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嫁对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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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园惊梦》里,有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很多事情可以解释,但是感情真的微妙的不可描绘,当两个人抱着白头偕老的梦想去执子之手的时候,没有生离,但是死别。
死别,是最没有再重逢的离别。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那么的可怜,他戴着面具去面对周围所有的人,不着一丝痕迹的悲伤,没有人看的出他的心疼,所有人都以为他或许早已忘掉那个不幸身亡的女人。
只有他,会在夜里,打一个永远不会有人接的电话,电话的那一头,无人应答。
他说:“蓝,四年了,我种了很多植物,因为你喜欢绿色。这些树和叶子,伴随我这么多孤独的天。他人笑我痴狂,玩物丧志,收藏什么不好,收藏树。只有我知道,看见绿色,我就觉得,你在,蓝,真的,我们的爱一直都在。”
“蓝,我不会爱上任何人,这辈子,就我和你,还有这些树,相伴终生,好吗?”
她没有想到,原来在他的心里,埋藏了这么深的一个故事,他们的感情,这么身后。尽管她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女人,但是白小染知道,自己也是争不过她的。她的影子像信念一样根植在他的生命里,那些根须和藤蔓早已攀爬满他的心房。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宅子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树,这些树,都是思念,对亡人的寄托。白小染看着他悲伤的样子,就很心疼,不知道怎么的,她的眼睛总是忍不住看他的脸,尽管是记不住他的脸的,但是还是看不够,看不厌。
难道自己上辈子认识这个男人吗?否则为何仿佛和他熟识一样,只是那样凉薄和冷冽。
她承认自己输了,输给了一个死去的女人。
她要回房间的时候,绊倒在一个盆栽上,他呵斥着说:“谁!给我滚出来!”
精神病院 第六十三章:最温暖的枕边欢愉(1)
他把她拎到回了房间,扔在了床上,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窝在床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很久都不说话,就那样的坐在沙发上。
她先开口的:“对不起,不是有意偷听你打电话的,我本来是有事要找你,我……”还没说出下面的话,他冲到她身边,把她压在身下,就这样,两个人都不说话。
白小染的心跳的厉害,感受着他的体温,不敢看他,待她看见他的眼睛时,他的眼里满是泪,他看着她的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
在人前,他是不可一世的总裁,江山美人,坐拥在怀,但是他想要的医生职业不能实现,他爱的女人也死了,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独,一生都不曾为自己活过。
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看到这个男人的眼泪,会如此的心疼,那种疼,就像是他们已经熟识相恋了多年的切肤之痛,这个看似冷血植物般的男人,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落泪。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庞,吻了上去,吻着那张似乎永远都不会笑出来的嘴唇,他的眼泪似乎仍没有停,仍落在她的脸上,她吻着他,他慢慢的开始回应她,浅浅的吻,她的手搂住他的腰,用力的搂着,生怕他会再次离去。
他的身体很热很重,压着她,包围着她,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蓝,不要离开我,不要。”
她知道,他是太想念那个死去的美丽女子了。
他亲吻她的眼睛,面颊,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肌肉和他身体的灼热,她拥抱着他,说:“我懂得你的痛处,别再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她说着也哭了出来。
他吻着她的泪,他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脖子,他吻她,从脸吻到了锁骨,他解开她的裙带,把头埋在她的丰盈的胸前,眼泪也落在了她的胸口,她摸着他的头,他此刻像个受伤的孩子,没有安全感,他吻着她的胸,她感觉这种快感和那一次是那么的像。
他的唇落在她平坦的腰间,他的唇很烫,他的吻开始变得激烈而彻底,霸道的需索着,就像吻得是他的女人,那么的蛮横而疯狂。他在她没有防备的一瞬间,轻易的闯入她的禁地,而她惊骇的猛然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到达最隐秘的地方。
他怎么可以亲吻自己的那个地方,她觉得自己羞的都没有地方可以钻了。但是,感觉却是很棒的,他的动作很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chun潮泛滥了。
她曲起身子,却不想拒绝,他轻柔的用唇抚弄着她的敏感地带,她的快意一阵阵的涌来,她发出模糊的申吟,想要抵抗,但是被欢愉冲击的已经没有力气。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他轻咬着她的柔嫩,他略带粗糙的手掌揉着她的美乳,她全身透着绯红色,脸颊也是嫣红。
他的舌尖一拨,她全身一软,软软的申吟险些冲出了口,他轻声说:“别怕,我在。”
精神病院 第六十四章:最温暖的枕边欢愉(2)
距离上次,这不过是她第二次经人事,还是有几分的害怕,他感觉到她的害怕,她心里定了下来,任由他去挑逗着,如梦如电的快感通变了她的全身。
他解开睡袍的带字,露出坚实的身躯,他那一刻,什么都不知道,只想要得到她,只想寻求安逸。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痛,她忍住抓住了枕头,他抱着她,带着她去另一个境界。温软的大床上,两个人交织着,索要要彼此。
他恨不得要整个人钻进她的子宫里,也许那里,才是最温暖的地方,窗外开始夜凉微寒,室内却满园春色,他一次次要了她,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他就这样睡去了。
她穿好衣服,躺在他身边,刚才的战绩让她很累,她很奇怪,虽然和男人做了两次,但是还是不知道男人究竟是怎样的。她见他睡着了,就轻轻的钻到被子里面,看他的庐山真面目,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就吓住了,怎么还是一柱擎天的样子,书上不是说男人没有那个的时候,是软软的吗?
她用手触了触,好奇极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呢?他的身子动了一下,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弄得他又想要了。他钳住他,把她拉到身上,说:“你还没要够吗?”
她不知所措的说:“我只是好奇想看看,没…没什么别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用手点它,嗯?唤醒它吗?那后果你要自负了。”他坏笑着说。
他容不得她多说什么,直接摁住了她,这个笨女人勾起了自己原始的欲望,他遏制不住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她害怕了,这个男人难道不累吗?虽然她的心里还是渴望着他来侵犯自己的,她在心里偷乐,原来男人身上那样的东西可以带来这么多欢愉。
她配合着他,他问:“疼吗?”她摇了摇头,全身皮肤散发着淡粉色的春意。她身子往上挪了一下,使他的欲望更往她的身体更深入,两个人同时申吟开来,这对他而言又是一个直接的刺激。
他抱紧她,手指爱抚着她,来减少她的疼痛。她愣愣的看着他俊挺的面庞,有了些朦胧,感觉到他健硕的身体在她的身上是那么的温暖。
他炙热的吻着她,贯穿着她的柔嫩地带。白小染娇喘的曲起身子,没有抗拒,把他抱的更紧。他的冲刺愈来愈强烈,像是要把自己刻入她的体内。
她难耐的欢愉申吟着,飞散的长发飘开来……
他带着她进入另一个高与落起伏的世界,她只是紧紧的攀附他,迎合。
偌大的房间传来一阵阵春意盎然……
白小染只记得最后自己到达了一个醉生梦死的状态,她觉得舒服的足让她飞起来。之后她又昏昏的睡去了。
精神病院 第六十五章:我死了你会怀念吗(1)
她是被陆高叫醒的,陆高看着白小染不着衣衫的睡在季恩允的床上,气的火直冒到头顶,季恩允说:“你别冲动,别忘了你来之前和我的协议,这是我们的交换,何况,是你的妻子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她主动勾引我的。”
季恩允淡定的靠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看都不看白小染一眼,此刻,他享受着羞辱陆高来的快感,他恨陆家的每一个人,陆皓躲到国外去了,碍于季正成,他不想把事情闹到国外,那就让陆家的其他人来承受。
白小染知道他是陆高,她听得出他的声音,她望了眼季恩允,这个前一晚还和自己在床畔纠缠的男人,此刻又回到最冰冷的零点。他拿自己和陆高交换?
陆高重重的一掌打在白小染的脸上,眼睛却看着季恩允说:“这是我的女人,我高兴怎么着怎么着!”
季恩允听着那一声啪想,痛了一下,就像打在自己的脸上,但是这不又是他所预想的吗?让陆高再次看见自己和他的女人睡在一起,岂不是个很过瘾的报复?对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强有力的羞辱呢?
白小染流着泪穿着衣服,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流泪不是因为陆高的这一巴掌,而是第一次承认自己这么低贱,这样的没有尊严。她突然想起这个那一次的羞辱是那么的相似,也是清早陆高来到床前。如果那一次是因为面盲,而这一次只怪自己。
季恩允说:“人你带走,那戒指呢?”
陆高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抛给了季恩允说:“这是藤蓝的东西吧,看来你的确比我大哥爱她。”
白小染明白了,他是拿自己交换一枚戒指,而那枚戒指是他那位死去的心爱女人的异物。
自己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或者,连玩物都算不上,这里的每棵树都是他的玩物,但是他看得和珍宝一样。
他是商人,商人也许早就习惯了交易和交换了吧。
白小染和陆高走的时候,她轻声问恩允:“如果是我死了,你也会怀念吗?”
季恩允说:“不会,因为我是季恩允。”他捋开头发,露出那块刺青。
白小染麻木的傻在那里,季恩允,不就是那个叫季恩允的在洞房的时候夺走了自己的清白,那他为什么又一次次救自己,接着又把自己置之不顾。她感觉自己特别像个提线玩偶,在流光溢彩的背后,身体被钉着线,任由牵扯。
陆高说:“你就是个破鞋,我看出来了,我妈说的没错,婊子生的小婊子!”
这一次,任凭陆高怎么骂,她都没有反抗,突然的那么无力,连他都是骗自己的,这么多天的期待,都是一场骗局和交易。她只是被这两个男人羞辱,被他们相互报复。
陆高把她拖出去的,她的眼睛一直望着季恩允,她真的不相信,他可以对自己这么的狠心,然而他始终没有看自己一眼,他平静的看着自己的那棵桫椤树,只当一切与己无关。
精神病院 第六十六章:我死了你会怀念吗(2)
再次被带回了陆家,与上次主动回来不同,这次是被陆高揪回来的,陆伯父不在,季恩允也抛弃了她,她知道这次是死定了,没有人回来救自己了,她已抱着死的决心了。她被陆高一把推倒在客厅中间,她抬头,看到张琪危坐在沙发上。
张琪抬起一脚,踹在她心口,她表情十分可怕,她心满意足的对陆高说:“你果然帮我把这个小婊子抓回来了,这么多年,我一直试着整死她们母女,一直没得手,我还是得感谢我的好儿子,把她娶回家来,让我慢慢地解心头之恨。”
白小染质问张琪:“我和我妈妈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现在我妈妈已经在监狱里待了十几年,你还不肯放过我们吗?”
张琪恨恨地说:“你的那个妈妈,是个专门勾引有妇之夫的婊子,而是,流着这个婊子的血液,你当然有罪,你是个小婊子!”
“够了,你别说了,我不要再听了!”白小染捂住耳朵,全身都在发抖。
从十几年前,白冰霍和陆自英的那段婚外恋情开始,她就成为一个被妒恨淹没的女人,容貌端庄优雅,内心却充满了一个强大的复仇计划。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设计将白冰霍送进了监狱,陆自英也许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白小染被关了起来,她的手因为拉扯,几天前被玻璃碎片刺伤的伤口,愈合后又被撕开,一些血流出伤口,在陆高拉扯她的时候,她不觉得疼,现在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疼痛骤然窜起。
她知道,那对母子此刻估计正忙着讨论要怎么来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现在应该还不会来理会她。她有时间来想,究竟季恩允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他先是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夺走了自己的清白,接着救了自己几次,有时他看自己的眼神是充满了神情和疼惜的,虽然他的表情永远是那样的冷漠,但是白小染看的出来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