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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美娘来袭-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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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振威走到她跟前坐下,好脾气的问:“谁惹你了?我去罚她!”抚她的发,手又挠过娇软小腰,不落痕迹量了量,腹有些鼓,里头的小东西似乎长了点。

    玉翘推开他的手,肃着脸站起,独独一人复又坐在桌前,看着红烛劈驳爆花,有味鼻间缭绕,瞥一眼煎鹌子,油滋滋亮汪汪,趁热吃可十足的香!

    等采芙端着铜盆水进来伺候洗漱,一油纸包的煎鹌子只余着残骨,玉翘意犹未尽的吮咂指上遗的酱汁,心里把自已讨厌,一溜眼,瞟见周振威不知何时站在离不远处,唇边皆是得逞的笑,他现是起着劲想着法子,要把自个肚里这团肉,让他肆意的长。

    不瞧他不理他,沉默的洗漱,由着采芙伺候着换了身花青衫裤,爬上拔步床拽过锦被子,面朝里把自个裹紧。听到帘儿外隐隐有男声问询,有采芙低语,这人委实精明,才一会功夫,就把自个看透。

    便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似先挑了烛,眼前顿时光影黯淡下来。身后床榻颠了颠,他高壮健实,压的床嘎吱响了声。

    周振威凑过来亲了亲玉翘的颊,见她懒懒未动,只当她最近嗜睡,沾枕便着。

    逐也不扰,有什么事,等明日晨里,她半醒半困,哼哼唧唧娇着时,是最好哄的,又乖又听话。那时他说什么,娘子都会听进心里去。

    玉翘左等右等,房里寂寂,一会耳边竟是周振威的呼息,沉稳又平静。

    不敢置信的睁大眸子,已等他解释好些日了,他怎能如此淡定,再知她已全盘晓得他的阴谋诡计后?!不解释不瞒骗,就这般泰泰然然的欲要睡去!

    一咬唇瓣儿,玉翘索性转过身子,周振威侧着,除眼下有些发青,下颚短短硬硬的胡渣也参差冒出。听着娘子窸窣动静,他睁开眼,正对上玉翘的眼,倔倔的,却偏软软偎进他怀里,手抚上他下颚,有一下没一下触着。

    “平时一沾枕就困的,怎现却睡不着?”抓住她使坏的指尖,搁到唇边啄吻。

    玉翘语气淡淡:“白日里睡多了,你今去哪了,一整天不见人影。”

    “去订制马车,晏京离山东遥远,跋山涉水的,定要选个宽敞结实又舒适的。”

    听了这话,玉翘只觉胸口有簇火苗蹭的燃了,抽回手,突然去搂男人的腰,嫣红的唇将赤着的胸膛湿舔:“你要走了,不晓得何时回来,总得喂饱我,给我留个念想才成。”说着,手才擦过绸裤,那里已鼓胀了一大块。这般阳刚血气的男人,往昔能忍,是没尝过女人的味,成亲后夜里得空便要嚼肉吞骨的,早晓得这事的玄妙处,瞧,才轻一挑拨,他就控制不住,更况日后自个不在的夜夜,只怕前世那个最爱的便要现影。

    把娘子手一攥,周振威浑身炽热,咬牙抑下喘,粗嘎道:“你这身骨弱,等养实了好好疼你个够。”养实,是把肚里的娃养实吧!亏他说的出口。

    气得浑身打颤,索性一股脑坐起,恨声把他斥责:“周振威,我是看错了你,你怎能对我做如此下作的事。”

    周振威也坐起,皱着眉拿过自个的袍子,不顾她挣扎,一径裹严实,沉道:“虽春至,夜里依旧寒,你现在身子有孕,受不得凉!”

    “有孕?你终舍得说出来了?”玉翘侧身从枕下摸出药盒,打开给他看:“你怎能将我的药全换掉,却吱都不吱一声,再外怎么用手段我不管,怎能玩心计将自个枕边人瞒骗!”突得就想起前一世,李延年给自已下的那些套。心里顿如死灰:“早知你这般龌龊,我就不该嫁你。”

    周振威听到这,到底忍不下去,眉眼一冷,话中多凛冽:“娘子此话可笑,我何曾将药换过!这药盒及丸药是孙大夫那日替你把脉后,精心制的,旨在替你调息养身。你可好,把那丸药一口未吃也就罢,却换成不能生养的丸药,怕我晓得,竟做成一模一式的。当我看不出么?孙大夫的丸药总是要裹一层金箔纸的。可你这没有!”讲完,只觉薄凉,又道:“我只是把丸药物置原位,说白了,换药的是你才对!你就这么不想有我的子嗣?”

    心里有伤痕,一开始是怕这段感情不长久,怕多牵扯,所以怕怀。

    后被男人宠溺的不行,爱上他,解下芥蒂,想生,可时局又变,踌躇着不敢怀。

    只想着等风平浪静后,好好替他怀的。

    “如若你愿再等些日子,我岂会不怀你的子嗣!京城动荡不断,又蛇鼠一窝,让我怎安心怀?!”

    现可好,他走他的路,她归她的桥,桥这边没他,路那头没她,总有日,她带着娃桥这边等,路那头他有了她!

    好不是滋味!终归红了眼眶,满心的愤懣难平,却又气虚道不出,突得掀开锦被,便要下床。

    “你要去哪里?”一把握住她的手肘,好会找理由,她要是怀上,他岂会让她置身涉险,不知保护?都成亲一年有余了,她还是敞不开心信他!

    

 第二百九十五章 君心欺心(4)

    “我讨厌你,要离你远远的。。。。。。。!”男人臂膀精壮,抓住即挣脱不得。玉翘原只想一人静静,却听他声厉霸道,气性便愈大。

    不知怎得,侧身想掰开周振威掌的手,却呼上他的颊,指甲白日里无聊才修过,弯月甲沿锋利,那脸上,就划了一缕血痕。

    这人傻了么!枉曾还是个将军,竟不躲不闪的任她虐!莫名有些发虚,偏头不看他。

    周振威胸膛微伏,他不是没有脾气,却更善不形于色,让他屡屡破功的,也只有小娘子这根软胁!

    又爱又恨,不去拂伤口,只眼神阴鸷的瞅她,突唇起冷笑:“他人皆可厌我,就你不能。因我对你的好,无人能及!”

    “好?!日后你要对她好的姑娘多着呢!不单我一个。”咬唇,想起前世她每每从碎花城官道过,那道两边皆是卖胭脂香膏或钗黛的铺子,就常听路人交头结耳,瞧,那是周侯爷纳的小姨娘们!她也会好奇,伸颈去瞅,个个花团锦簇的,肤白水嫩身段婀娜,好看的很。

    这样一想,逐又硬下心肠,攥着帕子道:“我知道你要一个人赴任去,不跟就不跟,我无谓的。刚开始或许有些不惯,时日一长,这情总会淡褪,你那边要纳娇妾,来信知会一声即可,定不拦你就是。还有,我若这边相中什么人,你也莫拦我。上回给的休书我还藏着,虽内容荒诞,好歹休书二字在,又有你的名我的名,到时你都省的再写一封。”

    周振威觉得他再待下去,会忍不住亲自动手掐死她!可那是他的妻,肚里有他灌出的娃,攥紧拳,其实他哪舍得伤她分毫。可她,就舍得!

    真想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铁石铸的,伤起人来不偿命。

    “你总是不信我,认定我性喜渔色,会三妻四妾,朝秦暮楚。才成亲那会,我想自已是个粗糙性子,不懂女人心思,定是自个做的不好,忽略娘子感受,才让你多疑虑。那我就加倍的对你好,可一年过去,哪怕是个泥塑的人,也能读懂我的心意,可你,就是不懂,执拗的不可理喻。”

    顿了顿,见玉翘默着不理,心突然似被揪悬高处,空落落的,那种挫伤实难控制,咬着牙钝痛:“楚玉翘,你太冷血。枉我这般疼你到骨子里去!”

    话落,松开禁锢她的手,转身即下了床榻,可快,玉翘还未回神,那人已背影微俯,甩帘出得门去。

    。。。。。。。

    这几日里,与枝头春意齐悄来的,是四爷同四奶奶疏离的流言,另周府上空,平添一层颇诡谲的气氛。

    碧秀肘上搭着男人穿的,石青色杭绸夹袍,撑着油伞才出院落,就瞧着竹兰兜头迎面过来,心里一噤,忙往旁石子小径上走。

    “碧秀!”听着身后零零碎碎脚步急走声,仰天无奈,逐停下步,转身已是笑脸融融:“怎这般巧,竹兰这是要去哪里?”

    “去哪里?”竹兰好生的烦,上前拽她:“你现才出来,让我好等。老太太急着要问话儿,又不许我惊扰到四奶奶,瞧我这身上,被雨淋得透透的。还不快跟我去回话。”

    “我要给姑爷去送衣裳呢!”碧秀陪笑道:“等我送好,自去老太太房里回话。”

    竹兰脸一板,话里起了刻薄之意:“你又诓我,这些日里,你们四房几个大丫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当自个是小姐了。四奶奶是尊贵,可碧秀你要晓得,那尊贵是四奶奶的,你再怎么画妖做蛾,哪怕四奶奶当你小姐,出了那院,你还就是个周府的丫头,是老太太赏脸,让你在这府里呆着,你要识实务才是。照理来讲,四房不太平,你该及早跟老太太来禀,而不是让她老人家憋不住,遣人来请你。不晓得你原在楚府的规矩如何,在周府就要守周府的规矩。”

    碧秀暗惊,猜不透可是老太太委她警训,不敢大意,忙把油伞挪至竹兰头上,只小心陪笑道:“竹兰姐姐教训的是,本就是丫头的命,哪敢有小姐的心!这几日我与采芙几个在房里替四爷打点行装,累的腰都直不起,哪有功夫去园里散玩。姐姐要寻我,遣人通传就是。估摸着老太太等急,我现就随你去。”

    竹兰撇了撇嘴,再不理她,两人一路沉默,直朝老太君正房而去。

    才进入房内,就瞅着老太君觑眼蠕唇,歪在榻上捻着佛珠颂经,大夫人二夫人及三夫人在侧坐着嘀咕,听得帘动皆朝她打量过来。

    忙上前欲行跪拜,却被老太君免了礼,只看着她问:“你手上可是振威的衣袍?”见碧秀说是,又问:“你搭着他衣袍做甚?“

    “回老太太的话,姑爷这几日在书房里歇着,今早遣铁柱来寻奴婢,要换身新的衣裳去见客。”话音方落,老太君看向竹兰道:“我要再问碧秀些话,怕振威等着,你快将衣袍送去给他。莫耽误事!”

    竹兰领命接过衣裳而去。

    三夫人有些发急,快嘴利言道:“听说玉翘腹中有了身孕,可是真?如若真有了,振威怎能与她拌嘴,还搬去书房住下?这眼瞅着要分开,怎就生份起来?碧秀你要实说,扯一字虚言,可有得你板子受。”

    听得玉翘有了身孕,老太君捻珠的手微顿,命人来:“遣个小厮去请陈太医过府,给孙媳妇把脉。”

    碧秀忙道:“这倒不用,前些日子姑爷请胡大夫给四奶奶把过脉,确是喜脉。”

    “你个小蹄子,素日里看你倒好,怎这般大的事不来禀报,眼里可还住着人?”老太君沉脸训斥。

    碧秀忙又道:“原是要来禀,姑爷不允奴婢多嘴,想必是要亲自同老太太说。”

    老太君这才面露喜色,阿弥陀佛一声,笑道:“这可是天大的喜讯,振威忒不懂事,小媳妇有了孕,怎好去与她呕气,哄两声,说几句疼人的话,女人哪个耳根子是不软的!现还搬去书房睡,你们都说他小两口要好,我看却是假的!”

    

 第二百九十六章 君心欺心(5)

    大夫人啧啧两声,呶着嘴道:“老太太还不晓得呢,听说大半夜侄媳嘴馋,遣小厮买回吃食来,耍脾气不要,非得振威亲自去才成,一次新鲜,二次情趣,三次乐意,可天天这般折腾人,铁打的身子都受不住。还整日里拿振威煞性子,甩脸子。一早见着振威在院里练剑,那眼下熬得一团青,我瞧着心里都疼的慌。”

    三夫人不爱听,看向老太君笑说:“都是过来人,谁没当小媳妇的时候,初怀了肚,嘴也馋的很,想吃的,吃不到呀,心里跟猫挠似的。也喜欢使各种小性子,只是三老爷没振威会疼人,总话里嫌烦,那会没少眼泪汪汪的。”

    二夫人清了一嗓子,朝她使个眼色,老太君护短的很呢,还不快打住!三夫人脸一红,讪讪道:“现想来,哪是自个馋,是肚里的娃馋,也不是自个想使性子,是肚里娃闹腾。”

    老太君默默,手里捻珠一颗一颗抠着,是啊,谁没个青春年少做鸳鸯时,那一嗔一笑一啐,在男人眼里,皆是一娇一媚一情动。这般的好光阴左右也就二三年,后来男人热乎劲去了,一房一房小姨娘嫩着脸抬进来,便再没自个什么事!

    抬起脸,朝三夫人看去:“过两日,振威还不回房,你就把玉翘叫我这来。她年纪轻不懂事,由着性子屈男人,真屈跑了,她想再找回来,可就不容易!”

    又命人取了几吊钱赏给碧秀,叮嘱道:“你好好伺候主子,瞧着有啥不对劲,就来同我讲,不许再像这趟藏着掩着,我可不饶你!”

    碧秀忙接过钱谢过,福一福行礼退了。

    几个夫人又和老太太聊了会子话,见她渐渐精神不济,逐各自离去不提。

    。。。。。。。

    周振威坐书案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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