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武狂徒-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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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跟他堪称奸夫**的荡妇,长得漂亮,能把人的魂勾出来,但下手堪称歹毒,先勾引释天,然后竟然把释天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了。
吕牧还利用她勾引遮那,以至于遮那不注意被吕牧杀掉。
吕牧,一个注定要在天众域火爆起来的名字,却不是因为修为崛起,是因为名声极坏而被人熟知了,这个时候忉利天的善见城,西方多闻天,南方增长天,北方多闻天,五方天主一起动身,把怒火烧向了庄严天和大威德天以及清静天。
这三个地方都和吕牧有难以摆脱的关系,直接导致了他们的幼子夭折,损失不仅仅是一个继承人,而是天众域未来的希望。
“希望?”吕牧笑了:“你们带着希望竟然在这里被困了数千年。”
面前这个男人给人一种羞涩的样子,他很俊美,年纪也不算太大,这里所有被绑在铁索上的人以他为主,抢过多罗圣兵的就是他。
“有希望,不管千年万年,它给我们只了一条明路。”
“它?是谁?”
“是另一个部落的王,他被疯圣追杀,现在生死不明,不过我还是不会相信他会轻易死去。”
吕牧思忖道:“被疯圣追杀的大有人在,比如蝉和尸皇,难道这些人和蝉以及尸皇都有关系?”
如果是,当年那个困扰他的事情就渐渐浮出一个面貌了,达婆的身份也好猜测了。
他试探问道:“你所指的那个人是一个皮肤青色的巨人,还是一只蝉?”
这个人脸色一顿,忽然狂喜道:“你见过他们?你一定见过的。”
“我的确见过,我还认识他们,只怕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有这两个人了。”
一天一夜之后,大战早就过去,魔窟崩塌,巨山陷落,整个十万魔窟数百里的大地变成了平地,数万无头尸体战死,魔众也死了大部分,这场僵持了数千年的大战终于走到了尽头,有了结局。
在触目惊心的废墟之中,他们开始了一种重逢似的谈话。
“你就是那个该出现的人。”这个人有些激动:“蝉王说的没错,会有这么一个人出现!”
第二百七十七章 血债
楚歌叹了口气:“我们都好像早就被人规划好了路线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双手在控制着我们。”
吕牧点了点头:“没错,如果你方便透露,能不能说明原因?”
“劫数,轮回,命数,使命。”这个人摇着头:“谁能说得清?我们住在恒河流域的源头,以为我们是天下之重心,受世人膜拜,敬畏。但是现在不得不承认,我们背后也有一双手在操纵着,不管是我们还是那些死掉的佛珠,终归没有选择,他们比我们更凄惨,更凄怆,更凄凉,更悲壮。”
“那他们?”
这人羞涩的脸上显出一丝悲哀和无奈,过了很久才叹道:“是疯圣杀了他们。”
楚歌冷笑,薛一斗沉默,陆念慈迷茫,吕牧,紧紧攥住了刀柄,很长时间才松了口气,沉吟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人?”
——难道疯圣真的是疯的?做事是疯了?
绝不是,吕牧可以肯定地说,疯圣绝对是他一路走来听到谈论最多的人之一,他从夜叉国边境的水陆大会,再到血泊囚禁尸皇,神龙湾镇压蝉,再到十万魔窟镇压数万魔众,每一次的出现都是一个绝对理智和大气的首领。
可是他杀了自己的人,而且毫不留情的砍掉将近十万人的头颅,并且每一个都已经超越了小禅的等级。
这句对是一个惊天大秘,时隔数千年之后终于浮出水面。
而吕牧也渐渐明白了这一切的大致轮廓,那就是恒河尽头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牵动了整个世界,疯圣不过是其中的一个首领,整个世界还将有数不尽的大战被埋在了历史之中。
那达婆,恰好是那件事之后的幸存者。所以要知道恒河流域的源头发生了什么,只能等达婆恢复巅峰实力,彻底苏醒。
但自己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从得到禅火开始,他就被背后的手操纵,不论他做什么所导致的原因就是越来越接近真相。
真相是令人痛苦的事情,所有的真相不过是人类尽力隐藏的丑陋不堪的事情。就比如,眼前被彻底摧毁的大地,十万魔窟的倒塌。
武人将圣兵给了吕牧,道:“我们要回家了,这圣兵就代我交给疯圣吧。”
“前辈,疯圣为什么要将这些人的头都砍下来?”
“因为他必须不能让我们重见天日。”这人满脸遗憾道:“一场大战,双方互有损失,但数万佛众明显不可能击败我们了,而疯圣又要去追赶蝉,所以挥起手掌将所有人斩首在此,又将他的圣器镇在这里,圣器只要不被人拿走,这些尸体就永远守在这里看住我们,他们不死不灭。”
“邪术!”
“没错,是邪术,远古邪天魔的邪术。”
“天魔!”吕牧呼气道:“另一位天魔。”
他不禁好奇问这个人:“究竟有多少天魔?”
但人已走远,他带着数百人离开这里,只剩下四人在此惊叹,然而邪风呼啸,这里竟有死灰复燃的邪气,吕牧不禁感到一丝寒冷,提醒道:“我们还是快离开吧。”
“我觉得还是不离开的好,进来的人全死在了这里,我们反而没有事,尽管这是早已定下的规则,生死不论。但我们这种地位低微的人,身怀圣兵,怀璧其罪,那是找死。”
楚歌的确有远见,不过他还是没有料到,混乱之下多罗成功逃离,已经将这里的事用自己独特的想象力回升灰色的讲给了别人听。
释天和遮那皆死吕牧之手!
这个罪名,已经够吕牧死上一千次一万次。
“没能亲手砍了释天那个王八蛋,真是遗憾,还有那个多罗,表面友好,内心狠毒,恨不得将他吊起来。”
楚歌一路抱怨着,穿过山谷和大桥,沿着地图指向原路返回,他们走到了菩提树下,这菩提树绿意盎然,外面阳光明媚,和谷里相比,简直就是两个天地,能看到绿色,他们已然轻松的忘记了诸多烦恼和震惊。
“疯圣一口气斩首数十万,自己灭掉自己人,只为能困住对方,这魄力,这手段,这修为!”
“怪不得那些无头尸体都透露出悲怆,就连身为敌人的魔众们都为他们叹息。”
“大战无情,我却并没任何感觉。”
他们坐在草丛上,这里也很荒凉,但和里面比,他们当然宁愿在这里修习,看着头顶菩提树的树冠,四个人如信徒一般都带着自己的感悟。
只两天,他们进去的时间只有两天,菩提树就好像重新生长了一样,枝繁叶茂,生机无限。
人世间匆忙如风,无常如云,这棵树背靠十万魔窟,它一定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故事,当它正默默地讲述故事的时候,吕牧忽然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些时间他每日在压抑和危险中度过,直觉的敏感程度更进一步,他几乎忍不住立马就要逃跑了,但面前疾奔而来的人却让他放松了起来——来的是老流氓党坤以及冯年虎和一个浑身是伤,冒血本来的汉子。
吕牧握紧了刀,他不得不做好一切准备,应变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
“祸事,祸事!”党坤急的直跺脚:“你们竟然在这里睡懒觉!”
吕牧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党坤疾道:“善见城城主阿夫那以及四方天的天王忽然攻击大威德道场和庄严道场,还,还有我们摩尼道场,庄严天,往轮天,清静天已经被打成了废墟,无数人逃离,你……你们做的好事啊!”
吕牧皱眉道:“我们做什么好事了?”
“你们做的大好事,你们杀释天和遮那,杀就杀了,别让别人看到啊,这些好了!”
楚歌骂道:“我们他妈的什么时候杀了他们,想杀都没机会下手!”
“多罗看见的。”冯年虎抚须道:“多罗回来之时,就把方化和阿迦沙摩与你们联手攻击他们这件事说了出来,说你们拿了圣兵,杀了遮那和释天。”
“多罗逃掉了。”吕牧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很酸,就像熬夜很多天之后那种酸涩,忍不住闭上眼回了回神,显得手足无措。五个最大的势力都找上他了,而且和他有关系的道场乃至没关系的那方天域也要被毁掉。
他们已经往这里来了。
“我们没有做,圣兵起初在释天手中,多罗立刻杀了他抢了圣兵,之后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那时候实在太混乱,也许在追逐的过程中多罗冷不防用圣兵杀了遮那,或者遮那夺了圣器又被其余人合力围杀。”
“那现在圣兵在谁手里?”
“在我们手里,是魔众的首领给我们的。”
“那就在你们手里喽,这就叫证据确凿,唉,我们惹上超级大麻烦了!”党坤缓缓接近吕牧,眼中渐渐有种飘忽,人一心虚,眼神就会飘忽,吕牧立刻觉得事有蹊跷,忽然道:“楚歌,薛,逃!”
楚歌全身都在戒备,听到这句话,拉着陆念慈立刻飞遁而去,吕牧正待要走,却发现党坤欣慰的神色,忽然觉得事情被他想错了,党坤并没有想对他下手的意思,反而一直使眼色想告诉他危险。
但现在已经晚了,吕牧只看到浑身是血的汉子一步窜到楚歌面前,此时出个已经在天上逃了很久,他竟然一步就来到他的面前,伸手将楚歌和薛一斗捏住,但陆念慈已经逃掉了。
“你们!”吕牧的眼中忽然充血,本以为唯一可以信任的冯年虎和党坤竟然背叛他们,甚至向他们下手,他看到冯年虎举手之间就要捏住他的脖子,而党坤却忽然调转,对准冯年虎的头就轰了一拳。
“砰!”
“混账!”冯年虎一声暴喝,党坤便被吼地脑浆迸裂,血肉横飞,立刻就死的不能再死,而吕牧却被拘在手里,无法动弹,只能狠狠地看着冯年虎。
“你杀了我的朋友,你怎么下得去手!”吕牧吼道:“为什么这样?”
冯年虎叹了口气:“要怪就怪天意吧,天要绝你,人岂有力改变?”
吕牧骂道:“当初要求我们代理的是你,现在你听说出了事,就拿我们去求饶?”
冯年虎苦道:“如果只是求饶,我何必捉你们?只是三大道场数万条人命都在他们手里,我以为你们只跟释天有过节,就算你杀了释天,我们依然有办法跟善见城抗衡,在加上四方天和善见城不睦,一定站在我们这边。可现在你竟然将四方天的人也杀了,你要我怎么办?”
吕牧道:“所以你想用我们的命换你们的命?”
冯年虎道:“他们要的是你们四个。”
吕牧道:“所以你也认为是我们杀了那几个二代?”
冯年虎道:“不重要了,圣兵在你手里,多罗活着,一切都从他的嘴里顺理成章,怪就怪你们修为低微,连解释的资格都没有。”
吕牧点了点头,道:“明白了,拿我们的命和圣兵一起换回你们三方天地的命,理论上看来,简直他妈的是赚到了。”
冯年虎叹道:“你不要怪我。”
“我不怪你,只怪我们没修为,没势力。不过我想求你一件事。”
冯年虎道:“求我也没用,我已经是刀下俎上,身不由己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生之大恨
“放了我的朋友,圣器在我这里,人也是我杀的。”吕牧低下了头,他只觉得悲哀,什么都不想再说。
什么叫悲哀?悲是天下最浓烈最摧心的感情,哀是天下最苍白的回答。
——没错,你修为低微所以没有身份,你身份低下所以没有发言权,你没有发言权就没有辩解权,你没有辩解权就没有维护自己的权力,没有维护自己的权利,就要落在别人手里。
——你就必须死。
“对不起,我不能放了他们。”冯年虎淡淡摇了摇头,那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将吕牧的内心戳出了成百上千的洞,这就是随意相信别人的代价,这就是人心的险恶和恐怖。
吕牧只觉得心灰意冷,而北方天空黑压压的飞来一群人,为首五个人,一个白衣白象,负手而立。一个脚踏莲台,手握巨剑;一个反背琵琶,面色青紫;一个身材高大,围着一条巨蟒;一个驾车而来,车盖是一把巨伞。
四方天和善见城的主人都来了。
气势将大地上的草压得低头,令万物失色,吕牧的瞳孔收缩起来,紧紧握住了拳头。
“噗——”吕牧吐出一口血,无论是身上所受的痛苦,还是心里的累,都让他无法再开口说出一句话,但对方的逼问和严刑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高大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