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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逃不掉的爱情-第66章

小说: 逃不掉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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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亲额娘,若是突然送回去怕是难适应,再说依依也是真心待那孩子的,一时间怕是接受不了。”

  “……我见过蓝儿,那天她看着依依抱着铭沁在院子里玩很羡慕,我问她过的好不好她没回答却反而跟我说她现在在乎的只有铭沁了。”

  她言下之意便是以前在乎的还有别人,那别人自然就是四阿哥了,李晚转述这句话的时候不小心透出了一丝幽怨,然而她心里也清楚,叶蓝儿与四阿哥之间这种结局并非因为他的寡情。

  “你在乎谁?”四阿哥终于扭过头看她,也许是注意到了那丝不属于她的感情。

  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她忽而笑了,她竟忘了有句话她从未对他说过。她抱起那只装满纸鸢的玻璃瓶子,对他摇了摇,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不管他有没有答应,她径自道,“我放飞这些纸鸢,如果它们多的能够遮住我的视线,让我看不见你,我就告诉你答案,好不好?”

  他好整以暇的目光注视着她,点了点头。

  她于是开始往太阳落山的方向走,边走边把瓶子里的白色纸鸢掏出来,撒出去,正是春寒料峭的季节,一阵一阵的冷风吹乱她的发丝,成千只纸鸢在她身后翩翩飞起,她只是一直走,直到瓶子空了才腿一软倒在地上,泪水不知何时已湿了满脸。

  我最在乎的,是你,她低诉,回应她的是纸鸢被风吹动的哗哗的声音,她缓慢的回头望去,纷飞的纸鸢密密的遮住了视线……

  她怕他转身,所以总是先转身,留给他一个离去的背影

  她总是模糊的想着多年之后两人仍会再见,那时听他说一句我仍记得你此生便无遗憾

  她只是习惯了想他的日子,可是有一天,她竟然连想他都不能够……

  “我爱你”她突然对着漫天飞舞的纸鸢大声喊,她知道他就在那片白色之后,可是她看不见他,看不见,“我爱你,我好爱你……”她歇斯底里的哭着喊着重复着,好像那样就能从梦里醒来,她哭的撕心裂肺,积攒几日的眼泪在这一刻爆发,几乎将她淹没,她舍不得……

  有人把她抱进怀里,跟她说了什么,她恍若未闻,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好像要用这场昏天黑地的痛哭作为对命运的控诉,直到最后体力不支昏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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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里最先出现的仍是赵世昌那张犹豫不决的脸,李晚脑中不禁闪过一个滑稽的念头,赵世昌看病也看到阴间来了吗?然而他一句话打碎了她混乱的思绪,让她彻底意识回笼。

  “格格您……没事儿了。”

  “什么?”她张口才发现喉部有些痛,声音也不似平时,姑且管不得这些,她倏的坐起来,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格格的伤口正在复原,再过几日便无大碍了。”赵世昌那样子完全不像报喜,倒像是被逼着说什么似的,她心中疑惑,吃惊的看向四阿哥,发现后者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既不打算恭喜她也不打算说服她相信,倒像是听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没记错,四天前是赵大夫亲口告诉我伤口将腐溃至骨血。”李晚活动了下手臂,身子不似想的那样无力,细想这几日伤口也没有异样的痛感。

  “……奴才的确是说过这话,那是因为……”赵世昌朝一直立在床边的四阿哥瞟了一眼,犹豫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李晚念头一闪,看出了眉目。

  “因为什么?你瞧着四爷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段难道会比你更高明?我是指医术上”

  “因为……因为前几日格格伤口流血不止,再加上突然起热,的确、的确是伤口感染腐溃的迹象。”

  “那现在呢?为什么没有如赵大夫所言,不—治—身—亡?”李晚刻意强调了最后四个字,几乎能让人听到咬牙的声音。

  “这个…这个…”赵世昌扑通一声跪下,惶恐道,“恕奴才医术不精,格格病情突然好转,奴才亦不知为何。”

  “不知为何?那就是我自己的原因了,是我命不该绝?”

  “格格鸿福齐天,吉人自有天助。”

  “那赵大夫以往有没有碰上过我这么好命的,临死了又被通知不用死的人?”

  “没…没有”

  “这么说,我也算你行医多年遇上的‘奇迹’了?”

  “是……是奇迹。”

  “下去吧。”一直不出声的四阿哥突然打断,口气有些冲,她明明已经看出真相却当着他的面胡扯,让人不生气也难。

  赵世昌暗暗擦了把汗,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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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更新时间:2012…2…9 2:27:21 字数:6203

  “四爷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李晚冷冷的说,过去三天她提前体验了临死前的回忆、忏悔、恐惧、揪心所有精神上的煎熬,每天如同末日一般陪在他身边,强颜欢笑因为不愿他跟着难过,结果呢,竟然只是一个骗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跟他的谎言可真是相得益彰。

  “你想听什么?”他斜睨了她一眼说。

  “为什么骗我?”他自若的神色更让她火大,好像只是一句玩笑就她一个笨蛋当真了,连带着几日来死亡的压抑,她觉得胸口有股气,正在快速膨胀,如果再不发泄出来她会窒息,而他轻易就赐给她这个机会,让她抛开理智把所有的积攒的情绪一股脑儿喷薄而出。

  “没什么特别的缘由,你若执意要听,那便是因你性子固执,我别无他法。”他说的是实话,她执拗的想着跟他形同陌路,恐怕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否真心希望如此,他不过是帮她确认了心意,但是显然对方不那么想,并且完全不那样想。

  “我固执所以活该被你骗,看我哭得死去活来仍对你念念不忘你很高兴吗?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女人,临死了还巴着你不放,是我没有自知之明,我自取其辱”

  “够了!”他终于换掉那副冷静的表情,狠狠的盯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生气了,“如果跟我示爱让你这么羞辱,你就收回去!”

  “我收回。”她毫不犹豫的说,一字一句清晰的很。

  “随便你!”空气中仿佛可以听见对峙的火花正噼里啪啦的烧起来,又随着他的突然离去骤然熄灭,他抛下这句话后拂袖而去。

  她只是要他道歉,哪怕有一丝愧疚,可是他似乎完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他有他的想法,而她有她的坚持,最终一场小儿女的争执愈演愈烈,变成这样两败俱伤的局面,看他决然的背影,她脑中一片空白,最终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里。

  生活仿佛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又仿佛完全脱离了原来的轨道。那拉福晋在她养伤那段时间来看过她,头一回把小如带回来的时候也来过,小如是她主持嫁的人如今这样让她心里也觉得过不去,于是跟李晚说了些亏欠的话,李晚倒也没有责难追究的意思,三年多邻里长短的相处多少教会了她一点人情世故,明白这些事追究起来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白依依倒也来过明园,李晚跟她虽是陌生了许多但也算是有些往日感情的,见小铭沁与她撒娇使坏的模样又让她想起丫丫,心里便一下子亲近起来。白依依走后,李晚愣了一会儿,才慢慢接受一个事实,她对她们——四阿哥的几位妻妾已经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排斥了,是从何时开始的?她自问,却分不清楚,也许是在苏州三年的生活里见惯了这些事,也许只是那几日濒临死亡前的觉悟让她看开了,总而言之,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留书出走,而是选择留下来。

  转眼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四阿哥未在明园现身,所幸还有个女主人屋里练字抄古书,屋外品茶晒太阳,好不怡然自得,虽然她心中未必如表现的那样潇洒!那天知道真相之后李晚的恼火是真的,可是现在的想念也是不掺假的,还有一丝……懊悔。

  小如被朱顺休回娘家,不几日便又进了王府,至于那孩子养的再亲总归跟她没有血缘,被朱顺接回家后又被他娘舅接走照看去了,不管四阿哥是乖乖给了朱顺银子还是用了什么别的法子结果就是让小如又回到李晚身边儿来了,所以,小如替他说几句话也不算是过分吧,所以,看在他帮过小如的份上,她去找他表示感谢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李晚把玩着四阿哥书房里的古董,挨个儿的赏鉴,真是奇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些东西这么好玩,她欣赏的过于专注,以至于一听到门口的动静便蚱蜢一样跳起来,“四——十三——啊”手里的鼻烟壶躺在地上,粉身碎骨。十三阿哥进门看见李晚,也是一愣,见她慌忙的去捡地上的碎片,忙道:“嫂子别捡了,碎了就碎了。”李晚手上一顿,不由得站起身来,这才认真的打量十三阿哥。他似乎更高了一些,认真的眼神透着股迫人的气势,再不见往日嬉笑与亲和,他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叫她嫂子而不是晚儿的人。尴尬的气氛在扩散,被李晚失神的盯着,十三阿哥反倒有些心软,主动提醒道:“嫂子是在等四哥?”“嗯,既然十三爷也有事找他,我就先回去了。”李晚说完低垂着头便要走,心里沉甸甸的。

  “四哥说把救命恩人带回府上来照看,我猜那个恩人就是你。”十三阿哥又说。

  “是我”李晚犹豫了一下又开口,“十三,其实三年前——”

  “你跟四哥之间的事,我知道的不多所以没有权利在一旁说出个对错,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哦”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

  他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样子,他不想提以前的事就是不愿解开两人的心结,他果真是在敷衍她,李晚这样想着心里更难受,开门走了出去。

  “我一直都信你。”身后十三阿哥的声音传来,李晚眼泪刷的流下来,她最怕的就是沧桑感觉,更怕心存芥蒂之后的沧桑,分开的愈久她愈懂得珍惜。

  “我知道了。”她停住脚步,一脸的模糊不敢回头。

  “晚儿,这个”十三阿哥却像是故意的一样,又叫她的名字。

  李晚惊异的回头,便看见他拿着刚才那个鼻烟壶的碎片,在手里晃了晃,“我不会告诉四哥的。”

  “那多谢了。”她撇撇嘴,却禁不住脸上乐开了花,转身离去。

  也许是有奴才告诉四阿哥李晚去找过他,也许十三阿哥没守信用告了她的小状,总之那天晚上四阿哥准时到明园报到,大概在李晚昏昏入梦时,好不容易的一场美梦就这么被硬生生扯断了,李晚挣了两下没挣开便不动了,任他抱着,想起他骗她又好多天把她冷藏的事实不免觉得委屈,于是冷冷道:“我不想跟你说话。”“好,你不说,听我说。”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倦,让她一惊,不由得竖直了耳朵。

  “在苏州遇见你不是意外,但是你邀我出去游逛的确是意料之外的事,看得出这三年你过得很好,可是在兴福寺的门口你找不到我时惊慌的样子让我困惑了,我不能确定你是否真的放下,在亭子你说各得其所时,我想起一句话,这世上没有谁是离了谁不能过的,尤其是于你,你比我想的更有的自己的想法,因此无论你出于何种考虑拒绝我,我都决定尊重你,可是你又为我挡那一箭……我七岁之后从没有那么怕过,”他紧了紧手臂,脸深深的埋进她的发中,“我宁愿你在天涯海角距我千里万里,也不愿天涯海角都再也找不到你。”他是在说甜言蜜语吗?可她心里怎么不是甜丝丝的反而在揪尽呢

  “这段日子你虽住在我府里,却是打定了主意要回苏州,府里的大事小事你极力撇清关系,甚至于明园里的事都不愿多知道一件,你不在时我常住这里你也没有发现吧,”她想说她知道,玉儿那天差点儿脱口而出时她就猜到了,只是不愿多想而已,泪水从一只眼睛流进另一只眼睛,她在心疼,心疼身后这个男人。

  “你恋旧,舍不得拥有过的一切所以总是不敢多要,包括我,看到你为小如奋不顾身的样子,我才敢相信,你心里有我,一直都有。”

  “可是你还骗我”她闷闷的出声。

  他叹了一口气,幽幽开口道:“如果我不骗你,恐怕你一辈子也不会让我知道其实,你爱我。”她黯然,泪流不止,胸口却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融化,一切都变的轻松起来。

  “晚儿,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能时刻猜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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