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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纵横五代之武当掌门-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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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门弟子欢声雷动,车承泽大惧,仓猝之中,两把青龙刀舞动加速,虽挡住了大把银针,却被两只蜜蜂钻过刀影,直叮在车承泽脸上。车承泽愣了数秒,突然把手中青龙刀一扔,翻滚倒地,两手拼命抠脸,很快便血流满面。

    大日门大乱,立时冲进数名弟子抢救,本场自然是唐门获胜。唐文星眯起眼睛冷冷看着地上翻滚哀嚎的车承泽,突然扔出一个细小如拇指大小的瓷瓶,淡淡道:“抹在脸上,半个时辰后清水冲洗。”

    大日门弟子接过,如法炮制,把车承泽扶起搀了下去。马仁飞宣布比赛继续,群雄对此习以为常,很快安静下来。经此一战,萧汉倒是好生佩服唐门,看那掌门年纪轻轻,用暗器的手法却是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后几场同样打得精彩,萧汉却有些心不在焉,长期以来,他已经发现不太对劲,无论做什么事情,总会被人知道。一开始还以为是司马安在跟踪自己,现在看来倒不太像。自己与柴心月比武,李月萤很快知道,孟宛汐也知道。自己与慕容秋雨深夜长谈,司马安很快也知道,舒庆居然也知道。这就证明自己身边有人在盯自己的梢。

    这人到底是谁?常在自己身边的就是赵光义和赵承宗。这二人现在已经迷入比赛之中,平常又不与自己住在一起,武功也不如自己,百分百的可以排除。那会是谁呢?难道李月萤不放心他,故意安排人盯着?或者孟宛汐为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安排人跟着?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一直等到比赛结束,萧汉都有些魂不守舍,赵光义和赵承宗过来请他回去,萧汉这才想到要告知三宗黑煞来袭之事,却见三宗已走,想到明天也不迟,便跟着大家去吃饭,饭毕回屋休息。

    第二日赛事更为精彩,萧汉一时看得忘形,便忘了司马安叮嘱之事,一晃五日过去,少林寺中一切太平。中十二派业已赛完,上十二派正式开赛。这十二派可是代表当今武林除了三宗之外武功最为精强的门派,因此一开赛便充满了火药味。

    少林寺严阵以待,三宗中的峨眉和天山派也各出数十名弟子押阵。对战比中十二派又血腥三分,江湖中人都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因此更加狂热。萧汉看着眼前渐趋失控的一切,倒是跟后世的传销有得一拼,又像后世四年一届的奥运会。

    最先上阵的是焚月会掌门计星弛,手中握一把火红的长枪。跟他对阵的是红莲门掌门都志行,手中握一个红铜所铸的莲花台。萧汉第一次见到这种奇门兵器,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莲花台就像电视上观音菩萨所坐的那种,底座呈圆形,花瓣盛开,每片花瓣边缘锋利,倒像数把尖利的钢刀一般。底座边上焊有一个把手,方便拿取。

    萧汉跟着想起西游记中观音菩萨收红孩儿的桥段,红孩儿一坐上莲花宝座,那花瓣登时收紧,把人紧紧缚住。再看都志行手中的莲台花瓣,随着他走动微微颤动,显然也是暗藏机关。

    打到现在,不仅比试武功,同时较量心智,稍有不慎便会被人翻盘,因此初一上阵各派便使出全身解数。二人初一交手便充满火药味,场中倒没了先前的热闹,慢慢安静下来,渐至鸦雀无声。

    计星弛的火云枪胜在枪杆较长,都志行的莲花台虽短,每出一招,锋利的花瓣却好似要夹住他的枪尖。计星弛不敢大意,每出一招都是小心翼翼。都志行一时也奈何他不得,只是拎着莲花台不停在场中转圈,伺机而动。

    表面上看没有原先打得好看,群雄却很紧张,都知道这二人在寻找机会,不出手还好,一出手必是惊天动地。

    萧汉看了一阵,实在有些无味,便悄悄绕过赵光义和赵承宗,守门的武僧看他一眼,闪到一边,萧汉出了演武大厅,少林寺中静悄悄地,除了守卫警戒的灰衫和黄衫武僧外再无别人。萧汉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再次向后山走去。

    后山同样静悄悄的,萧汉登上山顶,眺望远方那无边的山峰,登时感觉心旷神怡。刚想出声长啸,忽然想到山下守卫的少林武僧,登时闭嘴,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刚笑两声,便听到一个阴柔声音道:“萧掌门,幸会幸会。”

    萧汉吃一惊,急忙回头,看到一个面目阴鸷的老者正看着他。这老者身穿团花锦袍,脚踩大红皮靴,右手握着一方雪白的手帕,不时用右手两根手指夹着擦嘴。

    萧汉只看了一眼,当即躬身行礼。老者微微点头,不停咳嗽,半晌方停下道:“萧掌门为何不再观战?”萧汉正色道:“在下武功低微,上十二派武功高深,在下欣赏不了,感觉反而无趣,便出来散散心。”

    老者哈哈大笑,跟着咳嗽连声,不停地拿手帕擦着嘴角道:“说得很好,什么上十二派中十二派,都一样的无趣,反倒不如这无边的风景要好。”萧汉心中一动,试探道:“说到风景,反倒是江南的更胜一筹,这里太冷了。”

    老者佝偻着身子道:“江南风景是婉约之美,北方却是豪放粗犷之美,南桔北枳,不可相提并论。”萧汉点头道:“还是前辈品评到位,倒是在下随口胡扯,惹前辈笑话。”

    老者正是上次在客栈中见到的孟柏行,萧汉不知他的来历,本想试探一番,却听他答的滴水不漏,显然也是久经江湖之人。

    孟柏行见萧汉很是谦虚,点头道:“我观萧掌门武功一般,却胜在别有一番气度,他日必成大器。”萧汉大喜,躬身道:“前辈谬赞,晚辈着实不敢当。”孟柏行摇头道:“不用过谦,听说武当派已经入名,将要挑战下十二派。”萧汉点头道:“正是,只是在下实在无有把握,三十六派不是浪得虚名,在下武功却是差强人意而已。”

    孟柏行眯起双眼看了他一阵,忽然笑道:“听闻你的铁头无敌,何不用来一搏?”萧汉笑道:“我倒是想,别人又不是我的手下,不会那么听话。”孟柏行微微点头道:“说得也是。”忽然双眼一睁,闪出一道寒光道:“老朽还听说萧掌门雷劈不死,此事当真?”

    此言一出,萧汉马上得出第一个结论,这老货铁定是李月萤的人。他早已看出孟柏行是个太监,而知道自己雷劈不死的只有静心小尼姑和李月萤。百福庵慧安等虽知自己被雷劈过,却不知道自己每次雷劈之后功力大增,知道这一点的只有李月萤。那丫头一开始不太相信,奈何眼见为实,最终还是信了,对此还很愤愤不平,抱怨她为何没此奇遇。萧汉千叮咛万嘱咐,李月萤才答应不会告诉别人。现在看来,这老太监必是她的手下,负责保护她的安危,因此才会不远千里跟到这里来。

    如果这个猜测属实,林君慎所言便是真的。叶天寒一开始安排李月萤出逃,首先想到的当然是天山派弟子,段西柳前来寻找自己,江东阁便在北路等着,而老太监肯定是护送着李月萤出宫之人。肯定是在途中出现变故,偶遇金仁泽师徒,他们自然也是前往少林寺,因此一路同行而来。

    如此一想,所有一切便形成了一条完整的线,萧汉心中一松,原先紧绷的神经登时松弛下来。虽说他也曾自己解劝过自己多次,却都是自欺欺人,此时得到证实,如卸掉一块大石一般轻松。

    孟柏行老眼微眯,看着他道:“你不用猜了,我是江南宫中服侍公主之人,从小看她长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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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五章 一场虚惊

    萧汉欲言又止,孟柏行翻起老眼瞅他一下,闷声道:“萧掌门不用胡乱猜测,老身一路与公主同行,从没离开半里之遥。”他这么说,自是在撇清跟踪萧汉的嫌疑。

    萧汉佩服之余,震惊万分,自己还没问,人家已经说出来,明显看透了自己心思。再说这老太监看着弱不禁风像要死的样子,可眼神却是凌厉无比,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明显功力高深。在客栈一掌下去,差点拍死自己,自己还是小心提防为妙。

    看到萧汉面色不定,孟柏行叹了口气,拿手帕擦着嘴角道:“人老了果然不受欢迎。”萧汉苦笑道:“前辈如此说话,倒是折煞小子了。”孟柏行摇头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们这些老头子不招人喜欢也是自然。”跟着两眼一翻,盯着萧汉道:“你可想知道公主一路的情形?”

    萧汉淡淡道:“有你们数名高手保护,自然一路平安。”孟柏行摇头道:“非也,我们能到得此处,多亏了金三侠师徒,如若不然,你小子就见不到我们了。”萧汉面色微变,问道:“难道遇到三煞了?”

    孟柏行脸色突变,惊讶地看着他道:“你也听说了?如果黑煞出山,倒也无妨,可是江湖上不仅是这三个怪物,还有十二凶,你可曾听说?”

    萧汉奇道:“十二凶?这个倒未曾听说。”孟柏行点头道:“这十二人于多年前远遁北辽,再没在江湖出现,倒是还了中原武林一个太平。”萧汉皱眉道:“他们为什么要远遁大辽?”

    孟柏行咳嗽几声,右手拈着手帕擦嘴角道:“老身也不知道,数年前江湖之上奇事迭出,先是几个老怪先后失踪,跟着九煞也先后没了消息,再之后十二凶也没了音信。江湖乱了很久,三宗趁虚而入,联盟瓜分江湖,便有了今日之势。”

    萧汉越听越觉奇怪,问道:“不是三煞吗?怎么又出了九煞?”孟柏行冷哼道:“江湖上只称三煞之名,自是因为三人恶名远播,其实江湖上心狠手辣之人本有九人,只是其他人名声稍逊,年深日久,提的人便少了。”

    萧汉继续追问道:“这些人比之三宗如何?”孟柏行摇头道:“三宗虽说声高望隆,却难敌九煞其一。至于十二凶之类,倒与之大体相当。”

    萧汉还想再问,孟柏行却摇头道:“此事不聊也罢,还是说说公主北上之事。”萧汉点头,孟柏行意味深长看他一眼,开始讲述。

    原来当日叶天寒安排李月萤出逃,一是为避开提亲之事,虽知道此事风险太大,极易引起两国风波,却也顾不上多想。二是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李月萤早已缠着师父要去参加,正好趁此机会前往观战,顺便拜见三宗。

    李月萤出了皇宫,孟柏行随后也跟着出宫。他在南唐皇宫数十年,一直负责宫内采买事务,因此经常外出,再加之手下太监尽心维护,倒也无人过问。哪知道他一路追到长江边上,却没看到李月萤的身影。

    这下孟柏行吓得要死,顺着江边上下寻了数里,仍没找到,彷徨无计之时,忽然看到一个青年远远走来,面上同样一脸焦灼。孟柏行病急乱投医,上前询问,那青年听闻他在寻人,交谈一番,知道所寻的是同一人。二人当即结伴而行。那青年自然是天山派弟子江东阁。

    孟柏行忽然想到江边必有偷渡之人,便带着江东阁一路找寻。二人费了大半天时间,才在一处沼泽地发现数行脚印。二人当即沿着脚印追了进去。七弯八绕,居然在漫天芦苇丛中发现一艘小船。二人远远便听到有打斗之声,当即追了过去。

    拨开芦苇丛,二人发现李月萤正在和一个灰衣汉子激斗。那船上却坐着一个中年汉子,身后站着数名大汉,正在观战。

    二人大惊,刚要冲上去,便听船上汉子道:“姑娘,你想渡江,我们做生意的,总得生活不是?哪见过不付钱还要用强的道理?”李月萤剑法高超,逼得那汉子节节败退,冷笑道:“本姑娘说了过江后付账,你们为何还要刁难我?”

    船上汉子道:“我柯老三在这里十数年,姑娘是在下遇到的第一个蛮不讲理之人,请姑娘另寻出路。”李月萤一剑逼退那汉子,冷笑道:“今天这江本姑娘还就过定了。”

    柯老三大怒,忽地站起,抄起一柄大刀就要冲上去。孟柏行和江东阁忙冲了上去,好说歹说,又付了双倍费用,柯老三才不情不愿地派人送他们过江。

    李月萤得了帮手,气焰更为嚣张。孟柏行从小看她长大,自然不以为意。江东阁却是好脾气,任由她一路刁蛮,只是不言不语,仿若哑巴一般。李月萤感觉二人甚是无趣,到得后来往往一人前行,把二人远远甩在后面。

    行到滁州,晚上住在客栈,二人为护她安全,开了三间房,李月萤自然睡在中间,到了半夜。忽闻得李月萤惊叫之声,二人大惊,急忙冲出房间。却见一个羽衣道士一手挟了李月萤正要逃走。李月萤见到二人,刚要叫喊,便被那道士点了穴道。

    二人大怒,追了上去,哪知那道士身法甚快,李月萤体重又轻,一晃便不见了。孟柏行和江东阁一路狂追,终于在滁州城外一片荒竹林中发现了道士的踪迹。二人分路包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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