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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木棉重生暖暖开-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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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木棉会这样讲礼,却又让人挑不出错来。木棉淡笑看了一眼郑希民,便坐下继续用餐,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不妥当。

  郑希民眼色一沉,面无表情将碗中的鸡肉放进嘴里。

  长辈们互相对视,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心中继续感慨如今的年轻人都太矜持了。

  吃过饭党荣轩便告辞,郑功德有些惋惜,待约好过几日单独再叙,他便欢喜的送他们出去。

  回去的路上党荣轩轻轻拍了拍木棉的脑袋,打趣道:“怎么了丫头,今天怎么这样奇(提供下载…)怪,早上同哥哥撒娇,中午又闹小脾气?”

  “外公,那个郑先生我跟他又不熟,为什么要装作同他很熟的样子呢?外公不是常说,‘不为讨好而迎合,不为惧怕而退缩’吗?”

  “唉,小丫头,外公不同你讲大道理。你必是都懂的,却装不懂,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党荣轩摸着她细软的发,轻叹一声。

  木棉点头,朝正在开车的花梓竹看了一眼,心道,那位郑先生讲哥哥坏话,难道还不允许她对他失一回礼?对待平和的人,你要比他更平和;对待无赖的人,你要比他更无无赖;对待变态的人,你要比他更变态。

  虽说她前世一辈子光奉献去了,却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忽然兜里响起一阵铃音,是花梓竹放在她包里的手机在响。

  “木棉,帮我接一下电话。”花梓竹头也不回,专心开着车对木棉说道。

  木棉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按下接听键,“喂,花梓竹,我遇到麻烦了,你快点来帝豪救救我好吗?看在我们好歹同学一场的份上,求求你帮我一回!”

  木棉听出来打电话的人是前不久刚见过的韦潇,她说了句“稍等”,捂住听筒,对花梓竹说:“哥哥,你的老同学韦潇打电话向你求救,在帝豪。”

  花梓竹“哦”了一声,随口讲到:“让她打电话向她的男朋友求救吧,我没有帮她的义务。”

  木棉撅眉不悦,虽然这个韦潇确实有些令人生厌,但如果明知她有困难却不帮,也说不过去。未等她反应过来,花梓竹将车一停,扭头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对着电话平静说道:“你好,韦潇同学,告诉我你的具体地址,我替你报警。”

  那头似乎停顿了几秒,才听到一声“嗤”笑,“呵呵,花梓竹,你还是同以前一样啊,见死不救,哈哈!好,花梓竹你听着,从今往后,我韦潇同你势不两立!”说完便将电话挂断,花梓竹皱眉盯着电话许久,他对于这个昔日同学真的是毫无耐性了,一是先入为主的将他当作了抛弃她的假想敌,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他不明白既然她已经有了男友,为何还要对他这般执着?她甚至愿意为郑希民打掉新生命,那她应该很爱郑希民才对,如此想,他便将韦潇的心态归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并且一直忘不掉,难以释怀。”这种变态心理。

  他不悦的看向木棉,将手机递给她,讲话语气有些重,“木棉,我们都不是圣人,无法做到面面俱到,无法给予每个人帮助,更不能不明事理的去帮!如今你怎么变得如此天真?”

  木棉怔怔接过手机,听到他的指责,心里有种难明的委屈感。

  快速的眨眨眼,将眼中的水汽眨干,将视线投向车窗外,默然不语。

  爱情,真是最伤人的字眼,却不能否认它也最让人感觉到幸福。但,正是因为这令人欲罢不能的情感,才使她如果内心细腻丰富了许多。如果前世她的淡漠仅仅是一种伪装抑或是习惯成自然,那么今生她的感情敏感细腻便是成长给予的附赠品。而这赠品,令她更加幸福,也更加纠结。

  对于韦潇,她虽然也觉得讨厌,却并不会憎恨,那个女孩子从少女时期就对花梓竹有了情感的悸动,会对他恋恋不忘也在情理之中。她也不是愚善之人,见谁都想帮,她只不过不希望日后哥哥心生愧疚。

  外面烈日当空,木棉的心也很难平静下来。青春啊,真是一个令人又嫉又恨的时期!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最近烦透了啊,前几日晋江老进不去,不知为啥后来竟然演变成了我的电脑开啥网页都进不去,伤心。这么久没更还是第一回,想必很多美眉都弃我而去了吧……话说,如果告诉你们我是一位男作者,大家会信吗?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祝你幸福(一)

  京城的夏季干燥炎热,好在绿化覆盖面大,入目满是苍翠。尽管城市喧嚣,却也让人甘愿沉浸于皇城的独特之美。党林正襟危坐,瞧着落地窗户外郁郁葱葱的树木,以及林荫小道上缓慢行驶的车辆。

  安宁,无法言喻的安宁。

  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她忽然记起多年前叶清城曾同她讨论隐居乡野一事,那时不知有多羡慕清城的洒脱,以及好运气。而如今,她该羡慕的人是自己,她该感谢的人,是她的丈夫——孔衍生。

  想到孔衍生,党林眼睛有些酸涩。他也曾讲过,处于喧嚣的时政,却能大智若愚、淡然处之,这才能得到真正想要的生活,否则一切计划同想法都将被现实击败。所以,这些年来,她在商界的努力,孔衍生对她一如既往的等待,都得到了回报。

  这便是幸福吧。

  婚礼,对多数女人而言,意义深重且一生只有一次。而她在今天,却要亲身体验人生第二次婚礼。

  婚礼很简单,却又非(提供下载…)常正式,几乎所有人都眼含泪水笑着祝福新人。这里没有西方教堂那般神圣,也没有华国古老仪式那般繁复,只有一位睿智风雅的老人郑重对两位新人说道:“你们是否愿意将对方当作眼珠般呵护一生?”

  孔衍生大病初愈,身体极消瘦,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同党林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不,我将他(她)当作我的心脏,没有眼珠尚且能活,没有心脏,还能活吗?”

  没有关于生老病死,贫穷富贵的誓言,没有关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约定。只有一颗将对方融入骨血的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为对方身体灵魂的另一半。

  宾客中,叶家没有除叶清城外无一人到场,木棉站在草地上,仰望蓝天白云,忽然觉得心中有些空落。

  这一世,于她而言,真的太圆满。但不知为何,此时想起高贵清华的叶清允,心中总有些遗憾,这个人是她的父亲,却又形同路人。他这辈子没有犯过什么错,却好像从来没有真正欢颜,同花木棉的亲身父亲何其相似?

  许是在某个林间,初遇到那个人时,心中才有真正的欢喜。遇见一个人,是幸运,爱上这个人,也许便是一生的魔障。

  忽然有人用手指轻敲她的眉心,说道:“小丫头,年纪不大,却要整天愁眉苦脸,这样不行哦。”

  木棉抬眼一看,是一身常服的景澜,花梓有站在一边,笑眯眯的看她。木棉轻哼,“部队可不是菜市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是一个军人,竟然经常像个没事人一样四处晃悠,真是太没有素质了。哦,请恕我无礼,却将你的背景身份忘记了,果然是有了身份,纪律什么的都是浮云。”

  景澜漫不经心的笑,却不反驳,倒是一旁的花梓有接腔道:“我们正好今天放假。”

  木棉心一惊,她明白花梓有的意思,他们只有在执行任务前会放假。之前两人因为特殊原因似乎被分到空军司令部学习半年,如今半年之期尚早,想必有相当棘手的任务需要两人去做。想到这里,她关切的看了一眼花梓有,说道:“既然放假,就尽情吃喝吧。你也是,让哥哥带你吃白食去吧。”

  木棉冲景澜点了点头,朝不远处对着她挤眉弄眼的花梓笙走去。

  “哎哟小棉花,你急死个人,快快快我们还有正事儿没办呐,你就别想着红杏出墙去咯。”花梓笙跳脚的样子十分喜庆,他快满十二岁,长得像个粉嫩的圆球,正儿八经小胖墩一个。

  木棉不悦看他,斥道:“笙笙你乱讲什么?”

  花梓笙见他姐姐生气,赶紧道歉:“好了好了,是笙笙的错,姐姐你不要生气。”

  他如今最怕得罪木棉了,因为木棉前几天终于答应替他调制减肥药 ,他蜕变帅哥指日可待啊!木棉是他变帅的制胜法宝,轻易惹不得。

  见木棉还是不开心的样子,赶紧作狗腿状,趴在他姐肩上边坏笑边说:“好姐姐,别记恨总是乱讲话的笙笙了。咱们还是做正事儿要紧,我这头儿已经给孔叔叔喝了那杯‘茶’了,但党林阿姨那里,我妈盯着我不敢去啊!要不你去?”

  木棉一直希望党林同孔衍生不仅爱情修成正果,婚后生活更能修一颗果子出来。因此替今天的新人分别准备了一杯加了料的茶,她仔细研究过党林的生理周期,在加上她准备的好料,真心期待弟弟妹妹的降临。为了万无一失,她还好心的替党林买了contraceptive drugs,当然这药她早已换成了保健药片。相信今晚,这对新人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对着天空笑了笑,木棉赶紧倒了茶往楼上走去。

  屁颠颠跟在她身后的花梓笙瞄见正朝他们走过来的花梓竹,忽然诡异的笑了。轻轻靠在他姐耳边说:“姐,你裙子上怎么有血?”

  木棉顿住脚步,脸忽然红了起来,她有些尴尬的咳了几声,将手中的杯子递给花梓笙,说了句“你先拿着”,便朝洗手间方向跑去。至从上次月经初潮,她最怕的就是每月一次的生理性流血事件。天,幸好笙笙年纪尚小,不然她丢脸丢大了。

  含笑看着木棉快速的跑掉,花梓笙端着杯子大步流星朝他哥走去。

  “哥,给你,姐姐说天气太热,给你倒杯茶解暑呢。唉,还是咱们三兄妹亲哦,我都没见她给大哥倒水咧!”

  花梓竹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接过他手中的茶喝了一口,笑道:“乱讲话,小心越长越胖。”

  花梓笙嘴角微抽,装作无聊的样子,同他哥讲了两句便跑开了,便跑便想:“让你丫的咒我长胖,哼,且看今晚你俩的jian情事件。”

  晚饭过后,宾客尽散。怕孔衍生精神不济,党林早早扶着他上楼进屋。三楼如今专门做成了新房,当初党林想将隔壁买下来作为新房,段雅枝极力反对,花耀祖附和,讲大家反正是一家人,不必分的那样细。花家别墅原本就很大,因此足够给予新人很大的自由空间。

  暮色四合,夏日的夜里却很凉爽,晚风吹过,花香迷醉。

  洞房花烛夜,极尽缠绵情。

  一生的守候终于修得圆满,孔衍生不知自己是不是入了魔障,深情、火热早已不能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身心俱燥,只想将眼前已是自己合法妻子的女人揉进骨血,生生不离。

  月色如水,房间内并未开灯,他却能清晰的将党林的轮廓描述出来。饱满的额,深邃的眼,挺翘的鼻,以及……性感的唇。

  “告诉我,你是谁?”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准确吻住那张唇,再次问道:“你是谁?”

  “我是……”党林哽咽的讲不出话来,心里酸酸的,仿佛漂浮在云端,滋味妙不可言。“我是孔衍生的妻子,法律承认,白纸黑字,永不失效……”

  “只是……嗯……”孔衍生的声音有些隐忍,克制住心神,他勉强将话说完,“只是法律承认?”

  “呵。”党林不再言语,只因一切尽在不言中。

  隐忍不在,火山爆发,顷刻间如同绽放最绚丽的烟花。

  二楼,木棉将将洗澡出了浴室,便听到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却是花梓竹。

  “哥哥,这么晚来找我有何事?”

  花梓竹不讲话,进门一直盯着木棉看。木棉觉着怪异,仔细一瞧,才发现他眼睛似乎毫无焦距。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木棉有些着急,她十分担心花梓竹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哥哥,你不要吓我,你怎……”

  一阵天旋地转,花梓竹将她打横抱起,朝阳台走去。

  木棉不敢出声,生怕惊了他。

  花梓竹一直抱着木棉,站在阳台上,迎着黑夜吹风。忽然他轻笑出声,朝怀里的女孩喊了句:“木棉,你在这里”

  声音低沉嘶哑,表面上却又冷静如斯。

  你在这里,你在这里,所以我便来了……

  木棉回抱花梓竹,沐浴后的清香缭绕鼻际,在这安静的夜里,忽然觉得很幸福。

  花梓竹全身滚烫,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抱着木棉共赏了月色十来分钟,便将她放到地面上,自己同进门时一样,怪异的离开。

  木棉独自站在阳台上仰望月亮许久,直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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