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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万千宠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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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黄?两人顿时想到那伟岸的男子,“快请。”游知渊忙道。
  “我先走了。”沈宁起身。
  “李夫人且慢,既已来此,不如去偏厅一避,听听黄将军所言。”
  沈宁是想了解的,“可是这样好么?你们讨论军国要事,不怕我一个妇道人家听了去?”
  游知渊苦笑,“李夫人言重了,云州能有今日,怕是李夫人出的力比下官还多。云州生变,您当是比下官更上心。”
  沈宁闻言,也不再过多推辞,身形一闪,掀了帘子进了偏厅。

  ☆、第八章

  差役将黄陵引至书房,游知渊挥退,才跪下行礼,“下官见过黄将军。”
  黄陵道:“请起。”
  游知渊谢过,将黄陵引上主位,亲自为他奉了茶,才道:“大人今日前来,莫非是有要紧事着下官去办?”
  黄陵轻笑,“游大人多虑,本将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请教。”
  “不敢,不敢,大人请直言。”
  黄陵也不赘言,“陵长年驻守边关,也知边境凄苦,且云州无将士把守,原以为应是一片狼籍,百姓潦倒,不想竟是街市热闹,百姓安居。游大人治理有方,愚确实想请教一二。”
  “这……”
  躲在偏厅侧耳倾听的沈宁心里一惊,不想他一个武将,心思却是细致。
  “大人言重,云州穷苦,年年还需仰仗圣上隆恩才可过活,末官惭愧之极,大人所言,不是折煞末官么?”游知渊一脸愧色。
  “游大人何出此言?边境荒芜,人烟稀少,自是不比鱼米水乡,然而本官所见云州之百姓虽衣着朴实,面容却是精神,此为大好。”一个外有蛮族骚扰,内有山匪横行的边关之城,百姓为何毫无凄苦之色?黄陵皱了皱眉,突地想起一件事来,“本官还记得游大人一年前上表朝廷,秉上云州山匪肆虐,请绞之,为何后来便没了下文?”
  游知渊心里咯噔一下,“这……”
  沈宁一奇,他不是在边关么?怎么消息这么灵通?
  一年前一批悍匪游窜而至,占山为王,烧杀虏掠,还抢民女上山当压寨夫人,只凭他知府里的十几个衙役,哪里是那群强盗的对手?那时的云州不同今日,百姓麻木成性,自暴自弃惯了,若是自个儿家里头碰上了,哭天喊地地自认倒霉,不是自个儿的事,就拍着胸口暗道幸好。
  若不是偏厅里头的那个女子……黄将军今日所见,定是一年前那般模样吧。
  “游大人为何吞吞吐吐?”黄陵眼中闪过一丝异光。
  沈宁呲了呲牙,游呆子可别说些不该说的啊。
  “下官、下官……那时云州来了贵人,才救了云州于水火。”老实巴交的游知渊垂手,结结巴巴地道。
  “哦?是何人?”
  “她……是个隐士。”已发下重誓的游知渊只得撒谎。
  “隐士?”
  “游大人,出大事了!林校尉请您速去城楼!”外头突地传来差役紧急通报。
  去城楼?莫非是战事?黄陵与游知渊相视一眼,停下话头匆匆而出。
  而偏厅中的沈宁也随即离开了府衙。
  “克蒙国派使者议和?”站在城墙之上,中途碰上的东旌辰与黄陵等人看着城门下等待的克蒙士兵和盘膝坐在四轮马驾舆车上的使者,以扇遮着日头,眯着眼俯视。
  “是,说是近年因大病肆虐,国内元气大伤,景朝未曾趁虚而入,大汗感恩图报,力排众议决定与我朝恢复邦交。”
  “哦……”象牙扇在石上轻敲两下,东旌辰皱眉片刻,突地抚掌笑道,“这莫不是美事一桩?”
  “六爷何出此言?”游知渊肃然问道。
  “皇兄向来担忧克蒙之族,如今蛮族自降,不是美事一件?”东旌辰看向黄陵笑道。
  黄陵却另有想法,“六爷,此事有待商榷,克蒙族来得太巧了。”探子报得克蒙族人已然恢复元气,且游牧族向来好斗,此时来议和……他的脸色越来越沉。
  游知渊闻言,心怦怦直跳,将军所言之意……加之方才粮草一事……多事之秋啊!
  子陵这是何意?东旌辰瞪大了双眼。
  “无论真假,似也不能拒之入内。”扫了一眼颇长的队伍,黄陵眼下一片沉寂,若是拒之入内,他们便有堂皇理由挑起战火,今日云州便要陷入水深火热,“游大人,请以两国邦交不斩来使为由,限克蒙侍从在三十人以内。”
  “是。”
  待游知渊去准备交涉,黄陵突地忆起一事,正想叫住他,谁知游知渊先他一步停住回了身,走至他的面前,犹豫地道:“黄爷……下官冒昧,都城才到的粮草末官暂置在粮仓,不知是否妥当?”
  这粮草不放粮仓,还有何处更妥当?东旌辰看他一眼,心想莫怪他被流放至此。
  黄陵也看向了游知渊,却是含义颇深,这知州,原以为只是个七品州官,不想却是意外重重。
  游知渊迎向他的目光,又稍稍垂首避了开来。
  “游大人所思有理,不知游大人认为放置何处适合?”黄陵问道。
  这一语确定了游知渊所头所想,他猛地抬头,对上黄陵沉着的目光,惊虑不知为何去了大半,眼前这位可是皇朝战无不胜的威武大将军!
  “失礼,大人。”于是游知渊上前对他耳语几句。
  黄陵背手沉吟一瞬,点了点头。
  东旌辰不明所以,摆开扇子摇了摇头。
  游知渊匆匆下了城墙,一边端正官帽,一边思索着该如何接洽才是,一抬头却碰上靠在石墙上与守城差役说着话的沈宁,“李夫人。”他转头望了望上头,见黄陵等人还没下来,迎上前想与她说两句。
  “游大人。”沈宁笑着行了一礼。
  游知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她往外走去,简明地将现下的状况说与她听,沈宁在城楼下的防御口已经看见克蒙族浩浩荡荡的队伍,也并不认为这时常来抢掠的民族会突如其来地递上橄榄枝,然而她不太了解古人的想法不敢确定,现下听了游知渊转述黄陵的想法,应是合到一处去了。
  “夫人,依你之见……”
  沈宁笑笑,“震威大将军在此,还需我班门弄斧?你听他的就准没错了,不过如果需要我出力的地方就尽管开口。”
  闻言游知渊沉吟片刻,也只得点了点头,快步与校尉商议开城门一事。
  沈宁再回头看了那舆车上的看不清长相的使者一眼,厚脸皮抢了差役正拴的马,一路奔驰,路边还听到几声埋怨:“哎哟,李夫人,慢着点儿!”
  “不好意思!”她带笑的道歉声飘在街道上。
  这夫人,不好意思是个什么意思?
  已跑远了的沈宁没听到腹诽之声,本打算回李家,突地又转了念,马头一调便往镖局方向去了。
  直冲到镖局里头找着韩震时,他正独自在武室钻研剑术,沈宁等了一会,他才收了内功从室内出来,“何事?”不是让她回去背熟心法么?
  “有事得请你出马。”沈宁谄媚一笑。
  “说。”
  “护送大花与我娘他们到山上去吧。”她有点不安。
  韩震一听,收回了遥望了目光,神情也严肃起来,“发生何事?”
  “克蒙族在城外,说是议和要求通关。”
  “你不信?”
  “我本来不确定,但黄将军也认为有诈。可能真是来者不善,若是真议和是最好,但我觉得还是提防一下为好。”
  韩震皱眉沉吟,过了一会才开口,“你与她们一同走,我留下。”并非不相信她自保的能力,只是他发觉自她的丈夫李子祺病逝后,她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并不是行事浮躁,而是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飘浮在空中,没心没肺像是找不到了落脚之处。他怕她留在这危险之地,会全然无牵无挂不顾性命。
  “哎呀,你也知道山上那群匪兵,除了你还有谁能治得住!你得上山去把他们赶下来帮我们。”
  “他们怕你更甚于我。”韩震淡淡说出事实。
  沈宁摸摸鼻子,又道:“今日不同往昔,万一他们存了报复之心,我领着一群妇孺,不是送上门去么?”她顿了顿,又强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韩震的眉头越皱越深,那群崽子,平日里没试探,确实也不知养熟了没。只是这厢……“那末你也跟着去,我领着他们下来找游大人。”
  “哎,乱坟岗上的玩意儿可能会派上用场,我得和他们弄好。”沈宁摆了摆手,“你放心,我没事的,打不赢我躲得赢。”怕韩震再说什么,她摆摆手,示意先行一步。

  ☆、第九章

  出了镖局之后,沈宁又御马去了茶馆,茶客们已然听到些许消息,正忐忑地窃窃私语,她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一壶茶,安静地坐着。
  大抵过了半个时辰,才听得开城门的消息。
  在百姓颇为惶恐不安的视线中,北城门缓缓开启,随着笃笃的马蹄声,云州老百姓害怕的克蒙士兵面无表情地进了城。游牧民族出身,克蒙族人不论男女个个人高马大,相貌粗犷深邃,全然不同于景朝人,一些胆小的孩子见到他们脸上画的奇异图案和身上的兽皮甲衣,往自己母亲怀里一躲便嘤嘤哭起来。
  茶楼上的沈宁一眼扫过,锁定了那四轮舆车上的使者。只见他褐色长发随意扎在脑后,五官极为深邃,加之一双邪气的桃花眼,再着一身克蒙正统服饰,竟是个异族美男子。
  向来是相貌主义者的她眼前亮了一亮,旋即又慢慢归于平静,美是美,但那眼中的煞气太重,连勾唇的笑容都带着一丝血腥之气。
  不可能是来议和的。
  沈宁无比确信,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用力扼制住情不自禁发抖的双手,直直盯着那一行克蒙族人往知州府方向而去。
  明了这两天真实的腥风血雨即起,她不是不害怕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虽然军校扎实出身,也做过几次大型演习,然而出生入死的任务是没经历过的,不想自已的第一场实战,竟有可能发生在冷兵器的古代!不同于枪支远距离射击,这里只有刀剑厮杀,血肉乱飞。
  她深深吐了一口气,闭着眼,一张温文如玉的笑颜缓缓清晰浮现,握杯的双手不再颤抖。
  她要守护住他的沉睡之地!
  蓦地睁开的双眼不再迷茫。
  将克蒙来人引进府衙,游知渊引使者等人入厅,才知派来议和的克蒙国使者竟是大汗的第二个儿子,颇具威名的努儿瓴大公。游知渊将主位让与克蒙二殿下,自己立于位下。他侧目看一派慵懒邪治的努儿瓴,传闻他在政治上很有真知灼见,但天性残暴,听说还有隐晦的喜好……克蒙国怎会派这一王子来议和?
  像是了解到游知渊心里所想,努儿瓴缓缓开口,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意味,“早知道议和这么麻烦,说什么孤也不接着苦差事。本来孤就不赞同议和,大父偏偏还要派孤来景。”
  “大公,请慎言。”一旁的副使急忙道。
  努儿瓴虽像是在发牢骚,实为埋怨游知渊拖了许久才让他们进城,游大人明白意思,行了一礼道:“大公且莫生气,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大公体谅。”
  “算了算了,孤也不为难你,帮他们安排住处歇下吧,孤今天累了,明天一早启程。”努儿瓴挥挥手,像是在交待自家手下。
  “敢请大公再稍待几日,此乃天大喜事,请待下官秉明我皇,也好为诸位一路接风。”
  努儿瓴手支下巴,嘻嘻阴笑,偏头说:“我就料定景朝疑我心意,果然不假。巴搏那蠢货还跟我
  打赌,飞书去叫他自残一指。”
  游知渊闻言,忙道:“大公此话差矣,两国邦交乃双胜之举,两国百姓定当欢心鼓舞,如此大喜,下官又怎会疑贵国之诚?只是鄙国律法规定,异族往来需赦行公文,望大公体恤。”
  努儿瓴眯了桃花眼,表情不怎么高兴,半晌,他才勉为其难地道:“三日,三日后,如若孤还不能行,就别怨孤回去参与大父景朝无心了!”
  “下官使人以最快报与我皇,我皇慈悲宽厚,闻此喜讯定为天下苍生欢喜。”
  努儿瓴的薄唇血红,加之狭长的桃花眼,笑起来竟有一种妖冶之感,“如此……也好。”
  游知渊莫名恍惚,后觉失礼慌忙低下头去,“请大公稍作休息,下官今晚备薄酒与为大公洗尘,还望大公不弃赏脸。”
  “嘻嘻,游大人也算有心人,待到了时辰,派人唤孤罢。”
  “是,谢大公。”
  “对了,也请大人帮孤这小童安排一间房,就安置在孤的左右吧。”努儿瓴站起来,想起来了交
  待一句。
  游知渊这才正眼睛看向一直站在他身侧的小侍童,十三四岁的样子,也跟努儿瓴一般在脑后扎了个齐马尾,是个十分漂亮的孩子,只是一直面无表情,像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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