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君王-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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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块灵璧同时颤动起来,蓝、黄、青、赤、白、黑六道颜色各异、凌厉剑芒四下纷射的半实质状光剑。直直劈落下来,击在了两块令牌之上。
“轰隆轰隆。接连爆炸声响起,五颜六色的光团飞腾,两块令牌在光剑的劈击之下,竟然纹丝不动,依旧黑黝黝、沉甸甸,丝毫没有变化。
元源眉头一皱,双眼一丝精芒闪过。双手再次掐定一个繁奥印诀。“六灵玉璧”开始缓缓旋转,疯狂吸纳周围星辉凝结的元气,渐渐雷电元素聚集,硕大的紫亮雷电巨球显出六枚拥有无上威能的“九天玄雷”脱离玉璧,划破虚空,对着两块令牌再次落去。
察觉到“九天玄雷。蕴含的庞大浩瀚、足以轻易轰杀任何鬼魅妖兽的雷电能量,两块令牌终于继续装死不下去了,一团暗黄色光芒放射,两声无比愤怒、暴戾,令人本能恐惧泛起的唳叫、咆哮声响起,一只五彩缤纷的高贵孔雀,以及一只全身龙鳞覆盖的拔祝,在放射的金光中跃了出来。
孔雀、棱枕的双眼盯紧了盘坐玉台上的元源,凶残、愤怒的光芒放射,时半空落下的六枚“九天玄雷”置之不理,口中“太**火。”
“冥狱阴焰”蓄积,对着元源就要喷出只禽、兽竟然打算拖着元源一起死。
元源防沉沉一笑:“区区畜生。不过活得年岁久一点儿而已,也敢如此放肆?”
双眼银亮光芒大盛。灿灿放光的精神丝网释放而出,凝结成两根百十米长、无数银亮符咒闪烁流动的绳索,疏忽卷去,将孔雀、拔枕给一下捆了个结实。
孔雀、拔枕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捆成了粽子,口中聚集的火焰也一下涣散,大吃一惊,身躯晃动,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六灵玉璧光芒闪烁,“混沌洞天星阵”的禁锢之力发出,将它们如同被封印在琥珀内的蝇虫般,死死定在半空动弹不得。下一玄,六枚九天玄雷轰下,正中两块令牌,“咯嚓”一声巨响,一道剧烈狂暴的雷霆风暴炸起,两块令牌被六枚焦雷给轰了个粉碎,化作两团暗黄色精纯能量团,悬浮在星阵之中。随即“六灵玉璧”中天上苍璧、地下黄综两块灵璧,两道光芒卷出,将两团暗黄色精纯能量,给一丝不剩吸入其中不见。
原本被元源精神力凝结的束缚元神的绳索捆住,犹自生龙活虎的孔雀、棱枕,两枚本命令牌被轰了个粉碎。精神一下萎靡了下来,灼灼放光的双眼变得大为黯淡,羽翎低垂。鳞甲松弛,如同斗败的公鸡。
元源见灵璧将两块令牌给吸纳、吞噬,彻底同化,融合为一,满意的笑了笑,随即戈破中指,两滴精血洒出,两团青莲状的三昧真火轻轻托着,疏忽飘落在捆绑两只禽、兽的精神绳索之上。两根精神绳索分化出两团银亮刺眼的精神力,融入两团三昧真火之中,裹着两滴精血迅速渗入了两只禽、兽的额头。
两只禽、兽骤然面孔扭曲,神色痛苦,身躯虽然被禁锢的动弹不的。羽翎与鳞甲下的肌肉、血脉。却不受控制的不住微微颤抖着,似乎正在经受着刮骨剔髓的酷刑。
终于,两只禽、兽的额头上。两团青莲状三昧真火裹着两团暗红色血滴,忽然浮出,随即火焰熊熊烧灼,将之化为了一缕儿青烟,这两滴鲜血,就是死在元源手上两名撒祭,原先滴入两只禽、兽额头的精血。而刺亮精神力裹着的元源的两滴鲜血,也已然将之替代,融入了两只禽、兽的精神识海。
元源心念一动,精神绳索松开,六灵玉璧禁锢之力消散,果真,两只禽、兽悬浮半空,对着他恭顺的低着头,似乎已经彻底认命。元源“哈哈”一笑,伸手一挥,苍璧、黄综光芒放射,将“大明孔雀“冥狱棱枕。给吸入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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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十六章 瓜分利益会议】
断龙岭前,黑水军团唐示统督营帐……※唐元端坐宽大气派的乌木案犊之后,腰杆笔直,眼神如电,睥睨四顾间,一股凛然的王霸之风散发。在案犊下方,兽蛮帝国也先王子殿下、力星殿武丁殿主,以及两名兽蛮帝国的撒祭,两名天星殿的高阶星君,尽皆陪坐。
一举将大帝击毙,连同皇星殿一干高阶星师灭了个干净,自觉彻底去了心腹大患,唐元代表皇星殿、武丁代表天星殿、也先代表兽蛮帝国与兽魂殿,三方高层已然迫不及待先开始商议瓜分战后利益。
原本按照唐元殿下的意思,这次会议是要在原先大帝居住的营帐内举行,然而一番惊天动地的大战下来。大帝的营帐被彻底轰了个稀巴烂。不用说举行会议,连站立的地方都没有,无奈之下,唐元殿下只得将自己双方盟友,请来自己的营帐进行。
在自己的营帐内进行会议,虽然已经将自己的父亲彻底击杀,但唐元总还是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还是黑水军团的统督、而没有接替大帝继任皇星殿主之个一样。
心头不悦,唐元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只皱眉淡淡道:“我们现在迫不及待的举行会议,是不是有些过早?毕竟被傅世帧那个混蛋逃了出去,万一这厮真个跑去白金军团,告诉了元源那小子,我们倒是不可不防。”
武丁听唐元提到元源,心头也是一阵不安泛起,以前屡次三番想要灭掉他,那知次次都以失败告终,听信父亲帝乙的警告,先顾全大局。以除掉大帝为重心,放任这个小子不管,那知大帝倒是除掉了,回过头来一看,这小子率领的白金军团仍旧是最大的障碍,这种阴魂不散的感觉让他大为不舒服。
也先殿下见唐元与武丁脸色凝重。不由嗤然失笑,大咧咧的道:“我看你们两个胆子也太扛了,区区一白金军团的统督,值得你们那么挂怀?连堂堂帝国大帝、皇星殿主。都被我们灭掉,还在乎那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子?”
唐元脸色凝重,摇头道:“殿下是不知道这小子的厉害,这小子就如同弹簧,你不压他还好,真想要与他做对,无论你如何打击他,他总会更加激烈的反弹回来,让你措手不及。即使令兄当日在帝京,也是吃过他的大亏的。”
也先“哈哈”大笑:“你们可真是疑神疑鬼,我就不信这小子有你们说的那么玄乎,以我高阶兽魂武士的修为,不让我遇到他便罢,遇到他看我如何捏死他!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赶紧进行议题吧,这子再厉害,被我大兄率领四名撒祭,凭借惊魂大峡谷的天险,他想要突破也是痴人说梦。只要将他阻在峡谷之外。这小子就是接到傅世帧的传信,又有何用?他不退军则已,一退军,我大兄可一直等待这个机会。率领兽蛮大军尾随追击,还不将他全军歼灭?我们就退一步说,那怕我大兄灭不了他。将他死死缠住还是不成问题吧;我们会议斗天完结。到时武丁殿主先赶回烈火军团,抢先返回青杀口,将这小子、连同他的白金军团彻底堵在兽蛮帝国境内,他就是插翅也难飞。”
经过也先这么一深度剖析,唐元与武丁齐觉有理,感觉元源就是他们瓮中的王八,覆灭指日可待,脸色不由大为缓和。
也先道:“殿下,我们,”
武丁忽然咳嗽一声,看了也先一眼。笑吟吟打断他的话道:“怎么。现在还称呼殿下?”
也先一愣,转头看向唐元,只见唐元端坐统督宝座上,不怒而威,王霸气凛然,恍然大悟,一拍自己脑袋,笑呵呵道:“哎呀,是我失礼了。应该称呼陛下才对!”
唐元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道:“我们乃是患难与共的盟友,称呼陛下显得生分了。”
武丁正色道:“这怎么显得生分?而是理应如此。唐睿殿下勾结元源那小子,趁大帝御驾亲征兽蛮帝国。将大帝给暗中谋害。大帝临终遗命,由殿下接任帝个;过几天殿下为父报酬,手刃那元源小子,坐上下一任大帝宝座名正言顺,谁人不服?殿下继任皇星殿主,以后我天星殿还指望殿下大力襄助呢。”
听了武丁的话,唐元脸色笑容再也抑制不住,喜气洋洋,道:“这么说,我现在提前坐上须弥座,不算借越了?”
“当然不算!”
武丁殿主与也先殿下大义凛然道。
武丁殿主道:“现在还没有返回帝京,陛下且在这儿委屈几日,待回到帝京后,在政议殿中我们再举行隆重登基大典,诏告天下。”
“既然两个都如此说,为了能够早日为父王报仇,免得皇位被唐睿那不孝子孙篡夺,我就且勉为其难吧。”
唐元殿下叹了口气道。站起身来,肃然整了整紫金冠、理了理星袍,才又端然坐下。
武丁与也先相视一笑,也先刚要开口,就兽蛮帝国的战后利益问题探讨一番,唐元殿下、不,唐元陛下已然正色开口道:“在探讨别的问题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先处理。”
说着,不等武丁与也先两人表态。已然开口道:“来人,将战兴师给我带进来。”
不一会儿,脸色惨白、满身鲜血流倘的战兴师,被两名星卫推进了营帐。只见他全身被用头发丝粗细的火龙筋捆了个结结实实,不冒出的火龙筋陷入他身躯寸许有余,将他肌肤炙烤的冒。而他的双手手心、双脚脚背、额头眉心,都被钉入了一枚指头粗细、雕琢成狰狞魔龙状、诡异能量波动散发的乌金钉,一身星力算是彻底废掉小腹个置破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深洞,鲜血正如泉般不住涌出。
原来击杀大帝一战,大帝、连同皇星殿所有高阶星师全部战死,只有战兴师被唐元生擒。被傅世帧给逃了出去,气怒攻心的也先殿下就要灭了他,却被唐元给拦了下来。
武丁双眼精芒一闪,赞许的看了唐元一眼。也先却大为不解,不明白唐元与这个阶下囚有什么好谈的。但见唐元执意将之押解了上来,也只得闷不做声。
一见战兴师凄惨的样子,唐元忽然勃然变色,自椅子上“腾。站起身来,对两名星卫厉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谁让你们这么折磨战侯爵的?不知他乃是我帝国的功勋之臣?还不赶紧给他治伤!”
旁边坐着的也先一脸莫名其妙。抓了抓头皮,暗道:这厮不过就是一个,俘虏,阶下囚而已,用的着与他客气?
武丁却是心知肚明,知晓唐元击杀了大帝,又让傅世帧给逃了出去,万一此事宣扬开来,对他名正言顺登基为帝可是极为不利;但如果能够将战兴师说降,有战兴师出面辟谣。反诬唐睿、元源、傅世帧阴谓勾结,谋杀了大帝,那不但不良影响可以解除,反而可以使得自己站立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两名星卫唯唯诺诺,就要上前催发医疗星术,为他治伤。战兴师脸色平静!弈口制止道:“不必了!这会儿就是治好了,过会儿还要再折腾出来,因此大家都省省力,就不用多此一举了。”
两名星卫抬头看向唐元,唐元尴尬一笑,将两名星卫挥退,叹道:“看来侯爵对我还是有着偏见啊!”
战兴师斜睨着他,冷冷的道:“没有,我对弑君弑父的禽兽,向来没有什么偏见!”
唐元脸色一沉,半响才缓缓道:“如果不是父王偏心”“殿下。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战兴师忽然打断他的话,一脸不耐烦的道,“别我面前表露你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那一套了,糙。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的父王那儿对不起你了?生养了你这么大,给你荣华富贵,怕你以后因为兄弟称帝而受委屈,不惜御驾亲征兽蛮帝国。企图为你也打下一片大大疆域。这样的父亲难道对不起你了?我糙你的儿孙十八代,就因为没有传王位给你,你竟然就忍心亲手谋害了他!像你这样天性凉薄的畜生、禽兽。就应该生下来就活活放进马桶里淹死!大帝一生英明,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无论唐元还是武丁殿主、也先殿下。都被战兴师连串无比生猛的粗口爆的金星乱冒,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出身贵族世家的战兴师侯爵竟然还有如此下三滥的一面。他们却不知战兴卑在少年时,接任家族侯爵之位之前,也曾走尚若若的路子,隐藏身份到外省下等贵民学院学习,整日与下等星师厮混。养就了一身匪气。后来接任了侯爵。这身匪气也没有消磨掉,不过隐藏了起来而已。
战兴师憋了一肚皮的火,此番捞着了发泄的机会,又那里还收拢的住?而此时他也逐渐进入了状态,跳着脚、梗着脖子,对唐元唾沫横飞道:“唐元小儿,你自己说,就你这个鳖样还担任帝国大帝之位以你的心胸、才能、德行,你那样配?说实在话,大帝还真是目光如炬,否则真个选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我们汉风帝国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