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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虎啸神州-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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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倒没吹须子,因为他根本就没须子么,可是瞪了眼了,瞪眼不算,只见他两手交替,一把两把,就把袖子给挽上了,那意思是,就要和那穷老儿过不去。

    这个酒馆里客人虽不多,但也有十来位,都是几杯酒下了肚,差不离的都酒足饭饱了,一看,酒保要揍那怪老头,正有乐子瞧,可以散个闷,消化消化食儿,可就都起了哄,全都离桌往上围,要看个爇闹。

    胡锦雯倒没怎么,那云娘可就看不过去了,心说:“不错,这酒保可就不对了,虽说怪老头儿拐着弯儿骂了你,可是你先惹人家,而且你那几句话也够瞧了。再说,人家年岁儿比你大着一多半。”

    云娘心中不平,刚想要说两名公平话,阻止那酒保行凶,谁知那酒保却快,大概他曾经练过几手儿庄稼把式,云娘未站起身来呢!那酒保左手拳头只一晃,右手黑虎偷心,猛一拳,向那怪老儿打去。

    云娘一看,气就上来了,一声娇叱:“住手!”

    身随声动,左手一按桌沿,想飘身过去阻拦,可是她还未腾身,那酒保的拳头已向怪老头打去了,云娘要想阻止,哪还能够,心里一急,不由暗喊道:“要糟!怪老儿那么大一把年纪,怎搪得住他这一拳!”

    就听得“嗳唷!”跟着一声卟通,两人之中,早倒了一个。

    别说那围着看的酒客了,就连云娘,也以为准是怪老儿倒地了。

    哪知一看,这不是怪事吗?那怪老头儿仍是好端端地坐在那里,倒地的却是那酒保,而且跌出去了五六尺远,仰面八尺地躺在地上,抱着一个右臂,嗳唷连声的满地乱滚,才这么一错眼的功夫,那酒保的拳头,已肿得比那碗口还要大。

    云娘心中无限惊疑,胡锦雯却卟哧一笑,在她身边悄声说:“你看人家露这手儿,绝不比咱们差,你还是坐下是正经。”

    云娘其实亦已看出怪老儿的异处来,耳虽在听,眼却在看,那酒保捧着手,痛得满地乱滚,这不是奇怪吗?那怪老头也捧着胸,在嗳唷连天,嚷道:“你们可都看见啦!嗳唷,我这老命儿要归西。”

    他们这一闹,早把柜台里的掌柜惊动了,酒馆里的酒保也全都赶了来,一看,两人都嗳唷,加上那怪老儿在穷嚷,简直不知怎么办才好。

    掌柜的隔得远,出事时没看清,近旁的两个酒保却看得清楚,心说:“这不是怪吗,被打的嗳唷尚有可说,怎么打人的也在叫?”

    两人还以为是自己这个同伴在装腔,怕把那怪老儿打坏了,脱不了干系,故此假装受伤。心里就暗骂道:“好没出息,打不就打了,怎么这样没种。”哪知一看,吓!了不得了,那拳头越肿越大,先前还不过小碗口粗细,这么一眨眨眼工夫,竟肿得比品碗还要大了。

    那掌柜的开店作买卖,已有数十年了,见多识广,知是自己这伙计有眼不识泰山,今天遇到了高人。

    忙吩咐两个酒保把地下的这伙计搀扶起来,自己忙迈步上前,对那怪老儿恭恭敬敬的一揖,说:“这位老人家,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终是我这伙计年轻,得罪了你老人家,我这里给您老赔礼了,请你高抬贵手,饶他这一遭。”

    那怪老头儿小眼珠子一翻,不嗳唷了,可又嚷啦,说:“好哇!你们大伙儿欺负我是个外乡的穷孤老儿,明知打死了我也没苦主,打了人不算,还要赖上一笔,各位!你们可都看见了,这可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这里也不是霸王渡,英雄馆,好哇!我活得不耐烦了,我也不要命。”

    这时,那前去掺扶的那两个酒保,本想去架起他来,那知伸手刚挨着他的身了,那倒地的酒保就更杀猪般的叫,两人就赶紧缩手,再一看,那满头汗,比黄豆子还大,两人可就都怔着了。

    掌柜的也看得明白,更认定那怪老儿必有来历,但自己礼也赔了,好话也说了,人家不卖这帐,也是无法,正急得手脚无措,忽然一阵香风由后袭来,掌柜的回头一看,来的是适才进来的女客之一。

    来的是胡锦雯,她的心思最细,在那怪老头儿拍桌子一嚷的那个工夫,已看出他是非常人,因为他那小眼珠儿开阖之间,神光充足,而且乱发披掩着的太阳袕,隐隐的看出凸起甚高,内功津纯,说不定是个游戏风尘的隐侠。

    果然,那酒保抡胳膊一伸手,突见那宽大的红袍突然向里一缩,就知那酒保要糟,但因那酒保先出语伤人,这种人最势利不过,心说:“惩戒惩戒他也不错。”

    胡锦雯心中在想,一面在云娘耳边说话,眼睛可没离开,就见那怪老儿突然一挺,那酒保可不就被跌出去了。

    胡锦雯看得来也不由一惊,云娘经胡锦雯一句提醒,也已看出,怪老儿的仙家气功登峰造极,可是他倒装得满像,反而嗳唷连天。

    等到那酒保痛得来满地乱滚,一只右手,肿得越来越大,胡锦雯却不忍,那酒保虽说罪有应得,但略施惩责,也就罢了。若时间一长,他那条右臂就得废了。

    因此,才走上前去。对那怪老儿微一裣衽,说道:“老前辈请息怒,酒保虽说对老前辈不敬,但时间一长,恐怕他当受不起,这般惩责,已可警戒他了,老前辈且先解救他,再罚他敬酒如何!”

    胡锦雯一出来,那怪老儿已盯着眼在瞧她,听她说罢这才哈哈一笑说:“姑娘可算得面慈心软,可是有一宗儿,你能担保我老儿一定有酒喝么?”

    胡锦雯闻言,笑道:“老前辈只管放心,这个东道我也作得起,待会儿老前辈只管痛饮就是了。”

    怪老儿一听,猛咽了一口唾沫,说:“哇!还是这位姑娘心肠好,我穷老儿好久没痛快的喝过酒了,掌柜的,你可听清了,你可得吩咐他们,别再狗眼看人低,我老儿虽穷,这位姑娘可有的是银子。”

    掌柜的适才听这位女客代酒保告饶,两人一问一答,已知这怪老头儿大有来历,赶紧上前陪笑道“老人家只管放心,无须这位姑娘作东,老人家要饮多少,只管吩咐,还请高抬贵手。”

    这时地上的那酒保连滚地滚不动了,脸也黄了,那怪老头儿大概看着再不解,酒保也就快完蛋了。

    这才一缩身,溜下位来,敢情他站着还没坐着高呢,简直就像个肉球,蹒跚的向前挪,到了那酒保身边,小眼珠儿又是一翻,说:“好小子,你还在我老爷面前狠吗?常言道得好。打人一拳,防人一退,小子,你赖在地上怎么着,就完事了吗?”

    说着怪老儿只照定他腰上,提起脚来就踩。

    掌柜的骇了一跳,刚喝得一声:“老人家,他当受不起!”他还未喊完呢,怪老儿的脚已踩下去了,就见那酒保哼了一声,一个身子已被踩得滚出去了几尺远,还幸被桌子脚儿把他挡住了,不然滚得还要远些。

    胡锦雯忙道:“没事,这位老前辈饶了他了。”

    果然,那酒保虽然仍爬不起来,而且喘气不已,但却不再叫唤了,说也不信,那只右手不是肿得蛮大吗?经这怪老儿踢了一脚,倒反而渐渐地消肿了

    掌柜忙命人将他架到里面去,这次别人扶他,那酒保也不再嚷痛了。

    这里,掌柜的急忙命其他的酒保,赶快搬酒送菜来,并向那怪老儿道了谢,躬身而退。

    其他的酒客,见完事了,也各自归坐,但均已看出这老头儿甚是怪异,全都在悄悄的议论纷纷。

    胡锦雯却没离开,反而上前,躬身向他一裣衽,道:“没请教老人家贵姓,怎么个称呼?”

    怪老儿这才又呵呵一笑道:“若不嫌我腌脏,你那位同伴,也请来一会如何?”

    胡锦雯即向薛云娘一招手,过到怪老儿桌上来。

    原来这怪老儿非是别人,正是与追云叟齐名,河朔二矮之一的,凌虚子谷逸,亦即是云中鹤裘天龙之师,紫燕儿裘隐娘的师祖。裘天龙和裘隐娘父女两人,这时正在北京城四处打听他,没想到他会来到此地。

    这凌虚子谷逸,虽然身高不满四尺,横着量却又三尺有余,活脱像个肉球,但论轻功却天下数一数二,地躺招且又津妙绝轮,施展开来,就像一团火球般,飞滚而进,端的了得。

    不要说胡锦雯早闻凌虚子谷逸之名,就连薛云娘,亦在数年前,即听钟千里提起过这位当今有数的前辈英雄,故都肃然起敬,连忙起立,重新向凌虚子谷逸见礼。

    凌虚子谷逸呵呵一笑道:“我哪算得什么英雄,你们倒不如称我一声老狗熊更恰当。”

    两人一听,一乐,心说:“你那样儿不像狗熊,像什么?”两人都尽量忍住了,才没有笑出声来。

    胡锦雯又请问凌虚子,此来目的为何?

    凌虚子笑道:“你们猜怎么着,我们还真走在一条道上了,佩服!佩服!我这个糟老儿一生就没佩服过人,但这遭佩服你们了,昨儿夜里,两位姑娘玩的那一手儿,那就真叫绝了。”

    两人一听,昨晚在高升栈中,戏弄黑煞神等一般贼子,敢情凌虚子都在暗中瞧见了,但两人都毫无所觉,果然这凌虚子名不虚传,胡锦雯忙道:“这么说,老前辈也是为这班贼子而来的了,不知老前辈有何打算。”

    凌虚子闻言,竟压低嗓子,说道:“两位姑娘虽说都是侠肝义胆,但这绿竹塘却非黄沙洲可比,那神驼子手中一条蟠龙棍,功夫更远在黑煞神之上,今日午前,我并听说,那太行山的钻天鹞子亦已来到此地,要想破得绿竹塘,擒拿黑煞神,恐非易事呢!这里离绿竹塘太近,非谈话之所,两位姑娘先请回去,晚半天我即到你们住的店里相访,那时且再详谈。”

    胡锦雯和薛云娘一听,不想凌虚子谷逸,这样成了名的当今老英雄,都把这绿竹塘,看得这般严重,想来不是易与的了,因此,闻言甚是惊愕,还没说得上话呢,那凌虚子谷逸又低声说道:“两位有什么话,都别说了,晚半天我一准前往晤谈就是了,此间对方耳目众多,两位最好就请回去。”

    胡锦雯和薛云娘听他这么说,想来定有原故,因此,也就不再多问,略陪凌虚子饮了几杯酒,即出了酒馆,上马回江宁高升栈而去。

    两人一路行来,心下都惊疑不已,猜不透小小一个绿竹塘,凌虚子怎么看得如此严重,但凭凌虚子纵横江湖数十年,黑道上的贼子莫不闻名丧胆,当非浪得虚名,且适才露的一手儿气功,可说已登峰造极,岂是假得来的,想来那凌虚子谷逸定有所闻所见。

    两人怀着满腹惊疑,马行迅速,才午末时光,即已返回江宁城内,来到高升栈门口,即下马人店,专等那凌虚子谷逸前来。

    哪知等到掌灯时候,凌虚子仍踪迹不见,两人万没想到,就在她们两人离去渡头的那个工夫,绿竹塘内,又增了强敌。

    再说,虽然凌虚子将绿竹塘说得来严重十分,但两人均未将它放在心上,薛云娘到江南来,斗过的武师不计其数,连明觉大师也不过和她斗个平手,虽无狂妄之态,却因此信心坚强,胡锦雯自得百了神尼指点,虽然时日无多,但她武功本已不弱,经名师略为点拨,此时武功已倍于前了,而且即使今天没有遇到凌虚子谷逸,两人也要前往绿竹塘的,因此,毫不迟疑,即决定天晚以后,凌虚子不来,也要前往绿竹塘。

    天黑得早,不一会,早是夜幕低垂,凌虚子仍未前来,两人饭罢,即拾掇停当,薛云娘即命伙计的,将那匹安南龙驹备来,为的是要渡河,故胡锦雯的那匹白马无用。

    两人不便在街上共乘一骑,即牵着马步行,两人刚才出城,这时因天已黑了,行人已稀,正准备上马而行,蓦听身后蹄声大震,两人回头一看,一骑马从身后如飞而来,瞬已到了面前,一抖缰绳,那马一声嘶鸣,马头一偏,即绕身而过,马上一个劲装汉子,天太黑,看不清面貌,但他的头,却跟着两人转,马已驰过,兀自还掉头在望两人。

    胡锦雯哼了一声,云娘道:“这汉子准不是好路数,说不定是跟踪我们的,赶到前头报信去了。”

    胡锦雯道:“跳梁小丑,何惧于他,我们上马吧!”

    两人翻身上马,龙驹迈开四蹄,卷起一阵风,直向绿竹塘飞驰而去,夜间跃马,更是迅速,不大工夫,即已到了黑煞神等过江的那个渡口,云娘纵马而前,龙驹即踏波飞渡。

    这里的江面,比起黄沙洲的长江,更狭,水势也更平稳,不过眨眨眼的工夫,龙驹陡地四蹄腾空,一跃登岸。

    胡锦雯首先从云娘身后跳下马背,云娘也相继而下,将缰绳搭在鞍上,轻声的一唿啸,那马两耳一耸,即斜刺里向林中跑去。

    这里两人才打量当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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