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来袭-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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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威知她脸皮薄,便不迫,掷着竹筷夹起面条就一梭溜,鲜辣辣的,唇齿流香,实在对胃口。
“怎忒般味好,瞧那帮弟兄吃得跟饿狼似的。”他一口一口的吃,嘴里满是感慨。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玉翘揩起绢帕子替他轻拭额上的汗,抿着唇道:“早就熬好一罐子冻猪油,挖了勺加进去,摆了酱油糖醋,再加些红椒油、炒香的肉臊子,撒把葱花。替你窝了枚荷包蛋,就无旁的料了。”
拿起搁手边的团扇,轻晃出风儿来:“听说你允了去吃冯大人的接风宴,想必皆是山珍海错,琼浆美酿,还有个花魁在边伺候,怎地不去?就吃这碗面,可是屈了你这巡抚大人。”话说完,自个倒忍不住笑。
“去不得,去了命就搁那了。”周振威面已吃净,舍不得红汤,有滋有味的喝见了底,咂着嘴意犹未尽。
玉翘递上清水香茶,温水手巾。。。。。。。。
恰听至此话,拿眼瞟他,偏问:“是把命给了那花魁么?”
周振威不紧不慢的洗漱,不吭声,只把虎眸将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量,蹭的燃起把火烧。
玉翘被他盯的毛毛的,再把方才说的话儿琢磨,一下红了脸,这坏痞子,定又想歪了。
起身腆着肚子就要逃,哪想男人动作更快,臂膀有力的将她整个托起,不客气的在那圆翘的香臀上揉一把。
“你要做什么?”禁不起揉,身子就绵软,那声顿时娇娇娆娆,说不出的勾人。
“做什么?饱暖思莹玉,你说我能做什么?”周振威大笑着朝床榻而去,嗓音沙哑沉混:“爷身上的东西可金贵,怎能舍给甚么花魁,总是一滴不漏全浇给娘子的。”
“又说浑话。。。。。。!”玉翘才挨上了锦枕,男人灼烈气息已喷在白腻颈子间,不禁打个噤,去抓他拧在胸前的粗砺手指。
衣襟早散开来,荼白肚兜绣着凤穿牡丹。粉浓牡丹被两团撑得绽开至极致,随着呼吸一晃一荡。
“林夫人可说过,月份上来了。。。。。。。肚儿也大,这事不能再勤。。。。。。。。前两日才。。。。。。嗯。。。。。。。!”玉翘喘着气儿,猫儿般的蜷缩轻喃。
这娇身子,受不住他百般梳弄。
一顿,周振威咬着牙止了动作,任胸膛上覆满细密汗水。
调皮的威宝,又开始拳打脚踢的捣乱,不让他近身,出来得打屁股,竟坏爹爹的好事。。。。。。。。。
突得噙起嘴角,去咬玉翘嫩如软玉的半点耳垂。
“我不进去。。。。。。。!”他热热的呼气,粗嘎着声把人往坏里引诱:“记得在周府时你刚怀上不得近身,后来那般伺候,我也得了趣,今再给我一回可好!”
“你。。。。。。!”玉翘睁大了眸子,颊腮似火般烫,还说呢,简直羞死个人。他还好意思提!
可想着黄昏时在厨房里,赵广辉同自个说的话,夫君让她躲在马车里,不许掀帘子,是早晓得城门前必有惊险,倘若他没有这般的好身手,堪堪避过祸端,只怕现在的自个,已是个挺着肚儿的寡妇了不是!
想伺候他,都伺候不上了!
伸手去抚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却被他叼了指尖含进口里轻啄。
“嗯。。。。。。!”答应了可还是羞赧,不敢看他瞬间狼野的眼神,咬着唇低喃:“上趟我学会了,我来伺候你。。。。。。!”
夜城非说
别的我不说什么了,那帮粉丝值是弟子的姐妹们,真的不想入群吗?真的错失几个亿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 巡抚显威(3)
桌上佳肴美酿仍在,佳肴冷透了,美酿不曾散出一滴香。
可空气中,你嗅一嗅,冷幽幽甜丝丝的,淡淡弥散不去。
是小凤春身上的香。她今擦的红胭脂,是从京城迢迢捎来,色极美。
挑一点,甜香满颊,是大家闺秀娇矜的味道,实不配她。
二八姑娘一枝花,她是花中之魁。
是朵烈焰玫瑰,最擅焚情。
曾经有个高壮的男人,同她欢合时,死在销魂帐中。
那男人,是前任的山东巡抚。
巡抚夫人骂她无毒不成妇,她原谅她,乘着鲜红轿子,打一溜缟素白颜边,吱扭吱扭的经过。
可她不在桌边,方才还在;商贾富甲亦不在桌边,才方离去。
三催四请的人,终不曾来。
其实他们并不定愿见,却不得不来,为表面的虚功夫。
跋扈蛮横的,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更不好惹的。
人总是喜欢站一边看戏,皆大欢喜不爱,你死我亡,才有滋有味。
却不能表,出了醉仙楼,还得面面相觑,摇头叹息。
小凤春嗤一声笑,她有双狭长凤眼,风情起来,百媚从生。
冯起峰最喜看她笑,每每帐中侍弄,娇俏一笑,他便溃不成军。
他原本今夜想让她,在另一人怀中笑,弄得那人,溃不成军。
想想上一次失算的时候,已记不起是何时,在何地。
心中有怒火狂燃,沸腾至喉咙口,他得吃些菜抑住,否则,会干傻事。
夹起一片蹄花,透明莹粉,毋须蘸醋,吃其本味,竟味同嚼蜡。
“冯大人!”不知何时,桌前安静坐一黑衣人,个不高,面上有道刀疤,从右额头,斜至左下颚。
这是张让人看了厌憎的脸,但凡看过他这张脸的,都已不在红尘逍遥。
“我们主子交待的事,你没办成!”他眼睛明亮,盯着冯起峰蠕动的厚嘴唇,一眨不眨。
冯起峰倒了一碗酒,盖过了小凤春的香,冷哼一声:“你家主子也没说他会武功,还带着十数侍卫。”
“倒是我家主子疏忽了!你想怎么对付巡抚大人?”他呵呵笑起来,嘶哑若鸦,那道刀疤上下跳动,比哭还难看。
冯起峰咂口酒,又咂一口,突然露出笑容:“打打杀杀未必有用,他是个喜好美色的,我自让他死的销魂蚀骨。”
小凤春用过的白瓷碗儿,沿边有一抹红,半唇的痕迹,洇的浓艳,欲滴出水来。
那定是个新鲜年青的女子,有最妩媚燥动的身体,和不甘寂寞的春。。。骚,否则,她不会把唇,印得这般勾魂。
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都逃不过,除非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黑衣人不语,只紧紧盯着冯起峰,半晌,一直僵直的身体瞬间有了弧度。
松开腰侧斜挂的圆月弯刀,他站起,拱手作揖道:“那就有劳冯大人安排!事成后,我家主子决不亏待。”
他说这话时,冯起峰正端起酒碗吃酒,待他放下酒碗,欲讨个口头便宜,抬头一怔,杳杳影踪。
哪里有人来过。
。。。。。。。。。
一早,玉翘想去泉城最热闹的旧酸枣门看看。听说那里西北角市集,有许多女使和男使聚集,专有牙人提供买卖。
周振威自然不同意,泉城正逢乱世,官猛于虎,盗狠于狼,还有流民无赖,怎放心身怀六甲的小娘子,熙攘与其中。
晓得他的顾虑,玉翘扯他衣袖笑道:“如今泉城百姓四散纷逃,想找几个得心的女使或男使岂有那么便当!巧着今是十五,风俗里是赶集的大日子,应会有些人气。”
“我这身子愈发不便,府里总是要尽快添些杂役的,类如做饭的厨娘,打扫或拆洗的粗使丫头或婆子,还有管弄花草苗圃的园人,堂前伺候的小厮,另再找两个能耐大的管事,零零总总十数人的样子,全让碧秀和春紫去挑看,我放心不下,总是要亲自过目的。”
夫君低头看着卷宗,似乎不为所动,她继续道:“我同碧秀春紫坐马车去,赵侍卫和胡侍卫争着要跟,就让他俩跟着,大不了我让铁柱也一道去好了!”
话音落下,瞧男人依旧沉着脸,还是没反应。
讷讷收回扯他衣袖的手,玉翘抿着唇坐到一边儿。
默了默,她端起桌案边摆着的银耳百合羹,用银勺划着圈,边轻搅边吹凉边偷瞄他的神色。
还是不甘心,又走至周振威跟前,舀了勺递他唇边:“诶,你吃一口,要么你陪我去。”
“你明知我今日抽不出空来。”周振威蹙眉,一口含在嘴里,银耳糯糯的甜杂着百合阴阴苦味,男人不爱吃这东西。
“你这也不许,那也不行,我要生气了!”玉翘噘起小嘴,闷闷的提醒,小脸幽幽怨怨的。
执着的又递上一勺。
周振威叹口气,放下手中的卷宗,接过她手中端的碗儿,索性一口气喝见底。
再抬头瞅她,手上绞着一缕乌油油发丝,原也是再看他,见他瞅来,娇哼一声扭过头去,眼眶开始红了,水汪汪的。
周振威宁愿玉翘沉着冷静的跟他摆事实讲道理,他就可以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可她这样似怨又嗔,委屈泛滥,一副被他欺负很了的可怜模样,这心就软的化成了水。
你要不答应她,自个都觉得自已够冷酷无情。
“你不许穿绸缎的衣裳,去找件素色的,不引人注目的。”低声把关切的话叮咛。
玉翘眼眸一亮,颌首乖巧的答应:“好,我连簪子也不戴。”
“让赵广辉扮成商贾,你跟在他身边,莫要多说话,看他眼色行事。”周振威想想又道:“去了挑好杂役就回来,切勿贪鲜到处闲逛,这泉城危机四伏,只有巡抚衙署内最是安全。”
“嗯!全听你的。”玉翘满脸讨好的笑。
“全听我的?”周振威冷哼一声,拉过她纤白手儿,涂了凤子花的指甲鲜红透亮,不轻不重的咬一口:“狡猾的小兔子,每次都哄得我答应你了,才说全听我的,回回上你的当。以为我不知么!”
玉翘被他咬得三分痒二分痛,却不敢吱声儿,细想一想,好像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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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过古龙的小说,所以前一千字。。。。。。。也想有点那种味道!呵呵。
第三百五十五章 狭路相逢
泉城很美,马车轮碾如在画中游走一般。
玉翘挑起纱帘子向外瞧了一瞧,街道皆是青石板彻成,远儿千山叠嶂,云峦浓淡,近儿荷芰扶疏,杨柳婆娑,行上一弯月拱桥,但见桥畔苍凉古亭,有人半卧吹笙,那悠扬曲子便随软烟柔水去了半城。
江南便是江南,一切皆是细润温腻的,比不得晏京城的粗犷醇厚。
忽听伴着鸣锣五响,一声扯嗓长喊长调:“知府大人出巡嘞!”
车夫“迂”的将马车往道边赶,四周瞬间挤满了衣裳朴旧的百姓,面带愁颜,蹙眉不展,有些半肩挑着包袱,拖家带口,欲远走他乡的凄景。
就听二人小轿吱呀吱呀,轿帘紧遮,一位师爷随旁,后跟举青旗,竖肃静牌,撑蓝伞七人,再后便是跟班兵卒,手提铜棍及皮槊十数人,浩浩荡荡,前呼后拥的由远及近而来。
那派头可做的十足,让人仅可远观而不敢近前放肆。
可就有胆大不惧的。玉翘只觉眼前一晃,人群中窜出七八个蒙面黑衣,手持青光迸射弯刀及长剑,直朝官轿奔去。
一时场面大乱,喧杂纷沓。白马受惊嘶鸣,车舆被四散奔逃的民众撞得直摆晃。
“护住嫂子!”赵广辉掀帘厉喝,也就片刻之间,玉翘便见帘外背站着季平,手持剑,替她隔开人群。
“季侍卫,你怎来了?”她记得只带了赵广辉、胡忌和铁柱来。
“周大人放心不下,又让我和陈风、杨浩远处跟随,以防不测。”季平并未回头,将面前挤倒的老妪扶起,过来壮汉接过搀住,留一声谢。
玉翘低低“哦”了声,心里暖意荡漾,溜眼朝官轿那边望去,师爷和举旗牌撑伞的早已不知所踪,跟班兵卒还在负隅抵抗,已渐不支,一兵卒当胸刺透,倒地不起。
春紫哪曾见过此等血腥,惊叫着俯至碧秀身后不敢再睹。
但见一黑衣人疾至官轿前,用剑猛一挑帘,玉翘怔了怔,那内里密密实实,哪里有人!
顿时醍醐灌顶,原出巡的就是一空轿,知府大人唱得好一出空城计!
“狗官!”赵广辉赤了眼,狠啐一口骂道。
那一群黑衣亦不再恋战,其中有人警觉朝他们望来,也就一眼,转瞬即消失的无踪。
拥挤混乱的百姓渐渐稀疏有序,街旁店铺重新开门做起生意,已有城兵将死尸拖走,那青石板上,洇淌着触目的殷红。
山水墨画的城,沾上了血色,便再不空灵婉约。
是知府大人,辜负了这座城,辜负了这全城百姓。
似看出玉翘情绪低落沉闷,赵广辉笑道:“嫂子莫气馁,不是还有周大人么!你看前便是芙蓉巷,直穿过即至旧酸枣门,再走一射地就到西北角市集,那里不光是牙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