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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破碎虚空-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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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影子忽然朝外望了一眼,“王府的侍卫来了,我先走一步,希望以后我们不会是敌人。”说着,影子抛下了一锭散碎的银子,像一阵风般闪入了一旁阴暗的小巷。

    十几个衣甲鲜明的侍卫走到摊旁,二话不说便单膝跪下:“奉王爷亲命,有请白公子。”那个摊主主上三代都经营着这个面摊,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吓得目瞪口呆,什么话也不敢说。奉秦煌已经下了严令,对于白念只能“请”,不可“擒”,无论是何人冒犯了白念,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侍卫见白念对自己不理不睬,丝毫不敢表现出有任何的不满,继续说道:“先前王府有所怠慢,还请公子海涵,郡主乃是千金之躯,实在不能……”

    白念说道:“我知道了,这碗面看来今天是吃不成了。老板,多少钱?”侍卫犀利的目光刷地望向摊主,摊主急忙摆手说不用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们走吧。”

    一个时辰之后,杜明儒、零奔等几个手握重柄的大臣便已得到了密报:一位姓白的公子在众侍卫的护送下进入了王府,似乎十分郑重,然而对于这位公子的来历众人却完全无从查起。

第七卷 第190章 神武营中 T

   

第七卷 第190章 神武营中 T

  

第七卷 第191章 迂回行事

    禅院深幽,满园秋叶,月神夜与方丈正坐亭中,持子对弈。月神夜凝思了片刻,轻轻地放下了一枚黑子,棋盘之上的黑子终于连成了一片:“前有杀阵,后有追兵,不知方丈要如何化解。”

    方丈双目低垂,右手缓缓地递出,白子落定:“此局下到此刻,老衲冲不出,围不住,做活也无可能;不过胜负却仍是未知之数。”月神夜又在盘上放下一子,随后收去了十二颗白子。“世俗之人诸多烦恼,沉沦苦海,却不知乃是自己贪、嗔、痴,作茧自缚。”说着,一颗白子放在了一处毫不起眼的边角之地,乍看之下乃是垂死挣扎,平平无奇,但是仔细推敲却是绝世妙着,整个棋局在瞬间已经为之改变,衍生出了无数的可能。

    “方丈只此一子扭转乾坤,局面之上看似仍是在下稍胜一筹,实际上却已平分秋色,不相伯仲。”月神夜伸出手来,恰好一片黄叶飘落他的手心,“佛派的棋道不求征伐,平淡温和;隐而不发,徐徐图之,果然是上等的境界,今日当真是大开眼界。此局就下到此处为止,方丈意下如何。”

    方丈微微点头道:“施主能够从棋中看破佛家奥妙,抛开胜负俗见,也是莫大的智慧。”两人将棋子一一收入盒中,方丈又道:“昨夜老衲听闻施主的萧声,宁静志远,不落凡尘。音律一物,最能体现乐者心性,施主乃是人中龙凤,想来定有一番抱负;若是施主能够常习佛理,来日普济众生,也是美事一件,功德无量。”

    “方丈说言甚是。不过在下盘桓寺中已近十日,听法诵经,偶与方丈论禅,难道不是正在修习佛法吗?”

    “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道,“施主深具慧根,又有向佛之心,刚才的确是老衲多言了。”这几日来,方丈每日总会抽些时间出来与月神夜谈禅论法:起初只是因为月神夜初入寺中就捐了一千两黄金的香油钱,惊动了方丈前来查看究竟是什么人物出手如此阔绰;可是渐渐地,方丈发现无论与月神夜解说何等艰深的佛法,对方都是一点就透,不禁欢喜非常,与月神夜论禅的时间也随之变得越来越长,甚至曾有劝说月神夜剃发出家,将自己衣钵传于他的冲动念头。“虽然我们镇国寺不能和三大佛寺比肩,但是藏经阁中的藏卷确是不惶多让,其中还有不少绝版的孤本。若是施主有此雅兴,以后闲来无事大可到阁中一观。”

    就在这时,“少主!”厉血匆匆走来,“玄青……”厉血见到方丈也在,立刻闭口不谈。他十分生硬地行了一个礼道:“见过方丈。”

    方丈知道他们主仆有事相谈,自己不方便在场,回礼道:“厉施主多礼了。老衲还要巡视各殿,就不打扰了。”说着,方丈便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厉血:“厉施主,恕老衲直言,施主身上杀气太重,实在有违佛门的清净详和,不妨也试着念诵几篇佛经,收敛一下杀念。”方丈暗觉奇怪,这主仆两人的气质、心境怎么会相差如此之大。如果厉血就是一柄刀,锋芒毕露,犀利嗜血;那么月神夜就好像是他的那根笛,安宁如水,毫不张扬。

    方丈说罢就径自离开,根本没有给厉血反驳的机会,厉血忍不住咒骂道:“死秃驴,老夫纵横天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里呢,哼,一个小小的寺庙主持竟敢教训老夫,要不是因为少主,我非……”

    月神夜不禁莞尔,原本厉血发怒可是难得一见的事情;可是自从自己来到寺中,厉血就怎么看僧人怎么不顺眼,时不时就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好了,厉血,方丈最多七十余几,你都两、三百岁的人了,所谓大人不计小人过嘛。念儿的事情还顺利吗?”

    “恩,事情大致与少主预计的一样,不过也有一些出乎意料的变化。”月神夜“哦”了一声,厉血继续说道,“似乎奉扬在临死之前留下了什么特别的嘱咐,而且其中的内容应该与少主有关,所以当白少不小心说漏了枫晚别苑之后,整个奉秦煌的反应特别大。还有一点,就是紫祈的手段远远比我们想得高明,帝都之内各处被他插了暗探,我们已经发现了两百多人,至于总共几人就不得而知。那些文武大臣以为自己事情办得隐秘,其实他们一直被紫祈死死地攥在手心了。最后就是,启少局有意给白少安排了一个须虚衔,看来他们还是有所顾虑。”

    月神夜用手托着下巴:“紫祈不足为虑,到是定国王府将会是我们最大的变数,所以一定要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至于念儿的职位吗,目前还不着急,这样才能避人耳目。西面怎么样了?”

    厉血答道:“西面也十分顺利,我们已经攻克了十七座城市,相信不出半月就能控制整个西方四郡。到时候就算紫天的援军到了,也无法挽回败局。而且到目前为止,表面上只有那些招募来的士兵正在作战,我们真正的精锐军队和潜伏着的势力还没有启用,所以也没有惊动紫天的供奉和修真者。不过……我们完全可以动用其他更加直接的手段,为什么要这样迂回行事,五十多年积累的力量孤注一掷,真的如少主所说的万无一失吗?”

    月神夜笑道:“如果用你的方法,最后一定会触怒整个修真界,甚至把仙界也引出来。按照目前的节奏,虽然是慢了一些,但是可以将我们的阻力减到最低;而且我手中还有一张底牌,此牌足可胜过几十万大军。对了,你原本是想和我说些什么,玄青又怎么了?”

    “玄青被人灭门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而且没有任何元婴遁逃出来。那日少主用萧音震伤了玄青门人,相必他们功力大打折扣,一时半会也难以恢复,没料被人乘虚而入,捡了天大的便宜。”

    月神夜正色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知道是谁做的吗?”

    厉血摇了摇头:“原本我以为这只是讹传,但是滋事体大,所以我便亲自前往玄青确定了一下。整个玄青派并没有太多的打斗痕迹,损坏之处也是屈指可数,看来玄青门人几乎没有来得及组织有效的抵抗就被杀尽了。现在修真各派都聚在玄青山颠,还有两位仙人,所以我也不方便进一步察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玄青灭门之事绝对不是我们这一边的人做的。”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拥有这么大的能耐。”月神夜喃喃自语道,“那么修真界怎么看此事?”

    厉血喝了一口茶道:“不知道,但是他们正在找少主,似乎对少主……”

    月神夜站了起来,看着枝上的黄叶一片一片地纷扬而落,叹了一口气道:“瓜田李下,这也是情理之中。厉血,念儿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处理,西面的战事也可顺其自然,现在就全力追查玄青灭门这件事情吧。竟然能够不动声色地斩杀千名修真者,这股势力实在了得,希望是友非敌。”

    “少主,虽然修真界无人是你的一合之将,但是仙界定然不会袖手旁观,而且佛界到了现在还没有表明对少主的态度,我担心这次恐怕又会向五十年前一样。”厉血心中很是忧虑,现在的月神夜可万万不能有所闪失。

    月神夜摸了摸指间的日幻戒:“不用担心,现在就算是神界来人,也不能轻易察探到我的气息。更何况又有几人能够料到,我竟然会居于寺中呢。”

    忽然间,月神夜感到心神莫名其妙地一颤。他右手掐动一个印诀,一缕黑色的光芒从他掌心洒落,化作点点光尘围绕在月神夜地身旁,慢慢地旋转起来。他的左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复杂的符号,额间的冥皇帝印再次显现,而那黑色的光尘也在帝印的光芒之下浸染成了绚丽柔和的七彩之色,不断变幻。微风吹过,光尘纷纷飘向了南方。“是南方吗?”

第七卷 第191章 迂回行事

    禅院深幽,满园秋叶,月神夜与方丈正坐亭中,持子对弈。月神夜凝思了片刻,轻轻地放下了一枚黑子,棋盘之上的黑子终于连成了一片:“前有杀阵,后有追兵,不知方丈要如何化解。”

    方丈双目低垂,右手缓缓地递出,白子落定:“此局下到此刻,老衲冲不出,围不住,做活也无可能;不过胜负却仍是未知之数。”月神夜又在盘上放下一子,随后收去了十二颗白子。“世俗之人诸多烦恼,沉沦苦海,却不知乃是自己贪、嗔、痴,作茧自缚。”说着,一颗白子放在了一处毫不起眼的边角之地,乍看之下乃是垂死挣扎,平平无奇,但是仔细推敲却是绝世妙着,整个棋局在瞬间已经为之改变,衍生出了无数的可能。

    “方丈只此一子扭转乾坤,局面之上看似仍是在下稍胜一筹,实际上却已平分秋色,不相伯仲。”月神夜伸出手来,恰好一片黄叶飘落他的手心,“佛派的棋道不求征伐,平淡温和;隐而不发,徐徐图之,果然是上等的境界,今日当真是大开眼界。此局就下到此处为止,方丈意下如何。”

    方丈微微点头道:“施主能够从棋中看破佛家奥妙,抛开胜负俗见,也是莫大的智慧。”两人将棋子一一收入盒中,方丈又道:“昨夜老衲听闻施主的萧声,宁静志远,不落凡尘。音律一物,最能体现乐者心性,施主乃是人中龙凤,想来定有一番抱负;若是施主能够常习佛理,来日普济众生,也是美事一件,功德无量。”

    “方丈说言甚是。不过在下盘桓寺中已近十日,听法诵经,偶与方丈论禅,难道不是正在修习佛法吗?”

    “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道,“施主深具慧根,又有向佛之心,刚才的确是老衲多言了。”这几日来,方丈每日总会抽些时间出来与月神夜谈禅论法:起初只是因为月神夜初入寺中就捐了一千两黄金的香油钱,惊动了方丈前来查看究竟是什么人物出手如此阔绰;可是渐渐地,方丈发现无论与月神夜解说何等艰深的佛法,对方都是一点就透,不禁欢喜非常,与月神夜论禅的时间也随之变得越来越长,甚至曾有劝说月神夜剃发出家,将自己衣钵传于他的冲动念头。“虽然我们镇国寺不能和三大佛寺比肩,但是藏经阁中的藏卷确是不惶多让,其中还有不少绝版的孤本。若是施主有此雅兴,以后闲来无事大可到阁中一观。”

    就在这时,“少主!”厉血匆匆走来,“玄青……”厉血见到方丈也在,立刻闭口不谈。他十分生硬地行了一个礼道:“见过方丈。”

    方丈知道他们主仆有事相谈,自己不方便在场,回礼道:“厉施主多礼了。老衲还要巡视各殿,就不打扰了。”说着,方丈便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厉血:“厉施主,恕老衲直言,施主身上杀气太重,实在有违佛门的清净详和,不妨也试着念诵几篇佛经,收敛一下杀念。”方丈暗觉奇怪,这主仆两人的气质、心境怎么会相差如此之大。如果厉血就是一柄刀,锋芒毕露,犀利嗜血;那么月神夜就好像是他的那根笛,安宁如水,毫不张扬。

    方丈说罢就径自离开,根本没有给厉血反驳的机会,厉血忍不住咒骂道:“死秃驴,老夫纵横天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里呢,哼,一个小小的寺庙主持竟敢教训老夫,要不是因为少主,我非……”

    月神夜不禁莞尔,原本厉血发怒可是难得一见的事情;可是自从自己来到寺中,厉血就怎么看僧人怎么不顺眼,时不时就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好了,厉血,方丈最多七十余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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