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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跟大爷去抓鬼-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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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贾詹坏猛沸鳌>醯没故敲饬苏鈧烦恼,反正即便真的有神仙,也不会下凡来帮我抓鬼差老六。
  我看铁蛋这头磕得起劲,就问他都知道这是谁吗?就一个猛子紮下去瞎磕。
  铁蛋每次来估计都是低着头光磕了,压根不知道这供奉的财神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听我一说才抬起头来,一看面前供奉的这位,顿时驚了,一脸不可思议地跟我说:“哎妈呀,这关二爷啥时候杀进财神殿来的,我咋给他磕起头来了,我又不是古惑仔。”
  我一听这小子一张口。就知道他肯定要露怯,刚准备懷着普度众生的思想跟他解释,顺便嘲笑一下他不学无术的本来面目,身后的校花居然也开口问我说:“咦,这财神咋有三个呢?这和年画上的可不一样。”
  我刚还打算取笑取笑铁蛋,谁知道我们家校花也这么没文化,就耐着性子给他们解说起来。
  其实财神这个神仙一直以来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我们汉族的民间传说里,财神是主管财源的神明,但并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被分为两大类,一种是道教的神仙,也就是道教赐封,另一种就是我们汉族民间信仰的人物,一般都是历史人物。道教赐封为天官上神,汉族民间信仰为天官天仙。
  但财神爷并不局限于这两种,佛教里其实也有财神,北方多闻天王和善财童子就是佛教里的财神了。
  而我们汉族人主要供奉的财神有七位之多。分别是:端木赐?范蠡?管仲?白圭?关公?比干?赵公明。
  而其中最着名的就是我们财神殿里贡的这三位了,当中这位是正财神赵公明,我们一般在年画中看到的就是这位了,所以大家都比较熟悉。呆华每血。
  在赵公明左侧这位是文财神比干,比干是商朝贵族商王太丁之子。可惜后来商纣王听信谗言,要用比干的七窍之心当药引子,于是纣王信以为真,即命人准备杀了比干,比干这哥们倒是条真汉子,将手入腹内,自己摘心而出,随后绝尘而去。后来的事情就比较逗了,传说比干遇上一妇女卖无心菜,也就是空心菜,比干勒马问道:“人若是无心如何?”妇人回答:“人若无心即死!”比干登时大叫一声血如泉涌,一命鸣呼。再后来,姜子牙助周灭纣成功,还封了比干为文曲星君。
  在赵公明右侧这位,正是铁蛋刚刚磕完头的武财神关二爷,关羽一生忠义勇武,坚贞不二,不为金银财宝所动,被佛?道?儒三教所崇信。明清时代,关羽更是辉煌一时,有“武王”?“武圣人”之尊,不但在佛教界担任了警卫局局长,位居伽蓝殿之尊,商贾们更是敬佩关公的忠诚和信义,把关公作为他们发财致富的守护神,奉为武财神。看到这,可能各位也明白了,古惑仔们供奉关二爷也并不是全因为他忠义无双,而是因为二爷忠义之余也是位财神。
  铁蛋和校花听我这么一解释,这才明白过来,我虽然在行里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可入行以来,对这些神鬼之事颇为留意,隔三差五就看些民间俗事,所以对财神的渊源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这时,铁蛋也磕完了头,对我称赞的同时,招呼我们赶紧去投点香火钱,还说打算去和庙长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请一尊财神去他店里供着,最好能请个武财神,这样顺便把邪也辟了。
  铁蛋这家伙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我对他说:“啥庙长?你也太没文化了,那叫庙祝。”
  校花听完也捂着个嘴乐,说:“铁蛋,你赶明去少林寺,不会把人家方丈叫寺长吧?”
  铁蛋听到这也乐了,说自己还真不知道庙里的领导原来叫庙祝。
  三个人打问了半天才得知,庙里请神是有日子的,哪能说请就请,最后给铁蛋登了记,说到了日子再电话通知,我们三个人就这么悻悻地走了。
  校花好些日子没见我,估计想得厉害,回去就不大愿意坐铁蛋的车了,说是要和我压马路去,铁蛋一看我俩卿卿我我,就知趣地走了。
  校花问了我这几日发生了什么,我没敢告诉她,怕吓着她,只是把童子血的段子告诉了她,还说多亏没和她那啥,要不然搞不好就被打死了。
  校花倒好,笑着说:“我刚还打算和你去酒店呢,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是让你接着自己解决吧。”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一听肠子都悔青了,赶紧说自己刚才都是瞎掰的,咱现在就去酒店做游戏吧。
  校花说你想什么呢,等过了年去了学校再说。
  我一听她说再说,就知道还有机会摆脱处男身,心里虽然着急但也甜甜的。
  和校花一起吃了饭,两个人又溜达到公园边上,远远就看见,有个人在那里举个牌子募捐,周围围了一圈老头老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饭的,我心想:这些要饭的也真辛苦,寒冬腊月大年关的也不给自己放放寒假。
  我这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入行以后明显喜欢看热闹了,就也凑上前去想一探究竟,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个老太太在那化缘,说是要给老城庙的佛爷们重塑金身。
  这事我有点印象,大概是我上小学的时候,也有人上我家来为老城庙化缘,当时我爷爷还出了500块钱,后来爷爷的名字还被刻在了庙门口的石碑上,算是捐了一份功德。
  我一看这老太太似乎正是当年来我家化缘的那位,看这样子,应该一直在庙里工作,我们这地方不大,庙里多少年来也就那么几张面孔,善男信女又大多都是老头老太太,所以不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认出了这位老太太,掏钱的也有了几位。
  我此刻又想起我那30万,这要是捐给庙里,好歹名字还能给刻到庙门口,可现如今,30万甩出去,连个动静都没有,也真是气人。
  那老太太穿得非常朴素,一看就是个良善之辈,只是满头花白,看样子年龄也不小了,我摸摸口袋里,只有几百块钱,话说这还是爸爸给我的零花钱,我还打算晚上请校花吃火锅呢。
  这时那老太太抬起头来,用她无比慈祥的眼睛看了看我说:“年轻人,做善事神灵会保佑你的,从此妖魔鬼怪不近身。”
  那眼神像极了我奶奶,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她的眼睛我就两眼发酸,好像世间所有的苦难都在这个老太太身上留下了印记,听她一句话,就像经历了万般事一样。
  我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一阵发酸,不由自主就把口袋里的钱掏了出来,对她说:“奶奶,这钱您收着吧,给庙里的神明塑金身用。”
  给完钱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举动感动了,身边的校花更是一脸的惊讶,小声问我:“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也不见你相信这种事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校花的话,那老太太就掏出个小本子,跟我说:“这位善主,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一定给你立碑留名。”
  我想起刚才是想起我奶奶才捐的钱,就对她说:“您就写我***名字吧,叫李秀芳。”
  其实我从小被爷爷奶奶带大,对他们的感情非常的深,我记得小时候奶奶也经常带我去逛庙会,虽然我经常被庙里挂着的十八层地狱图吓得不敢睁眼,但奶奶也常带我去听听戏,给我买只有庙会上才吃得到的小吃。
  现如今爷爷奶奶都老了,也不知道等我将来挣了钱后,他们是否还能在世,如果还能看到我娶妻生子,那对我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了。
  一阵感伤之后,口袋里空空如也,于是便送校花回了家,相约着这几天就踏踏实实在各自家里过年,等大年初二以后,再出来好好玩玩,放松放松。
  转眼就到了初一早上,我们家和二大爷一家早早就到了爷爷奶奶那里,给爷爷奶奶磕头拜年,合家欢乐自是不必再表。
  初一在行里是非常重要的日子之一,按照规矩,在这一天,四大家族的龙头一定会在一起开个龙头会,说说过去一年当中发生的事,不过随着近几年科技水平的不断提高,有好几次大家都是开电话会议,据说有次李家做东的时候,还整了个视频会议,看来现如今行里人也讲究与时俱进。
  今年最大的事莫过于鬼差老六了,所以爷爷便牵头组织,把这次会议的地点选在了我们这个城市,据说事关重大,四大家族的龙头们都将出席,我原本以为可以跟着爷爷去见见世面,后来才得知,连我二大爷和爸爸都没有参加的资格,更别提我这个小毛孩了。
  刚过了中午,爷爷就穿上衣服出门了,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东方峻也来了,等会我让他上家里找你来,我一听这冷面男又出现了,虽然心里有点兴奋,但是又觉得他这人太难相处,实在不知道跟他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玩刀塔。




第九十五章 老城庙会 (有钻石的赶紧丢给大内哈)

  爷爷回來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说鬼差老六的事已经通报给了各位龙头。还说我外公动了气,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也难怪,我外公一生追求中庸之道,踏实为人,小心做事,但万没想到,儿子輩居然出了两个有辱门风的败类,其中刘六强已经给行里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不过好在。四大家族的龙头已经通了气,想必鬼差老六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爷爷一回来说完鬼差老六的事,就一直阴沉着臉,不知道怎么了?过了会儿我才想起该不会是知道祁港生的事了吧,千算万算,我把这茬儿给忘了个干干净净,于是我试探着问爷爺说:“爷爷,我外公没跟您说点别的……”
  爷爷一脸怒色,整个脸部的肌肉都抽动了起来,头上的白发更是一抖一抖的,听我这么一问。登時就拍了桌子,但恐怕是碍于我奶奶还不知情,怕刺激到她,这才强压住火,我爸一看爷爷动了肝火,一脸地莫名其妙,我和二大爷则面面相觑,知道这下我爷爷非得气坏不可。
  我赶紧把我爸拉进爷爷的书房,跟他简要地把这件事说了,爸爸此前只知道鬼差老六,还一个劲儿地劝我妈,让我妈想看点,还说谁家不出两个败类?结果万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居然也是混蛋一枚,顿时就惊得合不上下巴,好在爸爸经历的事比较多。叹了口气就说:“这件事你也没什么可自责的,家丑不可外扬,你不跟我们说也有道理,孩子。看来你终于长大了。”
  我一听爸爸居然生出了这样的感叹,也有点意外,爸爸苦笑着说:“当时我和你二大爷去香港,就觉得这事太蹊跷,但是当时太过伤心。根本没有仔细追究。”说完还唉声叹气的。
  我赶紧跟他说:“千万别把这事告诉我奶奶,要不然奶奶非得气死不可。”
  我奶奶早年间对儿子远渡香港始终放心不下,数十年间仅仅和长子见过寥寥数面,牵肠挂肚对一个母亲有多痛苦想必每个人都可想而知,正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么多年也真是苦了奶奶。
  谁知道我和爸爸刚一出书房门,就听见奶奶坐在沙发上哭,那动静撕心裂肺,不用说,八成是知道了。
  我妈和二婶则坐在一边,一言不发,我探头瞅了眼二大爷,二大爷冲我耸耸肩,表示不是自己说的。
  这时坐在沙发另一端的爷爷开了口:“是我说的,我想了半天,这事我憋不住,再憋得憋出病来。”说着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二大爷,可能打算大骂我们一顿,但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爷爷和奶奶,只觉得大年初一,总不能在哭哭啼啼中度过,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们忘记祁港生的事?
  正在难为之际,家里的门铃适时地响了,按理说大年初一都是自己家人,今天这该到的都到了,就差我哥一个人,不是说他去旅游了吗?难道是他回来了。要不然就是东方峻,爷爷不是说东方峻也来了吗?至今也没见他露面,搞不好来给我拜年。
  我赶紧跑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来的竟然是个小老头,我从来都没见过,他黑瘦黑瘦的,留着个寸头,头发都白了,看样子足有快80岁了,皮肤蜡黄,穿着件黑棉袄,上面有些花鸟鱼虫的暗纹,要不是楼道里拉了根电线挂着灯笼,透着些许红光,我还以为是撞了鬼呢。
  再一看,他身后还跟了个人,咦,这不是前些日子在公园募捐的那老太太吗?他们怎么上我家来了?难道我捐出巨款的行动感动了他们?打算上门感谢?
  那老太太似乎也认出了我,微笑着跟我说:“原来这是你家啊?”我一听才知道原来不是找我的。
  这老太太慈眉善目,很有亲和力,和眼前这个黑瘦老头形成了鲜明对比,那黑瘦老头看见我也笑了笑,不过那笑很勉强,感觉他脸部的肌肉都是僵硬的,说话的声音也是硬硬的,只听他问:“老祁在家吗?”
  我一听就问他:“你找哪个老祁?这屋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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