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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皇上乖乖,等臣妾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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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相差无几,这让易芸有些不解,白狐自然是瞧出了易芸的疑惑,不过她不问,他也不主动说,只是嬉皮笑脸的和她玩笑。

白狐并没有带着易芸进皇城,而是领着她上了城外的菩提山,由于上山的路枝桠交错,再加之山坡陡根本无法骑马前行,白狐索性弃了马,抱着易芸一阵急掠便上了菩提山的巅峰,白狐带了一个人却丝毫不影响他疾快的速度,且行了许久不见半分疲色,甚至是连一滴汗都不曾看见,这一切都让易芸觉得不寻常,普通的轻功哪里有这般神奇?
白狐俯视着山下的的景致,郁郁葱葱翠色,以及山下那条弯弯曲曲的道路,他转过头来看着易芸,勾唇一笑,“这就是超然,一种超脱人的能力,同时却仍是人,我与你本质上没有任何不同,却要因此付出代价。”

易芸知道白狐斯克只是想找一个人倾诉一下,并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因此也不开口,只是把他说的记在心里,找个合适的时机问问。

菩提山能看见的那条道路是一条官道,它起于皇都门终于边关,中间四通八达的也分了不少小道,这条道路上比较清静,偶尔能看见策马飞驰的矫健身影,易芸才想到此,便看到远远有几个人骑着马从皇都门的方向疾驰而来,尽管那几个人越来越紧却是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易芸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转头看着身旁的白狐,“为什么来这里?”

白狐妖娆一笑,如魅狐临世勾人心魂,“小芸儿,有时候我还真喜欢你不要这么聪明,你猜对了,就是你所想的那个人。”

易芸张了张嘴,却终是什么都没说,白狐面上的笑容却是渐渐淡了下去,看着山下那条官道上越来越紧的几个人,神情冷清,虽算不上严肃却是比他往日里的嬉皮笑脸正经了许多,“小芸儿,这就是命运,得到一些总要失去一些,这样的距离你看不到的我却能看得到,这就是超然。就像你与着山下的距离一样,任你喊破喉咙下面的人也听不见,什么都不能改变,只能静静地看着,任它沧海桑田、潮起潮落。”

这是白狐第一次对易芸说如此多的话,也是白狐第一次这般认真的同易芸说话,让她一时间感慨万千,今日里这已经是第二次从她口中听到“超然”二字了,这是多少人的追求,可是身边这个男子得到了却是这般不快乐,而她一心想要复仇,如今终于把一切引上了正轨,她却同样开心不起来。易芸不禁有些茫然,人这一生汲汲碌碌,追寻的究竟是什么?
易芸不想自己如此消沉下去,看着白狐粲然一笑,“既然你说超然就像是站在山巅看山下的人,任是叫破喉咙对方也不知道,那我们今天就来试试,看看这世间除了超然之外是不是还有奇迹。”

白狐心里也升起了些许兴味,笑着点了点头,一双魅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易芸,“我也很好奇,今日小芸儿便为我证明证明吧,若是你赢了我可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怎么样?”

易芸应了一声,看到那几个人已经走到了菩提山下,她?开嗓子喊道,“慕容华——”

菩提山极高,且那条官道又不是四面环山可以出现回音的地方,易芸的声音刚喊出口便已经消散在了空气里,
白狐面上一直带笑,却有那么一瞬间笑容僵了一僵,随意恢复正常,他转头看着易芸一脸笑容的侧面,心中不由得一动,暗自叹息了一声,他这一生终究是要败在这个女子手上的,可偏偏这个女子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为此消耗了至宝。

菩提山下官道上,慕容华一马当先策马前行,在经过菩提山的时候他只觉得心中微微一痛,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来,竟是不自觉的仰头往山上看去,除了一片郁郁葱葱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禁觉得有些失落,马行得极快,他一分神竟险些从马上坠下去,回过神儿来想起自己要做的事,便不再分神集中精力赶路。

两日后,慕容华看到了从江北回来的队伍,整个一条白色的巨龙,所有人皆是全身缟素,险些刺瞎了慕容华的眼,他坐在马上的身子不禁晃了晃,若非李木眼疾手快他便要从马上摔下来,失仪于臣民面前了。

慕容华看着队伍最前面那个暗红色,犹如血迹干涸遗留下来一般颜色的棺材,慕容华只觉得强撑起的心在这一瞬间崩溃,他下了马,推开李木的搀扶,一步一步走到棺材前,不过短短半盏茶的时间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面上却是一片诡异的平静,“躺这里面确实比坐马车舒服多了,这些日子闷坏了吧,我这就叫人把你放出来。”

慕容华一指棺盖,命令道,“来人,打开这个碍眼的盖子。”

一听慕容华的话,周围的奴才们齐齐跪下劝阻,按照礼制来说芸妃在路中惨遭被害,棺材自然是没有被钉上,按照规矩是要让家人见上最后一面的,虽然易芸无亲无故,但也不能如此曹操钉棺盖,如此便算是轻视,棺盖自然是能打开的,不过那是要等回了皇都,找到安置的地方,而不是在路途中,这样实在是于理不合。

这些慕容华也是知道的,只是此时他早已经顾不得这么许多了,若是不让他看上一眼他迟早要崩溃的,无论结果是什么他都要亲眼看了才作数,他不要听那些洞洞的传闻。慕容华不理会跪了一圈的侍人,自行走上去准备亲自动手打开棺盖一探究竟,一旁的小荷猛地起身抱住了慕容华的左腿,慕容华着恼,抬起右脚踹将过去狠狠的踢在小荷的手臂上,但是她卯足了狠劲就是不松手。

慕容华气极,脚下更是不留情,一脚又一脚的招呼过去,怒骂,“找死呢!?还不快给朕滚开!”

小荷抽抽搭搭的哭,恳求道,“皇上,娘娘真的去了,求皇上让娘娘安息吧,不要再去折腾娘娘了,皇上、皇上……”

一听小荷的话,慕容华更是着恼,运了内力一脚踹将出去,小荷便被踢到了一边,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慕容华一把掀开了棺盖,看着里面躺着的人熟悉的脸庞,他伸出手去放在她鼻子下发现已然是没有一丝气息了。慕容华这几日来一直心结难解郁结于心,如今心中大痛,一口鲜血喷将出去,便人事不知了,躺在棺材里的女子仍是死气沉沉,没人注意到的是她的小指微微动了动。

李木扶了慕容华上了队伍里的一辆马车,找随行御医看了说是心火攻心,暂无大碍,好生休养不日便会康复。李木这才放下心来,收拾妥当,随着队伍启程,一同往皇都走去。

一处隐秘的树丛里,白狐转头带起了枝叶晃动的沙沙声,好似一阵风吹过,就像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戏。看到易芸一副冷清的表情,白狐勾唇笑了,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小芸儿,你的表现真是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呢。如此一个不远千里来接你只为哄你开心,为你吐血的痴心男子,如此一场倾情好戏,你竟然这样无动于衷,若是让那为你痴情的男子知道了,你说他该有多伤心?”

易芸仍是一副冷清的模样,斜眼看了白狐一眼,从树丛中站起来看着一片空旷的前方,“识时务者为俊杰,辨时势而择生法,没什么好奇怪的,既然注定如此,何必庸人自扰?”

白狐也跟着站起来,悠然的挥手理平了衣衫上的细微褶皱,粲然一笑,似喜似悲,“我还以为要好生劝说你一番呢,不曾想你竟看得这般透彻,可见那一十六年的学习有多成功。”只是这样的优秀背后便是冷清,如此与他何异?本是太无聊了,塑造了一个人出来闲时逗逗乐子,不想却是与他如此相像,真是造化弄人,若非如此,他又岂会、岂会……如此难以割舍?
易芸淡淡的应了一声,白狐不多说,她自然是不知道的,有些时候知道多了反而没有好处,别人说的她听听也无妨,不说她也没有打听的意思,剩下的两年时间若是能平静度过自然是最好的,她可不想再自寻烦恼。

白狐伸手一把抱住易芸的肩膀,“既是要看戏自然要看个全场,半途而废岂非太没意思了?走,回皇都去,我们在皇宫附近寻个地儿住下,慢慢地看。”

对于白狐的能力,易芸是知道的,因此也不多加废话,应了一声便上路了。两人不急不缓的往皇都走,这次白狐没有在掐着时间,等他们到了皇都的时候,慕容华都已经回去三四天了,同时有一则消息在皇都传得沸沸扬扬——死去的芸妃复活了。

即便是易芸想来沉静镇定,听了这消息也被惊了一下,她扭头看着一脸得意的白狐,狐疑的挑了挑眉,却是什么都没问,倒是白狐有些沉不住气了,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凑近易芸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眼睛看着她,“唉,小芸儿啊,你就不会好奇吗?”

易芸蓦地笑了,凑到白狐的耳边,“你向来喜欢看戏,太简单没曲折又太快完戏的,岂非太没意思?”

白狐有些怔住了,易芸却是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径直走上了二楼的厢房,白狐呆呆的看着易芸的背影,一时间思绪完全,沉默?久,终是化做了一声叹息,“小芸儿,你真是我的劫……自作孽不可活。”

易芸叫人准备了热水,在房间里沐浴,白狐上去的时候,直接推开了房门,“小芸儿,今天晚上我要和你睡,不能拒绝。”

没有得到回应,白狐扭头一看屏风的另一边水雾袅袅,他无奈一笑,暗道自己来的真是时候,径直走到了床上躺下,等着易芸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走出来的时候,他早已经在被窝儿里躺了好半晌,床都暖热了。

白狐侧躺着和易芸打招呼,笑得魅惑异样,“小芸儿来嘛,床已经热了,奴家伺候你就寝吧。”

易芸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见白狐这副魅惑的模样,手一抖竟然不小心带开了最上面那根衣裳的带子,半边衣裳划了开来,露出了她圆润饱满、光滑细腻右肩以及上半截胳膊。易芸见白狐惊诧的看着她,易芸垂眸,自然地路上了衣裳,系好了便在凳子上坐下,并不往床边走,“床让给你了,我坐着好了。”

白狐也不生气,更没有像往日那样撒娇耍赖,他爽快的从床上下来,去了一旁的干布,走到易芸的身后,为她擦拭着还在滴水的乌发,两人呆在一起难得有如此安静和谐的时候,尽管易芸觉着白狐这样让她有些别扭,但是她很配合的不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而易芸看不到的地方,白狐一脸沉静,若有所思,待到易芸的头发半干才放下手中的布,在易芸身旁坐下盯着她仔细地瞧,易芸倒也大方很是配合的一动不动,面上始终如一的保持着一个表情,活像是画把子。白狐如此看了半晌,终是开了口,“我这般看你,你为什么不会觉得不自在?”

易芸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两口,又慢悠悠的放下,这才作答,“看便看了,若是放你前只要留着我的命其他随意好了,而如今命也不重要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易芸说的本是事实,可白狐听了却觉着有些刺耳,觉得这话格外不中听,索性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小芸儿啊,真没想到你还是处子之身呢!你虽是有迷神之药,我看你对那小皇帝也是有几分情谊的,怎么着也不该还留着吧。”

易芸扭过头去看着白狐,觉得他很是无聊,天已经暗下来到了休息时辰了,竟然就来闲扯这些废话,“废话便不要说了吧?你应该知道这些毫无意义。”

白狐猛地把凑近到易芸面前,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毫无波澜,白狐感叹,“好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不过内里却早已是波涛汹涌了吧?小芸儿,你太过善良了,只是让容国混乱让他国觑窃容国便够了吗?你明明可以做的更解气,为什么这般沉不住气?还有两年的事情,你还能做更多事情的,不是吗?”

易芸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抖了抖,白狐更凑近了一分,他的鼻尖顶着她的鼻尖,深深地看进她的眸子,不让她有丝毫躲闪的机会,“小芸儿,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你心中早已如同明镜了吧,你坚持了十六年的东西不过如此。”

易芸未曾躲避半分,同白狐对视,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没有半分闪躲,“我分的很清楚,即便是动了心也不能阻止我所要做的一切,如今又有白国君相助,想来这场复仇会更有趣吧?”

白狐退开了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易芸,心中情绪翻涌,她越是如此越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何其相像?越是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越是隐藏的滴水不露。

白狐勾唇一笑,与往日一般无二,没有半分异常,“我去外面等着,你收拾妥当了就出去,我带你去皇宫看戏。”

易芸不置可否,白狐站着不动静静等着易芸的答复,易芸抬头看了白狐一眼,站起身来,没有意思扭捏的脱掉身上的衣裳,又从一旁取了干净衣裳穿上,快速的挽了头发,不过是短短半盏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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