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之神龙教主-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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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锡范和陈近南便进寺行刺,康熙也因此躲过一劫。如果冯锡范与陈近南一上来就直扑建宁公主的房间,那时候察尔珠还没来得及调兵过来保护,康熙自然难逃二人之手,只是现在察尔珠已经亲率重兵护卫在建宁公主和毛东珠房间四周,二人行刺的难度倍增。
洪天啸也猜到康熙定然在建宁公主的房间之中,见冯锡范二人向那边而去,急忙也跟了过去,路上还不忘从地上捡起一把单刀。
洪天啸赶到的时候,二人已经与骁骑营的官兵混战起来。骁骑营不同于御前侍卫,虽然单个武功比不上御前侍卫,但毕竟是久经沙场,协同作战能力极强,又有阵法相辅,战斗力较之御前侍卫并不弱多少。
洪天啸正好冲进去,突然看到毛东珠正站在窗前看着自己,朝自己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过去,忽然想起毛东珠的话,知道这两个人不同于其他的武功高手,就止住脚步,关注着战况。
见冯锡范与陈近南一时难以突破骁骑营官兵的围攻,洪天啸便绕过战场,向建宁公主的屋门走去。到了门前,洪天啸高声喊道:“皇上,奴才柳飞鹰前来救驾。”
立刻,里面传来康熙的声音:“柳总管吗,进来吧。”
洪天啸推门而入,见康熙正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个杯子,小口喝着水,脸色极为平静。倒是建宁公主坐在□□,脸色苍白,见洪天啸进来,才露出一丝喜色,温有方则立在康熙身侧,手中的拂尘不住上下晃动,显然是心中害怕之极。
洪天啸向康熙和建宁公主请了安之后,道:“皇上,这两人是台湾郑经手下的陈近南和冯锡范,武功极高,放眼江湖也没有几个对手,刚才奴才和冯锡范交了手,他的武功还在奴才之上。”
“啊”,建宁公主闻言大惊,“什么,柳总管,他们的武功比你还高?”
康熙倒是很镇定,闻言皱了皱眉道:“这个陈近南是不是天地会的那个总舵主?”
洪天啸暗暗佩服康熙的镇定,果然有一国之君的风范,点了点头道:“正是,若是属下猜的不错的话,他们这次行刺必然是为了郑经的二儿子郑克爽。”
“郑克爽?”,康熙这才想起,前不久河南总兵派人将郑克爽押解到京城,被自己打入了天牢,准备以之为诱饵使得台湾和天地会自投罗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派两大高手趁自己离开京城之际行刺,不由心中大怒,拍桌而起。
康熙在屋里踱了几步,问洪天啸道:“柳总管,你觉得今日能够将这两个人留下吗?”
洪天啸闻言不觉暗暗吃惊,没想到康熙的野心倒也挺大,竟然想把这两个人留下来,当即便摇了摇头道:“回皇上,奴才只能尽全力保护皇上、皇太后和公主的安全,这两个人武功太高,奴才没这个把握。”
康熙刚才那句话也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他也不会让洪天啸去冒险,毕竟日后的安危还要多靠他,闻言点了点头道:“朕只是随口问问,柳总管,这两个人有没有可能为朝廷所用?”
洪天啸微一沉吟道:“陈近南对台湾郑家甚是忠心,虽然这些年也备受郑经的猜疑,却也从无怨言,依然如以前。倒是这个冯锡范虽然武功在台湾三虎中最高,但名声不好,曾是昆仑弃徒,对郑经的忠诚度远不如陈近南,以属下猜测,若是能将其家眷从台湾偷偷接来,冯锡范必然倒戈。”
康熙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不再继续问,重新坐到了凳子上,洪天啸则站在康熙的左侧,房间之中一下子静了下来,倒是外面的喊杀声不断传来,一个个临死前的哀号声让建宁公主坐立不安,慢慢来到洪天啸身边,似乎只有这个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突然,外面的喊杀声突然停了下来,就在洪天啸奇怪之时,突然上面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便有无数的瓦块和飞灰掉落下来,紧跟着有两个快速无比的身影直扑下来,目标正是康熙和建宁公主。
洪天啸暗叫了一声不好,反应也是极快,一把抓起康熙身边的桌子,向扑向建宁公主的身影扔去,接着将康熙推开,运起全身功力,迎着那人的双掌,“砰”、“砰”的两声响和一声“啊”的尖叫,第一声是扑向建宁公主之人将桌子一掌击碎的声音,第二声是洪天啸与另外一人对掌的声音,那声尖叫自然就是发自建宁公主之口。
温有方也是反应极快,趁着这一个空档,当即高叫一声:“护驾,快护驾。”说完之后,便紧紧护在康熙身前。温有方叫声刚刚落地,从门外呼啦啦冲进来一群骁骑营的官兵,当先一人正是察尔珠。
察尔珠冲进房间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冲到康熙的身边,只见与洪天啸硬对了一掌的陈近南在空中翻了两翻,抽出宝剑,快速扑向康熙。康熙避无可避,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将身前的温有方一把推了出去,正迎上陈近南的宝剑。
第5卷第327节:第一百九十四章冯锡范挟持建宁公主
“啊”的一声,宝剑透体而过,温有方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而陈近南的攻势被温有方这么一阻,察尔珠便已经带着人冲到了康熙的身前,更有从门外冲进来的无数骁骑营官兵,个个挥刀砍向陈近南和冯锡范二人。
陈近南知道今日之事已然失败,暗暗叹了一口气,举剑向屋外杀去。就在这个时候,冯锡范突然一剑逼退洪天啸,一把抓起被吓得呆住了的建宁公主,冲天而起,仍是从屋顶的那个开口处逃去。
康熙见建宁公主被抓,心中大惊,急忙喊道:“柳总管,这里有骁骑营护驾,你快去将建宁公主救回来。”
洪天啸原本就有此意,当下便应了一声,也跟着从屋顶而出,向冯锡范追去。
论武功,洪天啸要比冯锡范差一些,但是论轻功,冯锡范可就比不上这有着天下第一轻功身法之称的神行百变轻功身法了,何况他还挟持着一个建宁公主呢。
不过,洪天啸也并不想一下子就追上冯锡范,一来是考虑万一将冯锡范逼急了,很可能会来一个辣手摧花,坏了建宁公主的性命,二来洪天啸也想趁机离开康熙一段时间,回一趟神龙岛。
因此,两个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相距也不过两里地,半日的功夫便已出了河南边境,进入了山西境内。
冯锡范虽然武功极高,但是神行百变轻功身法能被称为天下第一轻功身法,毕竟有它的独到之处,两人相距两里远,加之洪天啸又刻意隐藏自己的身形,待到了山西境内第一个小镇之前的时候,冯锡范竟然没有发现身后的洪天啸。
渐近小镇,冯锡范顿住身形,将建宁公主扔在地上,向后望了望,然后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次将建宁公主抓来,想来也能够将二公子换出来了。”
建宁公主一路之上被冯锡范的右臂夹的极疼,现在又被扔到地上,登时摔了个七荤八素,好大一会才缓过劲来,正要破口大骂,忽然看到眼前的人是一脸恶相的冯锡范,顿时吓得将口中的狠话吞了回去。
冯锡范看了看建宁公主,啧啧赞道:“皇帝的女儿,果然长得是花容月貌。”
建宁公主闻言,吓了一跳,急忙双手撑着地慢慢向后挪动,眼中尽是惊慌之色:“你…你可不要乱来,我…我可是公主,冒犯公主可是要杀头的。”
冯锡范见建宁公主一副吓得要死的表情,忽然产生了逗她一逗的念头,当下弯下腰,恶狠狠道:“在皇宫你是公主,可现在你已经不是了,你如果顺从我,也就罢了,从此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如若不然,我先把你强奸了,然后再将你卖到妓院。”
建宁公主吓坏了,虽然在深宫长大,却也知道妓院是个什么所在,若是真的如他所说,被卖到妓院,这一辈子就完了,建宁公主知道眼前这个人杀人不眨眼,说得出自然就做得到,哪里再敢说半个不字,当下便一脸委屈地点了点头,慢慢站起身来,两行泪珠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了脸上。
冯锡范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在建宁公主的脸上捏了一下,啧啧赞道:“皇宫里的公主果然不错,这皮肤嫩的简直是吹拉可破,比我家里的那几个婆娘嫩多了,今天老子也开开洋荤,享受享受干公主的乐趣。”
冯锡范如此一说,建宁公主再也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冯锡范听得眉头一皱,喝道:“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再哭老子现在就把你上了,然后卖到妓院去,记住,一会进了镇上,不能说话,一切按照我的吩咐行事,若是不然,老子就扒光你的衣服,让镇上的男人轮流伺候你。”
建宁公主从小到大哪里被这样喝骂过,虽然心中委屈,却也是不敢发作,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转,再也不敢哭出一声,默然跟着冯锡范向小镇走去。
洪天啸远远看到冯锡范带着建宁公主进了一家客栈,心下一动,转身走进了对面的裁缝店。不一会儿工夫,洪天啸便出来了,不单脸上的面具不见了,身上也是换上了一身上好锦料的衣服,头上戴了一顶瓜皮小帽,帽子后面拖着一根长长的假辫子,手里拿着一个纸扇,俨然一个风流倜傥的富家子弟的模样。
洪天啸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向冯锡范和建宁公主落脚的客栈走去,掌柜的眼睛极好使,见洪天啸衣着不凡,知道定是个有钱的主,急忙亲自迎接。洪天啸从怀里掏出一个五两重的银锭,问道:“刚才住店的一男一女住在几号客房?”
掌柜的虽然猜到洪天啸是个有钱的主,没想到他这一出手便是五两银子的小费,当即便喜笑颜开,一把抓过银子装入怀中,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回道:“这位大爷,他们住在了天字一号房。”
洪天啸暗道,这个冯锡范看来真的起了色心,竟然只开了一间客房,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好,那就给我弄一间天子二号房,我要住在他们的隔壁。”
掌柜的做客栈生意已有十多年了,见识极多,知道洪天啸与刚才的男女之间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何况刚才掌柜的发现建宁公主的服饰极为怪异,而且脸上尽是不情愿和无可奈何的神色,双颊还有泪珠,不过掌柜的知道有些话绝对不能问,于是赶忙点头哈腰道:“这位大爷,您可能不知道,天字二号房并不在天字一号房的隔壁,中间还隔着天子五号房和天子九号房呢,不如大爷您就住在天子九号房吧。”
洪天啸张口结舌,脑子里不禁闪过以前曾经看过的一个笑话:周伯通:掌柜的,刚才那对狗男女住哪一间房呀?
店掌柜:啊…,是天字一号房。
周伯通:天字一号房是吗,那我们要天字二号房!走!……
店小二:这一间就是天字二号房了。
周伯通:那天字一号房在后边啰?
店小二:不是呀。
周伯通:在那一边啰?
店小二:也不是呀。
周伯通:这一边应该对了吧?
店小二:不是。
周伯通:嗳,到底天字一号房在哪一边呐?
店小二:哦,在那边,再那边,再过对面下楼梯再上楼梯,楼上第二间就是啦。
周伯通:怎么天字二号房不是在天字一号房的隔壁吗?!
店小二:怎么?有人告诉你天字一号房在天字二号房的隔壁吗?
周伯通:……
掌柜的见洪天啸突然发起呆来,以为他不想住天字九号房,于是便小心翼翼问道:“大爷,您若是不喜欢九号房,不如就住天字六号房也行,不过就是房间比天字九号房小了点,光线也差了点。”
洪天啸这才发现自己出神了,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就天字九号房了,只是,掌柜的,你们的房号为何不顺着排,非要这样打乱?”
掌柜的闻言之后,不由眉飞色舞,长篇大论起来:“大爷您有所不知,小店已经开了十五年了,当初的时候确实是顺着排房号的,天字一号房与天字二号房确实相邻,不过头三年,客栈几乎没有什么生意,就在小的将伙计全部遣散准备关门大吉的时候,住进来一个老道,小的见他衣衫褴褛,便告诉他说要关门不干了,让他去别的地方投宿,那老道便问小的为何不干了,小的便如实相告,他知道情况之后便在客栈中转了一圈,然后对小的说,之所以客栈生意不好,正是因为房号排列有问题,于是他就给我说了每个房间应该是多少号,又说以此排号绝对生意大吉。小的当时并不怎么相信,以为他只是想骗宿一晚,想想也损失不多,于是便让他在客栈住了一晚,也以试一试的心理按照那老道的说法更换了门牌号。说起来也真神了,待到第二天老道走后的一个时辰之中,客栈的三十间客房竟然全都住满了,由于伙计全都走了,当时可把小的忙坏了,从此之后,客栈的生意几乎天天爆满,实话告诉您,大爷,现在小店还真就剩下天字六号房和天字九号房两间空房了呢。”
洪天啸闻言之后,几乎要无语,这也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