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重生暖暖开-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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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压力使岛国只坚持了短短十天!十天啊,其中不乏知道真相的岛国国民群起抗议,要求向华国受害者道歉以及赔偿。岛国人无条件爱国,他们面对灾难从不怨政府,全民一心支持本国渡过难关。但这并没有泯灭他们之间有部分人的良知,在历史面前,在铁证面前,他们爱国,也爱这个世界。岛国政府快速同华国政府商量赔偿相关事宜,而对于木溪数年来坚持不懈的研究资料,搜集证据,赡养治疗受害者,政府乃至全国人民全世界华人给予高度评价,最终此事全权交予木溪山庄公益事业研究中心负责。
花木棉是此事的全程策划者,自然开始曝光于大众面前,而她身后的花叶二家也深受影响,所有对于叶家不利的谣言不攻自破。虽说做此事的初衷并没有想到对叶家的好处,但能让叶家收益木棉依旧很乐意。党林背后的LVMH集团属于法兰西皇室所有,她无条件支持木溪山庄事业的做法更使得两国交好。
虽然很忙,但木棉很开心,这是华国人民所有人多少年来的愿望啊!当她用弱小的身体扛着摄像机将所有的受害者的生活用纪实的形式展现在大众眼前时,那比之非洲难民还要悲惨的生活令全球人民潸然泪下。前世的爱国人民没有能力去做这件事,或者有能力的人因为要考虑到很多方面而不曾去做的事情,木棉做到了。她这样告诉自己:“我有这个能力,有这个背景,更重要的是,我有这个强烈的愿望,为何不去做?”
她渴求平淡温馨的幸福生活,她的亲人帮她得到了。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惬意过上自己想要的平淡生活,否则,一切平淡都将是空谈。而利用自己的优势使更多的人幸福,她更加乐于见到,并将为之努力。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朝好的方向发展着,但木棉却高兴不起来。只因孔衍生依旧没有消息,她几次想要独自回神农架都被家人截住,大家知道她的能力超凡,但连孔衍生都没有能力对付的神秘地方,怎可能让她独自进去。
随着木棉的生日越来越近,木棉心中的焦虑越来越重。额间一阵阵炙热的灼烧感传来,她用冰块敷着,小凤鸣在她身边焦急的晃来晃去。
“小宝宝,你还好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大凤鸣也没有办法。你很疼吧,呜呜呜,小宝宝。”小凤鸣边说边哭,它最近被人追杀,不敢再穿衣服,所以裸着肥硕的身子在床上打滚。
“小凤鸣,孔衍生一定是遇到危险了,我能感觉到。他消失这么久,我却不慌,因为我能感觉到他没有危险。最近我心神不定,总觉得他有危险了。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且不谈孔衍生对她而言的意义,只说孔衍生同党林的关系,她就不能不急。看着党林日渐消瘦憔悴,她的心很痛啊。以前还能安慰她,现在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小凤鸣扑闪着大眼睛,欢呼道:“好耶好耶,回老家咯!”
池池从枕头底下钻出来,一脚将它踢下床,冲木棉娇憨的笑着,“抱抱。”
木棉莞尔,伸手抱过它。看见池池为了逗她笑连谋杀亲爹的事儿都做了,她也不再纠结了,决定立马动身。
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不告诉任何人,以免节外生枝。只留了张纸条,上诉各种证据以示自己有能力保住小命,并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讲出十大必须亲自寻找孔衍生的理由。一切准备就绪,小凤鸣纠结着眉毛问道:“小宝宝,不带上拖油瓶吗?”
因为花梓竹醒来之后十分黏木棉,性情变化之大令人惊讶,小凤鸣取名“拖油瓶”。
“我是去冒险又不是去旅游,怎么可能带上哥哥?”
“怕啥呀,拖油瓶要是见你不在了,受刺激了咋办咧?你带上他呗,大不了有危险我打屁将他熏晕带到绝谷里待着呗。”小凤鸣不知从哪儿学会的怪强调,边说边在木棉跟前晃悠。
木棉思索半天,想了想小凤鸣说的很有道理。在留言纸条上再加一句,便跑去隔壁诱拐哥哥。
现在花梓竹虽说是玻璃心,轻易伤害不得,却对木棉言听计从。加上他是非不明,根本不晓得木棉将要带他去的地方有多么危险,乐呵呵的答应了。
坐上最快的那趟火车回了老家,木棉没有和任何熟人打招呼,带着花梓竹悄无声息进了森林。
“木棉,我还可以叫你媳妇吗?”走在山间,花梓竹小声问道。
木棉一个趔趄,差点摔下斜坡。她复杂的望了一眼花梓竹,想起脑科专家说的那句话:“人的大脑是身体最复杂的器官,他的脑内有淤血压迫神经,导致记忆混乱。这样也可以解释他的反常,当人类受到外力伤害,获得安全之后的第一时间会强迫将生活想象成自己锁期望的那样。”
垂眸不语,难道哥哥心里迫切期望她是他的童养媳?啊!惊悚!这是她那个内敛羞涩的天才哥哥吗?
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如果只有我们俩,就从了你吧。”
花梓竹眉开眼笑,那傻孩子似的模样儿让她想起一句话来——近笙笙者笙!
世界上最无知的人最快乐,这话果真有道理。花梓竹利用生病过后的特殊性子充分客串了一回傻乐的角色,吹着口哨翻山越岭,闲暇时甚至还摘了野花编织花环戴在木棉头上。真以为自己是来旅游的呀,木棉揉揉眉心,一阵焦虑涌上心头。
展开地图,木棉仔细观察着地形,这张地图是住在木溪闲暇时进山详细绘制的,看着上面多处用红笔勾画出的危险地带,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忽然灵光一闪,她从包里拿出另外一张简易地图。
“媳妇,我好累,好困。”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木棉嘴角微抽,从容不迫将地图放好。再将一盒银针取出摆好,纤长莹白的手指捏起一根针,微微侧身准确刺进花梓竹的后脑部。她好希望哥哥快点好起来,不然她会觉得自己多了一个弟弟。
专注的在每个穴位上运针,待太阳快下山之时,木棉小心翼翼收了针。再替花梓竹把了一回脉,脉象平稳有力,健康之象。疑惑的再次检查完全身,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像蜈蚣一样爬满全身,轻抚心口的那道伤疤,木棉有些难受。在受伤手脚难以动弹之时看到战友有难,是怎样的毅力挥起军刀刺入自己的心脏,刺激身体本能毫不犹豫推开战友?他那样瘦弱多病,怎么能去特种部队……
“你怎么哭了?”花梓竹睡醒看到木棉流泪的脸,紧张的不知所措,他笨拙却又温柔的擦拭她脸上的泪,“不要哭,乖,不要哭。”他抱着木棉,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
“竹马哥哥,哥哥,你快点好起来吧。到时候孔先生也回家了,和干妈结婚,生一个可爱的小宝宝。我们一大家人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夕阳的余晖暖洋洋照过来,满脸泪水的木棉偎在花梓竹怀中,如同一幅宁静的国画,唯美流畅。
如果忽略掉俊美男子的笑容会更好,那抹笑,像一只道行高深的狐狸。
大自然处处隐藏着危险,森林里自然是危机四伏。它们来自于天然的地理环境,无法预测的天气,变幻莫测的丛林,凶猛的野兽,甚至还有一些神秘的不知名的生物。
木棉犹如逛后花园般四处游荡,轻车熟路的找到一棵参天巨树,点燃一根屎黄颜色的香,不一会淡香扑鼻四处飘散,很快便听见树间生物争先恐后离开树枝。待到再无一丝声响,她将香从燃处掰断,放回口袋。将带钩绳子扔上树枝,试过挂稳之后,看向花梓竹,问道“哥哥能自己爬上去吗?”花梓竹点头,跃跃欲试。
他既然是特殊部队的军人,即便身体差点挂着绳子爬大树该是可以的吧。
但,显然她高估了他的能力,待看到他第十回爬到半米高时又掉下来之后,木棉无力摆手。
“算了,再找枝干分的低一些的树吧。”为了保险起见,她找的大树主干光滑至四米处才分枝,这么好的树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她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感。
花梓竹无辜的看着她,问道:“干嘛要睡在树上,就在树下坐着就可以了。我抱着你,你困了就躺着睡觉,很舒服的。”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绝对不能睡地面。”木棉还在四处瞅着,她的视力很好,即便是夜幕降临也依稀能见着大概。
“找一个洞穴吧,既安全又舒适。”
“哥哥,你思维又开始混乱了,住洞穴?无异于将自己‘送入虎口’,亏你想得出来。”木棉暗自翻了白眼,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睡觉,坚持几天不睡还是可以的。前世的魔鬼训练让她在担任狙击手期间整整一个月没休息,后来差点连眼睛都闭不上,听起来着实恐怖,但那时候不知道心中有怎样的信念,小小年纪竟然支撑到最后。现在的她都无法不佩服以前的自己,以木棉这柔弱得怎样锻炼都不见强壮的身体,对于拥有前世的军事素质,她不再抱任何希望。
上下打量花梓竹,他真的是拖油瓶啊!才将将睡醒不多会儿现在又已哈欠连天,不找到一个安全的落脚地她着实放心不下。木棉暗自问自己,带他来真的好吗?
“媳妇,我饿了。”即便是黑夜,木棉依旧清晰看见他眼巴巴望着自己要吃食的样子,再一次祈求上苍快点将正常的哥哥还给她,无奈的从包里拿出食物。
忽然眉心一阵灼痛,木棉晃了晃身子,花梓竹眼疾手快扶住她,焦急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待痛感消失,木棉稳住心神,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她取出电筒和两份地图,反复对照,在精细的地图上勾画出一个圆点。
晚风吹过,树枝摇曳,两人依偎在一块儿吃着简陋的晚餐。
闻着一股淡淡药味儿,木棉的心忽然安定下来,尽管此情此景并不适合,但木棉脑海中仍旧闪出两个字——浪漫。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时光飞逝我心依旧(二)
“妈!你还不放心木棉嘛,她绝不会意气用事。既然她决定去,肯定是有把握的,你就别担心了。”
叶清城替段琴枝盛好一碗汤,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况且,竹子跟她一块儿呢,这孩子心智如何大家都知道,根本不用操心他俩的事儿。”
段琴枝抿唇不语,坐在一旁的尤云重重一拍大腿喊道:“可不是,枝枝,你不晓得唉,这俩孩子平时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关系好着呢。要我说啊,兄妹俩长大了干脆结婚算了,亲上加亲啊!”她兀自笑着,没注意到对面正在喝汤的师俊如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花耀祖自然注意到了,尴尬的笑了两声,斜眼瞪了尤云几眼。
师俊如今儿是一个人过来的,因着叶承志最近身体状况不佳,吃过晚饭自然也是要回去的。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面无表情的说:“亲家公教育孩子我瞧着不错,花家几个后辈都是有出息的。大的不谈(指花梓有),单说小的这个(指花梓竹),这岁数在古代也就是弱冠小儿,如今已是一名教师。小小年纪也懂行事低调,不张扬不浮华,前些日子还听说京大校长有意破格聘请他任教京大,这可算是头一遭儿了。”
听她这么说,饭桌上气氛顿时好了起来,花耀祖神采飞扬,端起碗大口吃起菜来。叶清城也莞尔一笑,虽说花梓竹不是她的孩子,但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他又是个惹人疼的孩子,叶清城早把他当作亲生的了。这会儿听她母亲夸花梓竹,与有荣焉,笑道:“你可说对了,要不是他受伤修养这么将近半年,我估计他同附小签的合同也要作废啦。”她扭头看向花间词,继续说道:“咱家竹子长得比你好看咧!”
花间词笑而不语,任老婆打趣。
师俊如勾唇淡笑,那笑意有股说不出的疏离感,她说:“清城,你也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做母亲得有做母亲的样儿。前阵子你爸同你薛叔叔出去钓鱼,还有人打听你家大儿,说来也是缘分,京大附小校长有个女儿与他同岁,也是个妙人儿。虽说他们年纪都还小,现在政府也提倡晚婚晚育,但如果真是有缘分,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要太约束了,年轻人总归同我们这些人想法不一样。”
这话一说,花耀祖脸色一变,转头朝花间词说道:“三儿,咋回事?”
饭桌上和谐的气氛忽然变得紧张,花间词皱眉回道:“最近是有个姓胡的女娃经常来找竹子,不过没听说他俩……不过不晓得学校怎么传的,听妈这么一说,恐怕学校里……”他脸色有些凝重,心中有些烦躁,轻轻将筷子放下,不再讲话。
花梓笙因着哥哥姐姐都不在家的缘故,也少了些玩闹兴致,听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