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史前文明-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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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校长认定我会搞定她,至于他老人家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也没有多问,既然是打击霉帝国主义,理应人人出力,便点了点头,校长说:“他们在英语活动室,位置你应该还没有忘吧,你自己去看一看,我岁数大了,又不懂英语,不适合参加你们年轻人的活动,就不上去了。”
走上二楼英语活动室,心里有点紧张,不是为棍子他们说的那个霉国妞而紧张,而是这么长时间后,又回到以前熟悉的地方,心情有点激动而已。再加上刚把红一都未必能搞定的两个异能者,连连挫败搞到他们吐血断手,心里美得放松了对周围的注意。
想着以前和秦梅郭蓉蓉在英语小组里用英语交流的事,边要走进活动室的门,忽然一个人从里面快步出来,两人一时不备撞了个正着,因为我在低着头,突然出现了意外,当然要抬头去查看情况,脸一动却发现自己撞入了一个神秘之地,鼻子中是甜甜乳香,那种味道我分辨得出来,虽然不是老婆们身上的那种香,但有异曲同工之妙,脸正埋在一道深深沟壑中,两壁是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嫩肉。
这个女子个子很高,以我现在的个子低着头竟然能撞入她乳沟中!女子好像也知道自己行动匆忙,与进活动室的人迎面相撞,嘴里一个劲地说:“SORRY,SORRY”
我不用抬头看,也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了,这么大的波,而且还是霉国话,除了厕所里大家刚谈论过的霉国妞还能是谁。那个胖子虽然也撞入了她的怀里,不过他并不知道那种香叫什么,可以想像他当时一定很爽,我现在深有体会。
现在的姿势很爱昧,好像我在沾人家便宜,这可不好,她大老远从霉国赶来,支援中国的教育事业,而且不计酬劳,思想也算相当高尚,这是白求恩式的人物啊,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家。
道理我是很明白,可是那浓浓的乳香却不受抵挡直冲进鼻中,味道跟众女身上的有区别,但我却说不出不同在什么地方,有些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大概这就算一例。会不会是外国人和中国人的饮食不同,所以身上的味道也不同,不过这个没研究过,算不得真理。
上面的念头只是突然在脑中闪过,我发觉自己撞了人,也是条件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说还好,一说嘴巴张开就吻上了人家的胸部,头还放在她怀中嘛!她的沟那么深,嘴巴都没能够到底。我发觉到这一点后,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撤离马里纳亚海沟。
她身上的手机在响个不停,这样急着出来应该是为了接电话。一个电话而已,干吗还得跑出来接,难不成是她霉国甜心打给她的?怕让大家听到她俩的悄悄话?
霉国洋妞只是跟我说了两句对不起,然后一侧身从我身边出了活动室,留下我在门口回味着口中的滋味,突然暗骂了自己一句:“什么地方不好撞,偏撞到人家胸部,是不是厕所里听胖子讲得太投入,这下终于亲自体验过了。完了,伟大的霉利坚开明人士,刚到我们学校就接连被学生揩油,太对不起人家的白求恩精神了。”
一抬头只见学校的四个英语老师全在活动室,三男一女。我看三个男老师看我的神情都有些异样,莫非刚才的激情碰撞全落入他们眼中,这可影响大了。我向四个老师先问了声好,四个老师点了点头,对我说:“周天翔同学,你毕竟出过国,见识过国外的语言环境,待会来两句正宗伦敦音,下下她的威风,不要让她小看了我们天下第一镇的人!”
当年晓镇长和秦书记提了这么个大口号,现在全镇人人皆知,并都以此自居。最近又正赶上‘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高潮,各村都在修路修房,整个牛不岭镇的百姓干劲十足,我曾经留意到,一些建筑物的墙上都粉刷着这样鼓动人心的标语。
对英语老师的话,我点了点头,虽然我根本没有出过国,但要说两句正宗伦敦音,还不是什么困难事。只听教初三英语的沐老师说:“那个玛丽接电话还要跑那么远,我们又听不懂她那一大长串的英语,避着我们有什么秘密不成?”
原来这个助教叫玛丽,这名字也太没有特色了,就像中国人起个名字叫张三李四这般,这哪能算名字。秘密?恐怕玛丽是怕让你们四个听到恶心话,所以才跑出去接电话吧,不过霉国人的肉麻话到底怎么说,我要学一学,说不定将来再找个霉国女人,提前准备一下。玛丽大概走到了楼梯上,声音又压得很低,那四位老师当然听不到,不过我要听却不是难事。
很明显那绝对不是英语,这一点谁也蒙不了我,她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语言,简直就是一个萝卜开会,一共就几句话,包含了法语,意大利语,德语,西班牙语还有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语种,如果翻译到中国话就是黄瓜头菜加大蒜,什么意思也没有。
不过智者一号却给出了另一种翻译,这种译法是基于霉国中情局的密码原则手册,当年第一次当超级黑客的时候,曾经入侵过地球所有在线的计算机,当然霉国的各部门都没有逃脱。这些资料都被智者一号作了备份,存储在我大脑中,玛丽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智者一号当然要搜索地球所有的翻译方法,结果用中情局密码手册翻译过来就是:“我已到达,一个月后保证将情报拿到手,如果你敢食言,就算你是我上司我也不会放过你,提示一下,以后再搞秘书记得戴套哦,搞大了人家肚子,不知道她老公会不会来感谢你。”
这个大波玛丽根本不是什么助教,也不是什么白求恩,她是霉国来的女特务!刚搞定了那两个异能者和大棒,又来了个女特务,可以肯定他们不是一伙,各为其主。我估计这玛丽保不准也是冲着配方而来,看来我回来的还真是时候,就像红七说的‘这里是暗云涌动,变幻莫测。’我看镇上肯定不止他们这两伙人,一定还有其他人在暗中窥探,不过想必这些人中最厉害的就是超脑和隐者了,现在超脑生死不明,隐者断了一只手,(估计一时半回也隐不了身,只要他不做恶就行,一旦做恶拼着引起中霉矛盾也要做了他)两人大势已去,有七号监视,他们不足为惧。这个玛丽,暂时看不出有什么本领,她要是守规矩老老实实,我也不能怎么地她,要是她敢乱来我看七号出马就能对付了她。
玛丽一会儿功夫就打完电话回来,她歉意地对我说:“对不起这位先生,刚才我急着接电话,失礼了。”
我怎么会计较这些,再说还是自己沾了便宜不是,“玛丽老师你太客气了,我是你的学生周天翔,以后请多多指教。”怎么感觉我俩的对话有点像易本人了。
玛丽呵呵一笑,这笑声让人听起来有些浪的感觉,我心里有点紧张,她说:“周先生,你的英语很标准,不像一般中国人的发音,不知是那位老师门下高足?”
我对玛丽说:“玛丽老师客气了,你的发音才是地道标准霉国音,我顶多算霉国郊区的。我的老师是那边唯一的女士,她姓曹。”
曹老师确实是我们班英语老师,可我现在的英语实在跟她挨上边,第一节英语课她是教了我字母发音,不过无意间做了超级黑客后,脑中有了世界各语种资料,我发觉老师们教的发音,与原本的英语发音还是有不少出入,智者一号自动修正了这种错误,我现在的英语水平也不是老师们教得好,这完全是智者一号的功劳。智者一号就是我,我就是智者一号,若说我的英语老师是谁,那就是我自己。不过我现在要说是自学成才,不知道这四位老师以后会不会给我小鞋穿,我还是给他们装装脸吧,老师们也都挺不容易的。
“看不出来,你的发音跟她们可大不相同,而且语句方式也有所不同,要知道你们中国人的英语,与真正的英语是有很大区别的,一般霉国人一听就可以分辩出来,可是只听你的发音,不看你的样子,所有霉国人都会认为,你是真正的英语国籍公民。我去过世界很多地方,对英语也有一定研究,你一个中学生有如此水平也算不容易了。”
我原本对玛丽也算有点好感,不过刚才知道了她是个霉国女特务,现在她又以英语小窥我们中国,这点好感就没有了,即使那对显露着深深乳沟的大波,也不能再引起我的注意,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玛丽小姐,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对英语其实一点好感都没有。中国汉语的伟大不是你一个霉国人所能了解的。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你们霉国人骂人除了那几句SHEET,FUCKYOU还有什么,可是我们中国就不同,随便拉出一个大人小孩,让他们骂你半小时,我保证绝对不会给你来重样的,当然我只是举一方面的例子,你别生气。英语二十几个字母组合所表达的意思,远远不能与丰富多彩的汉字相比。而且世界上说普通话的人数丝毫不小于说英语的人数,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中国的汉字将成为世界统一文字,到时我们中国人再也不用学什么鹰格拉屎语,所有的电脑系统和应用软件也将全是中文界面,而不会汉语的人将是世界级的文盲一个!”
我的态度可以说有点恶劣,说话速度也很快,四个英语老师听出了很多单词,包括骂人的那两个单词,可是一大半的语句,他们愣没有翻译出来,四人听得有点发呆。而玛丽依然是那么性感的笑,好像要来勾我的魂,对于我的态度她根本不在乎,听完我的话反而点了点头。
“周先生,作为一个霉国人我不能同意你的说法,不过现在作为你的老师,我要表扬你,没有伟大的理想就做不成伟大的人物,希望你的理想终有一天会实现!”玛丽从外表来看十分成熟,这大概是霉国美人女人的共同特点,不过我估计她的岁数最大不会超过二十二或者二十三,她对我说话的时候,眼睛毫不示弱的盯着我看,也丝毫不掩饰那对呼之欲出的乳F。
在她们霉国女子看来,性是让人们享受的,不是掩掩藏藏装模作样,这应该是西方提倡的性解放中的一面。她对我与她胸部的亲密接触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我看她的样子似乎还特意在炫耀她那对丰满的乳F,棍子说的不错,应该比周晴的还要大,估计怎么也是F杯。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她的衣着,这里天气虽然还有些冷,但玛丽外面仅穿着一件类似于休闲衣样式的外套,没有扣扣子,贴身穿着鸡心低领小衣。她这样子哪能当老师,女学生看到还不得羞愧,男学生看到还不得流口水啊。
玛丽看着我,我也不能示弱,如果她是良家少妇那还算好,不过她现在是个特务间谍,我不会让她看羞、看扁了,我最好先警告她一下,免得她犯了错误悔之晚矣,“玛丽老师,既然你以白求恩式的精神来到了我们中国,我们中国人欢迎朋友用的是美酒;对待敌人用的是猎枪,希望你会喜欢我们这里的美酒,有机会请你尝一尝。至于猎枪,希望到你离开之时也不要看到,那是我们杀豺狼才用的!”
因为我在盯着玛丽看,所以她的变化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玛丽的眼角明显跳动了一下,这一细微动作当然逃不过我的观察,她算相当镇定了,能做到这样也不错了。
玛丽又呵呵笑起来,随着笑惹得那两座巨峰上下颤动,她说:“周先生说话真逗,有点像你们伟大领袖主席毛,我可记住了你的话,改天你不请我喝酒我可不饶你。”
我知道霉国人习惯把名字放到姓前面,这个玛丽大概以为毛主席是个人名,出于他们的习惯就喊成了主席毛,她们一个建国二百多年小民族,这个口误就不与她计较了,“喝酒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请玛丽老师与这几位老师,讨论一下以后上课的事吧。”
玛丽突然用西班牙语对我说:“这些老师太古板,我们之间根本没法勾通,不如跟你聊聊天舒服,你真的是学生吗?样子很帅,很成熟,我喜欢你。”
靠,这可怎么办,很明显她从我警告她的话中听出了什么,这会儿换成西班牙语对我说话,这算试探,还是别有目的,我该回答,还是装作不明白?想了想我只好对她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几个英语老师可是又愣在当场了,他们干了半辈子革命工作,谁知道刚才让这个洋助教三句两句就说得云里雾里,不知东西,这会儿这洋助教又说了些什么,这分明不是英语,英语可没有这么乱的发音!四人暗暗庆幸,幸亏校长把周天翔叫来,他始终是出过国,有一定英语文化基础,刚才那一通英语,说得洋助教似乎十分欣赏他,四人虽然没听出全部意思,心里却是十分高兴,毕竟是他们教出来的学生。至于这几句听不懂就算了,毕竟老师也不是活字典。
曹老师则心中想:“以前这个周天翔旷课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