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暖情森-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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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贝贝闻言立马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说道:“这么***的造型,也就你能驾驭,换了第二个人都消受不起啊。”
“好吧,你今天是诚心来气我的。”秦暖虚弱的说道。
“没有,我这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嘛。”江贝贝立马反驳道:“不过还真别说,这个还真是有点像古印度的男人包头的帽子。”
秦暖看着江贝贝的眼神是愈发的幽怨说道:“因为伤口在头顶偏右的地方,这可是护士应了我的要求,是包扎出来的效果最好看的一种方式了,你就别再笑我了。”
江贝贝无奈地点点头,说道:“有伤在身就好好在家休息,其他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嗯,拜托了。”秦暖啜了口饮料说道:“还有,忘了告诉你了,牧白的妈妈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江贝贝又是一阵不可思议,然后张大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秦暖说道:“没看出来啊,你是怎么把她弄进医院的?”
江贝贝脑海里此时正上演着一场惊天大战,就像是当初黄帝和蚩尤的大战,秦暖和谢柔婉也是斗个你死我活,而最后的结果就是谢柔婉受到了重创,而秦暖因为技高一筹只是受了点轻伤。
秦暖看江贝贝的表情就知道她此时肯定是又在脑海里臆想她和谢柔婉打架的情景,于是在江贝贝眼前晃了晃手,说道:“别瞎想了,牧白他妈妈进医院是因为心脏病突发,我连个手指头都没有碰她。”
江贝贝却说道:“那你就更厉害了,这叫兵不血刃以豆胜,兵法上怎么说来着,这攻敌的上上策就是进行心理战,而你却成功的让牧白她妈直接就心脏病突发了,厉害,厉害呀!这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大家都叫你“暖才人”,可真不是浪得虚名啊!”
……
已经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据说谢柔婉自从苏醒之后身体恢复的也很好,再不久应该就可以回家歇养了,只是在这段期间,秦暖一次都没有去过医院,当然也是因为牧家那边的人嘱咐过的,怕的是秦暖若是再去了恐怕就不是二尖瓣的膜脱落,而是整个心脏就脱落了。
不过,秦暖是一点不在乎,她根本就不想去拿着自己的热脸再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上次她送了两杯果汁上去就被谢柔婉用烟灰缸在脑袋上开出了个窟窿来,她怕这次去了,谢柔婉直接和她同归于尽。死,秦暖倒是不怕,她只是怕不能和牧宇森死在一块。
今天的牧宇森就跟蚂蚁似的,在我是与客厅之间来回地移动,一副闲的蛋疼的样子。
“牧宇森,你这样走来走去的倒地而累不累,坐下歇会!”秦暖终于忍不住说道。
“不累!”牧宇森想也不想地便回答。
秦暖觉得无趣便不再与牧宇森说话,而牧宇森却犹疑片刻,之后对秦暖说道:“今晚江家有个宴会,你去不去?”
秦暖无所谓地耸耸肩,却又想到她让江贝贝调查的事情也该有结果了,于是说道:“去吧,顺便我也想贝贝了,我都在家里闷了七天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被焖成红烧肉!”
牧宇森笑笑,说道:“那就准备准备吧。”说完目光又落在秦暖刚拆了绷带的脑袋上,说道:“头上要不要带个帽子之类?”
秦暖抬眼看着牧宇森略带着玩味笑意的眸子,说道:“连你也取笑我,就因为你们,我最近才没敢出门的……哼!”
牧宇森在一旁痴痴地笑,说道:“没有啊,我觉得我老婆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美的啊,只不过头上绑上绷带之后美得更加***了点。”
秦暖听罢对着牧宇森的胸口就是一拳,说道:“我真想削你……”
傍晚时分,秦暖和牧宇森准时来到江家别墅,今天做东的是江伟川,所以宴会就摆在江伟川这边的家里。
秦暖和牧宇森刚一入场就吸引了一大票的目光,尤其是江伟川的,自从秦暖和牧宇森进门之后,江伟川的视线就没有从他俩的身上已开过,如影随形,秦暖就感觉自己的背后背着一对眼睛似的,走到哪都有一种被人从后面用目光射穿的感觉。
牧宇森感觉到秦暖的异样,便问道:“怎么回事,脸色不大好看?”
秦暖摇着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自从我们入场,江伟川就一直死盯着我们。”
牧宇森挑眉,冷清的眸子里含着微微地笑,抬眸间,转身时,正对上江伟川那毫不掩饰敌意的双眸,两人早已洞察对方的心理,于是牧宇森冷峻的脸庞上瞬间挂起邪魅深沉的笑,而江伟川的眼眸里却是越发的幽暗与森寒。
秦暖看着江伟川几乎犹如千年寒潭似的眼睛,打了个机灵,拽着牧宇森的衣服,轻声说道:“牧宇森,直觉告诉我,今天的宴会似乎是一出鸿门宴啊!”
牧宇森看着脸上写满了不安的秦暖,他却是兀自一笑,自信地说道:“他以为他是楚霸王,可是我比刘邦还要刘邦!”
秦暖蓦地一笑,她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爱眼前的男人,只因为他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自信、睿智、霸气,哪怕是此刻忽略牧宇森出众的外表,秦暖相信,这样一个从骨子里就卓越的男人,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抗拒的。
牧宇森伸手揽过秦暖纤细的腰肢,带着她在众人之间游走,所到之处,定是要有人来敬酒聊天,而牧宇森一直都是淡淡的冷清,而又带着委婉的亲切,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然后不敢逾矩。
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美妙的音乐,秦暖跟着牧宇森游走于衣香鬓影之间,突然一张熟悉的每人面出现在眼前,她身旁还跟着个俊俏的男子。
“阿森!”韩子健说道。
牧宇森提起唇角一笑,揽着秦暖的手臂稍稍地紧了紧,说道:“几日不见,你倒是意气风发了许多!”
韩子健在听了牧宇森的话之后骤然间瞳孔一缩,似是感到震惊,瞬间却有回复往常的嬉笑不羁的模样,轻轻摇曳着手指间的红酒杯,睫毛低垂,眼睛略带玩味地注视着杯中暗红的香槟,说道:“哪里,你知道的,我向来都是如此。”
牧宇森嗤笑一声,点头说道:“嗯,向来都是落拓不羁嘛,韩家最近动静不小,我看你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嘛。”
秦暖听的稀里糊涂,只是咧着嘴听着牧宇森一来二去地说一些她听不太懂的话出来。
“你知道啦?”韩子健反问一声,“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韩子健冷声冷气地说道,啜了一口香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与郁闷的神色。
牧宇森瞧着他不得志的样子唇角一扯,说道:“亲兄弟,何必斗地你死我活,况且你是大哥,要手下留情才是。”
“什么亲兄弟,又是谁和谁斗得你死我活?”秦暖突然间问道眉毛紧锁,小脸因焦急而胀的通红。
牧宇森看着秦暖焦急的模样,顿时黑了脸,直直地逼视秦暖,秦暖连忙摇手,说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想问问,是不是子遇哥哥……”
“够了!”牧宇森突然喝止,“你几时这么主动地关心过我?”
秦暖当时就傻了,看了看韩子健,又看了看牧宇森,只觉得自己又做了一回有理说不清的傻子,而且她还发现,此时在韩子健和褚落夕的眼睛里都是挂着嘲讽之色。秦暖暗恼,扭过头去不再说话,却是心情瞬时间差到了极点。
“阿森,听说你已经是是江氏的大股东,好小子,果然深藏不漏!”韩子健说道。
秦暖回头仰视了牧宇森冷峻而又带着得意的微笑的脸,突然间喉间发出冷冷一笑,兀自脱离牧宇森的拥着她的手臂,自己在会场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简直不可理喻!”秦暖喃喃自语,抬眼瞄了一眼在不远处与韩子健夫妇谈话的牧宇森,翻了个白眼,“我只是出于朋友道义问一句难道就不行啊?”秦暖心中是愤愤不已,于是气呼呼地环抱着双臂自顾自的坐着。
过了良久,秦暖突然又皱眉说了一句:“不对啊,牧宇森不是这个样子的,以他的为人会吃醋吃的这么明显?”秦暖一时间又是一阵不解,虽然牧宇森有小人的一面是不假,但是牧宇森绝对不是一个会真的斤斤计较的人,况且秦暖对韩子遇的感情牧宇森是知道的,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如今怎么会她只提了韩子遇的一个名字牧宇森的反应就那么的强烈。
“有妖!”秦暖十分肯定地说出这样一句,于是又满场的环顾了一眼,达官贵人不少,但是大多都是一些商界巨子,她多多少少也都见识过几次。女人的第一百零八感告诉她,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里肯定都与她一个样子,因为此次宴会的由头并没有被提及过。
往往参加宴会,受邀的人必定是来之前就知道这宴会举办的噱头是什么,而今天,江家人似乎将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都蒙在鼓里。
秦暖从自己的珍珠手包里那出手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宴会早就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作为江家人的江贝贝以及钱莫迪却一直都没有出现,当然江国海也不在,只有江伟川一个人一直在与来宾觥筹交错。
“啪”的一声巨响,不知是谁把门推开了,众人惶惑间,之间一男一女比肩出现,女人是一身通体的白色蕾-丝镂空的长裙,蓬松的头发被低低的完成慵懒的发髻,手中拿着亮眼的白色真皮手包,众人哗然,这女人身材不高,却是带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的气势,而她身边的男人高挑俊逸,身穿浅蓝色的剪裁十分简单却又十分的合体的西服,笔挺朗阔,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这样的组合,除了是江贝贝和钱莫迪还会有谁?
江伟川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对不速之客,脸色显得有些沉郁,而且还有些不可思议。
“表哥!”江贝贝热情的摆手,一步一生莲的款款走到江伟川面前,笑地比花园里的蔷薇还要娇艳,接着说道:“我们不请自来,你不会怪我们吧?”
江伟川扯出灿烂出尘的一笑,说道:“瞎说什么呢,我说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感情是我的助手没有把请帖送到啊。误会,这绝对是个误会!”江伟川说着,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皮笑肉不笑,但凭是个有眼力的人也会看的出,这江伟川明明就是在阳奉阴违。
江贝贝没再说话,而是挎着钱莫迪的有力的臂弯,穿梭于人群当中。
秦暖不由得打了个招呼,心里暗道:“妈妈咪呀,怎么有种‘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的不祥之感。”
“在这一个人自言自语够了没?”冷清的生硬突然从秦暖的头炸响,此时秦暖正出神却被牧宇森的声音唬了一跳,惊得猛地转过身来,仰头注视着牧宇森幽暗的眸子。
“人吓人,吓死人!”秦暖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满地说道,而后拉着牧宇森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牧宇森看着秦暖此时再没有半点不高兴的痕迹,突然粲然一笑,盯着秦暖,说道:“怎么,不生我的气了?”
秦暖看着牧宇森戏谑的脸,说道:“生气?生什么气?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因为你凶了我两句?”
牧宇森忍不住笑出声来,摇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暖,说道:“我可不觉得你是这么大度的女人。”
秦暖听罢指着自己的脑子对牧宇森说道:“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是大度的女人,但是,我又不至于太笨。”
“刚才你太唐突了。”牧宇森说道,拇指温柔地摸索着秦暖的手背,接着说道:“韩子健那个人亦敌亦友,不能太小看他。”
秦暖挑眉,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我打第一次见到他我就知道,韩子健这个人和子遇哥哥虽说是一奶同胞,但是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牧宇森睨着秦暖,淡笑着不说到。
秦暖偏头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牧宇森,说道:“哎呀,不要误会啦。”
“呵呵……”牧宇森笑笑,说道:“你还不知道我嘛!”
“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怕你多心。”秦暖说道。
牧宇森微微地摇头,说道:“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不放心?”
“好啦,好啦,不提了还不成。”秦暖说道,两个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牧宇森突然问道:“你就不想知道韩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秦暖摇头,说道:“与我无关,与你也无关,想多了会心情不好,还不如想想今天的宴会倒是来的实际一些。”
“宴会?”牧宇森说道,眸子微微眯起,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像是你说的,摆了一场鸿门宴!”牧宇森说的肯定,秦暖听的毛骨悚然,看了一眼一直在与人周-旋着的江伟川,无力地一叹。
“人心不古!”秦暖说道。
“哈哈……”牧宇森突然笑起来,带着微微地嘲讽。
秦暖一拳落在牧宇森的肩膀,拧着眉说道:“笑什么呢,我知道你笑我单纯对不对?”
牧宇森点点头,不置可否,看着秦暖的眼睛里带着些微的讽刺与调笑,说道:“人心向来这样,人生乃至这人世都是一样,任风云变换,却从来都分不出个对与错,正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