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凡修缘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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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你还想大闹‘丹元大会’不成?”
若心不语,她是没有这个胆量的。她拉住雨落的胳膊,“算我求你了,你回去悄悄地跟仙翁说一下,看他能不能快些回去?”
雨落沉默了片刻,长长地吐了口气,“我尽量吧!“
回到‘关元殿’,雨落想向南极仙翁开口却苦于没有机会,就在他心下犯难的时候,南极仙翁将他的手拉过,伸出手指在酒杯中点了一下,之后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个‘道’字。
雨落笑逐颜开,心领神会。
很快,他驾云同蝴蝶回到昆仑山。来到‘金刚水帘池’前,他伸出了那只写有字迹的手掌。一阵刺眼的光亮从字体上飞射而出。水帘顿时倾泻而下。
蝴蝶融进了若心的体内,她旋转身子从空中飞落。
“谢了雨落!”若心甜甜地笑着。
雨落长长地松了口气,“真是胡闹,现要想想还心有余悸呢!”
“怕什么?即便被老君发现,他又能拿我怎样?”
“你……”雨落觉得他实在胆大。
“你同她费什么口舌,该说的在她去天宫之前我都跟她说过了,她若听的话便不会去了,”一旁的秋果开口道。
若心瞪了他一眼,“我若不去岂不要长久地被囚禁于此,为了自由冒多大的险都是值得的!”
雨落夹在了他们两人之间,“好了,现在你即已恢复了自由那便什么也不要说了。总归是虚惊一场而已。”
“师父可曾回来?”秋果问。
雨落摇头,“‘丹元大会’尚未结束。”
“那若心仙子的灵芝可就又取不成了……”
若心没好气地看了秋果一眼,“救人如救火,我都在这儿困了数日了,那火怕是也已经烧灭了,灵芝还是留着让它自己烂掉好了。”说罢,她腾空而去。
“她取灵芝干嘛?”雨落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不住地问。
秋果摇头,“这个她倒没说。”
雨落不禁寻思是不是她又遇到了什么难题。
沈府书房,沈乐逍托着脑袋不住地发起呆。对于若心的离开,他问过先生,先生支支吾吾地告诉他说若心的父亲病了,她回家住几日。沈乐逍又问住几日是几日?先生说他也不知道。于是他每天都会问先生,今日若心可能回来?先生每次都会回答说明日才能回来。一个明日又一个明日过去了,若心却没能回来,他不禁觉得先生是在骗他,他也不再问了。
看着沈乐逍的样子,先生不住地叹了口气,“想念一个人是痛苦的!”
沈乐逍抬眼看向他,“先生可有想念的人?”
先生恍了一下神,之后点头,“现在我才明白有一个人的陪伴胜过一切!“
沈乐逍笑,“先生是在想念翠儿姑娘吧!“
“你怎么知道?”先生心下一惊。
“我早就知道,而且还告诉了娘亲……”
“什么?夫人都已经知道了?”
沈乐逍点头,“娘亲还说既然你俩有意,她便找机会成全你们!只是没想到后来翠儿姑娘会突然出走。”他不禁觉得遗憾。
这番话不禁让先生悔恨交加。“若是我当初不那么执迷,抛开一切同她在一起的话,就不会是这般局面了。”
“原来先生也有犯错的时候?”
先生低头不语。
“难得你有醒悟的时候!”窗外的若心在听到先生的话不由地感叹道。
沈乐逍乐坏了,他急忙跑出了书房,“你终于回来了,你爹爹的病好些了吗?”
若心愣了一下,“我爹爹?”
“你爹爹不是生病了吗?”
若心看了先生一眼,之后干笑着点头,“好多了,而且身体比以前更好了。”
“那便好了,这样你以后就不用再回去了。”
沈乐逍热情地让若心有点受不了,“我不就走了几日吗?你至于这样吗?”
“古人有云,‘士别三日,如隔三秋’,而在我这儿如同隔了三年一般。”
若心听得有些喘不过气,“好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轻易离开你了,这总行了吧!”
沈乐逍乐呵呵地点头。之后紧拉着若心的手进了书房。
夜里,若心离开沈府去了关星宇家。她穿墙而入来到关星宇的房间。
关星宇躺在床上已然睡着了。若心走到床边,看着他酣然入睡的样子心下觉得甚为可爱。她粲然一笑,忍不住亲吻了他的脸颊。
在为关星宇盖被子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了戴在他手腕上的‘灵犀姻缘镯’。她又朝自己手腕上戴的镯子看了看,发现竟是一模一样的。她回想着沈乐逍送她镯子时所说的话,心下暖暖地。
就在这时候,若心手腕上的镯子突然收缩,勒得她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关星宇的镯子同样也在收缩,疼得他从梦中醒来。
“怎么是你?”关星宇即惊又喜。
“难道不想我来吗?”
关星宇连连摇头,“只是现在都这么晚了……”
若心嘟着嘴将一手帕从袖子里拿了出来,“我来是给你送这个的!”
关星宇将手帕接过,看到上面的萤火后,他开心地笑了。
“你真帮我要来了……”
“答应你的事我怎能食言呢!”看到关星宇笑,若心觉的心里觉得暖暖的。“我走了!“
关星宇急忙起身下床,“你要回府上吗?”
若心点头。
“那代我向乐逍问好!告诉他有机会我会去看他的!”
若心淡淡一笑,之后没入墙内。
关星宇回到床上,呆呆地看着手碗上逐渐松弛了的镯子,不禁在想会不会是江容雪在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
☆、佛法度心动
沈府后花园里,成群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在看到若心后,它们簇拥而上,将它团团围绕。
“你们可曾替我打听到莫无问的下落?”若心话音刚落。
一众女子嬉笑着现身。
“莫道长现在距此十里开外的‘庆丰镇’上,他已摆脱了凡尘俗事的纠缠,正准备离开,”一青衣女子捋着发辫说。
一红衣女子挤在她的身前,“他讨要灵芝是为了救一个因生偷盗之心而丧了性命之人,事情因他而起,他想令那人起死回生后还他清白,故向姐姐求助……“
一黄衣女子吵闹着又将她挤到一边,“这案子太复杂,还有一名叫宋青遥的道士参与……“
姑娘们七嘴八舌的吵得若心有些心烦,她冲姑娘们打了个‘丁’字手势,“好了,我对这个案子没兴趣,只要莫无问没事就好,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记住,不要再在这里随随便便现身了!“
姑娘们一个个噘着嘴点头,之后化作蝴蝶四散开来。
从后花园出来,若心看到沈夫人拉着沈乐逍带着一行人匆匆出了府。她心里清楚他们这是要去江府。
“我求你告诉我翠儿的下落吧……“
先生的出现吓了若心一跳,她觉得自己已经很神出鬼没的了,没想到先生比也还要神出鬼没。
先生刚把话撂下竟跪在了若心面前。这让若心觉得头疼,“起来说话!“若心使劲拉扯,他却越跪地越发扎实。
若心索性放手大步走开了,“你愿跪就跪吧!“
先生急忙起身追了上去,“到现在我才明白,我是真爱她的,我离不开她!“
若心止步,自己何曾不是像他一样多情呢!她回头,“你若真爱她便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为什么?”
“在一起不是爱一个人的唯一方式,为她祝福吧!”若心说罢,又迈开了步子。
先生没有再去追,他没想到若心小小年纪竟会说出如此发人深省的话。他仔细回味着,心下觉得惭愧。
马车上,沈乐逍出了车棚坐在关父身旁,“伯父,星宇最近可好?”
关父冲他笑了笑,“自打从沈上回去之后便越发懂事了,也越发用功读书了。”
“他最近都在读什么书?”
“《春秋》 、《左传》尤为痴迷《战国策》。“
沈乐逍搔着脑袋,“这些我还未涉及,回头便让先生教我。“
关父回头看了一眼,之后对沈乐逍小声道,“读书应主动些才是,唯有积极进取方能学富五车!“
沈乐逍点头。
关父笑,他觉得沈乐逍变得也懂理多了。
马车在江府门口停下,沈夫人拉住沈乐逍语重心长地交代了一番。
“进得府后最好离江家少爷远点,要跟容儿呆在一起,把娘给你的东西交给她,并且要亲自戴在她的手上!“想想上次在江府发生的事,沈夫人仍心有余悸。她觉得江容飞太邪乎了,不亚于梧雨凡。她是绝不允许任何不利于沈乐逍成长的人靠近他的。
“东西?什么东西?”
沈夫人用手指戳了一下沈乐逍的脑门,“‘灵犀姻缘镯’呀!你不会给弄丢了吧?”沈夫人心下着急起来。
沈乐逍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哦,我记起来了,没丢没丢,在我口袋里呢!”沈乐逍说着挣脱了沈夫人的拉扯跑进了府内。
沈夫人不住地摇头,拿他没办法。
管家把沈夫人带到江夫人的病榻前,看着她满脸伤痕,沈夫人实在感到揪心,“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把你弄成这副模样的?”
“事发突然,已记不起那人的模样了。想想真觉得可怕,一帮子人围着我打,就犹如天塌地陷了一般,这让我当时觉得这辈子就要活到头了……”江夫人眼泪不住地往外流了起来。
“这话说得严重了,总是要好好活着的,这老天爷再怎么阴着个脸也会有展露笑容的时候。只是那打人的主儿实在可恶,怎就对一个妇道人家下手。”
“事情实在是怪,像是同府上一样有邪灵作祟……”江夫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想来我们府上的事夫人已经听说了,那都是自欺欺人罢了。夫人不要惊慌,且当作平常事,报了官让衙门的人来处理便是。”
“自欺欺人?”
沈夫人点头,“我们府上的邪灵事件是一道士搞得鬼,他先把那邪灵放置府上,之后又道貌岸然的将它捉了,以此来骗取钱财而已。我当时也是被吓得够呛,因而才丧失了理智,做了一系列的糊涂事。“沈夫人说着不住地叹气。“夫人莫要重蹈我的覆辙。”
“道士?伤我之人便也是个道士!”
“难不成他们乃是同一个人?”沈夫人揣测着。
“若是同一人,他又来我府上兴风作浪,该如何了结是好呀?”江夫人惊慌不已。
沈夫人心下也没了主意。正在此时,管家上前说府门外有一禅师求见。
江夫人和沈夫人各自眼前一亮,不约而同地说,“快带他进来!”
那禅师不是别人,正是了缘。在‘同福楼’为店小二做完法事之后,他遇到了莫无问。那时的莫无问刚把宋青遥扭送到衙门。不经意间从‘同福楼’门前经过。
“大师下一站要去哪儿?”莫无问问。
“我乃乘舟之人,渡行于苦海之上。“
“那我便推波助澜,为你指条去路吧!丰德镇江家,昨日我为捉拿一黄毛小道引起了一场风波,风波易平,人心却难安。还请大师前去为他们拂去心中的尘埃!“
了然禅师点头答案了莫无问的请求,故此,特意来到了江府。
病榻上的江夫人坐起身子,“不知大师因何而来?“
“贫僧是来为夫人瞧病的。”
江夫人同沈夫人相互对视一眼。
“我有何病?”
“心病。”
“那又该如何医治?”
“由它来医,“了然禅师拿出一本《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将手里的佛珠一并交给她。
江夫人拿在手里痴痴地看着,“它能帮我驱除邪灵?”
“‘魔’由心生,心灵透彻了一切‘业障’皆会消除。望夫人好好参悟,”了然禅师说罢转身要走。
“大师能否也送我几本?”沈夫人忍不住开口。
“佛光普照,若夫人有心皈依,即便我不送夫人,夫人也会感应到佛的存在的。”
沈夫人不住地将双手合十,向了然禅师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大师点拨。”
池塘边的亭子里,沈乐逍同江容雪喂着池中的鱼儿,笑声连连。
“你哥哥呢?”沈乐逍问。
江容雪神情失落,“他被娘亲关在房间里了。”
“真搞不懂他们大人在想什么,高兴的时候对我们尤为得好,不高兴的时候就想着法的折磨我们,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原因,就稀里糊涂地被娘亲处罚了……”
江容雪叹了口气,“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有很多事不愿意跟他们说,因为他们从不理解我的感受,也从没有想要理解过,在他们看来他们所为我做的决定都是对的,我必须听他们的。”
沈乐逍对江容雪的话表示赞同,“他们的世界太过复杂,他们也在试图让我的世界变得复杂。先生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