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武狂徒-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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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
竟然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所有人脸色变了,但为时已晚,他们只能联手轰向吕牧,但玄气凝结的再多,在火阵里就没烧得发挥不出来。
他可以一把火将这些人都困住,也可以都烧死。
没人能逃得掉。
“我看你们倒是有点像狼,可惜你们遇到的不是羊。”
“你不要太过分了。”小楼里传来萧筠生气的声音:“既然你达到目的了,为什么还不离开!”
火立刻灭了,一切还像没发生过一样。
所有人也像没发生过一样,目光中的敌意越来越盛,但勇气……没了。
吕牧收势,提臀,缓缓搓了搓鼻子,热烈的太阳在很近的天空挂着,风显得有些明显的热了,吕牧不由地打了一个哈欠,这个哈欠可真长,以至于他说的时候还在打哈哈的状态下。
“哈……开个……哈……玩笑。”吕牧对背后道:“你放心,我不会留几天的,邱夜我们走。”
“嗯。”邱夜点了点头,先一步离开了。
他们没有在般若堂停留太久,尽管般若堂现在恢复了活力,而且大殿周围的荒凉一扫而空,大殿里荫凉,有凉茶摆着,一些宗师坐在大殿的一排蒲团上静修。
尽管很好了,但吕牧身上要发生的事情明显太多,就在刚才,他又收到了一个消息,龙布要来了。
龙布!
这个令吕牧无限向往的名字,九小人杰,多么响亮的名号,最近从邱夜口中听说,一位老祖看中了他,一年之间,连续有三位老祖请他去自己的道场里,风头出的很大。
般若堂的人听到这名字就恨的牙痒痒,他灭了般若堂大部分的精英,以至于荒凉了好长一段时间,般若堂弟子被人看不起,怎么能不恨他?
潜龙道场会欢迎他?
他来干什么?
砸场子?
据说不是,不但不是坏事,还是令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大好事,他要来见萧筠一面,于是所有的目光移到了“王九”身上,众所周知,王九自小和萧筠订婚,这下有热闹看了。
不少人心里还是很愉快的,虽然存在仇恨,但比起“王九”在潜龙道场嚣张跋扈的样子,大家还是很希望有人能治一治这个王九,毕竟龙布要来看萧筠,王九不可能袖手旁观,这两位天才人物将要进行一场大战。
大战?
不不不,很多人不这么认为,甚至连般若堂的人都没这个底气,要知道,一年前的龙布就已经有灭杀首座的实力,一年之间经过三位老祖的提点,他的修为已经有七重天,力压各路青年一代,凭借四品大连台的加持和恒河神种幽冥堡,青年一代早已是名列前茅,谁能和他一战?
自从各大老祖出现之后,三十三天一时之间稍有摩擦了,大家尽量摒弃前嫌回归一统,迎来前所未有的大同局面,百花齐放,争艳一时。做为有仇恨的两个道场,潜龙和大略两个道场之间也在尽量避免摩擦。
黄山尊者只好咽下这一口气,对大略道场只能示好,因为他们头上有老祖坐镇。
他只能无奈的看着这一切,对于天赐的首座王九表示担忧,他很快就来到了般若堂,此时吕牧正跟座下的一些宗师和不错的弟子讲经,见黄山尊者到来,他急忙迎接。
“尊上是为龙布而来?”
吕牧开门见山提出来,倒是黄山尊者一脸迷雾,显得很为难:“这……”
“看茶!”吕牧吩咐人端来茶点,中午没事,他把茶特意冷藏,加了不少常见的药材,味道清香甜美,怡神醒脑,去火降温,取名为凉茶。
“这茶不错,天气暑热,尊上来一杯去去火,呵呵。”
“嗯。”黄山尊者细细品味,但觉回甘之味中有薄荷的清凉直透喉咙里,双眼一亮,赞道:“这什么茶?”
“正宗凉茶王老九,喝完不上火,尊上有什么上火的事不妨多喝。”
“火在心里,难以祛除啊。”黄山尊者叹了口气,郑重道:“你怎么想?”
“我?我能怎么想?”吕牧笑道:“这是你们道场之间的大事,我和萧筠是小事,龙布要来对潜龙道场也有好处,至少他要为去年伤害我般若堂的事情给咱们道场很多赔偿。”
“赔偿就算了?没门!”黄山尊者冷哼一声:“这一年,我们损失了不少人脉,一些弟子见我们般若堂还不如一个龙布,全部投入大略道场,真是可气,可恨!”
“而且,更令我想不到的是,这次大略道场让龙布过来,竟然是魏无忌和大有长老擅自做的主!”
第三百二十七章 大王遗迹
“什么?”吕牧双眼杀气一凛:“他们竟敢明目张胆的吃里扒外?”
魏无忌和大有长老对吕牧的恨自然不必多说,但为了打击他,这两人竟然能如此无耻的去大略道场请人来镇他,这简直是疯了,他们不怕黄山尊者大怒之下将他们请辞了?
“这倒不是,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明着来,但他们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已经有人向我透露了,我们本就人才凋零,老夫也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将这两人请辞了,那无异于削弱自己的臂膀安在别人身上。”
“也就是说,整个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了?”
吕牧哈哈大笑:“他们还真看得起我。”
“你为什么还这么乐观?那龙布是什么存在你一定明白的很,你有什么能力和他一战?”
“没有。”吕牧搓了搓鼻子:“所以,你是来劝我赶紧离开的?”
“这段时间难得有能看得上潜龙道场,同时又是天才禅武者,你是第一个,我虽然修为低微保不住你,但也不能眼睁睁看你毁在潜龙道场,你还是趁早走吧。”
“唉!”他重重叹了口气,大殿里的宗师横眉道:“凭什么首座离开?我们般若堂好不容易好些了,尊上您难道任那魏无忌胡来么?”
吕牧压下了他们,坐在蒲团上,笑眯眯道:“他什么时候来?”
“大概后天。”
“那后天给你个交代。”
吕牧本想这两天就离开,但听到有人会来专门找他麻烦,再走的话不显得太没面子了?
“我王九重情重义,不妨给你交个底,曾经般若堂首座厉黎里和那红发火禅都视我为敌,也和我交过手,那是以前了,咱们一码归一码,那时候我和潜龙道场并无私仇,只是和他们俩有些事情。我这么说,你还愿意保我吗?”
“你们也交过手?”
“没错,我来这里也是有目的的,本来我已经打算离开了。”
“你要走?”
“是。”
“他们俩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们的死是因为无脑,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不论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都和我没关系。”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明天见分晓。”
“不要明天!就今天,你快走吧,再不走,只怕就走不掉了!难道要我舍命护你?我要是有那个本事,也不必劝你离开了。”
“首座,你不能走!你走!我们也走!”
众位宗师和弟子和吕牧有了些感情,这些天受了吕牧不少的点化,修为都有进步,比之以前的首座好了不止一个档次,这样的人若是走了,修行还有望吗?
黄山尊者如此看重,这些宗师和弟子们也如此敬重,吕牧怎么能走?
但龙布那种人外加三个老祖撑腰,这一打起来身份立刻就要暴露,到时候给潜龙道场也是一种灭顶之灾,他不能不走,但就这样走了,他不可能甘心。
而他又是一个如此喜欢计划的人,打了,接下来要怎么样?需要一些计划,他要利用当下自己的状况给潜龙道场提供一个安全的环境,就算打了,打完之后潜龙道场要受连累。
吕牧欢欢皱眉,行了一礼,忽然道:“如果他们不管对我做什么,我都忍了呢?”
黄山尊者简直不信。
从开始吕牧就在道场里不断的折腾,打了不少人,他并没有制止,因为他这么认为:一个在年轻时连事情都不敢挑的人,以后有什么出息?
他在年轻的时候,见过很多同辈的年轻人叱咤天众域,不断的挑事,不断的战斗才有后来的成就,他虽然完不成这个理想目标了,但他看到吕牧就像看到了曾经那些不断活跃的年轻人,这就是后辈,理想所在,希望所在。
所以,王九绝不能有事。
“他来这的目的到死是什么呢?”黄山尊者一直思考,也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吕牧已经行动。
他来到了一片废墟,说是一片废墟是因为这里人迹罕至,除了一些偷偷摸摸的男女弟子在此卿卿我我,一些孤独的弟子在这里叹息之外,只有一处破旧的小庙和一块粗大的断碑。
还不错,这地方总算很干净,潜龙道场把这里的大王道场的遗址保存了下来。
据说去往悬空寺那图的秘密就是在这里发现的。
吕牧开天眼一看,果然见碑上偈文有几处和悬空寺有关,这石碑明显用阵纹修饰过,用肉眼是看不到的,可见大王道场曾经的八大王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八大佛王!
“这些人也够厉害的,竟然看懂了秘图和悬空寺这几个字,可费了不少力气吧。”
“传闻只是小禅的八大王原来并不如此,要么后人传说有误;要么他们和像贺伯言(大伯),公叔笑(大叔)一样把修为压制了,第二种猜测如果属实的话,八大王的存在绝对又是另外一个秘密,甚至比悬空寺等十大故地更大的秘密!
现在他知道,古禅时代两大势力相互攻伐,各有输赢,尸皇,蝉和十万魔窟的几万魔族被疯圣镇压,而十大故地是镇压疯圣几大手下的地方。
八大王呢?
他们是什么存在?
“难道这十大故地是被他们用来镇压各路大尊的?”吕牧喃喃猜测,他绝不是凭空想象,首先大王道场的红头禅尊一代代传承秘图就足以说明,再者能囚禁那一步成王的修罗尊这些人物,没有佛王的等级怎么可能做到?
八大王现在在哪?是冢中枯骨,还是尚在人间?或者就像前夜那截臂骨分解了、,等待未来悟道重生?
繁星在天,夜凉如水,风也没有那么闷热了,四周窃窃私语声热爱去哪个吕牧暂时走出思考的状态,他缓缓走入这破旧小庙,换做平时,他立刻就要被严厉提醒,可现在他是首座。
有的人认出了他,没有敢说什么。
石碑距离小庙有十米不到的距离,一个少年弟子在那守着,半卧在门槛上,里面是透出来的幽暗灯光,神龛上已经没有佛像,这是没有佛的庙,只有灯发出曾经苍然的气息。
看到吕牧到来,他立刻从门槛上蹦了起来,像做错了事一样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哪知道这打野战谈恋爱的地方会有首座感兴趣。
“尊……”
“别尊了,小弟,放松点。”吕牧一笑,表示友好,自己多好啊?人畜无害,并没有什么架子。
“且放宽心,我不是来查岗的。”
“尊上您这是?”
“我来随便看看,小弟,多大了?”吕牧问着一些话,但脚步已经踏进了门槛里,刚一进去,他就被庙里的一切给吸引了。
首先是一个普通房间这么大的地方,屋顶还保存完整,但正对面的一面墙已经没了,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来拜一拜佛,就只能变成拜天地了。
——怪不得这地方有这么多人约会呢,原来是来拜天地的。
“十二岁,尊上。”这小少年回答他刚才的问话,说的很谨慎,很简短。
“嗯。”吕牧点了点头,环顾小庙,只觉得这地方出奇的熟悉,但又说不上那种感觉,忽然他紧步走向神龛的地方,背靠没有墙壁的地方,回首而望,识海中忽然响起一阵乐声。
琵琶和钟声以及梵唱的混合乐声,大气开阔,眼界无穷,吕牧放佛融入了天地之间,这小庙里的墙壁忽然脱皮,一道道金光从陈旧的墙皮里射出来,很快便成了几面金光闪闪的墙壁。
那小少年吓得说不出话,瞪大了眼睛惊讶道:“尊上……尊上……”
“说!”
吕牧严肃的说了一句,只把这小少年吓得跪了下去,从后者的眼中来看,眼前的吕牧已经不是一个道场首座,而是一个神。
神性威严,神性冷漠。
他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尊上……你!”
“怎么了?”吕牧忽然咋了眨眼,莞尔笑了笑走了过来,走向门口,走向幽暗的地方,他不禁暗自擦了一把冷汗,轻轻的甩了甩,刚才他差点不由自主的想起毁灭,差点一掌拍了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