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来袭-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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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着口水,玉翘惊喜的寻味望去,桌上两包油纸摊开来,一包叠着四五块油汪汪的煎肉饼,一包五香牛肉连筋带肉切薄片儿。
“晓得你受不住饿,刚去城里夜市转了圈。虽说是个小县,还算热闹。”看玉翘吃着肉饼忒有滋味,拈起牛肉喂她唇边。有些恼他惯会捉弄人,牙便咬上他拇指,不轻不重,留一圈红印才罢。
又要调笑她小性子,却听门帘处一动,警觉的回眸睇去,是林知县那四岁小娃,吮着手指口水叭哒,定是闻着了肉香,却又胆小不敢讨要。
玉翘微笑,唤他近前来,拈了块肉饼,递至他面前,香味愈发的重,小娃原还背着手不敢接,怕爹爹晓得了生气,可闻着味儿,终禁不住诱,两只小手接过攥紧,跟兔儿般溜跑,要去找娘亲。
似看出娘子心有戚戚,周振威咬一口她手上的饼,温柔承诺:“翘儿放心,为夫断不会让你和娃沦落此等光景,定许你们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心里一阵暖。吃饱了便爱撒娇,软偎他胸膛,荣华富贵日后再说,颈子出汗啦,嫌热,团扇给他,要风凉。还有糖糖和威宝,要爹爹疼哄,每晚必做的事,不然就乱动闹腾,在肚里不消停。
周振威喜欢她使唤他,喜欢她带娇的嗔怨,喜欢她把自个依赖,还有那两个小东西,俯下头撩起衣摆,露出一弧雪白隆起,糙唇紧贴鼓起的地方,像是展开的小脚掌,又许是攥拳的小手儿。
亲啄会故意缩回去,又怯生生再捅过来,这便是糖糖,温柔又别扭的性子随娘亲。如若是踢过来个大包儿,踢的娘子蹙眉低唤,就是威宝这猛小子,虎的很,出来得打屁股教训,一点都不晓得疼娘亲。
半晌过去,玉翘已被他弄的微湿荡漾,忍不得环住他的颈,背脊后仰,却把肚儿挺如丰坡,轻喘气道:“林夫人把唯一只鸡杀了,还是只下蛋鸡,就指望每日那点鸡蛋给娃儿下菜,明日里我去市集给她买几只回来。”
“你不晓得怎么选,我陪你去!”肚里的娃得了爹爹抚慰,渐渐安静下来,不再蠕动。瞧一眼娘子半觑着眼,神态妩媚挠人心。
他可安静不了!抱着娘子坐上桌台,啃她莹白腻玉的颈,团扇不晓得扔哪去了,厮磨的颈上舔到丝咸湿。
却又嗅到一缕鲜奶甜香味儿,若有似无的在她胸口氤氲萦绕,诱他深深浅浅去痴含。
“你要帮林知县断案子,不要你跟,我选的鸡顶顶好的。。。。。。。谁说我不会。”玉翘纤白手儿探入他衣底,宽厚结实的肌肤已覆满汗水,男人阳刚气味醇厚,沾上她身,便很难散去。
“不专心,还在想别的。”男人将她的另只手攥住摁向自已,声粗嘎的很:“你再选好的,那只机可有这支机巴悍猛?”
衣袍下如正在烧炼的铸铁,滚烫刚硬。
玉翘红了脸,这些日偶听那帮侍卫调笑浑说,说的话皆粗俗露骨的很。周振威自幼就在军营中磨砺,拿命来拼的狼野汉子,豪迈桀骜,哪有什么斯文可言。只因顾着她深闺养成,是个循规守礼的,听不得粗鲁话儿,所以平日里,倒还把言行举止多加克制。
可夫妻一旦恩爱缠绵紧处时,他就现了形,那说的话没皮没臊的,初时气得玉翘直哭,如今时日久了,不晓得怎的,现再听这话儿,不但不恼,竟禁不住浑身颤栗。
“嗯。。。。。。你这个坏痞子。。。。。。。把我教坏了。。。。。。。!”终眼睫儿微阖,任由着他大手捏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尖,吃那油汪汪的小红嘴唇。
随他去吧!骗不了自已,她也想他。
夜城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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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德城奇事(7)
林夫人原是富家女子,慕林栋染翰成章的好文才,不顾爹娘双亲反对,执意下嫁清贫的他。
十数年弹指间,她已是三个娃的娘。
讲起林栋为一方知县,领朝廷俸禄,她该享福才是,却弄不懂日子怎过到这般田地。
也不愿细想,昏昏沉沉的过,少女清亮的眼眸,随对林栋的敬慕褪去,终被红尘烟火,摧残的蒙上浑糊。
身边无婆子丫鬟帮衬,凡事亲为,粗织布衣,鬓角微白,掌心粗糙。以前不曾比,今却来了个周夫人,生的好看,一身水蓝绸明花春衫,搭银白闪珠缎裙,衬得娇娇妩妩的,那染着凤子花红的指尖被男人握紧,委实霸道,却把宠爱摆在明面上。
她艳羡地叹口气,手里端着一碗桑葚,借月色,朝周夫人宿房走去。
远见碧秀和春紫坐条凳上,摇着团扇在小院里纳凉,见她来,皆忙站起至跟前招呼。
林夫人噙着笑说:“方才我家小三得周夫人肉饼,赶巧桑葚甜熟,便拣齐全的摘这满碗,洗净端来,给你家夫人吃个乐子。”
碧秀道多费心,欲要接过。她忙道:“早前同你家夫人约好说些体已话,不劳姑娘跑一趟,我拿进去便好。”
碧秀笑着称谢,复又坐下。
林夫人一径穿过院落,走过游廊数十步,即至玉翘宿房。门开着,竹帘子遮下。
隐有低吟嗤笑作响,又听得不分明。
一只猫儿春情发作,叫声噪闹人心,捡起石子朝它掷去,“喵呜”黑影一窜,已踩过檐瓦,不晓躲去哪里。
“周夫人可在?我来晚了些,才去摘了桑葚,把你吃着玩。”一面说着,一面抬手半掀起帘子进。
。。。。。。。。。。
“嗯。。。。。。好痛。。。。。。你轻些咬,每次弄了都痛许久。。。。。。。!”
“又大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怎一吸便有奶水了。。。。。。。甜的很。。。。。。!”
房内红烛爆着花,闪闪烁烁个不停。光影橙蒙,近前亮,远处暗,亮暗接处,是幅绮丽艳画儿。
但见周夫人慵懒坐于台上,纤长腿儿挟着男人精赤腰身,杏子黄的小衫褪至撑案手腕处。
一对软浓浓,粉白的茹儿,
被她的夫君手掌捧凑一堆。
正大口吞啖。。。。。。。。
周夫人瞧着大家闺秀风范做足,未曾想到与男人合欢时,竟这般水媚风情的很!
慌慌的想退出去,不想半个身撞上竹帘,手上的碗磕到门框,“砰”一声脆响伴着帘子簇簇。
玉翘惺眼迷蒙,惊见帘边有人半探着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是林夫人。
吓得一激灵,这才想起,约了她一道说话的。自从孕了肚,凡事都前做后忘的,怎生是好!
顾不得去寻肚兜被扔弃在哪里,只把杏子黄小衫穿齐整,把带儿迅速打个梅花结。
周振威胸膛汗湿纵横,在光影交叠晃间,彰显狂骜遒劲的粗野。
他浓眉拧起,方才才勾的娘子软成一摊水儿,即要释出青龙嬉水,怎就突得,画风丕变?
不去理帘边那人,只见玉翘将手搭他肩膀,艰难地要从桌上下来。
“你要去哪里?”男人的手攥住饱圆的两瓣臀儿,咬牙切齿的问,敢这样将他丢下,试试看!
“我去和林夫人说两句话,就回来!”玉翘扑哧笑出了声,抿着唇睨他:“要么你去,我在这里等你。”
周振威自然不能去,那里起得高,下不去,会唬着旁人的。
崩着脸,神情老大不爽,却也无奈,他把娘子抱下桌,任她腰肢柔软、懒慢的一摇一曳,朝门边去。
。。。。。。。
德城果是个小地方。一条十字街分为东西南北道,最繁华的要属南晖道,商铺密集,各色行货齐全,也最是人烟阜盛。
轿便停在道口,玉翘由碧秀搀着下轿来,因不急着赶往泉城,逐由林夫人作陪,来街市凑凑热闹。
两边商铺井然有序,一边皆是酒楼茶坊卖香糖果子的,还有卖楼洞包子、猪油胡饼、熟牛羊肉铺子等。另一边皆是卖珍宝古玩、胭脂水粉及布匹香料、药品此类店铺。左观右看,竟被玉翘窥见枚凤钗,红艳仅有凤头,羽呈现蔓枝花态。这可是她与平王妃打南边运进晏京城,小赚一笔的买卖。不曾想,在这里也能瞅见。
林夫人似瞧出玉翘疑惑,笑着道:“周夫人不知,南晖道属冯家所有,这里商铺皆由他家经营!是德城属一的大户。你定是觉得这里所卖之物并不鄙陋,皆因冯家有人在京当朝为官,商户买办常去京城打样,弄来新奇流行的物什,再寻着作坊制作,这周围好些大县富贵人家,也喜来这里看看。”
玉翘恍然道原是如此。恰此时,铁柱两手各提几只肥鸡过来,林夫人一怔:“泉城也有卖活禽的,何苦从这里买了带去?”
玉翘摇头笑道:“昨将林夫人下蛋鸡吃了,今让铁柱挑了几只,你不用推辞,权当给三个小少爷的见面礼。”
林夫人到嘴的话又咽回去,道声谢,默然接受。人穷志短,况人家给的心甘情愿。她不比林栋死撑面子,女人更务实。
瞥一眼周夫人颈上淡淡红痕,想起昨见着的欢情旖旎,终隐晦提点道:“周夫人这肚儿孕双生,眼见月份渐大,行走亦不便,夫妻房事还需节制方好,按常理此时至生,应不该再有。”
玉翘脸红到了耳根。她也晓得这身子,已然笨重又臃肿,有时自个洗浴时,对镜上下打量都暗自嫌丑呢!
昨也是一时心软,到底旷了夫君数日,后和李夫人说完话回来,看他心疼,又顺着他意给喂个餍足。
原就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实备不住他各种求欢。
才低头思忖暗怨,却见林夫人将她拉至铺门边,指指迎面过来一抬软轿,低声道:“周夫人快看,那就是冯家二夫人花月娘。”
花月娘?玉翘心一沉,吃惊望去,却见轿里头,满头珠翠的妇人掀开纱帘,正朝外面看,不经意四目相对,竟自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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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德城奇事(8)
“楚玉翘!”怎一忽间,花月娘已站至跟前,凤眼微挑看她,似笑非笑捏着团扇玉柄。
凤穿牡丹。流春院鸨儿娘总青黑一身,却爱这浓丽扇面儿,立在红笼廊下阴影里,轻摇暗晃。
门前进出的花娘或春客,不经意瞟一眼,便把步幅加快闪躲,那人景实在妖冶鬼魅,看了心总是沉的。
可眼前人穿着海棠红缎子衣,下衬花锦玉色裙,长挑身材,银盆脸儿,腰肢丰韵多姿。
哪还是鸨儿娘尖嘴猴腮,鹤身螂臂可比!
“你怎认得我?”玉翘声含疑惑,面如云遮,眼前人甭管是亦不是,她都不该识。
花月娘轻抿唇不答,斜睨一旁林夫人,上前见礼,含几许试探问:“我家大夫人自缢一案,林知县可查出个乙卯来了?”
“公案堂前之事,我一内宅妇人,哪会晓得,二夫人太过抬举。”林夫人回的轻慢,面庞亦平静无波。转而朝玉翘道:“走了好些路,周夫人想必累了,前有家茶室,不妨去那歇息会儿。”
“周夫人!”花月娘一字一顿。目光落在玉翘小腹上,夏日衫薄贴身,愈发显得半弧隆挺。
是个有孕的青春小妇人,锦衣花容,被那冷血无心的镇远侯,疼宠的满面春娇。
人世这事,非人世所可尽!谁是谁的夙命,不兜转一圈,谁也悟不透。
突起一抹笑,那话里便杂着话:“何苦舍近就远。你们瞧身后的品风楼,可是个好去处。新到几个优伶,曾是永乐王爷府中永乐王驾前精心调教过的,今可要首趟开嗓,怎好错过!且又有雨前龙井可茗,是个风雅出格的地方,旁处比不得。”顿了顿,瞄眼林夫人一身粗织青布窄袖褙子,话里便带上浅淡的施恩:“我请你们就是!”
“你我萍水相逢,并不认得,怎好叨扰。”玉翘不喜她语气,亦不想于她再生瓜葛,今生陌路,对彼此皆是一种放过。
“我有些话想同你说,并无恶意。”花月娘眼眸里风起云涌,压低声只让两人听到:“今生再见却是机缘巧合,就想诉一桩镇远侯前世的公案给你听。”
“镇远侯是何许人!我不认得。”玉翘攥紧绢帕子,手心起了汗,湿濡濡的。
花月娘脸一沉,细细边她,稍刻掩唇嗤笑:“楚玉翘你倒比往日有了长进,爱来不来,随你就是。”她话毕,再懒得理,径自从林夫人身边擦过,朝品风楼门前而去,那里已有伙计弯腰躬背,二奶奶叫着讨好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