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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等帝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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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摇头,“浑身上下都乏得很,再去躺着不知道……啊……”
楚鸢还要再说,夜南辰已经懒得听下去,所幸大手一伸便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朝那床榻走去,楚鸢无奈的抬了抬眼睫,只好随她了,现在室中只有她二人,楚鸢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夜南辰抱着她还没走到两步便听见外头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楚鸢眸色一变,登时就要挣扎下地,奈何夜南辰怎么会将她放在地上,再者那脚步声在他眼中也算不得什么,由此夜南辰只是面色不变步伐不变的朝那床榻走去,还未走出两步,便听见一阵珠帘划拉之声,而后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轻呼——
“丫头醒了?!”
这一声唤立时叫楚鸢差点就要惊呼一声,这声儿明显是太后,而太后是最为注重礼教的了,要是叫太后看到他这样抱着她不知道会有多……楚鸢咬着唇楚楚可怜的看着夜南辰,偏生夜南辰在这个时候根本不管不顾她有多哀怨,楚鸢耳边听着那脚步声即将进内室,所幸心一横头一偏装晕倒……
夜南辰看的唇角微抽,眼底却是溢出两分笑意来。
一身深紫色常服的太后进门看到这幅场面之时脚步不由得一顿,夜南辰高大厚重的墨色背影和窝在他怀中只露出了一双脚和发?的楚鸢,太后微微抬了抬眉头,看着后面陆续要进门的下人终是抬手一挥,后面诸人立时再不敢动半步,眼瞧着夜南辰把楚鸢放在了床上太后才抬脚朝内走过去,夜南辰低头看着楚鸢状似的模样眸色微深,转身之时朝着太后拱手一拜,“晚生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自然不是今日第一次见夜南辰,唇角微抿着抬了抬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榻上的楚鸢,不由得走上前去直接倾身去看楚鸢的面色,唇边说出的话却又是对着夜南辰的,“大燕乃是崇尚礼教之地,睿王与郡主独处一室只怕有些不合适。”
夜南辰面色沉静,眼底漆黑一片却无不虞之色,闻言又朝着太后倾身,“晚生受教了,既然太后在此,晚生便先告辞了。”
太后不置可否的挥了挥手,夜南辰又扫了一眼榻上身子绷紧却仍是闭着眸子的人转身掀袍而去,待夜南辰的脚步声消失在外室太后才唇角一勾的温声笑斥,“叫你再装!”
楚鸢心知自己是瞒不过太后的,所幸也睁了眸子,入目便是一双带着笑意与嗔怪的眸子,看着这张满是慈爱的面容,楚鸢眼圈一红,开口之时连声音也哑了,“太后——”
太后本是要因着刚才的事说道说道的,瞧见她如此便也有些忍不住,深深的叹一口气眸中也是蓄满了泪来,“你这丫头可叫人好生担心,你若是再不醒过来太医院的那一群老匹夫可都要因为你被赶出宫去了,偏生,偏生那人来了你就醒了,可真是应了你的心事!”
楚鸢的眼圈是红的,这一会子带着面颊都红了,却又只是嘟嘟囔囔的喊出一声,“太后——”
太后眼底笑意本有两分揶揄,听她这般一唤却又是长叹一声,“好好好,无论如何你等醒来便好,只怕你心里还在怪我这老太婆来的不是时候!”
楚鸢唇角亦是扬起来,眼底冒出两分嗔色,“太后这样说岂不是折煞阿鸳,太后明知道阿鸳最是念着太后的。”
太后到底是喜欢听这样的话,闻言便拉起被子将她整个盖了住,又起手摸了摸她的面颊笑起来,“小丫头片子还想着哄我,你可别担心,那人要在宫中待些日子呢,有你见他的时候,这会子知道你醒了只怕待会子南宫小子和阿云都要来看你,你且先好生养着,总不能每次都叫那人到你闺房来不是,你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这样子名节还要不要了,他要是不表个态我是不能将你轻易许出去的!”
楚鸢一听面色更是泛起了两分热意,“太后说得是什么话……这哪里……”
太后闻言便在她面上捏了一把,“我知道你等这一天等的辛苦,可现如今你有你自己的身份,你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这么嫁人的人,有哀家在,难道会叫你失了势不成,他此番算是将大秦的诸事全抛下来的,哀家便给他个体面,可是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小人儿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能带出宫的,你也别傻傻的不知道为自己谋划,你看看阿云,他便是再喜欢你,若是不娶你你能和他相守几日?况且大秦的局势尚且不明朗,你啊,谁叫你偏偏就喜欢了这么个人呢!”
楚鸢自然知道太后是为了她好,听太后如此说她心中不由得也生出两分疑问来,他此番来,除了知道她生病来看她之外,可还有别的打算?



【029】亭间缠绵
两日之后楚鸢的身子已经恢复的大好,得太医的医嘱之后方能出的毓秀殿去,此时已经是十二月中旬,前日里下的那一场雪白皑皑的半分未化,整个大燕王宫之内俱是被这一场素雪装点得银装素裹,楚鸢着一身樱草色的裹身宫装,肩上披着一件雪色的狐裘披风,因为生病而显得越发尖瘦的小脸被那一圈狐裘绒毛一围更显得精致,明眸皓齿的模样颇有两分楚楚可怜之意。
坠儿跟在她身后,随着她细碎的步子缓缓地走在悠长的回廊上,回廊尽头是一处帷幕四垂的亭子,此刻在那亭子里,正有人在等着,亭子外头站着两个白衣侍卫,自然便是常年跟着他的宁远宁止了,楚鸢眼底闪动着两分薄光,还未走近便见那垂着的帘幕被一只大手“唰”的一声掀了起来!
夜南辰身上只穿着一件撩黑的墨色大袍,精致的面容与那墨色一衬愈发的煞白,一双眸子亦是染了陈墨一般的黑沉,只一眼便叫楚鸢心头一烫,隔了那样远,好似有一双手在她心头拂过一般,楚鸢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向着夜南辰而去。
在楚鸢所见的夜南辰当中,冷峻仙逸的名剑山庄公子辰是他,雍容倨傲的大秦睿王还是他,可在她心中,只怕两个他都不是真的他,到底哪样的他才是真真实实的他?楚鸢不知道,在他周身还有那么多的谜团等着她去解开,而她亦是那般的看不透他,可饶是如此,楚鸢每每面对于他之时心中总是异样的安然!这种安然来的如此没有理由,甚至莫名其妙,可便也是这份安然,叫她这颗从异世坠落的心总算是有了归属,江河日落山川永墓,她也能坦然以对无畏无惧。
楚鸢一步步的朝着夜南辰走过去,眼底的眸色因为距离的靠近而变得浅淡明亮,夜南辰一直看着她,直到她走到他面前来才伸出手去,楚鸢是现代人,这与她而言算不得什么,可她到底来了这里一年,多多少少有些束缚,可是被他那眼神一瞧,她竟是身体先思想一步有了反应,等她回过神来,她的手已经被他紧紧的攥了住。
他在前她在后,进的亭内便是一派温暖,这亭子其实是在湖边上,此时此刻,正对着湖的那一面留了两扇安着琉璃的轩窗,透过那澄澈的琉璃窗扇看出去,湖面之上已经不见薄光,反倒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尽头,纯粹到了极致!
“脱下来吧。”
低低沉沉的四个字落定,楚鸢一下子抬了抬眉头,转眼一看便见夜南辰正眸色幽深的看着她,见她这般诧异模样眼底竟然生出了两分笑意来,他抬手落在她肩头的雪色披风之上,唇角微扬的道,“我说的是披风。”
楚鸢的面色轰的一下做红,眉眼低垂有些不敢瞧他的面色,正低着头呢,下巴却一把被人拿了住,夜南辰站在她的身前,迫的她抬起头来看见他眼底,他眼底是分明的笑意,竟还倾着身子弯腰问她,“眼下这地方,你想到哪里去了?”
楚鸢一时之间更觉羞恼,唇瓣微咬正待说什么的时候他却又直起了身子满脸的正色,两手同时落在她胸前帮她解那披风的细带,楚鸢只觉得心口一闷,竟是叫这口子气无处可发了,亭子里生着劈啪作响的炭炉,慢慢都是熏人的热气,轩窗之处摆了几盆兰花,矮柜之上还有冒着袅袅青烟的熏香,案几桌椅茶具书册贵妃榻一应俱全,再加上那窗棂之外的湖景,实在是一处赏雪最佳之处!
他离得她极尽,叫楚鸢不敢睁眼看他,便由着他为她解那细带,自己却是转眼去看那雪景,谁知他埋在她胸前解了半天也未曾解得下来,反倒是手臂不时的扫过那胸前的丰挺,楚鸢登时连耳垂都红了个透,一把按住他的手。
“我自己来!”
坠儿和他身边的宁远等人都被留在了外头,此刻亭子里只有她二人,便是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也瞬时带上了些微不同寻常的意味,夜南辰眉心微蹙的抬起眸来,瞬时便瞧见楚鸢面上的桃花颜色,她因为生病面色比往日里要惨白了几分,今日来更是未曾上妆,可是此刻,因为这一时的羞恼,面颊之上竟然染上了两分微醺酡红,这颜色自然天成,只叫他看的心头一痒。
“我自己来——”
楚鸢将那带子一端从他手中抽出,转过身去自己解开,这期间不知道深吸了多少口气整个人才好了些,再转过身的时候他已经落座在窗棂之前的锦榻之上,面上平平淡淡,好似适才的小插曲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楚鸢唇角微勾,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又是存在在这样一个社会里,即便是隐忍十年,可他手中的权力与他的地位都能叫他拥有与之匹配的桃色芬芳,他们天生就能放纵自己的欲望,不需隐忍更不必隐忍,他经历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楚鸢垂眼向着榻边移过去,心中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就算是在现代,向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经历过女人也是正常的,她何必纠结于此?
随着如此想着,可楚鸢心头到底因此一滞,她本是要坐在夜南辰对面,却不想刚走到塌边便被他一把拉了过去,身形一个不稳便往他怀中撞去,他的长臂拦腰一紧,立时将她稳稳妥妥的抱进了怀中,他的大手探上她的手腕,一开口唇边的热气便洒在她的颈边,只叫她觉得又热又痒连心也酥酥软软的失了方向。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便是好了却也要小心些,现在是冬日,一个不留神便是伤寒,可省得了?”
他的胸膛抵在她的背脊上,怀抱温暖,那一下一下的心跳声更是有力的落在她背脊之上,此刻又得他的温言软语,楚鸢的唇角不由得扬了起来,“你且放心,我身边多的是人,怎地还能再染了病什么不成?”
如此一言夜南辰便不再说,放了她的腕子抬手取过桌案之上的茶盏来,“尝尝。”
楚鸢抬眉一看,不由得有两分意外,青瓷茶盏之中茶汤碧沉,却又澄澈灵透,碧峰蒙雾一般的叫人看的心间空透,定然是他的手艺,她抬手接过他手中茶盏,轻抿一口那茶汤,眸色微微一亮。
案几之上的红泥小火炉之内还有炭火正旺,楚鸢转眼看了看外头的雪景,不由得颔首,“定然是明前茶配着雪水煮出来的,入口生香,回甘悠长。”
她一口便猜出来夜南辰倒是一点儿不意外,唇角微勾的抬手撩起她的长发来,今日里她未施脂粉,头发更是只绾了个小髻,一半的墨发都从她的肩头倾泻而下,倒是叫他看的心动,她放软了身子靠在他胸前,忽而想起一个问题来,“这两日可有见过皇上?”
夜南辰唇线微抿,“自是见过,怎么了?”
楚鸢略有两分迟疑似地,唇角微动却是说不出来什么话,夜南辰不由得将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两分,“对着我,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楚鸢闻言心中一横,不由得转头对上他的双眸,“大秦国内情势不明,你出现在大燕,是不是会……”
楚鸢的言语未名,可是她的意思十分清楚,他和她现如今到底算什么关系不得而知,心心相印又怎么样,在古代没有男女朋友的说法,他这一次来到现在对他自己的处境不过是三言两语,她到底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也不明白他有什么打算!
如果他不来便算了,他既然来了,且是为了她来,那她怎能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错失了机会?
夜南辰看着她湿漉漉的墨眸有两分怔愣,她眼底的急切和担忧他看的分明,多久了,多久不曾有人这样直接赤啊裸的对他表露过什么了,他微微叹一口气,不由得抬手去触她的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
这般一言立时叫楚鸢眼底薄光一暗,夜南辰看的分明不由得又是一叹,“不告诉你是不想叫你担心,又想到哪里去了?”
楚鸢闻言暗色又是一亮,这么一来一去的好似他一言一行都能左右了她,楚鸢心底无奈的哀叹,面上却仍旧是执着的瞅着他,好似非要让他说点儿什么出来才行,夜南辰看她如此模样唇角扬起,“大秦之事已定,不过是争储而已,现在我不要那储位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威胁了,你且安心。”
楚鸢听明白了,却还是有些不解,“什么叫诸事已定?你是亲王,是嫡子,你说不要储位,可别人怎么相信你,既然不能轻易相信你,又怎能轻易放过你?”
楚鸢自然知道历史上那些朝代夺嫡之时会有怎样的阴暗血腥,听他如此三言两语的说出来心中愈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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