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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美娘来袭-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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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秀点头,抬眼看他问:“姑爷可是给小姐吃了酒?”

    “吃了又如何?”周振威反道。

    碧秀摇头说:“小姐原在楚府时,身子骨娇弱,各物忌口,老爷更不允她吃酒,方触她额上有些烧烫,不晓得是醉了还是病了?”

    “不怕,明我让孙大夫来帮她把脉诊疗。”周振威摆手让碧秀离开,心中起了几许后悔之意,原以为桂花酒酿清甜,喝着无事,未曾想娘子却是承受不住。

    转念,也不回房,径自出了院落,直朝老太君房而去。

    才至月拱门,巧着竹兰端着盆残水,正朝廊外柏树根泼,见他进入门来,忙将盆交给旁的小丫头,笑嘻嘻迎上来问:“四爷怎这时候来了,老太太刚洗漱好,才上了榻。。。。。。!”

    周振威又问些老太君饮食起居事宜,竹兰一一答了。正说着,却见洒花锦帘打起,红晴探了半身出来,笑着问:“老太太听院里有人说话呢,让我来问问,是谁来了?”

    转头又朝屋里回着话:“是四爷来了呢!”

    周振威进了房,里厢一团热气迎面扑来,原是已烧上了火盆,晴红正用铁钳扒开炭灰,摆了两块青炭重新埋了,再用铁笼罩上才罢。

    竹兰已拿过藕合色五幅捧寿团花靠垫,扶老太君半卧靠着,伺候吃了盅香茶。

    吃好茶,周振威上前行礼,老太君让他坐在榻沿边儿,说道:“到底年纪不饶人,这才刚入冬,天稍冷就得烧起火盆来,否则寒的很。”

    周振威瞅着祖母两鬓斑白,面上沟壑纵横,眼眸早已混浊,已然比往年又老了许多。

    他心若明镜,对周振寰的怒其不争,对张可儿的哀其不幸,还有对瑞珠及那腹中血脉的误判,皆让她神摧魂损,终日里后悔不迭,郁郁寡欢。

    握住祖母枯瘦如柴冰凉的手指,攥进手掌里捂着,来时想讲的话,却又不怎么想说出口了。

    “这么晚来寻我,定是有事相商。”老太君觑眼看他着一身石青衣袍,即便是寻常房里穿的,孙媳妇也很认真的在衣襟及袖口绣了番西花纹,衬的他高大英伟又干净齐整。

    这孙子委实命苦,打小就缺爹少娘的,志学之年又被自已亲手送去军营,那般的小,不用想,就知道定受过不少罪。

    如今好了,总算有个贤惠善良的媳妇,对他知疼晓热,温柔体贴的精心照顾,想着去年春节那会,他刚从边关携风雨回来,满身的阴冷戾气,仔细嗅嗅,都能闻到沙场上,他染的那股子杀戮的血腥气味。

    这心中,有抹不去的伤感及腾涌而上的欣慰,老太君默了默,唇边带笑问:“为了玉翘来的吧!我训她的事,你可是听说了?”

    周振威没想祖母这般直接,脸上浮起暗红之色,倒也坦然说道:“娘子琴棋书画,女工针指样样皆通,唯独对掌家执事不大有天赋,孙儿瞧她每日对着帐薄忒是苦恼,颇为心疼,是自愿帮她的,祖母莫要怪她。”

    “你府衙公务繁忙,回来还得帮她做事,你能一辈子都如此么?就算心甘情愿,累死累活的,她能有何长进?”老太君敛了笑道:“让玉翘掌府中事,只因你大伯母实属无能,讲起也怪我,心境如你一般,遇难事总出面替她摆平,你看现如今,反让她养成遇事只晓得先躲三分的习惯。”

    顿了顿,见周振威凝神倾听,继续道:“什么叫对掌家执事不大有天赋。这是你心疼她,找的借口。就是个熟能生巧的活,做的多,看的多,花了心思,各种事遇过了,还有什么不会的?”

    周振威沉吟下,才慢慢说:“看她那副模样,可怜的很。。。。。。!“

    “万事开头难,你硬下心肠由她,待一年半载后再看她,未必不行。”老太君皱眉,低着声道:“玉翘嫁你也有年余,素日里只觉她心思沉重,对周府的人或事皆明哲保身,只旁观而不愿有所牵扯。这样未必不好,只是我们视她如亲人,她却没有真心诚意,总让人陡升心寒。她那般聪颖,只怕这掌家执事不是她做不来,而是推拖撇清的路数罢了。”

    周振威突然喉咙干哑,一时竟不能辩驳,祖母的话听来离奇,细细嚼之,却让他心生惧意,再想着夜宴时,娘子似真非假的要和离,她到底脑袋里再想什么,不动声色中,摆着手儿为自已辅了一条条后路。

    他是断不肯让她如一缕烟尘,终有一日从自已手中飞走,却抓不住,碰不到。

    那他,一定会生不如死。

 第一百九十二章 明修栈道

    周振威说不出此时这种滋味是有多晦涩难懂,玉翘较他而言,总有种说不出的情障,如前世可得却未得,今世总算一逞夙愿,便欢喜的率直而热情,坦荡荡的,只晓得掏心窝子对她好!

    他以为。。。。。。玉翘亦如是!

    即便没他对她的这般浓烈,但定是有情的,如今却晓得她对自己暗里耍花枪,周振威虎眸一睐,好歹他曾也是个精通排兵布阵的将军,如今做为府少尹,更懂权谋之术,怎能生生被个小娘子算计了去。

    她暗渡陈仓,他就不会明修栈道么!

    老太君看周振威眼神一黯,沉默不语,皱眉问他:“你俩成婚已年有余,平日里你房里动静都是晓得的,这孙媳妇的肚子总不见鼓,你同我说句实话,她到底可能生?莫让我在这等到至后,却是空欢喜一场。”

    “祖母放心,玉翘无大碍,只是身子骨柔弱些!”周振威嗓子哑哑的,略显粗嘎的说:“明日里,我让孙大夫来帮娘子切一切脉息,开些调养滋补的方子,给她每日里煎来吃。她才十六七岁年纪,我原想。。。。。。。!”他突然止了言,原想生娃这事是不急的,可现知道了玉翘那点让人恼的心思,或许早点有个娃更好,让她生了羁绊,看还忍心想着将他抛下。

    老太君凝神想想道:“我现一直吃的八珍补气丸,记得你给我时,就说是孙大夫配制的,倒是不错。她要是来的话,你领着到我屋里走一趟,总是得当面谢人家才是。”

    周振威点头允了,又说:“也让她来帮祖母看看,如若丸药没了,我再让她带些来补上。”

    两人又说了会话,天色已全黑,周振威不再逗留,起身行礼离去不提。

    。。。。。。。

    玉翘起了些冷意,忍不住朝周振威凑过去,夫君身子跟个火炉般,热哄哄的,窝他怀里方睡的香甜。

    可伸了伸脚,没勾到结实的腿,又用手探了探,没触到宽厚的怀,闭着眼不死心,索性整个身子挪了又挪。。。。。。。

    “周夫人再动一下,可是要掉床了。”有声音不轻不重的传来,带着置身事外的冷淡。

    玉翘惊醒,才窥见一女子正坐在她素日坐的玫瑰椅上,旁小几摆着茶壶,汤汤腾着热气,她正端着碗茶,吹了吹,再吃一口。

    未看清是谁,玉翘已顾不得,她半个身子早已出了床沿边,才想抓住红幔子,却已连人带裹着身的锦褥,从榻上直翻落在地,虽不疼,却狼狈的很。

    也就瞬间的事,她连人带褥的被捞起,抱至床榻上。抬眼一瞧,是周振威,他官袍加身,穿得齐整,看似早起了多时,抬眼朝窗外瞄了瞄,天阴晕晕的,似飘着雨。不落痕迹的扫过那女子,心中暗惊,孙思晨怎会在自已的房里。

    却也不问,只趁势搂住周振威的颈,因着未梳洗,带着份慵展的妩媚,有微浓的鼻音,声腻腻的:“夫君怎让孙大夫来了?乍一看到,颇有些吓人呢?”

    周振威高深莫测看她,噘嘴嗔怪的模样,不晓得的,真当她是只楚楚惹人怜的小兔子呢。

    他挑起一缕粘在颊边的乌发,挟至她耳后,却不答,只道:“怎会摔下床了呢!可有哪里摔的疼了?”

    “我有些冷,就朝你这边靠,却总也靠不到!”玉翘眸子里含着委屈:“你去哪里了?起身也不晓得叫我,知道我没你,睡不好的!”

    声不高不低,反正就是让喝茶的那位听得清就好。

    孙思晨“呯”放下手中的茶碗,暗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让她再怎么做柔情似水的女儿家,也做不出这般矫情的态来。朝周振威盯去,果不其然,一脸受用。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男人,越是威武刚猛的男人,越是喜欢这般妖里妖怪,惺惺作态的狐狸精模样,说的那些奉承黏人的话,也不嫌牙疼。

    “谁如你这般好命!”她看向楚玉翘,鼻哼了哼,不耐烦道:“周大哥天不亮就去我府上,捉我来给你瞧病,你还在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孙大夫!”周振威脸色一黯,方口紧抿,转脸瞪了瞪她,谁都不许欺负他娘子,即便再熟悉的人,出言不逊也不行。

    孙思晨咬着唇,悻悻。

    玉翘装着没听到,心有些跳得快,扳过他的脸,望进黑沉的眼里,笑问:“夫君可是多意?我好好的,哪里需孙大夫瞧什么病来着?她这一脸怨怒的,我看着内疚,还是快让她回府好生歇息去吧。”

    “无妨!孙大夫常年在军营中行医,言行不羁,说出的话来虽粗鲁,却无恶意。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你莫要介意就好。”周振威怕她多心,急忙解释。

    真是个愉木脑袋!玉翘低眉垂眼扫了眼孙思晨黑了一半的脸,心中愉悦,把原如猫儿遇敌时,炸开的毛又软褪下来,遇到夫君这样的,她突然倒有些同情孙思晨了。

    周振威自然不知她心所想,用手掌试了试她的额,有些热,逐继续道:“昨才听碧秀说,你在娘家时,是不允吃酒的,那桂花甜酿虽度数低,却倒底也是酒,你还贪了数杯,这不夜里就给你颜色,整个身子都热烫的很。孙大夫医术精深,让她替你把脉诊疗,再开些调理滋补的药方,总是要把这多病的身子得给养好,我才放得下心来。”

    他突然压低声,轻道:“这样才能帮我养娃不是?”

    “你不是说再等两年么!”玉翘嗓子有些干,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瓣,再看看周振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我改变主意了!”周振威面色平和,声音和缓的吓人:“祖母为了瑞珠及那腹中周家血脉,终日凄惶不乐,衰老了许多,如若你能怀上个,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最重要的。。。。。。!“

    他顿了顿,眸子深邃的紧盯着她,唇边漾起一抹笑容,清浅却又蕴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威势:“我想当爹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明修栈道(2)

    他想当爹?!

    玉翘密密的睫如蝶翅般轻颤,也掩了眼底最诡谲的心思,她抿唇轻道:“夫君忘了么,太子如若晓得我当初骗他,指不定要生出什么事来。不如就依你所说,再等两年。。。。。。。”

    “楚玉翘!”周振威连名带姓的叫她,神情带着一抹森寒之意,“他若有心,岂会管你是否能生养子嗣。我即有此念想,必做下万全之策,你勿用担忧,或者。。。。。。。”他语气更重:“你根本不想替我诞下子嗣。”

    “你这话从何说起。”玉翘咽了咽口水,嚅嚅着,脸红了红。

    周振威唇角扯了扯,笑容叵测,伸手滑过她的小红嘴瓣,果断起身,看向孙思晨嘱咐:“有劳孙大夫辛苦!我这娘子自幼体弱,一直吃着方子调理,你也帮着看看那方子,是否有继续吃的必要。”

    再睨了眼玉翘,凑她耳边,亲昵的柔声细语:“府衙有公务处理,我先行一步,你乖乖的,莫要犟,否则,看我回来怎么罚你。”

    语毕,朝孙思晨拱手告辞,即头也不回的掀帘去了。

    房里气氛莫名的紧滞。

    夫君不在,玉翘没了笑容,径自细细揣测他的古怪。碧秀上前来将迎枕摆好,又搬了张椅放在榻沿边,备着让大夫给自家小姐切脉。

    孙思晨也冷淡着脸不吭声,讲到底,她自已觉得也够冤屈的,试问谁有这个肚量,给心仪许久的男人娘子看病?那周振威是不是傻,就不怕她配一味毒药吃死他娘子?

    略粗鲁的拉过玉翘一截腕儿摁在迎枕上,蹙眉将两指按在她左手脉上,只觉所触软嫩如花瓣,腕上笼着红玉串子,衬得雪肌莹润,又扫了眼那攥成团的水葱指甲尖儿,凤子花染得通红透鲜。

    心中有些酸有些羡,这般娇美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欢喜,会欢喜她这种,才怪!

    压抑住失落,孙思晨吸口气把神拉回来,只潜心凝神的切脉,数着脉息。时间慢过,她突然眼皮微跳,讶然的边量了下玉翘,虽然脉象中紊乱细若游丝,且一触即逝,但她,到底还是抓住了。

    不语,猛地推开玉翘左手,用力拽过她的右手,继续神情肃穆的把脉。半晌,她心已了然的松开手。

    碧秀见诊毕脉息,忙端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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