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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覆你唇畔轻长生-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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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玖被他的话逗笑,捶了一下慕云宵的胸膛,撒娇地说了一句:“讨厌。”那声音十足的娇滴滴,慕云宵听得心痒痒的。

他把她打横抱起,还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凝着湛蓝的眸子看着她,那眸子散开了漫天的温柔,他说:“早安,老婆。”

然后抱着她往楼下走,秦玖被他忽然转变的称呼叫得心里舒坦极了,环着他的肩膀撒娇地磨着他:“乖,再叫一声。”

慕云宵却但笑不语,下颌抬了抬,示意秦玖看楼下,秦玖顺着他的那个方向看去,王嫂正和几个佣人在忙碌着,看见他们走下来,纷纷抿唇笑了,却又偏过头去当作没看见。

秦玖有些尴尬,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下来,慕云宵却不放,抱着她下了楼,走进偏厅,才把她放在饭桌前。

慕云宵挥挥手,就让王嫂带着那些人下去了,秦玖还低着头,似乎能听见那些小女孩那轻扬的笑声。

“我就没看见你害羞的时候,其实偶尔害羞一下,也是挺好的。”慕云宵往她的碗里盛汤,调侃地取笑她。

秦玖立马抬起了头,瞪了一下慕云宵,这个男人真是个十足的妖孽,明明是在耍她的,但是,她很是没志气地,骂不出来。

“好了,我不和计较了,我饿了。”她对着他嘟起唇,没有人在旁白,她是可以任意地对慕云宵索要的。

慕云宵明白她的意思,拿起勺子把汤喂到她的口里,宠溺地拿起纸巾为她擦拭唇边溢出来的汤汁,满足地微笑。

也许对慕云宵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被秦玖所需要,而不是她对别的男人伸出手。他深爱这人,所以,愿意把自己放得最低,去成全她那些渴望的温暖。

因为,他爱这个女人。

☆、那些入骨缠绵,深情不过比痛长。(三)

这一幕,尽数落入了从门口进来的三个女人的眼睛里,慕云宵的母亲couki哑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般的柔情,从来都不知道,他可以这样,顿时感触万千。

而任淇,显然是哭过,两只眼睛红肿异常,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不可思议,却知道自己的挫败。

千算万算,终究是没能得到这个男人,也没能阻止她回到他的身边,悲痛万分。

而慕宛如显然是最为镇定的一个,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年她就看过这样的情景,现在,怎么也不会吃惊了。

只是心里的怅然却那么浓重,曾几何时,她也曾这般得到过一个这样的男人,只是,那时光太残忍啊,她并不能如秦玖那般幸运地得到那个男人,所以,这漫漫长生,终究是一个遗憾。

秦玖不是没有想过会和慕宛如以及任淇狭路相逢,但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似乎很多心情,她都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还是慕云宵首先看见的她们三个,他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淡定地放下碗,为秦玖擦了擦唇,站起身来走到正厅,对着自己的母亲笑了笑,叫了一声:“妈;姑。”

慕云宵对自己的母亲很是孝敬的,也许是这些年在赫尔辛基,都是这个女人在身边为他的付出,让他对她的爱深厚无比,而对慕宛如,慕云宵同样很是尊敬。

可以说,在这一生中,他所有的成功,多半是因为这两个女人对他的影响,睿智聪明,端庄的两个女人对他的前半生影响很大。

而秦玖,对他的后半生,却是起到了一个颠覆性的影响,她是融入他生命里的血肉,爱得深沉。

Couki祥和地笑,走过去把包放在沙发上,伸手帮慕云宵整理了一下衣袖,这个儿子总算是定下心来,那些年他的沉默不语可真是吓坏了她,对母亲来说,自己的儿子幸福才是首要的条件。她是芬兰人,自然没有中国家庭妇女骨子里的那些门第的固执。

“你这坏小子,那样从家里跑掉后也不知道回家,娶了媳妇儿也不带回家,你这是存心气死你妈吗?”couki的中文比慕云宵说的还要好,几十年下来,已经有了地地道道的中国腔调。

虽然说着这样责备的话,眼神却是很柔和的,那种看着自己的儿子苦尽甘来的神情,是每一个做母亲的都能体会出来的柔情。

慕云宵拥抱了一下自己的母亲,他是知道的,在这些年里,他为了追逐秦玖,把自己困在一方的囚牢里,苦苦地挣扎,最伤心的,恐怕是他的母亲了。

“妈,怎么会呢?我刚想今天带玖儿回去看您的,您这不是就来了吗?”慕云宵轻声地哄着自己的母亲,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Couki这才将信半信地瞪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站在偏厅里的秦玖身上,女子一身素白的衣裙,极瘦,和记忆里的女孩子不一样了。

那些年,她偶尔去过慕云宵的公司,看见过这个眉目低垂的女子,总是一副淡漠深沉的模样,把心思暗藏,锐气很足。

现在倒是少了几分的锐气,平和多了,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母子的互动,显然是知道插不上话,站在旁边局促地微笑。

慕云宵转身牵着秦玖到了自己的母亲的面前,感觉出了她手心的潮湿,低声在她的耳边呓语:“别担心,不是有我在嘛。”

他这样柔和安抚地看着她,安定了她的心,那句“妈”在嘴里千回百转怎么也叫不出声来,最后还是叫了一声伯母。

那一个字好像很多年没有叫了,生疏得她怎么也叫不出来,那个女人的坟前定然是野草疯长了,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回去看看,她这样想的时候,细心地收藏住了自己的心事,坐在慕云宵的身边微笑。

佣人上了茶,又下去了,couki倒是一点也不忌讳秦玖这样叫她,只是浅笑着看着秦玖,似第一次这样看着这个自己儿子心头上的女人,总觉得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当时自己的儿子爱得死去活来,最后还是分开了,现在,却还是走在了一起,这难道不是一个缘分?

还是慕宛如先开了口,把一个礼盒递到了秦玖的跟前,高雅美丽的女人似乎带着几分的倦怠,声音也变得不如以前的那般自信尖锐了。

“新婚快乐,这是一点小礼物,手下吧。”慕宛如淡然地说,脑海里不断地闪过了任默生的脸,要不是当年她的可以阻拦,那么,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也会这般幸福?

她以为她不会后悔的,但是,此刻看见慕云宵这么幸福的时候,想起自己的儿子活在黑暗中,总是感觉到了罪孽深重,当初,她确实不应该那么做。

虽然事实证明了任默生和秦玖的感情不牢固,但是,如果当时他们结合了,很多事情也就不一样了,不是吗?

秦玖大方地说了:“谢谢,承你吉言。”,秦玖对慕宛如并不是那么怨恨的,当时慕宛如的做法无可厚非,站在母亲的角度,她那样做的确是为了爱,只是,她并不明白,怎么样才是为了任默生好?

她不明白,她以为给的任默生最好的,其实,任默生并不觉得很好。

“想不到这么快就结婚了,想想就觉得荒唐。”couki看着坐在一起的慕云宵和秦玖,感叹不已,前些日子,慕云宵和任淇的婚约才如火如荼地讨论着,转眼间,却已经成就了他人。

Couki转身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任淇,女子的脸色很是苍白,却也很隐忍,来这边的时候,她们是不让她来的,可是,她非得来,说要给他们带一份结婚礼物。

“有什么好荒唐的?这是必然的。”慕宛如轻轻地扣着茶杯,那瓷杯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女子洞悉一切的睿智,总是让人感到无从适应。

Couki没有话可说了,慕宛如转脸看了一眼任淇,淡淡地开口:“淇淇,你不是给他们准备了礼物吗?”

任淇一直陷在自己的思绪中,听见慕宛如这一说,好像恍然惊醒,连忙把怀里的礼盒放在了桌子上,掩去了一脸的落寞和其他的情绪。

“一点小小的心意,恭祝新婚。”任淇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秦玖和慕云宵,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秦玖被她的目光一扫,却突然就感觉到了窒息。

那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在心底慢慢地升腾而起,而任淇却是一脸的镇定,不,不应该是一脸的镇定,是一种绝望后的空洞,秦玖抓紧了裙摆,说不出话来。

“谢谢。”倒是慕云宵无所谓地说了一声谢谢,秦玖却愣愣地看着任淇,感觉,有些事情,在慢慢地变质着。

以任淇的个性,爱慕云宵如命的她,得知了慕云宵和秦玖的婚讯,应该是会歇斯底里的,但是,现在却这般平静,不是她的作风,是什么不一样了呢?秦玖也说不上来。

“宵儿,有时间带秦玖回家去吃顿饭,人家一个姑娘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跟了你是吧,得补个婚宴什么的。”couki是明事理的,她并不介意秦玖当她的儿媳妇,只要慕云宵喜欢,什么都可以。

慕云宵稍微地点头,看了一眼秦玖,这个还是要看秦玖的意愿,她不是一个高调的人,身份名利对她而言,不过的过眼云烟。

“玖儿,你说说,觉得怎么样?”慕云宵看着秦玖,低声询问她的意见,秦玖正陷在对任淇的剖析中,猝不及防地听见慕云宵这样问她,她根本不知道慕云宵和他的母亲说了什么,只好勉强地笑了笑。

“你来决定,我没意见的。”她乖顺地点头,就看见任淇射过来的眼神,阴寒中,带着浓烈的不知名的绝望,她的心颤了颤。

最后慕云宵和他的母亲说了很久的话,偶尔他会来问几句秦玖,看出她的不安和失神,他就没再问她了,让她陷在那种恐慌里,慢慢地消磨任淇对她的影响。

还是慕宛如把她拉出了思绪的泥潭,她带着秦玖穿过宴回山庄的花园,那曲径回环之间,秦玖跟着女人的脚步,一路前行。

慕宛如最后驻脚在湖边,那湖上的莲蓬还没长成,稀稀落落地散落在水上,曲桥架在湖面上,慕宛如带着她走上了那曲桥,然后站定。

等了许久,慕宛如也不说话,秦玖第一次看见她从包里面拿出了烟,给自己点了一根,递给了秦玖一根。

秦玖看着手指尖那细长的摩尔,这个女人抽的竟然也是摩尔,慕宛如红唇之间徐徐地吐出一口眼圈,和着这水烟曼妙,很是清绝。

“我记得你也是抽摩尔的。”慕宛如抿唇自顾地笑了笑,看见秦玖眯着眼睛,轻点唇际,吐出一口漂亮的眼圈。

“是啊,我只抽摩尔,这算是一种毛病吧。”秦玖自嘲地笑了笑,这么多年,她唯一没有变过的喜欢,就是对摩尔的喜欢,一如既往的,喜欢抽这种苦到极点的烟。

“这要是一种病,我都犯了几十年了,我这一辈子,也只抽过这种烟。”慕宛如难得的随和地笑,这个往日里总是高仰着头,衣服风吹不动的女强人的模样,秦玖看着她,突然就有了些许的感慨。

时光隐藏了许多的故事,慕宛如的故事也许比她的过去还更加的让人悲痛,可是,这个女人,却安详地度过了几十年。

秦玖敲了敲烟灰,漠然地笑:“你或许希望我听你说一个故事。”然后仿佛是觉得很有趣一般,兀自地笑了。

“哪里有什么故事可说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如果有故事,也差不多被时光磨平了。”慕宛如用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丢在地上,高跟鞋用力地碾上去,掐灭。

“你一定是有些日子没去看过阿默了。”慕宛如看着湖面上的烟雨蒙蒙,意味不明地开口。

秦玖拿烟的手顿了顿,和她一般看着湖中心,也许就如同慕宛如说的那样,很多故事都会被时光磨平,都不能称之为故事。

“去过,看见莫槿凝在,就没进去。”秦玖如实地回答,昨天她才去过,怎么会没去?始终是有愧疚的,对任默生,秦玖不能安心的。

天气有些阴沉,似乎有些冷,慕宛如把双手拢在嘴边对着手心呵了一下气,唇都有些白了。

“你觉得对他感到愧疚?”慕宛如总是很聪明的,一下子就能明白秦玖的心,这样的年纪,想必是她也曾经历过,只是生在豪门,慕宛如没有秦玖的这般自由。

秦玖轻轻点头:“是啊,是感到愧疚,当时太任性了点,喜欢摇摆不定,我觉得吧,我会有报应的。”秦玖自嘲地冷笑,似乎那报应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威胁。

慕宛如哑然失笑,把双手插进外衣的兜带中,平和地笑:“年纪这么小,说什么报应呢?我年轻的那时候,也觉得自己一定会有报应的,我不是还好好地活在这里嘛。”

似乎是被秦玖这样孩子气的话给逗笑了,慕宛如的眸光在春光里很柔和,看着湖心中央,那话也和气了很多。

秦玖的心情也跟着她的话轻松了许多,慕宛如也并不如往日里看到的那般难以相处,相对的,只是一个极力想要弥补自己的儿子的女人。

“那或许是你比较幸运,也许,我就没那么幸运了。”秦玖笑了笑,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一句话,竟然真的一语成谶,她真的没没那么幸运。所以,她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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