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神眼-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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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文老爷子虽然看重自己,但却从未对自己交心过。
就连文妙妙对自己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忽近忽远。
李志飞一直不曾搞清楚,究竟自己和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究竟差在了什么地方?
然而却没有人能够回答他,在监牢之中,李志飞会有足够并且漫长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文妙妙看着李志飞被警察带走,不禁有些落寞和惆怅,因为她还记得,早在很多年前,那时的文老爷子还如日中天,身体也是硬朗的很,那时的文妙妙天真烂漫,而李志飞则是年轻有为。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好似是兄妹一般,李志飞对文妙妙极为照顾,甚至在有的时候能够帮助文妙妙处理她惹下的祸端。
人为什么要长大?为什么长大了的人就一定要去面对这些东西?
只看文妙妙十分沮丧的的坐在沙发上,张云阳看着文妙妙的模样,不由得轻声开口安慰道:“妙妙,有些事我们没有任何办法更改,所以既然已经发生,那么就只有顺其自然,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让自己活得更轻松一些,你对吗?”
文妙妙了头,但很显然她并没有把张云阳的话真正意义上的听到心里面去。
只是自顾自的站起身来,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其实这两年我很累,我知道以我的才能并不能带领文氏集团走出失去我爷爷的阴影当中,我也知道以我目前的能力,想要从这个社会当中得到什么,其实也一样很是艰难。”
张云阳淡淡的看着文妙妙,不由得自身也是泛起一番惆怅来。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李志飞的做法其实并没有多么严重,只是他看不清发出自己的位置。
更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张云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下一个瞬间,张云阳已是一把拉住文妙妙的手:“跟我走。”
文妙妙不解其意:“跟你走?我们去哪儿?”
张云阳二话不,拉起文妙妙便是朝着楼下走去,在楼下,停放着的是文妙妙的那辆宝蓝色的玛莎拉蒂。
张云阳打开车门,命令了一句:“上车。”
随即便是将强行将文妙妙塞进了车里去,继而一路的风驰电掣,风景在车窗之中飞速的流逝,但张云阳却是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心思,这一下便看张云阳猛地一踩油门。
霎时间玛莎拉蒂的速度已经提升到了一个极致,文妙妙不由得眯着眼睛看着张云阳:“车技这么好?”
张云阳嘿嘿一笑:“那是自然。”
刹那之间,两个人已经上了高速,不知道过来多久,当文妙妙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并不是一如先前一般烦闷时。
张云阳这才慢慢地的减慢了车速:“你看,在你难过的时候其实出来走一走看一看是对你最好的选择,这也是释怀的方法。”
“人生在世,会遇见许多不平事,更会遇见许多让你难以取舍的伤心过往,但只要你能够眼睛时时刻刻的看着前面,而不是沉溺于过去,那么生活就会就会好上许多,你是不是?”
文妙妙郑重的了头,对于张云阳,她有着几乎盲目的崇拜,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很优秀,哪怕是来到文氏集团之后,文妙妙也能看到他精细并且十分强悍的手腕,让人不得不去信服。
文妙妙对着张云阳了头:“张云阳,你得对,我刚才的确是失态了。”
张云阳对着文妙妙淡淡一笑:“可不仅仅是失态了,要不是我正巧赶到集团,恐怕你的命此刻已经在天上了不是?”
文妙妙一阵诧异:“你难道是我的真命天子?为什么你总是在危急时刻赶到我身边?”
张云阳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顿时一愣,讪讪的开口笑道:“有吗?”
“有!当然有!”只看文妙妙很是坚定的开口道:“每一次我遇到危机的时候你都会来到我的身边!就像先前,就像今天!”
张云阳没有反驳文妙妙的话语,只是淡淡的看着车窗之外,景色在飞速的流逝,而时间也是如此。
对于修士来,张云阳有足够的时间来看够这世间的沧海变桑田。
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这却是遥不可及的一件事。
张云阳并不想丧失本心,他只想在这个世间好好的活上一遭,这才不枉这精彩纷呈的一生。
第五百五十三章死因成谜
当张云阳和文妙妙在这边看着人生之外的风景时,东山那边却是十分的不平静。
东山出了一条大新闻,这一条新闻对于寻常人来不过像是看到报纸上今天鸡蛋多少钱这般的事。
但对于张云阳来,这却是实实在在的大事。
王处长死了。
并且是在悄无声息之中就已经死去,甚至连一蛛丝马迹都寻找不到,法医鉴定王处长是猝死身亡。
但张云阳却是不这么认为,早在先前,张云阳在马处长头痛病犯病之时,曾经留在他体内一丝灵气。
而这灵气的作用就是米奇而的监控着马处长的身体健康程度。
但很不幸,马处长的猝死成了一个不大不的新闻。
但只有几个人才知道其中的真相,博弈失败,那么就是身死道消的地步。
无论是修士还是普通人,只要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人,都没有办法免俗,并且,任凭是谁也绝对跳脱不出这一个怪圈去。
张云阳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当张云阳从天南急匆匆的赶回东山时,次日便是马处长的出殡日期。
对于马处长,张云阳有着极为特殊并且复杂的感情,这个老东西没少利用自己。
但到底,这些被马处长利用的事,张云阳却是做的心甘情愿,并且还没有半的怨气。
不得不,马处长做人已经是极其成功,连张云阳这等人都能心甘情愿的给他卖命。
同来的人还有向东,当向东看见张云阳时,没有话,只是走上前来一把拉扯住张云阳,将他拉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当中,静悄悄地递上了一把手枪。
只听见向东神神秘秘的开口道:“云阳兄弟!不管兄弟我要干什么,你看着就行!这把枪你留在身上防身用!”
张云阳不禁撇过头去看了一眼王处长的灵堂,只看这灵堂之中坐了不少人,都是各领域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张云阳不由得低声开口问道:“你这个老混蛋到底想要做什么?”
向东眼眶通红,但是人却十分精神,看着眼前的张云阳:“妈的,别人不知道王处是怎么死的,难道你我还不知道?那定然是被有心人给害的!”
张云阳既没有头也没有摇头,王处长一生中正,而在仕途上也从未翻过什么错误,此番被人给弄个弄死,肯定还是有另外的辞。
向东却是不干了,只看他眼眸通红,好恨不得把在场所有人都盘查一遍,把看起来最为可疑的那几个人全部干掉!
向东的这个想法其实也是张云阳的心声,但张云阳却不能这么做,“向东,你不会是要在今天动手吧?”
“有什么不可以?难道这些人不该死么?”
张云阳拉住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向东:“并不是所有人的都该死,你连目标是谁都不知道,就凭这样的你,还想给王老头复仇呢?”
向东气的直跳脚,只看他脸色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那你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难道让我忍着?”
张云阳冷笑一声:“其实你的一都没错,我的意思,还真的就是让你先忍上一忍。”
“啥?云阳!咱们还是不是兄弟!难道你忘了在月经国?难道你忘了在大海上我们一众兄弟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了么!”
张云阳表情淡漠,但眼神却是十分坚定:“云阳不敢忘,云阳也不能忘,也没有忘!”
向东听了这才上前拍了拍张云阳的肩膀:“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就商量一下,怎么给王老头报仇!”
张云阳苦笑了一声:“给王老头报仇谈何容易,你知道王老头的敌人是谁?你知道王老头的真正死因?还有,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了王老头的死?”
向东顿时瞠目结舌,连连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云阳你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知道我不过你!”
张云阳语气依旧是十分淡漠,淡淡的开口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的你还想给王老头报仇,我想问你,凭什么?既然你决定要报仇,那么就势必有跟着你的兄弟,这些人的命交到你的手上,你难道脑子一热就往前冲,从来就没想过这些兄弟吗?”
张云阳的一番话让向东彻底的如梦初醒,只听向东喉咙里发出一抹呜咽之声,好似十分委屈:“那你!该怎么办!”
“今天是王老头的上路日,我们不能闹,更不能让别人看笑话,让王老头好好的走,向东,你要答应我。”只看张云阳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
向东红着眼圈了头。
下一刻,便是看见向东吹了一个口哨,只看从参加葬礼的人群当中,时不时的走出来一个身上穿着黑色衣装的男人,且这些人的身上鼓鼓囊囊,好像携带着什么东西一般。
张云阳冷着一张脸看着向东:“你这智商怎么这么低?这么明显的布置谁看不出来?不用这些来参加葬礼的人,就是路过的外人也能看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东这才注意到这些来参加葬礼的人,面容上俱是如常,而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和那话语之间,带着本能的惧怕。
张云阳没好气的瞥了向东一眼:“把你的人全部都撤换掉,老王的葬礼我不希望出现这样事情!”
向东看了一眼这些已经装作若无其事走出葬礼场地的人,随即在隐形耳机中秘密命令:“都回去,不许再出现。”
张云阳蓦然松了一口气,这些身穿黑色西装的人走后,葬礼才算是恢复了秩序,且只看在这葬礼之上,都是来自于各个方面有头有脸的人物,看见这些黑衣人离去,各自的心底都是松了一口气。
在这其中更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这些人有一个神秘的代号,并且隐藏在黑暗之中,观察着整个葬礼现场。
张云阳今日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愈发的显得庄重和严肃。
静静的走到高台上,伸手从身旁的人手中拿过来三炷香,燃,放在胸前,心中更不知在跟王处长些什么。
过了好半晌的功夫,才将这三炷香插在香炉上,默默地朝着王处长鞠了三个躬,这才从另一面退出去。
随着张云阳带头上前,顿时这些葬礼现场中的人,纷纷跟在张云阳身后,依次走上前来,这才按照规程,一个个的上香。
张云阳站在远处冷眼旁观,前去上香的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张云阳都尽收眼底,对于王处长的去世,各人脸上的表情不同,有一脸悲戚的,有十分惋惜的,更是有面无表情的。
张云阳注意到,或许幕后黑手并不在这些人当中,一时间有些犯难。
是谁将老王害成了这个样子,这谁也不准,更何况王处长的境遇是因为站错队造成?
这些疑问一直都埋藏在张云阳的心底,但在此时此刻,他却没有办法宣之于口,对于王处长的身死,张云阳就更不知道该如何去跟王处长的养女开口。
葬礼一事,她是不知情的,能够隐瞒多久就是多久,这件事一旦揭开,那么就是血淋淋的伤疤,这种天人永隔的悲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三昧。
当下,便看向东也上完了香,眼眶通红,嘴里还带着粗气,脸上的胡茬子也不知有多久未曾清理过,整个人显得有些沧桑。
张云阳伸出手来轻轻地拍在向东的肩膀上,“节哀顺变,这种事我们都经历过,我相信老王他是清白的,你我兄弟一定会将老王的事查清楚,对不对?”
向东猛然抬起头来:“云阳!我好像知道老王他是怎么死的了!”
张云阳一惊:“你知道?”
向东是一个身高八尺的糙汉子,但却是心细如发,更兼有他在干上这行之前,学的就是法医。
只看向东微微低着头,似是不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开口道:“老王的死是一瞬之间死亡,确定一,就是暴死或猝死,但我们都知道,能够造成这两种死亡状态的,并非是本人身上的问题。”
“你是老王被注射过药物?”张云阳诧异道。
向东微微的摇了摇头:“注射药物一定会在表皮留下伤口,而老王的尸体是我负责清理的,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我给穿上去的,我曾经仔细的检查过,他身上没有注射过的伤口,更没有血管斑。”
张云阳了头:“那这么老王就不是死于被注射药物。”
“不!其实还有一种!”只看向东猛地抬起头来,眼眶之中一片猩红。
“是什么?”张云阳眼皮一跳。
向东低沉的嗓音如同是一个魔咒,就在张云阳的耳边回荡着:“我知道一种方法,也可以达到致人死亡的目的,但在人死后是半都查不出死因的,就连心率也是极其正常,这种情况只能判定为自然死亡,或者的模糊一,就只能归咎于心脑血管引起的猝死,或者是过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