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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皇上乖乖,等臣妾爱-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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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医“续命”二字没有说出口,慕容华却是心如明镜,只是他不愿意相信那个纤弱冷清的女子就这样药石难医了,他还有好多话没有同她说,她还没有陪他走过漫长的一生,怎么可以就这样残忍丢下他?慕容华赤红着一双眼命人在全国各地寻找神医,然而时间短消息根本就还未来得及传开,他也曾就地在边关城寻找,却是终究无果,两日之后易芸的身子更加羸弱了,完全只剩下一口气强撑着,连滴水都喂不进去了。

这两日,易芸多数时间都在昏迷,偶尔清醒了便定定的看着床边的慕容华,一双清冷的眸子里尽是笑意,这样的眼神让慕容华害怕,好似是永别时要把在意的人刻在心底那般,如此一想,慕容华心里更是难受疼痛,看着她昏睡的时候生怕她一睡不醒,看着她睁开眼睛又担心闭上便不会睁开了这种煎熬让慕容华几欲崩溃。然而,在易芸清醒过来的时候,为了她安心,他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微笑着同她说话,和平日里差不多,就是多了几分细心温柔。

这两日以来,无论慕容华说什么,易芸都是静静地听着,从不开口,到了第三日的早晨,易芸的精神猛然好了许多,竟然能自己做起来了,这一切落在慕容华眼底兴不起半分开心来,他心中沉重的已经维持不住面上和缓的表情。这样近乎诡异的情况,即便慕容华再过不懂医术,也明白只有一种可能。

慕容华颤抖着双手抱住易芸,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珠滚滚落下湿了易芸肩头的衣裳,“芸儿、芸儿……你是这天下最具盛名的神医,你告诉我需要什么,我一定会为你找来的,到时候我们长长久久的相守。芸儿,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易芸不说话,慕容华最后竟是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易芸伸出手来轻轻抱了抱慕容华,这几日来第一次开了口,“华,好好活着,我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易芸了,我骗了你把你和容国置于危险之中,我只是一个为仇恨而重生的孤魂,本就活不长久,如此也好,于你于我都是好事。我活着便永远卸不下身上的担子,我可以谅解你,云国的公主却要不死不休的记着容国与云国的恩怨。”

“我不管,我不要你死,哪怕你来找我寻仇……”

易芸唇边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祥和宁静,“华,你不要在骗我了,也不要在欺骗你自己了,从我再次回皇宫的那一刻起,从你去花满楼寻我见着我走却只是默默跟着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们回不去了,与其让我们的感情消磨在岁月的猜忌中,不若就这样逝去。也当是、也当是……我弥补了为容国带来得到灾祸,你还是容国皇帝,我还是云国公主。”

慕容华心中抽痛的难受,那日她在皇宫门前说,“以前我曾听过旁人说过‘丈夫’的含义,一丈之内方为夫,曾经我们的距离那样远,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直到今日他方才明白自己的心思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他们之间的芥蒂已经生出了,他试图不去想那些背叛,就连他自己都要被自己骗过去了,却仍是骗不了自己的心,更骗不了那个他最想骗的人。

“芸儿,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比以前更相信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易芸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能得他如此一言,也算是不枉此生了,过往的十几年里她一直想着复仇,复仇几乎已经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那时候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是否独孤是否寂寞,复仇复仇,学习学习,两个念头一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让她变得更加坚韧,塑造的面具越来越坚实,过得久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本性是什么了。

她也是一个女子啊,却要用瘦弱的肩膀担负起整个国家的重担,她也会累,却不肯示弱半分,是这个男人给了她温柔宠爱,即便是她拿自己的安危耍计谋之时,他却是极力维护,夜夜抽空来看她,却是规矩躺着,从不曾发生过越矩的事情。她利用江北赈灾之时扰乱江北百姓的民心,他心如明镜却是待她一往如昔,即便他心中存着小小猜疑,这本也是常事,他是一国之君不仅仅只是一个爱她的男人,他却不顾容国的安危留着她这个祸害在宫里。

这一切,易芸是感激的,也是感动的,她只是面具厚实,却并非是铁石心肠。只是此时的她什么都不能答应他,既然给不了他希望变便个痛吧,长痛不如短痛,这一日总要来临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易芸感觉到身上的力气在快速的流逝,她想要紧紧的抱住他,一双手臂却是提不起半分力气来了,从他的腰间滑了下来。慕容华大惊,松开她纤弱的身体,看着她一点一点将要阖上的眸子,他心中急痛已然泪流满面,却是无能为力,他用力摇晃着她却是无济于事。

慕容华恍然间看到了手背上有一朵银色的桃花印记在闪闪发亮,他破涕为笑,像个孩子,“芸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永远都不会……”

当易芸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脑胀,她看着熟悉的床榻帐子,竟一时没有回过神儿来,还在边关城啊……她张了张嘴喉咙却是干得要命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易芸喘息着闭上眼睛,揉了揉有些困乏的眼睛,再次阖上眼帘想要再休息一番,等着有人进来再行起身。

易芸刚阖上眼帘,门便被人推开了,她睁开眼来看见慕容华走了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病久了总觉得慕容华的步子有些许的虚浮,待她正要仔细观察的时候,慕容华已然到了床边,他见着易芸清醒了过来,略有些苍白憔悴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易芸张了张嘴干哑的嗓子只挤出来一丝细微的“啊”声,慕容华见了竟是笑了起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走回来,易芸直起身子来就着慕容华的手饮尽了一杯水嗓子才好了些,她冲着慕容华笑了笑复又躺下去,却是一言不发。

慕容华见了易芸这副模样,倒是自个儿先沉不住气了,那时候易芸奄奄一息的把他吓了个半死,他拼尽全力救了她以后,一直想着等她醒了一定要好好惩罚她,先好好的晾晾她。想到此处,慕容华更是生气,为什么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仍是能如此云淡风轻,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

易芸蓦地笑开了来,苍白的面上多了一抹红晕,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桃花娇丽动人,“真像是一场梦……我们何时回去啊?”

易芸不开口便罢,一开口便把慕容华气个半死,事实上易芸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真的是没有多想,她只是见着慕容华面色冷凝想他定是不开心,便开口说些什么缓解一下眼下尴尬的气氛。慕容华这段时间以来被易芸折磨的心力交瘁,虽然知道易芸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过些日子就会醒,他却是日日寝食难安,不眠不休的守在她身边担忧那些不可能存在的岔子。

慕容华站起身来一拂袖便要离去,易芸伸出手来压住慕容华的易芸,什么也不说,只是用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这一举动简直是应了一句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就连慕容华也是吃这一套的,很是无奈的复又坐下来,恨恨的看着易芸,第一次说出了心底里的那句话,“芸儿啊,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就是为了克我而生的,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也算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可是自从你出现了各种风浪之间又多了分惊心动魄。”

慕容华难得如此的对易芸坦白自己的心声,易芸心中震惊,她诧异之时却觉着心中微微一动,突然之间她觉着自己或许真的不敢如此孤注一掷,若是她事先与他相商,想来也不会出现她在边关城门前受伤的事情了。这一刻,易芸突然发现自己行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把一切都安排好,显得太过独断了,等到事情出来的时候慕容华才知道,看他这次这般伤神,易芸不禁有些后悔,她虽是命不久矣,却也不该如此在他面前这般,她好歹还剩下一年的寿命,无论如何都再好好的陪陪他吧。

易芸决定这一年安安生生的,再不生事了。

易芸直起身子来轻轻地抱住慕容华,“华,以后再也不会了,以后无论做任何事情我都会事先同你商量的。”

慕容华心中的那股气这才稍稍散了散,伸出双臂来回抱住易芸,心中一暖,多日来的疲累在这一刻已经不重要了。易芸偎依进慕容华怀中,心中也是开心,然而当她看到慕容华手背上的伤痕时不禁有些讶然。慕容华前段日子是上过战场的,若是受些伤也不足为奇,然而慕容华手背上的伤却是齿痕,这就有些不大寻常了。

易芸从慕容华的怀中退出来,猛地拉起慕容华的手看着他手背上的齿痕,眉头紧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华往前凑了一些,再次保住了易芸,趁她分神的瞬间抽回了自己的手,慕容华借此转移易芸的注意力,“过几日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便会皇都,好不好?”

然而,慕容华的小小计谋却是瞒不过易芸的,他们的计谋不相上下,不同的是慕容华是男子在皇宫中经过的谋斗更为激烈险恶,而易芸身为女子谋斗自然要相对温和些。但他们终究都是在谋斗中成长起来的,易芸既然一经发现了端倪,自然不可能被如此简单的转移之法转去了注意力。

只是此时她不好追着慕容华问个不休,两人经历大劫之后再次重逢,实在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因此易芸便也顺着这个台阶下了,不再多说什么。

七日之后,易芸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过来,身上的伤口也已经愈合了,只是伤疤结出来的茧还没有脱落,不能剧烈动作不能沾水罢了。第八日的时候,慕容华协同易芸起驾回皇都,一场牵及三国的战争一战定了输赢,冷国冥国元气大伤,短时间内容国将会格外的平静。边关城门外一战,容国天纵神兵,出现奇怪的纸包从天而降,片刻间便消灭了冷冥两国的半数士兵。

在回皇都的路上,慕容华本是要骑着马一路风风光光的凯旋而归,不曾想易芸软磨硬泡的要他进马车里陪着他,慕容华无奈之下也便妥协了,反正目前距离皇都尚远,只要进入皇都的时候他露一下面也便是了,其他时候倒也真不必如此坐在马背上充门面。马车里有美人相伴,温香玉软的有什么不好?
慕容华进了马车,易芸若有似无的看着慕容华光洁如新的手背,易芸心底的疑问更甚,于是便寻这个机会再次开了口,“华,上次我初醒的时候看见你手背上有个牙痕伤疤,今日看的时候却是丁点伤痕都看不见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易芸忽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面闪动着天真和单纯的好奇,慕容华心中微微一动,冲口而出的回答被生生的压在了嗓子眼儿里,这件事情他早已经打断了不让易芸知道的,他对她的不信任在她愿意为他挡剑的那一刻起便烟消云散了,他并非是不信任她,只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说的好。他不想她因此而蒙上阴影,背负着沉重的枷锁生活。

慕容华面上不动声色,平静如水,装似无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背轻轻的应了一声,“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想是有个伤疤的,不过这几日便好了,不过一丁点小伤,芸儿不必担忧,已经无事了。”

慕容华本以为按照易芸的心智、分寸必定会及其知道尺度的不再问下去,然而慕容华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易芸已然不是以前的易芸了,以前的时候易芸是与慕容华的关系不够亲密,她一向处事是对人又对事,此时她与他的关系已经是非比寻常了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可以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想在对他耍什么心眼,有什么话自然会当面问出来。

易芸弯着腰走到对面的慕容华面前去,一转身坐在了慕容华的腿上,伸出双臂来搂住慕容华的颈子,凑近慕容华的耳边吐气如兰,“华,我说过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会同你说,我也不求你能够以同样的方式对我,只是我不希望你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即便是为了我也不可以。知道吗?”

慕容华心中一动,继而心里一暖,本来已经想好糊弄过去的话顿时哽在了嗓子眼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芸儿,我……无论如何我会都好好保护你的,以后我也会一直陪得你身边。你放心,即便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再做冒险的事情了。”

听了慕容华的这番话,易芸心中才渐渐安了下来,只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慕容华话中的那个“再”字,即便是一个人再精明也不可能知道另一个人话中一个字眼的含义,即便是那个人是自己所爱的人。若是一个人想瞒着另一个人一件事情,除非是隐瞒的人自愿,否则即便是另一个人再过细心却终究是难以猜测的到。

慕容华一行人在路上慢悠悠的一边游玩一边向皇都走去,本来从边关城到皇都二十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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