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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紫府迷踪之奔雷小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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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山泉当真忒怪,这山岗不高,又是个石岗,这泉水何来!咦!秦九凝忽然一怔! 
  原来不只那山泉流出甚怪,而且自三丈高挂下,却水花不溅,蜿蜒下注,有似一条银蛇。 
  那玉箫郎君好生得意,哈哈笑道:“这稀世奇珍,早晚即可到手,哈哈,古器美人,一朝得到,那时回我海岛逍遥,妙哉!妙哉。” 
  秦九凝的手被他握得更紧,她却有如不觉,原来她虽无贪念,此刻心中也不由一喜,果不出她所料,他所说稀世奇珍,自是指的银蛇宝刃无疑。 
  不料就在这瞬间,忽听风声飒飒,岗上有如星丸飞泻般,落下一人! 
  那人脚未落地,已一声惊呼,道:“九妹,你你……” 
  秦九凝早见是方洪,已连向他使眼色,但方洪陡见她竟与玉箫郎君携着手,亲昵并肩而立,早已怒得说不出话来,那还能发现她的眼色! 
  玉箫郎君蓦地里一见,似也大出意外,但已哈哈一笑,道:“臭小子,你的胆倒也不小!”呼地一掌拍出! 
  方洪说不出的难过,九妹,九妹难道也着了他的道儿,也一掌推出,接了他这一掌,方洪怎及他掌劲雄厚盛猛,登时倒退了一步! 
  玉箫郎君哪把方洪看在眼里,左手兀自握着秦九凝,潇潇洒洒,道:“臭小子,你敢跟踪我,哈哈,胆子倒真不小啊。” 
  秦九凝心道:“只要我一番腕,便可扣住他的脉门,但他把我那妹妹藏在何处?而且,此间图谋,我还未得知详情。” 
  她又连使眼色,但方洪已是怒火三千丈,心道:“当真天下女子见到了他,就会被他迷住么?连自幼摒除了七情六欲的九妹,也着了他的道儿!” 
  要不,怎生当了他的面,当他挥出了手,她还和他兀自手握着手,这般亲昵!方洪气得发昏,急又扑去,凌厉地连攻两掌! 
  玉箫郎君右袖轻描淡写的一兜一拂,兜指起狂风,方洪立即又被反震得连连后退! 
  秦九凝一声:“流云飞袖,你是……”她为了怕被玉箫郎君认出她来,一直不曾说话,话出口,这才惊觉,而且,从他的流云飞袖出手,已认出了这玉箫郎君的来厉,实是心惊! 
  玉箫郎君好不得意,道:“美人儿,你也认得流云飞袖,妙啊,我们可是门当户对啦,便你不说,我也知你出自武林名门。” 
  他盈盈而笑,笑得当真迷人,方洪可连胆都气破,那晚,那晚在巫山之中,他对那狐媚的南琴,不也是美人儿叫不绝口?九妹怎会任他轻薄! 
  方洪连退了两步,琅琅一声龙吟,已将灵龟宝剑拔出!只见烈日之下,碧光涌寒涛! 
  玉箫郎君啊了一声,显然他一见方洪的宝刃出手,大吃一惊!但瞬已复了他潇洒之态,左手轻轻一带,说:“美人儿,你且后退,妙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该当我玉箫郎君双剑合璧!” 
  秦九凝若然趁势一翻腕,必能将他脉门扣住,但方洪剑一出手,她心中忽然一动:“师兄正可借他一试宝剑威力。” 
  要知秦九凝知道这玉箫郎君来历,虽然心惊,但奔雷剑旷世无俦,当今天下,实无敌,便她一人,亦不惧他,何况师兄在此,又有宝刃在手。 
  秦九凝脱出手来,仍是那么冷漠,往旁边一站,方洪剑在手,气如虹,怒喝声中,碧光暴射,奔雷似从天降!今日他要不诛此恶魔,怎消他心头之恨! 
  那知他剑才抡,陡然一股劲风拂到!玉箫郎君身法好快,飞袖已然拂向脉门! 
  方洪剑招未展,玉箫郎君已抢了机先,但现下的方洪岂是先前可比,脚下三爻,身形瞬息已然六变! 
  秦九凝惊而后喜,念道:“江海凝光,既柔且刚!”方洪宝刃再振,但玉箫郎君左袖又已拂到,狂飙陡卷,方洪一阵窒息,忙不迭脚下九转,若非紫府绝学,休道剑招施展不开,只怕早已伤在他这两招流云飞袖之下。 
  就在这刹那间,秦九凝话声入耳,方洪暗叫了声惭愧,他实是临敌经验不够,若然九九归元,守定江海凝光,岂容他抢了机先,宝刃再振,奔而蕴凝! 
  要知玉箫郎君那晚在巫峡之滨,一时轻敌,几乎被方洪的奔雷剑困住,知他神剑无俦,故尔今日出手,着着抢了机先,为要不容他剑招施展开来,两招得手,目光盯在方洪剑上,更见贪婪,哈哈一笑,道:“臭小子,趁早放下宝剑,郎君我今日饶你不死!” 
  话未出口,飞袖早已攻出,且是交相拂扫!倍见威凌!方洪陡然一声长啸,剑化一剑擎天,凝而奔绝!剑招一出,不但奔雷骤发,且变化万千,隆隆声中,但见剑气腾空,匹练如虹! 
  玉箫郎君飞袖立见呆滞,滑步挪移,两袖兜卷拂扫,眨眼又已连攻数招!方洪瞬间的优势,立又丧失! 
  这玉箫郎君武学实是精湛,方洪宝刃在手,奔雷剑招又已施展开来,竟仍胜他不得。方洪大怒,心想道:“灵龟奇珍,倒胜不得你两只布袖!”剑威人更豪,啸声甫起,剑施龙腾六合,但见剑影如潮,阵雷声声,碧光电射,早又将玉箫郎君圈住! 
  秦九凝看得亦是心惊,先前她也几乎看轻了这玉箫郎君,难怪桑龙姑提起他来,也是忌惮他三分了!                 
第十六回 丑女们 
  却听玉箫郎君一声清啸,飞袖招术突变,由兜卷抖扫,一变而为浮、沉、吞、吐,方洪立觉他双袖之上,陡然生出奇大的沾滞之力,剑势一缓,玉箫郎君又已自碧光飞洒的剑影中脱出! 
  秦九凝急叫道:“八方风雨,羿射九日。”方洪咬牙再紧手中宝刃,本是剑起七巧飞星,猛可里脚下三爻六变,弥空剑气腾八方,顿又将玉箫郎君圈住! 
  要知这八方风雨,羿射九日,乃奔雷剑精华所在,剑起奔雷滚滚,唯见冲霄剑气,不见人影!方洪早又啸声划长空,羿射九日正待施展,只听裂帛声中,一条人影竟已冲破剑气,暴射而出! 
  原来玉箫郎君见方洪这一剑变化万千,凌厉非常,心中大惊,心知便能架过他这一剑,但只看他剑势有如长河倒泻,紧跟着的一招,必难逃出手去,立即拼舍两袖,将全身功力尽贬两袖之上,猛往他剑上缠去!方洪剑势稍缓,这才疾射暴退! 
  方洪那里肯舍,身随剑走,晃身便追!忽听一声娇叱,一条红影疾射而下,将他截个正着,原来是南琴听得奔雷之声,寻到此间,恰见情郎败退,即疾扑而下,一声慑人锐啸,蛇头软鞭已向方洪咽喉点到。 
  南琴来势已疾,方洪扑去之势亦疾,两下里一凑,当真险而又险! 
  秦九凝两眼一闭,这半晌她只作旁观,乃是恃奔雷神剑旷世无俦,何况方洪手有宝刃,自己又在旁替他掠阵,正可借此机会增他临敌经验,不料玉箫郎君败退之顷,南琴现身快如电射,但她要相助,也来不及了! 
  不料方洪陡又长啸一声,啸声才起,身形顿杳,南琴的蛇鞭竟已点空,原来方洪蓦见人影,脚下三爻,已转到南琴身后! 
  他恨,恨九妹也着了他的道儿,实是南琴软鞭未曾点到,六变九转,只因紫府绝学,太已神奇,竟像身形顿杳一般! 
  南琴才听他啸声已到身后,方洪已身剑合一,再已向玉箫郎君攻到! 
  那知他被南琴阻得一阻,玉箫郎君已缓过手来,忽然朗朗一笑,不退反进! 
  秦九凝急叫道:“小心!”说时迟,方洪身剑合一虽快,但玉箫郎君也快,手扬处,一点银星已向方洪面门射出!方洪身形太快,顿又成了两下一凑! 
  方洪只道是普通暗器,那放在心上,只一振剑,碧光暴射,只要剑气一绞,那银星还不成为铁粉么? 
  说时迟,那时实快如电闪,只见白影一晃,秦九凝在话声未落之时,已然扑到,霍地向方洪斜刺里一掌推出! 
  这也即是眼看剑气要绞上银星之顷,咦!九妹竟也助他攻我!恨极,剑一紧,碧光更见暴射如匹练! 
  秦九凝身法虽快,却不料剑光光芒会陡然暴涨,只听波的一声,银星已然炸裂开来!秦九凝这一掌亦已同时推到,方洪脚下一跄踉,斜刺里冲出数步!耳听秦九凝才喝得一声:“快摒息!”只见陡的那银星炸裂,一缕淡淡的白烟,被剑气一绞,登时广漫数丈!异香已然入鼻! 
  只听玉箫郎君大笑道:“教你知我厉害,倒也!倒也!” 
  方洪顿觉地暗天昏,两腿一软,身已栽倒,就在他失去知觉之时,迷朦中,似觉灵龟宝剑已被人夺出手去! 
  方洪在迷朦中也意识到不好,但奈何无从挣扎! 
  话说玉箫郎君在方洪身剑合一之下,眼看要伤在方洪剑下,忽地红影一闪,南琴似星丸飞泻般,自头顶飞坠,蛇头软鞭疾点咽喉,饶是紫府绝学,神妙无方,亦不禁阻得一阻,玉箫郎君却已哈哈一笑,手弹处,一点银星已向方洪袭到! 
  秦九凝方喝得声快退!方洪剑已撩出,碧光暴射,只听波地一声轻爆过处,一缕白烟已随风飘散,方洪双腿一软,登时倒地!就在他失去知觉的瞬间,灵龟宝刃似已被人夺出手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方洪渐渐醒转,就在他知觉以后,而又未复之顷,耳边厢,听得一人说道:“爹爹,这玉箫郎君是谁啊?”咦,这声音像个年轻的姑娘啊!这是谁? 
  方洪想睁开眼来,但觉眼皮重如千钧,而且因他心智已复,忽然心中一动,忖道:“现今我身在何地,身边现下至少有两人以上,是友是敌,尚不得而知,我岂能让人知我醒转。” 
  方洪恁地想时,也就不再试图睁开眼来。 
  陡听一个苍老的口音,说道:“提起此人,可与我们大有渊源,当年我们在长白山中,若非他娘之助,爹爹我和你好几位尊长,恐怕都活不成呢?唉,这些事,说来话长,等有工夫,我再慢慢告诉你。” 
  方洪倒抽了口凉气,心道:“幸好我没睁开眼来,听这父女两人的话声,分明便在眼前,我要是睁开眼来,他们岂有发觉不了的。”当下试着暗将真气运行全身,一面凝神静听。 
  便听那女子的声音说道:“爹,这也罢了,但他这飞袖的功夫,好生了得,武林之中,未听说有这一门,这是出自何人门下?” 
  方洪一直不解,早对那玉箫郎君的飞袖功夫,感到又惊又奇,闻言更是留意。 
  只听那苍老的声音呵呵一笑,说道:“我儿,这可难倒你了,其实不但你不知道,便是当今武林之中,除了一个赤城山主,再无第二个晓得。” 
  方洪闻言大奇:“这赤城山主是谁,听这口气,说话这人必是个武林前辈,他又是谁?” 
  其实岂止两人,那南星元、桑龙姑,以及那不知名的师祖,方洪在穷风谷时,又何曾听他爷爷说起过,仅这不过旬日之间,他竟遇到这多奇人,当真世界之大,何奇没有。 
  那人的话声才落,只听那女郎像有不服,说道:“爹,我不信,难道娘也不知。” 
  忽听那人陡然一声叹,说道:“要是你娘知道,那就好了,我当时不致铸成大错。” 
  女郎诧异之声,说道:“这么说,爹,他这飞袖的功夫,是你传他的了。” 
  半晌,都没言语,是那女郎惊得发呆?她爹爹在悔恨交加! 
  方洪已听得明白,这两人虽与玉箫郎君大有渊源,但只听这人因传了他的武功,悔恨得恁地,可见他是个正人君子,便慢慢睁开眼来。 
  就在这工夫,忽听那女郎说道:“爹,没见过你会什么飞袖的功夫啊,再说,便是你要传他武功,又何必瞒娘呢?” 
  她爹却突然失笑道:“武功之造极登峰,摘叶飞花,亦可伤人,何况飞袖,你不觉得他这飞袖,与你外祖父传我的那八手神功,有些相似么?” 
  那女郎说:“咦,你偏心,那八手神功连我也不传,却将他化于飞袖之中,传与外人。”听她的话声,就知她是噘起了嘴儿。 
  方洪将眼睁开得有如线细,顿见满天星斗,原来是躺在旷野之中,咦,莫非仍在原处?他如线的目光略一移转,便见对面席地坐着个中年人,像是身着葛衣,那女郎却背脊朝着他,故尔看不清面貌便那葛衣人亦是面貌模糊。 
  只见他又叹了一声,说道:“便是我这一生之中,没一点小事曾瞒过你娘,我儿,你那知道,爹有不得已的苦衷呢,再说,他这飞袖功夫,虽是我从那八手神功中化出的,但威力却小了多半,以你的武功,比他强多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师门的戒律,这八手神功,是不能传人的。” 
  方洪大惊,那玉箫郎君的飞袖功夫那么了得,听这葛衣人之言,这女郎武功竟还在他之上!而玉箫郎君的武功,又是这葛衣人所传,所说的自是不假! 
  方洪因是心里一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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