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武狂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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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希望自己刚死去,自己的爱人就跟了别人,尽管跟的是同一个人,那性质又完全不一样了。
“这娘们,不可靠啊。”吕牧心里想到,看金干这一脸的喜悦,他更是郁闷,当天三大家族逼要地图,他挺身而出战退青年一代,迫于形势金干不得不答应金千两的提议,招吕牧为女婿。
“金家主,我可听说令嫒以前有过婚约,而且那位吕兄去世不久,怎么能给她再谈一门婚事呢?你这也太不尊重那位可怜的吕兄了吧。”
“这……”金干想不到吕牧这么说,表情一滞,随即长叹一声,道:“人死不能复生,故人已去,生者应当坚强,这两个月以来我也是思念亡婿,寝食皆废,不可自已,连生意都交给千两打理,现在我们与大皇子绑在一起,正是要全力以赴的时候,我金干也难以抽身事外,何况,胜男喜欢谁是她的自由,我只能支持。”
“你是说她喜欢我,你听她亲口说的?”
“那还有假?”
“我找她去!”
吕牧转身便走,夜已深,此时去不是个好时辰,但是后面三人一点拦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互相示意,相视大笑。
厢房外从窗户飞着几只白蛾,莹莹夏夜,凉爽令人十分提神,吕牧困意全无,轻轻敲了敲金胜男的闺房。
轻叩。
又叩。
“三……”
“胜男,把门打开!”
重叩门。
迫不及待,出腿。
“砰!”门开了,吕牧拂衣而进,忽然嗅到一阵香风,然后就感觉一阵柔软,原来他的全身都已经被锁住,对方的胳膊锁着她的脖子,用力锁着,对方的腿锁着他的腰畔,更加用力。
“嗯……”酥软的回应,极尽挑逗,声音中的柔软和慵懒立刻让吕牧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了,这么晚了,是不是想我了。”
“嗯……”
金胜男发出一声近乎梦呓的呻银,声音往上回荡,在柔软的灯光下悠悠回荡,紧贴着吕牧的胸口,朱唇在耳际轻咬,痴痴的道:“怎么不说话。”
——怎么说?
——还能说什么,一个正常(玉旺很强)的男人,被一个美丽魅惑(发情一样)的女人这么锁着,身体紧贴。
——对方的体温、心跳和冰凉柔软的丝衣,坚挺和柔软都准确的传到四肢百骸,再到皮肤毛孔里。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这样的女人锁着,他还能说什么?
——你会说什么?
他想说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他以前如何挑逗,金胜男都予以回绝,若不是总在一起相处,她恐怕就要泼口大骂,或者一脚踢在吕牧裆下,让他一见到她就忍不住、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裤裆,做个“捂裆派”。
今天却主动来送亲热。
坏了,难道被下了yin药了?他小时候在飞歌皇宫里,听侍从们说过,男女之事有时候也要用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药粉、药丸、药液,只要女人服下,冰清玉洁的冷漠处子转身间就能成欲火缭烧、宽衣解带的dang妇yin娃。
吕牧打了一个激灵。
可是看样子,金胜男似乎没有被下药,她正常的很。
吕牧的手被她拉着,轻轻拉着,来到床上。
“这么晚你来找我干什么,嗯?”她很认真的问。
她的眼睛里面有一层水雾,让人感觉她身体里一定全是水做的,那一定也是温暖的水,能融化任何男人心里的坚定。她认真的看着,吕牧心里一苦,竟然不敢正视她了。
——该死,下面没反应。
——该死,下面被达婆下了禁制。
——该死,达婆是不是在看着我们在这里做这些?
——该死,该死,该死,怎么办?
“呵呵,咳咳,我只是想问你……”
话还没出口,金胜男便娇笑道:“想问什么?我里面穿了什么?”
她穿着一身丝衣,冰凉温润,材质相当好,紧贴着雪白的皮肤,好像立刻就会滑下来。她的身体也如柔丝一样,她突然借题发挥,眼儿媚,媚的入骨。
她本来就是媚的,她有媚态、媚骨、媚颜。只是平时被一股英气撑着,只是稍许流露而已。这样的女人,一旦将她心里的小女人态勾出来,她岂非要媚死你。
——还好,还好。
——幸亏,幸亏。
——达婆下了禁制,否则小衲真不保准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猜,我里面穿了什么?”
“什么都没穿。”吕牧随意回答,眼睛望四周看着,借以分散自己太窘迫的注意力。可怎么回避,金胜男起伏不停、饱满坚挺、藏在丝衣里面的火热胸膛都让他心里一阵起伏。
金胜男笑了:“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里面没穿?你再好好看看我。”
“不必了。”
“你不敢?”
“我会不敢?开玩笑,小衲……”
说不下去了,说什么也无法表达现在的窘迫,他正要撞着胆子去看金胜男,便看到了金胜男已经贴近他,在床上跪坐着。他的脸已经与她的胸膛齐平、只有一个指甲盖的距离,他听到心跳,看到了……
——她的衣服正在滑落。
不该看到的,已经看了,而且如此近距离,他感受到了热度和渐渐急促的呼吸声。
——我善你娘的哉,忍不住了。
所以。
接下来……
“轰!”
突然大地震动,吕牧弹射而起,额上的冷汗立刻冒了出来,这是什么声音?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对于吕牧来说总不是太坏的事。
金胜男也惊慌起来,赶紧穿好衣服,飞窜出去:“有人来袭击金家!”
吕牧挠了挠头,站了很久,对于金胜男今天的举动终于想通了些,金胜男为什么请她吃饭,去金楼风流?难道这就是为今天这些事情奠定基础、渲染情调?
真是准备的太充足了吧。
还有,刚才那些动静是谁闹出来的,难道是公子论带人袭击?
他还敢来?
他们不怕九九禅师?他们不怕大皇子?
显而易见,他们不怕九九禅师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摸清了金家现在的状况,九九禅师根本就不在金家,二是,他们请了高手,但就就搞到什么程度,最低限度也要能跟九九禅师一较高下的。
他们请的是谁?
这个问题现在是不好想得通了,他立刻就跟着金胜男来到了前院,只见空中五道身影往金家府门疾奔,与此同时,童氏三兄弟,霍比特也都赶了过去。
“轰!”金家大门被轰开,人群涌了进来,正与金家卫士激斗,他们这次看来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见前面几十人很快解决了守卫,来到了金家最大的建筑,不换楼前。
来的人也并非陌生,吴家家主吴勋与五位长老,连他的儿子吴恙也带来了,皇甫静带着皇甫玉,也有五名长老,此外还有王家,宋家,宇文家,人多势众。
但最耀眼的还是后面。
第六十一章 打狗不需看主人
那是一个粗大的汉子。
这些家族的小厮们抬着一个滑杆,八个在前,八个在后,四根粗大的竹子上驾着一把宽大竹椅,上面端坐一位脖子比头还粗的中年人,只见他浑身锦蓝衣着,搂着肌肉暴突的左臂,臂上刺绣着一头松下猛虎,须毛生动栩栩几欲扑出。秃亮的头上只有一撮头发,扎了个麻花辫,用金绣布扎着垂在脑后。长裙下扎着粗壮的腿,手中捏着一串念珠,每一颗都有核桃一般大小。而且人也其丑无比,鼻子小的像是没有了,眼睛却如铜铃般,虎虎生威,一派气象。
“犼!”
火云蛮跃跃欲试,威风的踏在地面上,公子论盘坐火云蛮背上,身旁行走的是白贲和龙须两位高手。
这架势,这风采,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话来形容,总之一句话——他们活着,就是为了别人更不好的活着。
金干一脸阴沉,他从不怕了谁,他只是觉得这些人没一个不该死的,总是咬着他们金家不放,现在竟然公然轰开大门,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另外,他也知道,这一定是二皇子的意思。
他们正是要趁着夜里出其不意,在大皇子没反应过来先行拔除金家这一大助力,在慢慢地跟大皇子算账。
对方的吴勋站了出来:“金兄,别来无恙?”
“怎么?这里什么时候你做主了?你只是一条狗,把你主人叫来跟我谈。”金干腰杆挺得笔直,随时都可能发飙。
没想到吴勋一点都不生气,得意道:“现在是我领人过来。现在我身后的所有人都听我的。”
“来此何为?”
“一,金家解散,或者保持中立,可免家族覆灭。二,交出无名,我要抽筋扒皮以泄心头大恨!”
“如若不然?”
“横冲直撞,鸡犬不宁!”
“好好好!好得很,此事未尝不可以商量。”
“哦?”
“只要你死,凡事好商量!”金干猛踩地面,只见大地裂开,一道黄金灿灿的“卍”字**轰然从地下冲上,裹挟猛烈的罡风对准吴勋就砸了过去。
“金老匹夫,敢和我爹叫板,我先取你狗命!”
战戟握在手中,一抖威风,浑身乌金狻猊甲护身,王霸之气散出,一戟往**上拍去,这**未用全力,只为试探吴勋,没想到吴恙出头,两相碰撞,黑气缭绕,金光四散,一声震耳的爆响,吴恙急退五步面色一红,再次跃起冲向金干。
“莹莹之光敢与皓月争辉?”金干大喝一声,一拳猛轰过去,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金干身后跳出,立刻招引出三千梵字,一道金钟落下直往吴恙盖来,半空中的吴耀被结结实实盖了下去,冲散了大片梵文,一招就落得吐血下场。但是看到走过来的这个人,他的怒气似乎要把自己烧裂了。
“混账,就是你杀了吴耀长老,无名!”
“是我,怎么?小小年纪,胎毛都没退掉就在这里充老大打头阵?回家哭鼻涕去吧,少在这里丢人现眼,无名小爷今天心情好,马上结婚成亲洞房花烛,云雨之欢。趁着兴致还可饶你一命,回去吧。”
“拿命来!”吴恙才听不下去吕牧的罗嗦,战戟劈出,明知不敌还要硬拼,他的修为虽有长进,比起吕牧开光境界还是差远了。战戟毫无花哨,只凭大力击败对手,这就是他们吴家的特色。
“小爷现在就让你哭!”吕牧一指向天,金钟滴溜溜旋转,三千梵文发出金光,猛地撞了过去。
“轰!”
“咄——”
吴恙又是一阵急退,但是吕牧没有金干的气度,他已经直奔过来一掌探下,金钟撞得吴恙连连吐血,吃瘪的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狂途,敢尔!”吴勋一晃战戟,金光披挂。却见身后皇甫家族的英俊如玉的皇甫玉,王家的第一青年高手和宇文家鹏翅剑传人一其本来,跟他们同时出手的还有四五位少年。
“以为没人治得住你?”皇甫玉秀气的脸上终于显出怒容,他说话的机会不多,参与战斗的机会也不多,所以多了书生气,少了豪杰气。不像吴恙那么有威势,但他的出手却高明多了。
继承了皇甫家纸扇绝技,手中的扇子从上而下唰来,皇甫家曾得到高人指点,领悟芥子纳须弥大术,小小一把扇子就能收万水千山于尺幅之中,神光一唰,山岳大川当头砸下。
王家那位青年已近三十,修为接近开光境界,抖手排出一印——大元帅金刚明王十六字锁妖印,十六层金刚打印刚猛异常,掌风就扫开了一道浪潮。
宇文家族这位少年年纪最轻,手段却一点不含糊,只见他腰间缀着三把宝剑,宝剑出鞘,一手握住三把剑,撑开如大鹏展翅,这金剑本就是金鹏翎羽所炼制,剑气如虹,劈山断瀑。
还有四五位少年各自打出家族绝学。
“一起玩去吧!”吕牧抖动金钟。“砰”“砰”“砰”三道金钟轰去,霎时间梵字如雨洒下,只见这十位少年振奋神力,战戟轰砸,山河倒塌,鹏翅金剑,剑气纵横,法印刚猛,铁拳撼星河,三千梵字被打成荧光。
“困!”吕牧一步纵上半空一脚踏了下来,只听“咣”地一声,一位少年被吕牧脚上金钟遮盖下去,立刻被困住无法动弹。吕牧倒悬而下就要下杀手。
“你敢!”
“有什么不敢,你们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他!”吕牧扬起手掌,见吴恙当先走来,他立刻一掌拍下,金钟熠熠生辉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钟声。
“咣!”
“噗!”被金钟罩住那人立刻吐了一口血,吴恙因此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