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史前文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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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大哥大姐,不要当我不存在,要亲热等晚上上床后,行吧。”小雪在一旁装作恶心的说。
“这个小雪才一天的功夫就让周晴教坏了,以前她那会说这些话,以后不能让她俩走得太近了。”我想。
周晴说:“那你这钱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没有什么,我帮人要账,人家给的酬劳,本来有五万,给了老妈一千,引起老妈怀疑没有敢再给,另一千让我花得差不多了。”我对周晴说。
周晴一脸钦佩的对我说:‘天翔,你真行,我现在更坚定自己的看法了,你是最好的。我的钱是家里人给的,而你年纪比我还小就能自己赚钱了。”
小雪跑到自己床上对我俩说:“肉麻话等你俩洞房的时候再说吧。先把钱收起来,要不妈进来就看到了。”
我笑着说:“这回老妈要是看到,我就说是富婆的。”
周晴把袋子系好,又递给了小雪说:“小雪,你把它放回原处吧。”
小雪说:“晴姐,你怎么不要。”
周晴白了小雪一眼说:“小雪,你呀,还你的我的,还把我当外人是不是。”
小雪醒悟过来说:“不是的,嘻嘻。”
我对两女说:“两位女士,今晚安排我到哪里睡?”
周晴和小雪对望了一眼,“我们到你房里睡,你睡我们房。”
“为什么,你们要是不喜欢这房间,那我们换换好了,”我十分不解。
“不行,换了就没有那种感觉了。”周晴说。
“什么感觉?”我问。
“你的感觉呗。”周晴娇嗔道。
深夜,老爸和老妈还未入睡,“天翔他爸,你说周晴和小雪,那个更好。”老妈问老爸。
不待老爸回答,她又自言自语道:“嗯,小雪心细,会体贴照顾人,主内绝对是个好媳妇;这个周晴看起来大胆能干,将来一定能助天翔做大事,哎,难以选择,两个都这么好,这叫天翔如何是好啊,这要是在过去,两个都能做我儿媳妇,那该多好。”
老爸打断老妈的话:“别做梦了,这还没睡呢,想得到美,你愿意,人家两个闺女还不一定愿意呢。睡觉吧。”老爸说完自己心里也想了一句“要是两个都能娶回家做儿媳妇,那我周家还真有福了。”
第四十六章 与师冲突
(写这一个故事,并不是要丑化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本故事纯属虚构,发生在平行世界,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昨天被周晴给折腾刺激了一天,晚上满脑子里都是她俩的影子,趴在小雪被窝里吸着香香的味道,更让我睡不着了。
一早我就和周晴吃过饭,一起到棍子家集合,四人一起上学。看到周晴和我在一起,棍子和大发眼珠子瞪得又圆又大。漂亮迷人的周晴一路上也不知饱了多少人的眼福。
周晴搬了一下午的家,竟然没有搬自己的一件东西,衣服内衣前天晚上弄脏了,星期天忙里忙外的只洗了内衣,到现在还穿着小雪的衣服,她穿小雪的衣服倒不是不好看,只是太紧身的衣服,更显她的丰满,连我这样有定力的都抵抗不了,更不用说棍子大发之流。
一路上大发和棍子一个劲的向我抱怨,“老二,昨天周晴搬家你也不通知我们俩一声,好让我俩去帮个忙啥的。我俩听村里人说周晴买了好多高档家用电器,还有彩电是吧,没想到周晴还是个大款,这下你可发了,今晚到你家看电视吧。”
“行,傍晚放学后就到我家去玩。”我和周晴笑着说,这两个家伙怕我怪他俩私自把周晴领到我家,整个星期天也没有敢来找我玩,今天见周晴对我含情脉脉地,知道他们做对了。
早上的英语自习不知何故换成了化学课,大家在下面一听到这个消息都乱成一团,因为化学老师说过,下堂上化学课的时候就要考化学方程式,化学老师的教学方式太过于凶狠了,动不动就打人,骂人,已经有不少同学惨遭毒手。他姓牛叫牛僻,大家私底下都叫他牛屁。
上课后,果不其然,牛僻进了教室二话不说,就让大家收起课本,一人拿一张白纸开始默写化学方程式,这点当然难不住我,将刚学的几个方程式写到纸上,然后交到讲桌上。
牛僻安排我们先预习新课程,他坐在讲桌边开始批卷子。先后不断地有同学因为卷子错误,得到他的亲切召见和‘亲密接触’,轮到大发的时候,大发写错了三个方程式,牛僻上去就给了大发一个耳光,“学习都学驴肚子里去了,就这么几个方程式,你就错一半。”
心里虽然有些怪牛僻太过于严历,但我想大发下次肯定不敢再错了吧,男孩子不打长不大。
再下面的卷子是晓雨跟我的,我俩的方程式默写的一点问题都没有,最后一张就是陈绍霞的卷子,我见陈绍霞一脸紧张,便对她说:“不用怕,应该没问题的。”
陈绍霞声音颤抖地对我说:“我忘了给二氧化碳分子式标气体箭头了。”
哎呀,这可不好,我安慰她说:“可能牛老师不一定会留意,不一定有事儿的。”
这时候一声“陈绍霞,下来。”我俩对望一眼,还是出事了。
陈绍霞忐忑不安地走到讲桌旁,牛僻将卷子往桌子上一拍说:“你说你大姑娘家的,脑子长在驴头上了,这个二气化碳分子式标了箭头没有。”
陈绍霞怯生生地说:“没有。”
“你脑子里糊满浆糊了,学不进去了是不是,是不是得让我喂你,你才能学进去。”
陈绍霞的脸腾地红了,委屈地在讲桌旁开始哭出声来,同学们在下面听到牛僻的话有些人开始窃笑,毕竟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老师这么骂学生的。
我下面听着早就受不了,这个牛僻怎么可以这么说一个女同学,如果说是个男生也能好说些,毕竟男生脸皮厚,一转身就把这话给忘了,可是这像花儿般刚盛开的姑娘,你说这些羞人的话,叫人家以后还怎么在大家面前抬头做人。
心底莫名其妙的蹿出一股火气,我腾地从自己位子上站起来,对讲台上的牛僻说:“老师,请注意你说话的用词,别忘了,你还是个人民教师,不要愧对这个称号。”
牛僻一见竟然有人敢公然跟他叫板,这在他教学生涯里还是第一次,他也火了,走下讲台,边走边对我吼:“周天翔,不要以为你学习好,就可以跟我顶嘴,学习好我照样可以揍你,你信不信?”
威胁我,要是换作以前的我,说不定还真怕了你,不过现在你敢这么说,是老师我也未必怕你。
“牛老师我学习好不好,跟这件事无关,你这样去骂一个女同学,怎样也是错在先,老师不是这样当的,我也没有顶嘴,我只是实话实话。”
“我叫你嘴硬。”牛僻这时候已经到了我座前,边说边冲我脸一个耳光扇了过来。“你个小毛崽子,叫你嘴硬,不揍你,你不知道老实。”
我总觉得这牛僻不适合当老师,要是出去跟墨镜他们混,肯定不是一般角色。他这一巴掌在我眼里根本就像个学步小孩乱挥小手,我伸出右手食指跟中指轻轻挟住他迎面来的手掌,往外一甩,牛僻蹬蹬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下。
“你敢打老师,反了你了,我到校长那儿告你去。”牛僻在地上冲我喊。
我反驳他,“谁看见我打你了,分明你要打我。”倒不是我瞎说,刚才我的动作,班里的同学根本没有一个看清,只看到牛僻巴掌快到我脸时,自己突然后退几步坐在地上。
“你要告我,好,我也要告你,我这就到县教委告你,你的教学方法我们早就受够了。”说着我就从自己的位子上走出教室,路过讲台边的陈绍霞时,陈绍霞一脸惊恐,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刚才我站起来为她说话,让她心里好一阵感动幸福。谁知现在闹成这样,她吓得也不知说什么了,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色,出了教室,又出了校门,直奔镇小公共车站。
路上边走心情边平静下来,心中想:“靠,我连县教委门朝那儿开都不知道。上哪告那个家伙。”
不过不能便宜了那个家伙,就是不去县教委告他,也不急着回去,先在外面待一上午,回去就说我已经去县教委反应过情况了,也好吓一吓他。
第四十七章 湖边垂钓
“去哪儿打发这一上午的时光,找丁伯下两盘棋吧。”我心中自言自语。
走到镇粮站的时候,我进去买了两桶花生油、两袋米让送货的小伙子推着独轮车,一并来到江伯丁伯住的地方,江伯早已出去捡破烂了,丁伯正在院里耍剑。见到我来,赶紧开门。
“哟,天翔,今天怎么没上课,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丁伯看到身后送货的小伙子。
“给你和江伯的,都放你院里吧。”我招呼送货工把东西放到丁伯院里,小伙子打了个招呼自己推着空车回去了。
“今天上午有事儿,没有上课,来陪你下两盘。”我笑着说。
丁伯一听要下棋,那管我上不上课,两人进屋就摆起棋盘,杀了起来。丁伯凭着不断的悔棋,前五盘赢了我两盘,后来一盘都没有赢过,老头子假装发怒地对我说:“天翔,你怎么就不懂尊老呢。”
“谁说我不懂得尊老,我不是挺尊重您老人家的吗?”我笑着问。
“什么尊重,你要真尊重我,就让我一车一炮得了。”丁伯想用这招来赢我。
“您老教我下象棋的时候,可没这么说。您说‘下棋跟做人一样,走一步看三步,要高瞻远瞩’。”我反驳。
两人还待再下两盘,这时候有个病人来找丁伯,看样子丁伯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时间了,我跟丁伯告别,出了他家,心想时间还早,就到天鹅湖边走走吧。
顺着天鹅湖往南一直走了许远,那里有一片水区比较深,适合钓鱼,此刻就有一个学究打扮的老人在垂钓。
我走到老人身旁,怕影响他垂钓的兴致,没有说话,找块干净地儿,就坐了下来,望着水里一动不动的浮漂,一时间自己也沉寂到这静静的气氛中了。
一老一少两人就这么奇怪的坐着,除了我一到来让老人看了我一眼,之后有近半个小时,两人都在不语地盯着水里的浮漂。
突然浮漂一动,老人动作利索地抓起鱼杆就往后甩,只见一条大鱼随着鱼线从水里飞了出来。老人力气不小,甩杆急了点,鱼又太大太重了,还未到岸,叭一声鱼线断了,鱼带着鱼钩又落回了水中。
老人叹了口气:“这鱼线的韧性质量真是差劲,线太细就会断,太粗用起来又不方便,要是有办法提高韧性就好了。”
“有,”我在一旁忽然说道,自己脑中的反应,让我自己都感到意外,但一切又那么自然,仿佛我原本就知道这些似的,“只需在制造过程中添加一种催化剂,它可以改变分子排列顺序,使塑料的韧性增强,而硬度不变。”
我坐在旁边看着湖水对老人说。
“噢,会有这种东西,我怎么从未听说过,那你说说看,这是种什么催化剂,我可是行家,你不要信口开河来骗我。”老人对我的话虽然怀疑成分居多,但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骗您老人家难道还有什么好处不成,我把分子结构图写给你看。”说着我随手从地上捡了枝树棍在泥土上画了起来,好像这个方程式我熟得不能再熟,一切在我脑中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老人开始还是微笑着看,越看脸色越是凝重,最后从口袋掏出纸和笔将这个分子结构图记了下来,对我说:“小伙子,怎么称呼。”
“周天翔,您老怎么称呼?”我问。
“我姓梁,梁其远。”老人回答。
“那我就称呼您声梁老吧。”我客气地说,人家怎么说也是城里人,我也要文明些。
“小周啊,我可是专门搞化工的,你的这个分子结构图,我会让公司研究人员进行研究,我以后怎么联系你呢。”
“您晚上打我家电话吧。”我想到周晴给家里安了电话,正好用上。
梁老在纸上记下了我家的电话号码,“小周,你怎么会对化工感兴趣。这可不是你这个年纪学习的范围。”
“没有什么感兴趣不感兴趣的说法,只是刚才你这么一问,我随便想起来的,您老也不必太当真。”我对刚才自己的反应也有点摸不着头绪,适才顺着梁老的问话,脑中根本不加考虑地就出现了这个分子结构图,彷佛原本就存在于我的脑中,只是梁老的独自问话,恰巧激发了它的出现。
“好了,我上午还有事儿,要先走了,再见。”梁老聊了一会儿,客气地打了声招呼,提起钓鱼工具,穿过田间小路上了公路,路旁停着一辆豪华奔驰车,看来梁老档次不低啊。
跟梁老告过别,一个人在湖边又待了一会儿,甚觉无聊,看看太阳应该快到中午放学了,这课旷了一上午了,饭还是要吃的,想起早上已经将饭送到伙房热去了,还是回学校吃饭吧。最近,学校伙房开始提供给同学们热中午饭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