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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心若怀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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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隔阂的感觉真好。
  “二师兄,对于这种忘恩负义的行为且听师妹为你细细道来,现在先送我们回去可好?”我看着二师兄的车,眼睛亮晶晶地问着。
  “行,起驾吧。”二师兄爽快地答着。
  “那边工作都完成了?”车上,二师兄问着。
  “嗯,光荣卸任了。”三师兄高兴地接语。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有没有兴趣到我公司跟我抢饭碗?”二师兄很淡定地提供机会。
  “那个师兄弟相残的事儿就免了,进了Jeff教授研究所在这里新设的分所,研究东方语言的转换。”
  二师兄听后点头,“那我们合作的机会挺多,需要赞助商或者合作人吗?”
  “呵呵,二师兄,你的眼光越来越远了,可惜,这不归我管,你问一下这边联系人倒是可以的。”三师兄答道。
  “恩,小师妹呢?有兴趣吗?不要告诉我你也被拐了。”
  “也差不多。”我“呵呵”笑着,“师兄,请相信我,我就一汉语史的娃。”我很淡定地说完,得到极度怀疑的眼光三枚。
  “好命的娃被梁老跟方老联手推了,说是可以兼顾两专业利用价值高,结果就准备坑蒙拐骗去误人子弟去了。”一旁未来的张太太,我们的宿舍老大李巧倩同学羡慕妒忌恨地说着。
  “呵呵,这样好,这样好,没有利益冲突,师妹,偶尔过来兼职一下啊,师兄给你两倍的外请费。”二师兄脑中相当快地再次商业运作了起来。
  “师兄,那时候就这价了,能升点不?”我坚决捍卫自己的权利。
  “可以考虑。对了,巧倩师妹,你呢?找到工作了吗?”二师兄非常尽查户口工作人员的责任。
  “师兄,有带这样区别对待的吗?我的职位你没给安排啊?”老大一脸哀怨地看着前排开着车的二师兄。
  “师妹,这不隔行如隔山嘛,再说,我怎么敢跟老三抢人啊!”二师兄非常镇定地回着。
  “唉,二师兄,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有当狐狸的潜质了?放心,抢不了的,人家三个月后都准备烙印了。”我感叹着。
  “这样啊,真好。师妹,职位是没了,红包倒是可以给个大一点的。呵呵,感觉大家都回来了,散了又合了,呵呵,感觉真的很好。”二师兄笑着,略有点激动的情绪也感染了我们。
  “嗯,想不到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三师兄跟老大相对而视,都微微地露出了笑容。
  “我们改天约上小六出来聚一聚吧。”二师兄提议着。
  “嗯。”感染了那种兴奋的情绪,我也微微地笑着,“不过得等我把东西整理好,把家搬好。”
  “行。”
  “老大,我们去投靠俊俊吧,这酒店忒贵了点。”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在惊叹之后,我却步了。
  “四儿,老娘还没做好被炮轰的准备,你让我再垂死挣扎几天吧。”老大在床上滚着,一脸纠结地对我说。
  “老大,不被炮轰过的婚礼前期是不完整的。”我很认真地说着。
  “滚边儿,不是你,你当然这样说。老娘我恋爱时被揭穿了都那样了,现在告诉她们老娘过几个月就定终身了,那我还能不能活啊。”老大不镇定地说。
  “老大啊,你真不用跟那俩泰斗一起住啊?”
  “呵呵。俩老人家很与时俱进,说是好不容易把你三师兄给踹出去了怎么都得过二人世界了。”老大感叹着,“再说我们俩都有宿舍,不住白不住了,你看,四环内俩宿舍,怎么说也是有钱人儿了。”
  “老大,你那是教工宿舍。”我很镇定地打断老大幻想。
  “老娘都准备毕生都贡献给S大了,他还能踹我出去不成?”
  “呵呵,有志向,有志向。”
  “对了,四儿,俊俊跟你哥真成了?”在床上持续滚的老大再次无聊地向我求证。
  “老大,我再次告诉你,传闻中是的。”我再次回答同样的答案。
  “唉……你说我能抓住这点然后减少我被毁灭的程度吗?”老大思索着。
  “老大,请记住,你最大的对手是陈太太。”我很善意地提醒。
  “唉……”老大叹息,“老二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啊,你说那孩子那么早结婚干嘛呢?你看礼我们送了,却吃不到传说中的大餐,多亏啊,唉……”
  看着老大在那边幽幽地叹息,我慢慢地也露出了笑容,三年的时间确实改变了很多东西,但是有一些东西却不曾改变,真好。
  这三年里,大头儿那孩子终是比不上陈大少有预谋的诱拐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答应了求婚那天还兴奋地跟我们炫耀,第二天就呼天抢地地说奸诈的陈家大少神一般的速度让两家敲定了日期,然后在我出国的第二年披上了婚纱。
  老大跟三师兄两个在出国的第一年,异乡里相互扶持终也走到了一起,在我到了美国的时候,俩人已经如胶似漆地不断刺激着我这孤家寡人。最终俩人在我打击性的报复中被告知天下,地下情瞬间转为了地上,从此收到骚扰无数,最终以惊动三师兄家俩泰斗和老大家太后为终结。
  俊俊跟老哥那对似乎跟具传奇色彩,如果不是那天大头儿憋不住终于向我告发了“我家男人”准备脚踏两条船,而更无耻的是他想再踏的对象还是俊俊的话,我不会知道那次我的一时的私心对他们两个来个词义模糊的“我家男人”的介绍差点害了我哥。啼笑皆非地听着大头儿愤慨的声音,我还是很无辜而且很罪孽深重地跟俊俊解释,“那的确是我家男人,他是我哥。”那次,我终于在一向冰山的俊俊的声音中听到十分复杂的声音,那里面有惊喜、懊悔、紧张还夹杂着几分的无所适从。事后才知道,起因是俊俊不胜其扰同时痛恨着我哥的“不道德”行为,狠狠揍了我哥一顿,乖乖,黑带啊。自此,我哥在跟我聊天时除了一份懒偶尔还有一份哀怨,从而加深了单纯的俊俊的罪恶感,其实很容易明白的是,那一份哀怨只会在俊俊在他的身边才会出现,嗯,很不客气地说一句,这也是一个腹黑,跟陈大少有得一拼那种。
  三年中混迹在研究所里面除了做实验、去调查、写报告、论文外只剩下去旅游这一爱好,老大那时候看着我总是有几分担忧,说我过着修女一样的生活,而我只是笑笑,至少也是个传教士吧,我可是到处旅游来着。只是,每当夜深人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的时候总会看着不一样的天空陷入沉思。那些在我跟老大、三师兄遭遇难题需要帮助的时候不动声色就迎刃而解的事情,那个特定的时间里总会隐隐地感觉到的人,第一次让那个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的我学会了失眠。
  ?

☆、番外1

?  俊俊的名称
  俊俊者,沈氏琪毓也。沈琪毓者,冰山美人也。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按照宿舍传统,开学阶段总会来上一段宿舍排名,而我们宿舍也无法免俗地把传统文化发扬光大。只是在按年龄排名时,我们这一宿舍遇到了不可抗力。原因来自俊俊对于“三儿”这个极具争议,极具诱惑性的词语的深恶痛绝,以致于在我们面前赤手劈断一根直径为3。5cm的实木扫帚棍子以示抗议。
  于是,在老大深恐她家太后以不团结友爱同学为由把她灭掉的恐惧中,终于在她搔首折断无数青丝为前提下,与我们商量着要不就把俊俊称为“琪琪”或“琪毓”算了。
  此议一出立刻惹起了大头儿的强烈抗议,原因在于我对于“南儿”这一称谓的反击,非常理直气壮地给了她一个“雅称”…“大头儿”。
  大头儿的原话是这样的,“丫凭啥就能搞特殊化,姐都让人人身攻击了,叫句三儿怎么了。”当然,虽然叫着丫,大头儿这话并不是在俊俊的面前叫出来。而且大头儿这么豪壮的一句话在我一句话中便消了音。并不是我说话特别有说服力而是我手中有“后果”。我只是拿出被俊俊赤手劈断的棍子淡淡地说了句,“凭这儿。”
  于是,老大接着搔首谋杀青丝。在我们相当为老大头上的青丝担心的时候,老大在某天突然喃喃着“沈琪毓,沈琪毓,琪毓……”后突然一拍她那青丝锐减的脑袋,来了句,“对了,那么帅气一名字叫三儿实在是糟蹋了,冰山美女啊,冰山美女啊。”是时,老大念叨着冰山美女的原因是我们院的美女排行榜在我们进来一周后便迅速的敲定了,我们宿舍大头儿跟俊俊迅速占领了榜首地位,自此三年无人能越。
  话题转回来,老大在念叨了一阵后,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对着还在和周公约会的我,半眯着眼刷牙的大头儿以及还在顽强地PK的俊俊来了句,“对了,俊俊,怎么样,这名字够帅气吧。”是时,无人理会,老大怒,“都给老娘醒过来,现在召开第一届第一次宿舍大会。”
  约会打断,我几分无趣地看着闹腾的人,老大一脸激动,“三儿。”在收到俊俊冷冷地眼光是迅速改了口,“沈琪毓同学,基于本宿舍的优良传统,作为我党的优秀分子,我们必须在必要时进行地下工作。此项工作危险性保密性极高,故,本席宣布你必须有一代号以彰显我舍对地下工作的积极拥护。”
  “老大,请简介陈述。”我压下呵欠。
  “叫俊俊怎么样啊,帅气又符合气质。”老大非常民主地征求我们的“同意”只是眼神里□□裸地传递着,“反对者杀无赦”的信息。
  “大人,我们需要理由。”大头儿也因刚刚的那一声吼而睁开了眼睛。
  “呵呵,这中国文化博大精神,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基于本席的考据,三儿,恩,不是,俊俊的名称极大地蕴含了我国传统的优良文化……”
  老大一开始就没玩没了,于是为了赶紧再赴周公的约,我很快速地打断,“老大,请直接讲明出处。”
  “咳咳。”老大一副夫子样,“诗经卫风淇奥有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老大,请说人话。”大头儿的声音插了进来,几分迷茫。
  “这诗说的是帅哥。帅哥,懂不?”老大有几分急的申诉。
  “然后呢?跟沈琪毓有什么关系?”我问着,而俊俊的眼神中同样有着疑惑。
  “帅哥特点是啥,英俊潇洒啊有木有?”老大继续引导,得到的是三个依旧迷惑的眼神。
  看着我们三个,老大终于无奈地放弃引导,“诗经卫风淇奥啊,淇奥啊,沈琪毓啊,沈琪毓啊。”
  我们三个皱眉想了想,终于了然,于是非常齐心地“哦”了一声后继续被打断的生活程序。非常冷淡的表示,但是,“俊俊”这一极具“中国传统文化底蕴”的代号却被沿用了下来。
  其实有时想想,并不是因为老大的极具考究性才是我们起用了“俊俊”这一称谓,而是我们实在没有勇气去向能够赤手劈断3。5cm的实木棍子的俊俊求证那句“谁他妈的再在我面前跟我说我是三儿,我他妈就把他给废了。”的真实性。
  ?

☆、番2

?  在坐上飞机的时候赵瑞还在想:自己这样算不算是灰溜溜地走了,可是转瞬却又笑了,自己可是光明正大地回总公司镇守去了怎么算得上灰溜溜地走呢?
  商务舱里坐在他旁边的一个跟李怀瑾差不多的年纪的女孩,女孩自上机后就一直安静地看着机窗外。
  赵瑞的记忆有些飘远,似乎上次从波士顿回来李怀瑾在逃避问题后也是这样一直安静地看着窗外,相似的环境中,脑海中浮现更多的反而是那天归航靠着他睡得不踏实的脸。
  赵瑞清楚地记得那张脸的眉头一直紧皱,自己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不伸手去抚平那不安的睡颜。而那一刻他差点儿又动了找人调查她的背景的念头。
  摇头挥去那张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占据自己脑海的脸,既然她已经选择了,自己似乎也只能祝福吧!
  没有休止的工作,不断的设计稿,新的设计领域的开拓,忙碌的生活似乎占据了所有的脑容量,如果不是那天不经意的寥寥几笔勾画出的图像赵瑞会一直以为那张很久不曾出现的脸已经从自己脑海中淡却,但是,图像上那个寥寥几笔便栩栩如生的女子清楚地提醒着他,他忘不了。
  究竟自己是什么时候陷进去后就再难自拔的呢?赵瑞想着,那些被自己刻意压抑着的有关她的记忆便如决堤,泛滥成灾。
  第一次看到她,那个穿着大棉衣的她靠着树干看着天空,眼睛里满是冰冷,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竟让自己有些不忍。那时候的自己并没有深究这种情绪只是认为这不过又是一个有着故事的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第二次看到她是个偶然,坐在餐厅里等待着陈子航,不想竟看到了一场好戏。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一击即中,那个女孩相当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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