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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美娘来袭-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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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大人同你是何关系?怎会调集官府兵士替你捕蛇,据闻前巡抚大人同你私交甚笃,你可知他真假死因?

    刘启山未曾见过泉城的官,同他初见,即问的这般开门见山,咄咄逼人,不给一丝回寰的余地。

    他大可一概不认,却听周振威慢慢道:“朝中左相李大人,被免去司法之权,你可途听此事?”

    未待回话,唇角起了笑:“刑部尚书张大人掌司法之权,他曾与我同袍!”

    周振威这话讲的玄妙,外人听来平淡无奇,不过是朝堂风云莫测罢了,谁又能知这其中的盘枝错结,党羽纷争!

    刘启山打了个噤,他只不过是个重利的商人。

    他已值不惑之年,上有高堂父母,下有一正妻,三娇妾,五个儿子,三个女儿,三个孙儿孙女。外头还偷养着一个女人一个儿子。

    馋起来还得去小凤春的销魂窟风流一回。更时不时得把胃口忒狠的冯大人打点。

    这些皆需要银钱,否则他会死得很惨。

    “李大人仍是左相,手握重权,冯大人依旧。。。。。。。!”

    刘启山突得就如被掐住喉般,说不出话来,皆因他听到一个女子的歌声。

    清脆又婉转,甜腻又煽情,曲子香艳,从焰火般的唇里吟唱,简直可以燎原。

    刘启山模糊的脑袋瞬间清醒,转而看向周振威敛起笑容,神情却很愉悦,他顿晓中了计。

    刘启山后悔自作聪明,他该提前四个时辰订一个小间,因为人在寂静冷清的环境,才能时时保持清醒,说些该说的、本份的话。

    。。。。。。。。。

    周振威原不确定的事,现已昭然若谒。

    李延年果然是冯起峰的幕后支柱,对他一路确是杀机四起。

    周振威找刘启山就为这个真相,他也知不久的某日,这个人会告诉他更多的真相,只要他的命还在!

    他不会让他死的。

    其实自坐在这里,周振威就知一直有个人在看他。

    打量的很仔细,那如水的目光如情人温柔的嘴唇。

    从宽阔的额至濯濯双目,滑下高挺的鼻梁,再过方口糙唇,踌躇稍会,触苍青下颌,至颈间突起的喉结,最终驻在坚硬精壮的胸怀。

    翘儿为讨他欢喜,曾这般娇羞无力的用唇伺候他全身,让他实在情难自控。

    可此时这个女人的目光,肆无忌惮且轻挑的很,周振威不由蹙眉,心生厌烦。

    他又吃口酒,突然顺着直觉,抬眸朝前方看,那小间的门不知何时,大大方方的敞开。

    一个妓娘面对他靠墙坐着,眉画如黛,一双眼若秋水,檀口开阖,伊伊呀呀唱着曲儿,欲勾得蜂狂蝶乱。

    纤腰紧束,一腿叠另一腿上,撑着一尾琵琶。裙下未着裤,显了白净净的肌肤和尖翘翘的金莲,把那月意风情故自不藏而露。

 第三百六十章 计中计(3)

    “庆春院的花魁小凤春。她那名器重门叠户,滋味不俗!周大人不妨一试。”刘启山压低嗓音,用一种男人懂男人的眼神看他。

    转即向门内觊觎,小凤春将纤长腿儿分了分,微露春色,更把凤眼瞟来,潮漉漉的撩人。

    喉结处一滚,干涩难忍,调转视线,周振威并不看,已仰头吃尽碗中酒。

    “刘堂主,要想活命,近日你还是太平些。”话说的轻描淡写,却让刘启山神情一惧,眼睁睁看他丢下锭银子,头也不回的出了醉仙楼。

    周振威在落锦胡同这头,一射之地后,这条胡同即到尽头。他的车马来时停驻在那,远远的,能望见铁柱高壮的背影。

    他忽然发觉身后有人。

    他走一步,那人走一步,他停下,那人还在走。

    那人走的极慢,脚步一顿一掂的,如行绵上。

    如若不会轻功,就是个女子,有双尖笋笋的三寸金莲,所以才会弱袅袅无力。

    落锦胡同平日里乌漆一团,今夜银月如盆,清光尽洒,倒照得分外明亮。

    周振威走了几十数步,倏得一顿,迅速转过身,果是个女子,方才见过。

    小间里弹琵琶唱小曲的妓娘,刘启山口中的小凤春。

    怪道他觉得看着眼熟,这小凤春穿着同翘儿一模一样的衫裙。

    蜀锦的料子薄透柔软,勾勒出妖冶的身段,衣襟绣着缠枝花的月白小衫,从容容一娓脂红褶裙。

    周振威蹙了下眉,抿着唇不语。

    小凤春也蹙了下眉,落锦胡同是条石子甬道,她平素皆轿来轿去,今咬牙跟后数十步,小金莲着实受了些苦,钻心的疼。

    轻浅喘着气,一面抬手抚轻散的鬓发,一面眼波儿媚睨他,哧哧笑道:“奴家是庆春院的小凤春,前可是巡抚周大人?”

    周振威依旧不语,却突然朝后退了几步,拉长彼此距离。

    “你这个巡抚是哑巴么?怎不会说话?”小凤春狭长凤眼四下望望,挪至一块平石前,不管不顾的坐下,隔着绣鞋轻捏盈足,幽幽叹口气:“周大人躲什么?奴家一个纤纤女子,总不会吃了你。”

    说完觉着可笑,忙用绢帕子掩着唇,月光映进她水汪汪的眸子,又染上鲜艳艳的嘴唇。

    “你为何跟在我后面。”周振威语气很直白,面色平静无波,他无意与此妓娘过多纠缠。

    “只为告诉你一句话!”她说的神神秘秘,像个纯真的小女娃般,古灵精怪的惹人怜惜。

    周振威的怜惜皆给了翘儿,对她不感兴趣,那面上就显了真!

    有些扫兴,嘟着唇抱怨:“可有人说过你是个无趣的人?”

    “在醉仙楼瞅到周大人同刘启山一道吃酒,只想提醒周大人,刘启山可是个吃肉不吐渣的老狐狸,你可得提防他。”

    小凤春说这话时,脸儿一片清冷,她若没了笑容,委实不好看,如沉冤难散的凄厉女鬼,浑身带股阴森森的戾气。

    “谢姑娘提醒!在下告辞。”周振威拱手作揖,转身欲大步离去。

    小凤春便又幽幽叹口气,唇边浮抹冷笑道:“周大人衣食父母心,竟这般对一个弱女子么!还是瞧小凤春是低贱的妓娘,所以生死由她去?”

    见他如所料顿步,逐抿唇继续道:“奴家这小脚儿是走不得路的,只为与你讲这句话,忍着痛来这里。现周大人把奴孤零零扔下,只怕任谁来皆可轻薄了去,虽是妓娘,可也受不得此等羞辱。”

    她从髻上拔一枝七宝玲珑簪子,在手中翻来复去的看:“周大人记得今日是小凤春死期就好,每年此日莫忘洒一杯水酒相祭。”

    周振威踌躇一下,不言语,调转方向,朝醉仙楼方向走,欲去唤几个伙计来。

    哪料经小凤春身边时,忽儿刮起一阵卷风,她一时没拿稳,手中绢帕子被吹的飘落在他脚边。

    帕子角边绣了朵玉白芙蓉,不由怔忡,怎会连帕子也同翘儿的一模一样!然不成。。。。。。。就是翘儿的!

    周振威不由俯身去捡,突闻一股浓香从帕中瞬间溢出,直冲他的鼻,摒息绕是来不及,待疾退三尺,那股味儿已吸了半数进去。

    暗怪自已大意,却也不慌,只静心运气调息,并未见异样。

    “这帕子你从何处得来?”冷冷将她盯看,神情清肃,若是敢动他的翘儿。。。。。。。!就是找死。

    小凤春笑得可媚,连连摇头,眉挑春情软着声道:“大人这时还挂念你那娘子?好一对恩爱情深让人艳羡!小凤春也想同大人做一回扺死鸳鸯呢!你就成全奴家这次,大人横坚总是不吃亏的!”

    一股热气在腹部徐徐燃起。

    周振威面色一沉,愤怒道:“你当我什么!这点春药香粉还不致让我动情!我倒要按吾朝律法,明日治你一个谋害朝廷命官罪!”

    小凤春方才还一副小脚疼痛的凄苦模样,此时却站了起来,眼眸晶亮的看他,声音很是轻松愉悦:“这春药名唤鸳鸯醉酒散,香粉入口鼻,药铺子随便可解,可若是谁吃过酒,不慎再吸入这粉,除非与女子欢合,否则会全身筋脉迸裂,即便不死,也生不如死呢!”

    她拍了拍手,啧啧笑道:“大人可是吃过酒的!早同你说过,刘启山是个老狐狸,酒是你请他吃的,这药粉便是他还你的情!大人明日怕是治不了奴家的罪了!”

    “不过想着大人筋脉迸裂,委实不忍,你瞧奴家特特穿了这身衣裳,委实想尝尝你们夫妻恩爱的滋味!”小凤春笑容古怪,一手捏紧手中的簪子,另一手将胸前衣襟拆解,露一片盈盈白脯,声柔如水融般的软:“大人有小凤春伺候,可也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无憾不是?”

    周振威只觉某处已坚硬似铁,唇间一下一下的粗喘,热烫如火。

    恍惚间,有个白衫红裙的女子慢慢近前,好似那日从马车舆里抱出的翘儿,千娇百媚的伸长酥臂揽住他的颈,嫣粉粉的脸,星眸慵展,娇娇伸舌舔他的唇。。。。。。。!

 第三百六十一章 计中计(4)

    铁柱一直在落锦胡同口等四爷,他前面就是一条宽阔通直的大街,行个两三里,过明湖桥,就可抵达巡抚衙署。

    百无聊赖盯着路央有条小蛇,被来往车马碾的血肉烂碎,他能看得这般清晰,只因今晚的月分外的圆。

    月圆便会雾浓,雾浓就没了行人。

    一旁卖馄饨面的驼背老儿开始慢慢收拾摊子。

    三两歪斜的桌椅折叠摆放至旮旯处,熄去面锅下的火,再捞出面汤里两筷子宽面,浇点麻油,洒把葱花,唏哩呼噜吃的香甜。

    吃完这碗面,他就可以回家埋头睡上一觉。

    铁柱盯着他看,一是无聊,二是他腰间有把刀。

    那刀名为昆吾刀,色赤如火,切玉如割泥,刀柄镶青圆。

    铁柱原是个庄稼汉子,却跟着嗜好兵器的主子,算是认得一二。

    可他也不过有些迷惑,他现在心中最重要的事,是想起临出门前四奶奶的交代。

    四奶奶和四爷柔情蜜意的话别,看着他软语轻笑:“晚儿亥时还不回府,那就别回来了!”

    他知晓四奶奶是吓唬他,是防着四爷喝多了酒伤身子。

    “你家主子还没来么?”那驼背老儿吃光了面,又喝过两碗面汤,打着嗝,推着车轱辘轱辘打他跟前过,喃喃自语:“可别是碰到事了?你这个小厮懒怠,也不晓得去寻寻。”一边摇头叹气。

    铁柱嗤笑,他家四爷武功高强,谁能伤得了他!

    虽这般想,他还是朝落锦胡同里望了望。

    青袅袅的浓雾凄迷,如是往日夜里,那是什么都看不明的。

    可今夜的月大如圆盘,实在太皎洁,一眼就望尽落锦胡同那头。

    他突然朝胡同里疾行数十步,猛得顿住脚,瞠大双目,惊得如被猫咬断了舌头。

    四爷和个妖媚女人搅缠在一起。

    那女人跨坐在四爷精壮的腰间,春衫褪落在腹胯处,月光如水,倾泻在她赤裸裸的肩背上,光滑柔腻如缎子般粼粼闪亮。

    铁柱又看到那双汲着红绣鞋的三寸金莲,不怪他会注意,因为恰有一只正攥在四爷厚糙的手掌心里。

    衣裳窸窣的摩擦,粗喘浅息不止。

    “四爷,四奶奶还在府里等你呢!”铁柱高喊,急得直跺脚。

    他忽然听到那女人一声痛苦难噎的尖叫,背脊痉挛的紧缩僵硬,俯身从四爷的身上侧倒下来。

    现了胸前茕茕白兔,随着急促的哀鸣,楚楚可怜的抖动。

    “铁柱!扶我起来。”周振威声哑如嘶,双目含赤,脸颊已浮一抹古怪的暗红。

    “四爷。。。。。!”铁柱晓得不对劲,忙上前搀扶他起来,依着吩咐,迅速离去。

    “周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身后那女人嗤嗤笑个不停,周振威蹙眉不理,铁柱忍不住回头偷望。

    那女子依旧半卧石子甬路,脂胭红的裙子,衬得上身白莹莹一片。

    夜雾缭绕,一忽儿那女人,竟不见了。

    。。。。。。。。。

    玉翘躺在床榻内,红帐轻放,摇着团扇打凉。

    月光映亮了虚堂,窗台上几盆碧油油的夜百合安静的结花,散香。

    翻了个身,手上的团扇松落枕边,肚里的娃轻蠕了蠕,晓得娘亲睡意朦胧,乖乖的不闹腾。

    就这时,她听到有人嘀嘀咕咕说话,混杂着凌乱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吵死个人。

    倏的坐起,撩起红帐子便要下床。

    竹帘此时却轻轻一掀,是碧秀鬼鬼祟祟的朝屋里张望,似在瞄她可否睡着。

    “碧秀,是姑爷回来了么?外头怎慌慌张张的?”玉翘瞧碧秀有些古怪,索性蹙起眉,沉声直接问她。

    “没事儿。。。。。。姑爷喝多了酒。。。。。。。怕吵着小姐。。。。。。去隔房歇息了。”碧秀吞吞吐吐的,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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