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女王天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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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在哪里呢?特别到他买的枪械几乎少得可怜,如果是其它的,慕容羽冰可能鸟都不鸟,但是问题是,这个人每一次提出的问题都让慕容羽冰有些刮目相看。
二十一世纪的科技无论如何也无法和那个二十四世纪的科技相比,慕容羽冰也没想靠着这么强悍的改造技术赢其他人,所以只是稍稍改动了一两点。但是这位客户很神奇,他的神奇之处在于,他竟然会反馈!
比如,慕容羽冰把第一批改造品的弹夹缩小了0。24毫米,威力可加强3。4%。这位客户买回去研究了两个月后,发邮件给慕容羽冰,‘为什么不把保险剪短几毫米?这样的可以减小百分之二十枪管摩擦阻力。’。
慕容羽冰当然知道这个,因为她本来就生活在一个超高科技的世界,而且天生对这些东西很敏感,但是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能顺着慕容羽冰的路线找出这么一个改造点,不得不说这人是天才。
所以,看出来了吧?慕容羽冰看着是去谈生意,其实是打算去挖人啊!
一早就给那个客户发了邮件,对方很欣喜的和慕容羽冰约定了时间。
加彼伯,一个四十六岁的大叔,对机械物理有着如同生命一般的狂热,对于这种人,慕容羽冰只需要用自己的实力去征服,他就可以无视一切法律、道德,跟着这个征服他的生命的人不悔的走下去,慕容羽冰喜(。。…提供下载)欢这种人,无疑的。
所以慕容羽冰费了三个小时和他在机械物理上做了各种压倒性的辩论见解,然后被加彼伯热泪盈眶的奉为偶像,二话不说的背起行囊准备跟慕容羽冰走——
慕容羽冰冷汗的看着对面那个穿着灰色羽绒服,带着土得掉渣眼镜,地中海发型的男人,此刻他背着一个旅行包,目光灼热崇拜的看着慕容羽冰,一副是风儿他是沙,风儿飞飞,沙儿追追的模样。
都说天才和蠢材只有一线之隔,天才和疯子是一条线上的生物,慕容羽冰算是领会到了。
“塞巴斯蒂安。”慕容羽冰唤道。塞巴斯蒂安并不知道凤凰会和她慕容羽冰的关系,而她也没觉得有必要专门告诉他。
“是。”被慕容羽冰留在屋外的塞巴斯蒂安,即使在雪地里站了三个小时也依旧背挺如松,姿态恭谨优雅。
“给这位先生订一张飞往中国G市的,明天早上的早班机票。”至于加州大学神马的,谁鸟他,学生没教授上课也不关她的事。慕容羽冰心安理得毫无压力的挖人墙角。
塞巴斯蒂安看了眼眼前这个毫无特点的老男人一眼,弯了弯腰应声。
加彼伯是她挖到的第一个人才,将来会从他的手中诞生出更多的人才。
至于关于他会不会间谍神马的,慕容羽冰出手,谁能钻了空子?
搞定加彼伯,慕容羽冰觉得自己真正的假期这才开始了,一切杂务都推到一边,身心轻松起来。
“你先回去吧。”突然从开了一半的车上下来,慕容羽冰站在柏油马路上对塞巴斯蒂安说,难得的轻松,她已经很久没有自己逛逛散散步了,虽然在这种天气的晚上十一点散步却是有些不正常。
塞巴斯蒂安没想到慕容羽冰会这样说,眉头皱了皱,却还是只是敛下眼睑,从车中拿出一件风衣给慕容羽冰,“那么,我就在旅馆里等您了,我的主人。”
慕容羽冰点头,接过风衣披上。
“还有,我的主人,请不要迷路。”塞巴斯蒂安想了想,又添上这么一句。
慕容羽冰一下子囧了,她、她真不是路痴!亚修那二货,慕容羽冰又想抽他了!
加长的宾利渐渐的消失在绵延不断的路和黑暗中,慕容羽冰也不畏惧只有几架孤零零立在一边的昏黄路灯所在的郊外马路,沿着农田边沿慢悠悠的走着,在雪地上留下一连串的脚印。
冷飕飕的风让慕容羽冰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却也没有想要立马回滑雪场旅馆的想法,当一个人有了足够强悍的不畏惧任何事物的能力的时候,即使在夜黑风高杀人夜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妥,相反的,这种容易令人产生各种胡思乱想的静谧到诡谲的环境,更让人觉得刺激和享受。
所以说,其实慕容羽冰也是有点变态的。
逛进一间人声鼎沸的小酒吧,木制的吧台和黄橙橙的灯,伴随着粗犷的笑声,倒显得在这雪夜中异常的温馨。
因为这小屋敞着大门,而且门牌上明晃晃的写着酒吧两字,慕容羽冰下意识的以为这是一间酒吧,或者应该说正在营业的酒吧,但是没想到,原来不是。
一群明显是一大家子的男男女女老老幼幼看到慕容羽冰这个突如其来的陌生闯入者,不由得有噤了声,乡下人,并没有城市中那么多的恐怖分子的威胁存在,所以他们也不觉得需要警惕什么,只是好奇和不解,这个美貌的东方少女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呃……”面对这么多双质朴的眼眸,还有前面桌上的一个大蛋糕,慕容羽冰难得的尴尬了下,主要是这些人的气氛太淳朴了,让她一不小心想到上一世家族还没有被灭时的场景,她慕容羽冰就是再恶毒也不会对这样的人下手,更何况他们啥都没做。
“她是我的精灵吗?我刚刚许了愿的。”
“不对,是我许的!是我的!”
生日派对的主人公,一对可爱的看起来五六岁的双胞胎,一个顶着公鸡帽,一个顶着母鸭帽,脸上带着白色的奶油痕迹,葡萄般的大眼直勾勾的瞅着慕容羽冰,现在为慕容羽冰是谁的所有权争论了起来,嫩嫩的嗓子和可爱的带着乡下腔调的英语说的异常讨喜。
慕容羽冰嘴角抽了抽,她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的?
“很抱歉打扰了,我以为今天营业的。”看着质朴的小吧台和一张张桌椅,慕容羽冰知道这的确是一个乡下小酒吧,只是暂停了营业而已。
“噢!没关系亲爱的,真是难得,在这种天气竟然能见到这么美丽的东方少女,你是日本人吗?”看起来胖胖的热情好客的女主人回神就兴奋了起来,看起来对于东方国家的人异常的感兴趣。
因为慕容羽冰的英语是很正宗的英国伦敦腔,根本听不出一点特殊的腔调,所以他们也只能混乱的猜测。
“不,我是中国人。”慕容羽冰淡淡的道,看这些人围上来的架势,是不打算让她走了?还有,那两个小盆友,不要把一手的奶油擦在她的米白色的风衣上!
可惜,为时已晚,慕容羽冰被两只小家伙一人抱住了一只腿。
“我的!”
“我的!”好像斗牛一般,头顶着头,两双一模一样的大眼噼里啪啦的电闪雷鸣起来。
即使因为有洁癖想要推开两只小家伙的慕容羽冰,都不由得被两只小家伙这模样给逗笑了。
韦斯莱家的成员很热情,慕容羽冰被这冬夜里暖融融的气氛给诱惑了,在他们的热情好客下,再加上慕容羽冰有意为之,很快就打成一片,两只小家伙里鲁姆和巴里姆爱上了慕容羽冰身上的风衣,没几下一件风衣从腰下摆处开始就印着一双双的手掌印,搞得慕容羽冰全身都是香甜腻腻的奶油味。
多久没有享受过这般质朴没有半点利益掺杂的氛围了?慕容羽冰接过女主人丽莎递给的酒,是地地道道的家醅,虽然比不上那些名贵的红酒,却炙热了寒冬冰冷的心。
这一夜简直可以称为不可思议的一夜。
从上一世家族被灭,自己在全家人用性命来守护而活下来,流离颠沛,背负血海深仇在地狱挣扎一步步手染鲜血往顶端爬,到现在一切从新开始,却还是再一次把玩着世界,这种质朴的温暖从来都没有再感受过。
而今晚,她却因为走错了一步,和一群陌生人侃侃而谈,饮着年代不久远、原料不纯粹高级的家醅,甚至吃劣质的蛋糕,更容许陌生人在自己的衣服上沾染上他们的气息,太不可思议了。
“很感谢今晚的招待,我过得很高兴。”慕容羽冰拎着丽莎塞给她的两壶刚刚从农田里挖出来的家醅酒和新鲜出炉的葡萄干烘焙饼,笑得眉眼弯弯,两颊也因为喝了不少酒而带出诱人的粉色。
“一个人真的不要紧吗?可以让山姆送送你啊。”丽莎说着,指向一边的一辆小型拖拉机——这是他们家唯一的一辆车。
“不用,你们快进去,我走了。”慕容羽冰笑着摇摇头,拖拉机?她还真没坐过,但是慕容羽冰可不想尝试一下,不是因为嫌弃,只是不希望被别人知道她和他们接触过,她不想让这淳朴的一家染上血腥。
晃晃手,慕容羽冰脚步沉稳踏上回去的路——别指望她真的会自己走回滑雪场,事实上慕容羽冰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只是根据韦斯莱家给的信息,知道前面是个比较繁华的小镇。
在这种天气来到这种地方,不玩一把这边特有的狗拉雪橇,就太不行了。
滑雪场离这里不算很远,所以慕容羽冰出高价租了辆雪橇,虽然她那身脏兮兮的满是奶油的风衣实在让人怀疑,但是看在那张美得不像人和一张张钞票的份上,即使是午夜凶铃时分,也有不少人愿意做这笔生意。
“唉……我真悠闲。”慕容羽冰坐在雪橇上,揪紧了风衣,抱紧了两壶家醅酒和烘焙饼,昏黄年老的油灯下,笑容深了深。
跑了将近半个小时多的一群训练有素的狗狗终于伸着舌头喘着气停在了滑雪场入口,慕容羽冰心情颇好的多给了五十美元让老板多买些肉给狗狗们吃,对于狗这种忠诚的生物,慕容羽冰很喜(。。…提供下载)欢。
上山的缆车因为塞巴斯蒂安跟管理员说过,所以留了一架自动驾驶的在缆车处,只是慕容羽冰在踏上去的时候,脚步顿了顿,眯着眼抬头顺着缆线望过去。
只见在将近半山腰处的位置上,一辆缆车挂在那里,浓浓的在雾气中,好像还可以看到里面有黑影在微微的晃动。
盯——
真的假的?慕容羽冰不禁皱着眉头想,那大半夜的一个缆车挂在不上不下的缆线上,还有一个黑影晃动?这是见鬼了,还是有哪个倒霉鬼被困在上面了?不过按照现在滑雪场还没有正式营业的模样看来,能进出滑雪场并且用缆车的除了工作人员,也就他们这几个从纽约来的了。
不管这么样,慕容羽冰还是开了自驾缆车慢慢的行了上去,虽然说过不去,但是救个人还是可以的,谁让她今天心情好呢?
缆车缓缓的行驶着,发出滋滋的声音,慕容羽冰皱了皱眉头,等发现有点不对劲的时候,缆车已经离站台十米远了,离地面也越来越高,慕容羽冰确认了下缆车不会脱离缆绳掉下去,也就随便它了,反正就这缆车这蜗牛爬一样的速度,就是和前面那辆撞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威力。
前面的缆车中。
纯金色发色的俊美男人目光沉寂的看着离得高高的地面,深邃而精致的五官仿佛刀削剑刻出锋利深邃的五官后,还被精心的雕琢过,否则如此令人着迷的深邃中,怎么会有这么精细的处理得极其完美的细节呢?不同于埃尔文魅力侧漏的邪魅,这个男人内敛中带着无与伦比的美丽。
他怎么也没想到出来这一趟,缆车会突然卡在中间不动,因为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所以自己没有选择的不是自驾式的,懊恼了一小下正想打电话让亚修去看看是站台那边出什么问题,还是他坐的这辆缆车有问题,却没想到,自己出来得太匆忙,竟然忘了带手机。估计亚修他们以为他已经出去了,所以也没过来找。
看了看时间,不止已经过了十二点,连一点半都要到了。
烦躁,没办法,今天埃尔文突然发病吓到他了,等他想起那件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正好和回来的塞巴斯蒂安擦肩而过。
“咔咔咔……”后面隐隐的传来机械转动的声音。
墨沙珂疑惑的转身,正好看到慕容羽冰的缆车缓缓的朝他开来,怔了怔,因为慕容羽冰是坐着的,所以墨沙珂没法从窗户看到慕容羽冰,只是疑惑到底是谁大半夜的坐缆车上来。
“咔——”机械声戛然而止。慕容羽冰所在的缆车和墨沙珂所在的缆车,在距离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原本还悠闲着的慕容羽冰眼眸骤然一厉,只因那原本没什么动静的缆车和缆绳相连的位置竟然发出了危险地讯号。
抱着酒和烘焙饼,慕容羽冰站起身打开了门,正好和从窗户探出头看过来的墨沙珂对上,沉寂幽深的黑眸对上碧潭般的碧眸,没有过多的涟漪,只是脚下一步步的往缆车上爬去,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慕容羽冰只要一个没抓稳就会掉下去一样。
墨沙珂没想到竟然是慕容羽冰,怔了怔后却见慕容羽冰的动作,眼眸微微睁大,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停住!停住!你想干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