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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使坏男人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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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诺。潘!你竟然带他?”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在你心里,在别人的眼中,我就只是个女奴而已?他也不想想自己亦曾经是一条只会在你身边摇尾巴的狗!”

吸!老天,她怎么又这么损安德烈!卡诺觉得身后似乎射来一道足以杀死人的冷光,瞬间让室内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老婆,他是病人,你这样打他根本胜之不武。”卡诺边说边拥著她往门边走去。

为了安全起见,他得马上把她带离这里,免得她跟安德烈擦枪走火,真要上演一场全武行……

第六章

安德烈终于堵到宋希辰了,在他受伤之后的第十人天。

她怔愣的看著他,意外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不,或许不能说是意外,因为他总是这样来去如风,丝毫不管别人的看法与心他。

她的眸子缓缓地、不经意地扫视了他一圈,虽然她不该关心他的死活,但能亲眼见到他平安无事,这半个多月以来压在心上的大石终是落下。

“看够了吗?”安德烈嘲讽的一笑,“原来你还挺想念我的嘛,这阵子存心躲我难不成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看著他,不想辩驳,自己该有权利选择不要站在这里听他的责难与奚落。

“我要走了。”说著,她越过他便要离去。

他伸手抓住了她,将她扯进怀里,一双眸子阴沉地瞪视著她,“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在我为了保护你而深受重伤的躺在医院时,你却高高兴兴的挽著佛瑞克的手,在大家面前同进同出、卿卿我我?”

为什么他受伤的眼神看起来那么逼真呢?明明是一场戏而已,他为什么可以演得这么好?

他想让她自责、愧疚?

是的,她承认自己觉得愧疚与自责,但不是对他,而是对佛瑞克。

“那只是你的苦肉计而已,我不会再上当了。”她闭上眸子痛心地道。

扯著她的手蓦地一僵,“你说什么?”

“那场飞车表演员的很逼真,我相信你一定很爱你的未婚妻,所以才愿意拿自己的生命来赌,借此将我从佛瑞克身边拐走。”

未婚妻……她知道了什么?安德烈震惊的望向她,不言不语。

不过,这不是重点,至少,现在的他根本不在乎她知不知道这件事,他在乎的是——她竟然以为他是故意在她面前表演飞车特技?这真是太可笑了!也很讽刺!

当他难得的有了良心,害怕她因他而受伤,一心一意极力护住她的同时,她却以为他是为了讨好她?

他,安德烈,何时需要讨好一个女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来著?在她眼中,他竟是如此的不济?

很恨瞪视著她,很难形容自己五味杂陈的心增,他可以不在乎全世界的人怎么想他、看他,但他就是不能容忍她这样想他、看他。

“但你错估了很多事,一来,佛瑞克对我的爱可能并不是如你所想像的那么深,二来,我是不会为任何原因离开佛瑞克的,我劝你不必再花费任何心思在我身上了。”

看著她,他很想对她说些什么,但面对她那双清澈且带著受伤似的眸子,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很想告诉她,不是那样的,根本不是那样一的。

但。为什么他要解释呢?她只是一个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女人而已。

※※※

酒吧内的现场摇滚乐团将气氛炒得火热,百来坪的空间里乐音沸腾,群情激昂,不管是坐是站,大家都不由自主地随著音乐舞动著身体,把酒狂欢。

褐发用眼,有著东方血统的卡诺一推开酒吧的门就不由得皱起眉头,扫视了场内一囵,才大步的朝金发蓝眼的安德烈走去。

“这个地方太吵,换个地方吧。”卡诺一手搭上安德烈的肩,并不打算坐下来。

“这个地方很好啊,大家吵得像疯子似的,快乐得不得了。”安德烈撒尼一笑,仰头喝下了一杯马丁尼。

卡诺做挑了挑眉,不太情愿的在他身边坐下来,“你最近好像快变成酒鬼了,事情不是进行得很顺利吗?”

“是,顺利极了!那天你在医院里跟我的谈话被宋希辰听到了。”

卡诺若有所思的瞅了安德烈一眼,“就为了这件事?”

他可不以为这件事会影响安德烈的报复计划,他甚至不该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但却刚刚好相反,他似乎在意极了。

“她很难过。”他忘不了她眼中的忧伤。

对他,她是恨得多还是爱得多呢?恨得多吧?否则她不会选择继续待在佛瑞克身边,当时——“我要结婚了。”她朝他晃了晃手上的钻戒,“星形的设计,很漂亮吧?是佛瑞克请设计师特别为我订做的。”

钻戒太亮了,在阳光的反射之下几乎要花了他的眼。

“是你很难过吧?”卡诺开始有点同情他了,因为他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丝的矛盾、若有所失。

心惊,像是被刺中了体内最脆弱,最不想示人的角落,让安德烈下意识地将盔甲给戴上。

“太可笑了,我为什么要难过!我只是不太高兴自己的计划里出现一个漏洞而已,现在她知道了,佛瑞克也可能知道,定是对我有所防备,很多事将不再如之前的顺利。”

“我相信这根本难不倒你,安德烈。”

“当然。”

“那借酒浇愁是为了什么?”

“让佛瑞克爱情得意不是我所乐见的。”

“你有太多种方式可以让他爱情失意。”

安德烈瞅向卡诺,“譬如?”

“安排个女人上佛瑞克的床让宋希辰瞧见,或者安排宋希辰上你的床然后刚好被佛瑞克瞧见,不然,就捏造一些新闻让宋希辰身败名裂,让她根本进不了佛瑞克的家门,这些,你不是挺拿手的吗?”

说起不择手段,安德烈可以稳坐世界第一把交椅,他现在竟然要请教他?有没有搞错?

“你不是说她是无辜的?”他不想伤害地,而且也没有必要。

卡诺好笑的同他一眼,“怪了,你何时管过他人是不是无事的来著?宋希辰还真是个例外啊。”

是,他承认在他的心目中她是个例外,一个温柔的意外。

“俄国黑手党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他不想再谈她,光听到宋希辰二个字就让他的心乱成一团。

“席丝已经和他们的首领见过面了,他说这件事可能是党员私底下偷接的案子,他们并不知情。”

安德烈眯起了眼,冷笑一声,“现在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他要说那些人根本不是他们的人也可以。”

“查过了,那些的确是俄国黑手党成员错不了,谅他们也不敢相我。”

安德烈不经意的撇嘴。“那怎么办?难不成要一直等人来暗杀我而不能有所行动?”

“你看起来并不怕死啊。”老爱跑来这种乱哄哄又闹哄哄的地方才叫自寻死路。

“谁说的?我怕极了。”

“那就躲在家里不要出来乱跑。”

“家里有凯弟爷爷,你忘了你的爱妻做的好事?”在家里光听他念他的次数就足以让他突然暴员身亡。

“她真的是为你好。”

“算了,那个女人很会记仇的。”她永远都会记得他曾经把她关进水牢里,更不会忘记她的父亲被他陷害这件事。

“安簿烈……”

“有个妻子的感觉真的很好吧?”

卡诺一笑,爱极了这个话题,“无限美好。”

见到他脸上那副幸福得让人嫉妒的笑,安德烈不由得也扯了扯嘴角笑开。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每次一提到她你都会笑。得像个白痴。”

闻言,卡诺尊贵且俊逸非凡的脸上瞬间多了好几条黑线,“安德烈,你真是赵来越目无长上了,好说歹说我也是个伯爵。”

“难道我说错了?你不爱席丝?你不是为了爱她,宁可被人笑说自己像个白痴也无所谓?”一个高挑的身影晃进了安德烈的眼帘,让他一时恶性又起。

卡诺也看见席丝了,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老公!”席丝明媚的眼眸朝他勾来,声音比平日柔酥三分,“你爱我吗?”

“当然,亲爱的。”卡诺将她拥紧,俯身便要吻她。

她将他的嘴巴推开,不放弃的追问,“你为了爱我被人笑是白痴也无所谓'奇書網整理提供',对吧?”

“席丝……”卡诺为难的看著她。

“你回答我,嗯?”

“是。”卡诺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然后阴沉著脸膛向她身后的安德烈,压低嗓音道:“我真希望有人可以一枪毙了你。”

安德烈咧嘴一笑,开心得不得了,“我跟你一样的期待。”

※※※

时钟正指著五点三十,宋希辰忙不迭将手上的文件收好,拿起皮包起身要走人。

今天晚上是她要向琳达正式道歉及赂罪的日子,佛瑞克已经管她订好了六星级饭店的日本料理,为的就是让她好好巴结一下未来的准婆婆。

“不可以再出任何差错了。”早上佛瑞克还特别嘱咐她。

是的,再出任何差错,她不仅对不起佛瑞克,也对不起死去的老总部。

“宋小姐。”

闻官,宋希辰下意识抬起头来,看见来人,她不得不停下手边的动作,“班尼尔先生?有事吗?”

“是这样的,这里有一件极重要的资金调度文件需要整三,麻烦宋小姐抽空看看,听说总裁一鳖天都不在办公室,所以……”

“很赶吗?非得今天完成不可?”

“是的。真的很赶,对方官明这是紧急文书,明天就要呈到意大利总理办公室。”

她又看了一眼壁上的钟,微微皱眉。

“来小姐有事?”

“给我吧。”宋希辰重新坐下来,接过他手中的文件,打开电脑,“这件事通知总裁了吗?”

“是的,他已经交给我全权处理。”

“好,请你稍等一下。”

“麻烦你了,宋小姐。”

※※※

冲出了英皇大楼,宋希辰忙不迭挥手要拦计程车,仁们此刻天空不作美,雨下得老大,每辆计程车都坐了人,急得她像热锅上的妈故。

她不由得更靠近马路边好拦车子,而一辆接著一辆急驰而过的车将她践得一身泥泞,飞散的水花喷了她一脸一身……完了!她的衣服、她脸上的妆,浑身修不忍睹的模样,让她几乎要仰天狂叫!

一辆白色宾土车发出滋声地突然停靠在她脚边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宋希辰吓得花容失色的后退了几步。

车窗被拐下,她看见车子的主人。

“上车。”安德烈对她微微一笑,满意的看著她一身的狼狈不堪。

一肚子的火再加上几秒钟前的惊吓,宋希辰失去了平日的好风度与好脾气,咬牙切齿瞪著他。

“你为什么非得要这么死皮幢脸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你范!”现在要她当个当街叫骂的拔妇她也无所谓,反正她这个样子看起来民没妇实在差不了多少。

她好气,真的好气,气他老是一再出现撩拨她本就不太坚定的心,气他老是看到她狼狈不堪的一面。让她在他的面前彻头彻尾失去了形象。

“先上车,外头而很大。”

谁在他的关心来著?伯伯温柔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就让他不禁红了眼眶。

不,她不该为他动心的,虽然她发现自己这阵子总是不住地想起他,但,他是个骡子,是个坏蛋,是个阴险的小人,她怎么可以爱上他?怎么可以想著他、恋著他?

“宋希辰,你怎么了?”他仿佛看到她眼眶里有泪。

宋希辰突然转过身急步跑离。

安德烈想也不想的打开车门跨下车。大步朝她追去。

耳边传来的是此起彼落的喇叭声及咒骂声,不过他都没听进耳里,此时此刻、他的眼睛只看得见前头在滂论大雨中那抹跑得踉跄的纤细背影。

拿掉了不打紧,宋希辰死命的往前跑,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像是一条迫命索,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只要一被缠上就再也甩不开。

跑得太急,高跟鞋的鞋跟在慌乱之中竟笔直的跌进一个小洼洞里,将她整个人绊倒在地上。

她痛得直掉泪,想要爬起身却根本动不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是一身湿淋淋的安德烈。

“放我下来!”看见他,她有些歇斯底里,伸手捶他,张口咬他,深深的齿痕透著紫红。

她看得有些傻了,在大雨中,眼睛都快睁不开,却依然怔怔的望著他,望著望著,泪再度跟著落在脸上的雨水一块流下……

※※※

六星级饭店的日本料理厅里,安静得连针掉下地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佛瑞克阴沉的脸上写满怒气与羞民却还是执意坐在位子上,等待一个在两个小时前就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佛瑞克先生,我替您加点水。”服务生战战兢兢的一著水壶靠近桌旁,却在下一秒钟吓得把手上的水壶给掉在地上。

“滚!”佛瑞克气得大手在桌子上使力一拍,把所有待命守候的服务生都吓得不敢出声。

忍著痛,宋希辰一拐一拐的走向背对著她的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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