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庶出-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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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家中老仆的名义置下的,但毕竟在那儿撞见了赫云连城和贤王,心里总觉得不踏实,那处宅子还是卖了为好。
正寻思着,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他忙绷紧了气息,那人猛地一拍他的肩,就“哎哟”了一声。听声音,正是他最近刻意结交的新科武状元,忙回头笑道:“状元兄。”
武状元揉着手嘀咕,“走在路上怎么还提了内息?”
谌华忙陪笑道:“对不住,行军打仗的人,习惯了这般,还请状元兄海涵。”
新科武状元这才笑道:“没事没事。刚才在楼上看见你,便下来打个招呼,要不要一同上去坐坐?”又压低了声音道:“做东的是这京城里最出名的冤大头,忠义伯世子江南,你只要将哄他两句,喝花酒都由他付帐。况且他妹子是如今最得宠的淑妃娘娘,跟他混熟了,自有你的好处。”
谌华拱手笑道:“那就多谢状元兄引荐。”
武状元带着谌华上了雅间,江南正与一人拼酒,见又来了新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新出炉的大红人谌将军呐。”
谌华赶紧摆手道:“卑职只是个门千总,不敢称将军。”
江南是个人来熟,见谌华生得一表人才,便有了几分喜(…提供下载)欢,一把拉着他坐下,嗔道:“就算不是将军,也不用说卑职,咱们就兄弟相称。”序了齿后,江南自然是比谌华大几岁,便以愚兄自称,拉着谌华喝起酒来。
饭后,一众人等又呼啦啦地直赴醉乡楼。
江南十分豪爽地一掷千金,给每人配了一名绝色美女红袖添香,自已则是左拥右抱,好不惬意。谌华边与众人玩闹,边冷眼旁观,待寻了一个时机,只有他与江南两个人时,才拐弯抹角地道:“世子爷为人豪爽,令愚弟佩服。”
江南被捧得高兴,拍着谌华的肩膀道:“以后朝中有谁欺负你,只管跟哥哥说。我既认了你当弟弟,你就不必跟哥哥我客气,以后有事没事,只管找哥哥来喝酒。”
谌华笑着道了谢,意有所指地道:“愚弟前几日见过爵爷,世子爷投胎投得好,爵爷是个有抱负的,世子爷想必也学了爵爷的几分睿智。”
江南惊奇地睁大眼睛,“我爹爹也叫有抱负?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跟我一样,整日就是混吃等死的。”
这样说自己的老子,谌毕的嘴角抽了抽,心中万分鄙视,放弃了劝解的意图。
春季雨水足,时常阴雨绵绵,只要一露晴,郁心兰定然要将两个小宝宝抱到园子里,晒晒春日暖阳。长公主等人都急得不行,“这样会把皮肤晒黑的。”
在她们的观念里,小主子是要娇养的。
郁心兰笑道:“不会的,我绢纱挡了他们的脸。”
晒太阳可以增加体内的维生素d,让宝宝更好的吸引钙质,这一点,她是怎么都不会妥协的啦。不去花园晒太阳,就在静思园里,将三张软榻并排摆在园子内,让两个小宝宝爬来爬去。
今日赫云连城下衙较早,一般过完年后,接连安排一段时间的军务,禁军那边的事儿就比较少了。不过他的身后,照例跟着明子期和韩建。
见了面,明子期必然是要抱悦姐儿玩的,韩建一开口就是问睡莲何时开。郁心兰只得忍心解释,“快开的时候,郁府必然会发帖子给南平王和世子您的。”
第一轮的赏花宴,郁老爷只打算邀请皇上皇后和几位王爷、亲家、以及朝中屈指可数的几位重臣。请柬早已经准备好,只等花期了。
韩建也知急不得,连连摇头道:“就算父王同意了,还得着钦天监合八字呢。”
郁心兰神秘地笑笑,“放心吧,只要是真心相爱之人,老天爷必然相助。”
明子期回头道:“嫂子越来越真神婆了。”
郁心兰差一点儿没扑过去咬他一口,小心眼!不就是上回说他懒么?一连几天,他都是这样,逮着机会就要打击她一下,好象不把那个“懒”字还给她,心里就不舒坦似的。
赫云连城握了握心兰的手,低声道:“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明子期哼了一声,抱起悦姐儿到花园里玩“飞飞”去了。
韩建逗着曜哥儿,越看越爱,不住嘴地道:“日后我儿子肯定也有这么漂亮。”
赫云连城很诚实很客观地道:“做梦!”
连着几日身后有跟屁虫,这两人每回都要赖到熄灯时分才会走,直接影响到了他们夫妻两的生活质量,而到了晚上,郁心兰又会被两个宝宝占去大半的时候,因而赫云连城的心情非(…提供下载…)常不好,这几日说话都比较冲。
韩建听了这话儿,俊脸一僵,郁心兰呵呵地直笑。
正巧蓉奶奶身边的丫头过来送还花样子,郁心兰便招手让她过来,问道:“荣爷回府了吗?”
小丫头俏生生地回话道:“回大奶奶,爷已经回府了,正在东府这边,同策爷下棋呢。”
郁心兰笑道:“嗯,没什么事儿,你就去告诉荣爷一声,贤王爷和南平王世子在静思园就成了。”
韩建转眸问道,“告诉他干什么?”貌似他与赫云荣、赫云策都不熟。
郁心兰笑而不答,叫安妈妈着人去花园寻回明子期。
小丫头走后不久,赫云荣和赫云策就过来了,远远地便抱拳拱手,“不知道王爷和世子大驾光临,实在是失礼。”
明子期只掀了掀眼皮,回了个笑。韩建也是个对什么人说什么话的主儿,当下便抬高了下颚,倨傲地笑笑,“客气。”
可他俩仍是低估了赫云荣哄人的功力,赫云荣若想将话说得动听,那就会非(…提供下载…)常动听,而且风趣幽默,几句话过后,他俩就被带进了话局里,跟他们闲聊了起来。
郁心兰给赫云连城使了个眼色,两人将小宝宝交给紫菱和乳母抱着,悄悄从侧门出了静思园。郁心兰咬着连城的耳朵道:“我们去外面用饭吧。”
赫云连城为人比较诚恳,还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我们把他们丢在府中好不好?刚刚忘记吩咐安妈妈去厨房安排一下饭食了。”
郁心兰笑嗔了他一眼,“有荣哥在,你还怕饿着两位贵客?”
赫云连城一想也是,遂不再纠结,抱着小妻子从侧门溜出府,同乘一辆马车,慢慢地在街上转悠。
郁心兰靠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走到德美楼前,郁心兰指着道,“连城,我们在这用晚饭好不好,上次路过时,我看到有人吃烤乳猪,我就想吃了。”
赫云连城却笑道:“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到饭时,我们先订个雅间,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郁心兰点头应了,可马车在街上转了一圈,实在也找不到别的娱乐。赫云连城软玉温香地抱了个满怀,难免有些心猿意马,掐了掐她的小脸道:“光这么转圈儿也没意思,做些别的事好不好?”
郁心兰仰头问他,“什么事?”
赫云连城搂紧她,让她感觉到自已腿间的昂扬。郁心兰顿时臊红了俏脸,连城在床第间一向很热情,可这些天两个宝宝有些咳嗽,郁心兰不放心交给乳母,夜间都是亲自带着的,所以两人虽然夜夜同床共枕,可实际上却没有夫妻生活。
现在两个宝宝已经好了,放下心来,赫云连城年少气盛,两人又挨坐得这么近,有想法也很自然,可,可是,这里是大街上呀。
赫云连城附在她耳边问:“好不好?”
郁心兰咬了咬唇道,“现在回去吗?可是子期他们还在……”
“不用回去。”赫云连城将车门打了一条缝,报了个地名,驾马车的贺尘立即一提缰绳,打马飞奔,不一会儿到了一条小弄。
小弄这儿有扇小侧门,里面应当是套不大的四合院。
赫云连城立即跃下马车,扶着妻子下来,猴急地拉着她进了屋子。
郁心兰还有些纳闷,“这是哪里?”
赫云连城哪有时间解释,两只手忙着解郁心兰的扭扣,唇都黏在了她的俏脸上,含糊地道:“以前买下的。”
郁心兰被他吻得有些气喘,忽然发现被阳光打在窗纸上的背影,不由得一把推开连城,指了指外面。
赫云连城立即清了清嗓子,吩咐道:“贺尘,你去德美楼买两份包点来。”
贺尘在外面应了声,“是。”不过禀着尽忠尽职的原则,他还是建议道:“德美楼的包点不如悦心楼的出名,主子要不要换一家呢?”
郁心兰捂住嘴偷笑,赫云连城有丝恼羞成怒,“随便,挑远的酒楼买,不得传唤不许进来。”
贺尘同志要说平时也是个聪明人,偏偏今天脑子被门夹了,竟没听出主子的恼意,以为是在反讽他,立时想到,主子可能是突然饿了,忙旋风一般地去了。
赫云连城闩上房门,迫不及待地吻上佳人的嫣唇,郁心兰立即热情地回应,她对他的欲望一点也不比他少。
再说这厢,贺尘以为主子着急用包点,又怕主子身边无人保护,一路打马飞奔,挑了最近的悦心楼,连在柜台处等都不愿,二话不说跑入厨房。这会子还没到饭点,包子才刚刚上笼罩蒸,他心急地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待笼子从火上取下后,立即从厨子的手中买了三笼各式小包,由楼里的伙计打好包,又迅速地返回。
等贺尘提着一溜儿三笼热呼呼的小包,来到房间门口时,房内早已是热情洋溢,羞人的娇吟不绝于耳,与男子动情的低吼交相应和。
尽管贺尘同志还没有成亲,但并不表示他什么都不懂,当时就尴尬了。杵在门口,愣了半晌,才悄悄退到院门处,无语问天。
“主子,您怎么不早告诉属下,您是要办事啊?我就不这么早回来了。”
待屋内的动静停了下来,贺尘便很尽职地跑去厨房,升了火,将已经冷掉的小包放在笼子里再热一热。
郁心兰媚眼如丝,双唇红艳,额上渗着细微的汗水,神情全是满足后的慵懒。赫云连城动情地吻吻妻子的红唇,“心兰,等曜儿和悦儿长大一点后,你再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郁心兰咬了咬唇,娇笑道:“好啊。”
赫云连城高兴地拥着她躺在床上,两人亲昵地说笑了一会儿,郁心兰瞧了眼窗外的天色,道:“好象快到饭时了吧?我饿了,怎么贺尘还没回来?”
贺尘在门外尴尬地回道,“属下在。主子还要用包点吗?”
赫云连城这才想起这一茬,“哦,你买了吗?”
贺尘只觉得万分悲切,“您叫属下去买,属下怎么能不买回来?”
郁心兰问清楚是包子,哪里比得上德美楼的烤乳猪有魅力,便道:“我们还是去德美楼吧。”
赫云连城自然依着她,“好。贺尘,这包子自己若不想吃,就送给附近的小孩子吧。”
贺尘再次无语望了望天,迅速转身出去,寻了户人家,直接就将包子塞到人家手里,话都不多说一句。
赫云大爷和郁大奶奶并不知道贺尘心里有多么悲愤,亲亲密密地在德美楼用饭。
郁心兰原是要叫贺尘一同坐下用饭的,这位同志今日心气儿比较高,坚持到雅间外站岗,就连赫云连城都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烤乳猪的确鲜美,不过一整只这么大,要慢慢地吃。郁心兰扫完了上半场,端了杯茶坐到栏杆边,看着夜色中的街景。
“咦!”郁心兰忽然轻讶了一声。
赫云连城将苹果削成小块,用小碟盛了,端着坐到她身边,喂她吃了一块道:“怎么了?”
“我刚才看到我嫡母王夫人了。”郁心兰看了看马车的方向,判断道:“似乎是从丞相府出来的。”
赫云连城不在意地道:“大概是回门省亲吧。”
要说这段时间,王夫人还真是挺老实的,可越是这样,郁心兰越觉得不对劲。按说一个人的脾气和性情,不可能忽然改变的,怎么现在王夫人变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她想着回去后,得多提醒娘亲注意才是。
用过饭,小夫妻俩又跑到京城最大的珠宝楼珍品轩买首饰。
郁心兰按照自己以前在博物馆见过的精美的古代首饰,说了个大概,楼里的工匠依言画了图,修改了两次后,也就八九不离十了。赫云连城痛快地付了定亲,约好十日后来取。
原是应当打道回府,郁心兰却在临走前一刻,看上了一套金镶红蓝绿宝石的玉兰吐蕊头面。
记得前年她随娘亲上京的时候,舅母怕她们母女到了京城寒酸,拿出自己的嫁妆,挑了些值钱的细软给温氏,让她们在郁府也好随手打赏。这份礼,以她现在的经济条件来看,自然是不重的,可情义却令她感动,她一直想还,可是总觉得没还够。
今日见到这套头面,庄重典雅中又不失少女的俏丽活泼,与表妹温丹十分相衬,于是便打算买下来送给温丹。
那掌柜的歉意地道:“奶奶可否等明日来取?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