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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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蔚言说:“原来大家都认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煜翔,还不快去看医生。”
展二对于这个堂姐是又怕又恨,他狠狠的看了大家一眼,似乎是把所有人的面孔都记住,然后灰溜溜的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展蔚言无奈的叹息。
陆远宗皱着眉看了看安璟,因为儿子对她纯保护的姿态,然他对安璟有点反感,他厉声质问儿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一个女人打架!”
陆翊根本不怕他,而且根本就喜欢和他顶着上:“怎么了,这个女人是我老师,我能看着她受欺负吗?”
陆远宗不屑的一笑:“老师?现在的老师也都不甘寂寞,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呀。我想我有必要和你们学校联系一下,这样的女人怎么为人师表。”
安小帅在一边听着不乐意了,他刚想说话展蔚言拽了他的手一下,他看了她一眼,终于还是忍住了,只听陆翊说:“你少做缺德事儿,如果你真敢那么做有人就恨死你了,不过他本来已经很恨你。”
陆远宗问:“你什么意思,你说的是谁?”
陆翊看了看安璟,虽然他不想说,但是为了保全她他只能说:“她是楚钧的老婆。”
这几个字仿佛带着魔力,一听这话陆远宗马上就换了一副慈祥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安璟眼睛花,她总觉得堂堂陆总竟然对自己有点谄媚。
“钧钧的老婆?他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就没有听说,你是个老师,老师好,老师和律师,特别好。”
安璟也不知道他嘟嘟囔囔说些什么,她看到了展蔚言,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展总,求你帮帮我。”
展蔚言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她在安璟手上拍了拍:“我们的饭还没有吃完呢,陆总,有什么话我们进去说吧,在这里倒成了大家的西洋景儿了。”
几个人鱼贯进入包厢,安璟太着急了,她忙把展二害楚钧的事情说了一遍,她希望展总能出面查查展二找的是哪个领导,然后给说和说和。
安小帅这才明白过来律师姐夫摊上大事儿了,他想说话,忽然看到展蔚言冷俏的面容,便不敢吱声儿。
陆远宗道:“其实这也是我找展总的第二个目的,我已经有了确切的消息,想进一步行动又怕伤了两家的和气,所有才打个招呼。”
展蔚言叹息一声:“这又是展煜翔那个家伙打着展家的名号在外面搞鬼,安老师,我们展家对不住您,我给您赔礼了。”安璟心里急哪还管这些,“展总,行不行您给个话儿。”
展蔚言微笑:“那哪有不行的道理,陆总都亲自出马了,我能不给这个面子,不过……”
陆远宗看出她的疑问,接过话去:“展总不用费脑子,我可以告诉您,楚钧是我的儿子,和我前妻的。”
其实安璟早就猜到了,但是经过陆远宗的亲口承认她还是很受震动,怪不得,怪不得总觉得陆翊和楚钧有相似的地方,也总是莫名觉得陆翊亲切,现在一切似乎找到了答案。
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楚钧和陆翊岁数差了那么多,为什么见面就像是仇人?
陆远宗打了几个电话让手下去做,安璟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陆总,我们家楚律师没事吧?”
“没事,明天就能出来了。”
得到陆远宗的肯定安璟就像吃了个定心丸儿,她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衣服的后面已经和身体黏在一起,特别的不舒服。
陆远宗看着安璟,像一切慈爱的长辈,他从钱包里摸出一张金卡递给安璟:“我都不知道钧钧结婚了,没有带什么东西,这张卡你拿去。”
安璟忙摇头拒绝:“陆总我不要,楚钧会不高兴的。”
陆翊抢过卡装在安璟的大衣口袋里:“不要白不要,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安璟最终还是收下那张卡,她想等着陆翊回学校的时候在还给他,所有的事情敲定下来,安璟决定告辞,她刚站起来脚上忽然传来刺骨的疼痛,她不仅啊的叫出声儿。
“怎么了?”陆翊和安小帅同时去扶安璟,陆远宗看着小儿子的样子不仅皱起眉头。
儿子似乎对他嫂子热心过了头!
安璟额头都疼出了汗珠子,她热痛摇摇头:”没事儿,崴了一下,回家擦点药油就好了。”
陆翊把人推倒在沙发上,伸手就给扒下了靴子:“还撑着,明天走不了路才好,我给你看看。”
安璟苍白的脸上飞过红晕,她缩着脚拒绝:“不用了,陆翊,这里是餐厅。”
“我管他什么地方,我子看到你的脚受伤了。”
因为年轻任性,陆翊在某些方面比楚钧还霸道,也因为年轻他根本就不顾及安璟的感受,他的亲热让她无所适从,她觉得陆远宗的目光几乎能把她烧两个透明窟窿。
作者有话说:“月票都去哪儿了,等的我头发都白了,眼睛都蓝了,嘴唇都青了,快点拿月票砸陆翊,快来快来,人家都等不及了!!小妖精们,就这么疯狂的干起来!!
第76章 。爱你在心口难开(中秋节快乐)
安小帅也看不下去了,他按住陆翊的手说:“谢谢你,陆少,我想我姐姐的伤还是去看医生比较好,如果胡乱擦药反而容易让病情恶化,这样可没办法跟我姐夫交代啰。”
陆翊拧着秀丽的眉毛还想坚持,安璟却已经站起来扶住了安小帅的胳膊,她歉意的对陆远宗笑笑:“陆总,那楚钧的事情就麻烦您和展总了,我先回去了。”
路远宗对她点头:“路上小心,等有空的时候记得和钧钧到家里来玩。”
安璟可不敢替楚钧应承什么,这种豪门恩怨最让人头痛,她只是礼貌的笑笑,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陆远宗喊住她,她回头竟然发现这个叱咤风云的传奇人物有点激动,他小心翼翼的问:“钧钧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伤了腿,现在他的腿在天气不好的时候还痛吗?”
安璟一点儿都不知道楚钧有旧疾,他整天跑步击剑打沙袋,身体壮的跟头牛似得,怎么会腿疼呢,看来她真的不了解他,可是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她只得硬着头皮说:“这个等您见了他亲口问吧!”
陆远宗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垮下肩膀黯然神伤的样子就像一个普通的老父亲,安璟忽然就有些不落忍,她轻声补充着:“他挺好的,一直都很健康。”
陆远宗的表情很复杂,似乎有欢欣,有悲伤,还有愧疚,他叹息着:“真好呀,都结婚了!”
等坐进车里,安璟才彻底放松下来,她捧着脚疼的直哼哼。安小帅学着陆翊的样子说:“老师你这里疼吗我给你揉揉。”
安璟抓起车上的纸巾盒子扔安小帅:“混球安小帅,你个大神经病。”
安小帅把盒子拿着放好:“姐,有病的是陆总他儿子吧,那孩子才多大,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对你有意思。”
提起这事儿安璟就烦,“都说是孩子了,这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盲目的爱慕身边的异性,把自己的想象强加到对方的身上,就和《飘》里面的斯嘉丽,她以为她喜欢艾希里,其实只是爱上她自己心里的渴望。”
安小帅撇撇嘴:“得了,他已经有超越他年龄的情商,你看那他多成熟,比我还成熟。”
安璟笑话他:“那是你太晚熟了,不过安小帅我记得你小时候可会哄小姑娘了,上个幼儿园就给漂亮的小女孩发水果糖,放学的时候妈妈去接你好几个小女孩要跟着上我们家,越大越看了,怎么就连个鲍贝贝都拢不住?”
安小帅白了她一眼:“去去,担心你老公去,干嘛揭我伤疤,姐,我跟你说,以后再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我和你急,亲姐姐都不行。”
安璟刚有点松快的心又提起来,“不知道楚律师在里面怎么样了,你说他们能把他弄出来吗,哎呀这律师怎么会被抓起来呢?”
“你个法盲,警察犯了法那也得抓,你们是律师就了不起吗?不过律师姐夫也真背,不过姐你放心,要是陆家和展家合力捞人肯定行,这几天我跟着那个胃炎,她不是一般的*。”
“但愿吧!”说到这个安璟再也无心把话题继续下去,她偏过头看着窗外忽然觉得这个城市不是一般的污浊,就连白雪落上去都会失去它原来的颜色。
安小帅的手稳稳的捏着方向盘,在如此风雪的夜里也行驶平稳,他试探着问:“姐,你和那个展二为什么要闹起来,是那小子觊觎你的美色?我没见你倾国倾城呀?”
安璟不想让安小帅知道她和展二之间的恩怨,她怕安小帅一冲动真把人给捅了,于是她想轻描淡写的混过去:“曾将见过一面,他为难过我的学生。”
对面的车灯一耀,安璟清清楚楚看到安小帅脸上的戾气,他咬着牙说:“姐你甭怕,那孙子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出气,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什么东西,胃炎不是东西,他就是不是东西的不是东西,连孕妇都要欺负,真他妈的给男人丢脸。”
安璟听了这番话不由得重新来认识安小帅,她的弟弟在她心中一直就是个孩子,坦诚直率憨厚老实的孩子,可是现在觉的他长大了,开始有了男人的担当,怪不得人家说磨难总会让人成长,看来鲍贝贝那件事对他影响还是蛮大的。不过安璟怕他脑子一热就蛮干,忙叮嘱:“你可不能冲动,那个人早晚会早报应,不用你为民除害。”
车子稳稳滑过林荫大道,到了家,安璟说:“小帅你别回去了,雪越下越大,开车不安全。”
安小帅摇摇头:“姐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得回去接接胃炎,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总归让人不放心,我慢点开,没事儿。”
“那好,你自己注意。”
和安小帅告别后安璟回了家,一进门她就把客厅有所有的灯都打开,正中那盏复古花枝状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把家里照的亮堂堂的,安璟就这样茫然站在客厅的中央,用这个非客非主的身份打量着楚钧给她的家。
墙纸漂亮地板漂亮沙发漂亮哪儿都漂亮,可是再漂亮也不过是一堆冰冷冷的家具,它们所起的作用不过是衬托楚钧的背景,没有楚钧,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
家里很暖,从月初的时候这里就开始供暖,她赤着脚走在暖热的地板上,几乎给热气熏出眼泪。
安璟把自己抛在沙发里,人一安逸下来,脚上的伤就来了劲,她觉得像有一把大锥子在狠狠的撅她的脚筋,她用手背揩揩眼泪,站起来去找医药箱,这些年她都是一个人,在荒凉的大西北她不仅可以照顾自己还可以照顾很多人,可一回到这个城市她就变得无能软弱起来,几乎事事都要依靠楚钧,这样娇滴滴的像个缠人的菟丝花一样安璟自己都唾弃,她要好起来,她不但能照顾好自己,还要照顾楚钧,如果他不嫌弃,她可以照顾他一辈子。
第二天雪霁天晴。
安璟早上起来拉开窗帘看到一片亮眼的白色,虽然这些年难得见到大雪,但总算积了能盖住地面的厚度,阳光柔和的洒落在雪地上,泛起五颜六色的光芒,不知为什么安璟就想到了楚钧的笑容。楚钧经常笑,但多半不是真的笑,都是那种公式化的敷衍的假笑,她第一次见他发在肺腑的笑就是在这个房子里,她给他送西葫芦馅儿的饺子,他咽下去第一个的时候就笑了,黑眸晶亮,唇角弯弯,就像一下子拿去遮蔽的宝石璨璨发光,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人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安璟穿上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带着黑色绣花的腰带一扎,就显出纤细的腰肢,配上深绿色雪地靴,就像一朵开错了季节的白栀子花,临出门前她看了看客厅,今晚,你会迎回你男主人吗?
安璟没有去律所,她想她去也管不了什么用,还净给贺一飞他们添麻烦。作为一个没有什么能力的女人,最好的支持就是乖乖回家等着,当然她还是时刻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这天的时间过得是安璟有生以来最慢的一天,钟表上的秒针就像一个生病的蜗牛慢慢慢慢的蠕动,她几次以为办公室的钟表坏了,站在下面一个劲儿发呆,同事韩姐问她:“安璟你没事吧,怎么一上午都魂不守舍的,这钟表有什么问题吗?”
安璟摇摇头又点点头,“韩姐,你看这表在走吗?我觉得它根本就不动。”
韩姐看看手机,“没有呀,你看和手机上的点儿一样。”
安璟讪笑着回到座位上,然后目光呆滞的看着外面。
忽然,她手机响了一下,是个短信息,她心一紧以为有什么好消息,点开一看却是陆翊的。
“安老师,你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想他?”
安璟盯着屏幕上的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她几乎都可以看到那个相貌华美的少年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态,他肯定是微勾着头,长睫低垂,嘴角微翘,明明是清冷忧郁的模样,骨子里却热烈的像一座火山,活火山。
安璟想了想还是回了他:“是的,你爸爸那边有消息吗?”
手机好久都没有动静,安璟以为他生气了,不会回了,她还记得昨晚陆远宗问及楚钧情况时他眼里闪过的怨怒,自己是不是有点残忍了,他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孩子?
正当安璟胡思乱想的时候陆翊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