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歌的传说-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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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生命中，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讨价还价的人。”
“你应该知道，在很久以前，我曾经是天堂位面的大天使长，所有天使部队的最高指挥官，我那时的名字叫做奥蕾碧丝·晨星之子……”
她刚说到这里，突然发现吴歌的眉毛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当下有些不高兴似地道：“怎么，有意见？哦，对了，如果你真的是来自于圣神大陆的话，在那里的传说中，我应该是一个无恶不做的恶魔，不要告诉我说你是光明之神的信徒。”
懒洋洋的一笑，吴歌道：“光明之神与我何干，不过他的信徒我倒真是认识几个，人还都不错，我惊讶的是你的名字，我认识一个女孩子，她的名字就叫做晨星。”
“那个女孩，是你的情人吧！”瞅了他一眼，奥蕾碧丝的神情显得有些怪异：“塔娜娅也不是你的妹妹吧，你们的容貌、头发颜色根本不相像，没看出来啊，兰斯特，你倒是挺风流的嘛！至于晨星这个名字，我早就抛弃很久了，以前的生涯也和现在的我完全无关，我并不介意还有另外的一个晨星。”
说着，奥蕾碧丝将身旁的小兽抓了过来，似乎是想放到篝火上烤，但能看得出来，她对于这一切毫无经验，动作显得异常的笨拙。
吴歌从她的手中将小兽接过，熟练的开膛、褪皮、清内脏，整个过程麻利无比，当奥蕾碧丝那惊讶的小嘴巴合上时，吴歌已经将小兽串好，放在篝火上烧烤了。
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奥蕾碧丝撩了一下自己那长长的秀发，一种绝美无伦的成熟女性风韵顿时从她这娇嫩的萝莉身躯上散发了出来：“后来，我都忘记过了多久了，我和天堂的主人光明之神发生了矛盾，他要我去做一些我所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拒绝了，于是我们就打了起来，结果就是我战败，带领着自己的部下们不得不来到了这深渊位面。”
大天使长与光明之神间的战斗，天堂之中天使的大内战，其规模和惨烈程度想必是空前的，可是在奥蕾碧丝口中却不过是寥寥几句而已，吴歌能够看得出来，她似乎并不是很愿意提起自己在天堂位面的那段过去。
“我的这个大秘密，就是在那场战斗中形成的，我虽然是天堂位面之中第一个诞生的炽天使，但和光明之神相比，我和他之间还有着很大的差距，我不是他的对手，好在他这个人贪生怕死的很……你不要以为他的名字叫做光明之神，他就真的是什么永恒不灭的神了，他不过是天堂位面所诞生的第一个生命体而已，如果遭到足够强大的力量的攻击，他同样会受伤，会死亡。怎么样，和你所接受的教育不一样吧，有没有什么偶像破灭的感觉？”
说着，奥蕾碧丝嘲弄似的笑了起来，笑容却显得有些苦涩。
而吴歌却是将那小兽在篝火上翻了翻，道：“你用不着故意试探我的态度，告诉你，我对那光明之神并没有敬意，你不必忌惮什么，等你说完自己的秘密，我就将我的秘密告诉你，到时候你就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奥蕾碧丝深深的注视了他一眼，道：“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你是否真的来自于圣神大陆了，据我所知，光明之神和他那虚伪的教义现在可是那里的思想主流，我实在很难相信你没有受到他们的影响。”
吴歌有些不耐烦似的瞟了她一眼，道：“我说过你用不着试探我了，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强迫你。”
“如果是在以前，冲着你这句话，我会在第一时间就将你粉身碎骨，然后让你的灵魂也永远承受无尽的痛苦的。”奥蕾碧丝笑了起来：“你似乎忘记了，我可是堕落天使，是恶魔呢，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无论在天堂还是深渊，从来就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呢！好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希望以后我不会后悔自己现在的这个决定。”
“论实力，我虽然不是光明之神的对手，但他这个人贪生怕死，哪里肯真的同我拼命，就这样我才和部下们杀出一条血路，来到了这深渊世界，但我也身受重伤，尤其是光明之神秘密研究出来的专门用于对付我们这些有能力威胁到他的统治的绝技‘光明神的惩罚’，非常的厉害，这是一种极为恶毒的诅咒，呵呵，圣光系魔法之中居然能够生成如此恶毒的诅咒，说起来都不可思议吧！”
“总之，我就是中了那‘光明神的惩罚’，本来我已经生出第四对翅膀，实力大大提升，但为了消除这诅咒的影响，我不得不自斩双翼，将第四对翅膀斩去，以实力永远降低一阶为代价，才将这诅咒驱除，但也不是完全驱除，这诅咒对我还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影响。”
说到这里，奥蕾碧丝的声音停顿了下来，吴歌知道她就要说到点子上了，但表面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反而专心地翻起了那已经开始滴油的小兽，烤肉的香味逐渐弥漫了开来。
奥蕾碧丝的眼睛里光芒朦胧，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犹豫着什么，沉默了一阵之后，她终于再度开口了：“那‘光明神之惩罚’诅咒在我身上所残留的影响，就是每隔一千年，我都将会有一段时间变成小女孩的形态，并且力量也降低到最低点，在这个时候，即使一个普通的天使，也拥有着将我给击杀的能力。”
话音一落，她的大眼睛就紧盯住吴歌，同时缩在衣服里的小手也攥紧了拳头，看上去非常紧张的模样，又似乎吴歌的表情稍有变化，她就会毫不留情的下手。
这也怪不得她，以她的身份和地位，身上竟然会有这样的状况，对于她来说这无疑是致命的，如果被她的那些敌人所得知的话，在她虚弱期间发起攻击，那她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虽然堕落天使军团实力庞大无比，但真正对那些深渊顶级大领主们能构成威胁的，也还是她这个堕落六翼天使的力量而已。
因此能够看出，此时的奥蕾碧丝对于吴歌也是相当的信任了，否则的话纵然是迫于无奈，她也不可能将关乎着自身安危的这个天大秘密告诉吴歌。
在奥蕾碧丝那紧张、关注，而又有着些许后悔之意的目光的注视下，吴歌突然站了起来，眼睛紧盯着她，目光一时间竟然变得无比的怪异。
心中不舒服的感觉更重了，奥蕾碧丝紧了紧自己的小拳头，强忍着出手的欲望，开口道：“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本来面目并不是这样喽？我还以为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小萝莉呢！”吴歌突煞开口了，同时嘴巴里还“啧啧”有声，道：“真想看看你原本的样子啊，根据这萝莉模样来判断，你的本来面目应该是一个大美人儿吧！”
“噗嗤”一声，奥蕾碧丝突然笑了，她笑的是那么的轻松，那么的痛快，紧捏的小手松开了，甚至连眼睛里都流出了泪水来。
这个可恶的兰斯特，听了自己的这个大秘密，他所关注的，竟然是这个……
不管吴歌的反应是真是假，这一刻的奥蕾碧丝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一个人将秘密长久保持，这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沉重的心理压力。
“人家当然是大美人了，告诉你，以前的我之所以称号为‘永耀之星光’，正是因为我的容貌与光彩就如同那永恒闪烁的星光一样，如果不是如此，光明之神也不会……”奥蕾碧丝的声音明显变得轻松欢快了起来：“等这段诅咒时间过去，我恢复了本来的样子，你可不要因为过于惊艳而窒息昏迷啊！”
纵然是威严、强大的堕落大天使，伟大的深渊大领主，在她那威严与伟大的背后，何尝又不是一颗孤独的心灵，此时的奥蕾碧丝表现的就如同是一个小女孩，而这也代表着，她对吴歌已经没有什么提防了。
“我很期待着那一刻，希望不要期待越大，失望也越大吧！”
吴歌朗朗一笑，将那已经烤好了的小兽从篝火上取下，掰下最肥美的腿部递给了奥蕾碧丝，丢给他一个大白眼之后的奥蕾碧丝一把就抓了过去大吃起来，一时间只见那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油光，哪里还有一点深渊大领主的风度。
仿佛是风卷残云一般，一只不小的兽腿竟然转眼间就被奥蕾碧丝那樱红的小嘴给啃吃了个干净，到了最后她甚至还不舍似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来舔了舔那骨头，纵然吴歌对萝莉无爱，见到这一幕，心中也不由出现了许多不该有的画面。
见到吴歌那玩味似的目光，奥蕾碧丝的小脸顿时一红，连忙将手中的骨头丢到了身后，道：“自从变成了这个状态之后，我连吸收空间中游离能量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依靠食物来补充体力……你再用这种眼光来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
微微一笑，吴歌又将另外的那只兽腿递了过去，奥蕾碧丝一开始还矜持的想拒绝，但闻到那诱人的肉香，深渊大领主萝莉还是选择了向食物投降，快乐地接了过去，不过这一回她的吃相却变得优雅多了。
“为了掩饰这个秘密，所以每隔一千年，到诅咒发作的时候，我就会举行盛大的降临庆典，这样一来任何人也不会想到庆典举行时，竟然是我最虚弱的时候。”
嘴巴里咀嚼着烤肉，奥蕾碧丝继续开始了她的讲述：“这几万年以来，这个秘密始终被隐藏的很好，知道我这个秘密的，即使在整个堕落天使军团当中，也只有阿比盖尔一个……”
说到阿比盖尔，奥蕾碧丝的声音变得沉重了起来，同时也停止了进食，摇了摇头道：“直到现在，我也很难理解阿比盖尔为什么会背叛我，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要知道，自从阿比盖尔诞生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追随在我的身边，是我最信任和得力的部下，即使当初我选择了背叛天堂与光明之神，他也是毫不犹豫的站在了我的身边，在征战深渊的岁月中更是功劳显赫，而我也给予了他在堕落天使军团里仅次于我的权力和地位。我很难想像，这样的他，竟然会背叛我。纵然深渊气息能够令人的心志受到影响，但我们天使本身对深渊气息就有一定的抗性，更别说阿比盖尔这样的高阶天使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无论如何我也是不会相信他的背叛的。”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叹了口气，奥蕾碧丝在手中的烤肉上大咬了一口，仿佛咬的就是阿比盖尔一般：“一直以来，每当举行庆典的时候，我都会隐藏在宫殿的最深处，等候着诅咒效果的过去，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警惕性也慢慢降低，从前几次开始，庆典举行时我就以随从的身份跟着阿比盖尔出使，反正不会有人怀疑一个堕落天使小女孩就是我奥蕾碧丝，如此一来我反而还能体会到许多原本我体会不到的事情，直到这一次。”
“阿比盖尔对我的发难是那么的突然，他将塔娜娅介绍给我了，就在我同塔娜娅交谈的时候，他突然就对我下手了，居然意图窃取我的力量，好在我毕竟没有完全丧失警惕，每当诅咒发作的时候，身上总会带着许多的东西，这都变成一种习惯了，因此虽然我没有什么力量，但依靠着身上携带的那些保命的东西，我还是逃了出去，然后，我就遇上了你。”
目光在吴歌的身上游移了起来，奥蕾碧丝嫣然一笑，道：“遇上你，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了。一开始的时候看你还有些实力，也不像深渊里的那些恶魔一样混乱嗜血，本想托庇在你的身边，在你的保护下度过这段诅咒期，所以我才装可爱……”
她突然神情一变，用油乎乎的小手指指着吴歌道：“我告诉你，这段经历你不许对任何人说，而且必须忘掉，否则的话，我绝饶不了你！”
深渊大领主奥蕾碧丝大人，居然如同一个小女孩般撒娇……传出去的话，她哪里还有一点面子啊！
“好了好了，我已经全部都忘记了。”
知道在这个时候一定要顺着她说话的吴歌连忙装起了傻，奥蕾碧丝这才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只是有一点她却忽略了，她此时的表现，又何尝不是如同一个娇蛮的小女孩般呢？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向着阿比盖尔那里去的，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望着吴歌那得意的笑脸，奥蕾碧丝恨恨地道：“早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我真应该在那时候就对你下手，也不会傻傻的自动送上门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兰斯特，你真是不断的令我吃惊呢，我已经检查过你的身体了，虽然在你体内有着一种我所无法认知理解的奇特能量，但就体质上来说，你是一个纯粹的人类，这是没错的，一个人类，竟然能够和阿比盖尔相抗衡，还击败了他，我真是不惊讶都不行了。”
美目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奥蕾碧丝道：“圣神大陆的人类强者我也知道一些，有些的确能够拥有巨大的力量，在人类那短暂的一生中创造出奇迹来，但你……似乎并不是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