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诱婚之娇妻难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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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改变,她的努力,就成了他们分手的导火线。
可是,他却从来不懂,她的改变是为了谁,是为了什么?
他更不懂,其实不管她怎么变,她的灵魂还是她……
直到此时此刻,苏浅才终于明白,身后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懂她,也从没有真正爱过她。
他只看到,她变了,变得现实了,变得跟他身边的其他女人没什么两样了。
所以,他厌了,烦了,想分手了。
他只看到她的爱慕虚荣,却看不到她背后的辛酸。
她性子淡静,社交能力不是很强,但她也努力去学习,去与别人攀谈,努力跟别人打成一片,她做这些,不是不累的。
但,只要想到是为了他,想到了他们的以后,她都能咬牙坚持的。
可现在,他的一句轻飘飘的反问,却让苏浅彻底崩溃了。
苏浅背对着他,留着泪,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动了好几次嘴,喉咙酸涩无比,有好多好多话想蜂蛹而出。
她好想好想反问一句,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但,所有的言语,最终都只化成五个字,
她说“因为……我犯贱。”
因为犯贱,才想要改变自己;因为犯贱,才无缘无故折磨自己;因为犯贱……才想跟他永远在一起。
所以,这就是她的结局。
她长达三年恋爱的最终结局,就是这样了。
她背着挎包,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浅色牛仔裤,背过身,一步一步走出了这栋别墅,也一步一步走出了彼此的世界。
第53章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当一个人在大痛过后,心灵就开始平静了。此刻的苏浅就是如此,在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后,她的整个脑袋都仿佛放空了一样,她十分平静的上了车。甚至都忘记了跟司机说要去哪里,直到前面的司机等得太久了,开口问她。
苏浅怔怔的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想起来,自从跟他住之后,她在外面就没有住的地方了。之前去参加工作,单位有说给她一个小房间住,当时她拒绝了……
她掏出了手机,跟自己的上头反应了一下情况,那边说房子还空着,她可以随时过去住。苏浅挂了电话报了地址,心底居然生出一丝悲凉,差一点,她就无家可归了。
“房子有点小,因为一直没人住,所以有点乱,你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了。”管理员帮苏浅打开了房门,交代道。
苏浅点点头,她的要求不高的,有住的地方就行。
等管理员走后,苏浅才开始慢慢收拾。因为太久没人住,灰尘都结了厚厚一层,光是一个地板她就拖了五次,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说了。
收拾房子本来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但苏浅丝毫不觉得累一般,中间没有任何停歇休息,一直在忙,直到忙到晚上九点钟,才整理完房间。
而后,她独自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双手抱着双膝,下巴抵在手臂上,怔怔的看着前方。
——
夏婕一直觉得很愧疚,她想去找苏浅解释,想去安慰她,可是她连电话都不敢打出去。那天苏浅离开的背影,深深印在她脑海里。这几天晚上她一直做恶梦,梦里的她也是孤身一人,等到终于在前方看到一个身影时,那个人却又走开了。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她一个了一样。
醒来的时候,她浑身都是湿的。而路南,居然又不在她身边……
这几天他频繁出去,总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去,而后又在凌晨三四点钟回来。她总是知道的,但她却总是装作不知道。
一个人能坚持一份爱情多久她不知道,苏浅跟二爷的事让她对自己的坚持有了动摇。如果连苏浅的坚持都不能打动二爷,那她又能用什么来打动路南?
她一直知道他心中有人,她也一直坚信着能把那个人赶出去,可是此时此刻,夏婕居然也犹豫了。所有的坚持在此时此刻犹豫了,更甚至,她的耐心都减少了几分。
路南再次归来的时候,夏婕直接就起身了,路南都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打扰她了,忙道歉“是我吵醒你了吗,很抱歉!”
夏婕连微笑都懒得给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实在没有那份心思去自欺欺人了。她直接道“没有,是我自己睡不着,你睡吧,我去书房呆一下。”
路南都震惊了蛮久,很久才回过神来。想拉住她,但是夏婕却已经走了出去。
——
一连好几天,苏浅都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不知疲倦的工作着。不管是下乡还是出差,不管有多苦多累,她都一个人承担。
直到有天累趴了,被偶然碰到的梁昊看到。
苏浅醒来的时后,就看梁昊一张阴沉得可以的脸,她居然还能微笑的打招呼。可惜对方不领情。
“苏浅,为了一个男人,值得么?”梁昊毫不留情的一针见血。
东城虽然不小,但秦携的事情还是颇受关注的,所以圈内人士都很清楚的知道,秦家的少东又换女人了。
梁昊之前一直在外面出差,但一回来还是听说了。知道后第一反应就是寻找苏浅,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听了他的话,苏浅怔了怔,那些被刻意隐藏的记忆,被他一句轻飘飘的话刺破,此刻正犹如蜂一般的拥出来。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喉咙的苦涩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在试了几次后,她放弃了说话的冲动,沉默的转头看着窗外,彻底不说话了。
梁昊眼底闪过一丝不忍,虽然心口像火山一样仿佛随时会爆发,但他还是狠狠的克制住了。就陪着她,也不说话,安静的给她削苹果,医生说她饮食不规律,严重影响了健康。往后要多吃些水果跟流食,不然很难改善。
“吃点吧,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你的家人想想。”
说完,梁昊就把分好的小块苹果给她喂过去,一开始她不吃,但或许是刚才他的话起了作用,过了一会苏浅居然张开了嘴,轻轻的咬了起来。
但最后她还是没能吃进去,因为才咬了一小口,那泪水就仿佛决堤了一样,疯狂的涌出来。
梁昊心底难受得要死,但还是沉默的放下苹果,再轻轻抱住她,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苏浅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瓦解,她彻底的放肆大哭起来。
梁昊安抚的轻拍她发顶,听着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自己的心也撕裂一般的痛起来,最后,他狠狠的闭上了眼睛。
苏浅是在两个星期后离开的,她简单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打算回一趟老家。辞职的时候老板一直在挽留,虽然她做的时间不是最长的,但是她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如果继续做下去,发展空间会很大。
虽然老板给苏浅开了很有利的条件,但苏浅还是拒绝了。她当天就坐车回了老家,没打算告诉父母自己的打算。不过她的父母对她的行踪也不是很感兴趣,只要她把钱留下就可以。
苏浅走进病房抱了抱那个还在熟睡的弟弟,她想,等散心过后,她还是会回来的。
离开的时候只有夏婕知道,苏浅把秦携曾经给过她的所有的卡都交给夏婕,拜托她帮忙转交一下。有些事情结束了,有些人也没有必要再见了。
夏婕一直在哭,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苏浅面容很平静,反倒安慰起夏婕来“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夏婕眼泪还在流“那为什么要走,不走不行吗?”
苏浅看了看前方,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终于理解了林净,理解了她当初为什么能那么干脆的远走他乡。原来是有些事情降临到自己头上,才能深刻体会这种感受,只希望两人有缘,在将来的旅途中,有幸遇到。
苏浅看了看远方,嘴角突然绽放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她说“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第1章 归来
“二爷,您手机响了。”同样穿着军装的司机态度恭敬的跟后座的人报告道。
二爷连续出差几个星期,他荣幸成为二爷的司机,这让部队里的人艳羡不已。但不知怎的,这几个星期二爷脸上的表情很冷,说不出的那种冷,像冰块一样。但作为属下的他自然不能多问,该沉默时要沉默,该说话时得说话,就像此刻,二爷手机响了,他觉得他得提醒下的。
秦携从军用文件中抬起头来,把文件放一边,揉了揉没心,那雕刻一般英俊的面容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沉默的接过了手机,是许痕打过来的。男人淡淡的说了几句话后,便眼神默然的看着窗外。
车窗外,东城的天空阴沉一片。
某豪华包厢内。
在连输了几局的许痕坐不住了,屁股刚刚挪动想乘机拉个人过来点背,他今个不能再赌了,会把家产都给输了的。
“坐下。”
一句低沉的话让许痕动都不敢动,他不该叫二爷过来戳麻将的,真的,他要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得这么惨!
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吃?再许很脸色干得不能再干时,酒店经理领着几位名模进来,这场麻将‘厮杀’才终结,他悄悄摸了摸心酸的汗水。
见二爷被名模哄的空挡,路南眼神怜悯的瞧了瞧许痕“你没注意到二爷最近心情不好么?自个撞枪口上不死你死谁?”
许痕推开身边的美女,若有所失“二爷做事一向干脆利落,怎么这次……”
“呵呵,”路南摇摇头“二爷的心思你最好别去猜。”
许痕不动声色看了二爷一眼,苏浅的事情他听说了,任何女人在二爷跟前都会失去自我,会烙下今天的下场也是再正常不过。以往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但,二爷如今的表现却是以往从没有过的。
“你跟你老婆如何了?”二爷的事情不能过问,那兄弟的事情总能问问吧?
怎知路南却斜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许痕摸了摸鼻子,怎么最近大家都怪怪的?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那边秦携却猛然推开身边的女人站了起来,神情冰冷的走了出去。待路南跟许痕反应过来追出去后,二爷已经开着他的兰博基尼飞了出去。
阿兰正在学插花呢,就看到男人帅气归来了,她欣喜的迎了上去“二爷~”
早前她生日,老管家无意中说了一句让秦少帮庆祝,她以为会是奢望,却不想二爷居然真的帮她过生日……她本就喜欢他,坐在她身边居然也不由自主靠过去,只怕他会推开,却不想他没有推开……或许,他也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呢?
秦携却不看她一眼,阿兰咬了咬唇,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继续跟了上去。本以为二爷是去书房看书了,却不想他却进了厨房。
厨师们都惊悚的站着外面,是不是二爷觉得他们做得不好了,把他们赶了出来要炒了他们?这里工资那么高,失去了要怎么办才好?
厨房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老管家都不敢进去,阿兰想了想,鼓足了勇气走了进去。
只看到满地的碎蛋,男人仿佛在煎蛋。
阿兰刚想说话,秦携就先开了口。
“端出去。”
阿兰一怔,随即就看到那人高大的身影从身边越过,她只觉得一股刚劲的男性气息从耳边吹过,男人就走了出去。
她不敢耽搁,走过去一看,整个人惊怔了。那么糊的蛋,二爷是打算吃么?她也不敢多耽搁,忙把那黑乎乎的蛋装好端了出去。
二爷果然坐在餐厅前,她把盘子往餐桌上一放,满眼忧心。老管家看到了,也惊诧不已,二爷是打算吃这个焦鸡蛋?这可怎么行?他刚想说话,就听得阿兰先开口了。
“二爷,要不让厨师给您做一份吧,您想吃什么样的都可以,这一份……”
“吃了。”
男人沉沉的吐出两个字。
啊?所有人又惊怔起来了,二爷刚刚说让谁吃了?这份焦糊糊的鸡蛋?
阿兰左顾右盼,最后发觉二爷貌似是对她说的,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二爷,您是在跟我说话么?”
“吃了。”男人盯着阿兰看,还是只重复这句话。
阿兰看着那盘黑焦的鸡蛋,仿佛那是一盘毒药似得,满脸为难之色“二爷,这鸡蛋……还是不要吃的好……”
她虽然家境不好,但也从没吃过这种鸡蛋啊,那么焦,怎么吃啊?
“我说吃了!”秦携突然提高的声音里充满了阴霾,让所有人险些尿裤子了。
阿兰腿脚都在发抖,若不是有桌子支撑着,她真的会跌倒在地上的。可是二爷的话她又不敢不从,只颤道“我……我……”
她含着泪看着老管家,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