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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美人符-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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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要找个时间与血雏联系一下,打探出午央的近况。
  一直沉默不言的落玉走了上来,微微一笑:“舞眠姑娘,许久不见。”
  舞眠微一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转向了他怀中的嘟嘟。
  见她眸中生了几分柔情,落玉微一迟疑,道:“这只神兽虽是顾念的小宠,却也与你家少君有着不解之缘,姑娘可是睹兔思人?”
  略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舞眠正要从嘟嘟身上移开目光,却见落玉将嘟嘟递到她眼前。
  “既然姑娘要随行,不妨就将嘟嘟交予姑娘照料吧。”无视身边顾念投来的惊诧目光,他微微笑道,“何况,嘟嘟一向与姑娘相处融洽,如今多年未见,正可以叙叙旧情。”
  舞眠也是一愣,迟疑片刻,见他坚持,才缓缓伸出了手,将嘟嘟接了过去。
  顾念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二人交接着嘟嘟,只觉得自己又糊涂了。
  之前落玉明明死活都不将嘟嘟交给她,现在却如此轻松愉快地便决定将它托付给了舞眠?
  更奇怪的是,舞眠何时与嘟嘟相处融洽了?身为一只有洁癖的花妖,舞眠一直对嘟嘟能躲就躲,别说抱它,昔日看它的毛掉了一根都会皱起眉头。
  她指了指如今已经窝在舞眠怀中的嘟嘟,提醒舞眠:“这可是只兔子……”
  抱着嘟嘟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舞眠的眸中却无一丝惊慌或厌恶,反而多了几分宁静:“我长着眼睛,自然能看得出它是只兔子。”
  顾念仍是不解:“可是,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欢猫猫狗狗的吗?”
  抬眼看了看她,舞眠却似乎再也懒得解释,直接转头走了。
  落玉抬手轻轻扯了扯她的发梢:“发什么愣,你既是女子,应该能想通女子都是善变的吧。”
  她默然,心下的疑惑却更深了一层。
  可是,有些东西,不会这么快就会改变的。就算变了,也会有原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搬家,耽误了写作进程,若是顺利,下周便可恢复日更,向各位看官道歉。

☆、(七)太子

  一行人到了南岷山时,已然近黄昏。
  四下幽静,许是为了方便观赏黄昏夕阳,之前的凉亭已经消失,山崖之上,扶明对着夕阳背手而立,晚风吹过,青墨衣袂随风而起,飘起一身的脱逸。
  目光随意扫到他的背影,舞眠竟是生生一颤。
  在她身旁的顾念察觉到她的惊讶,循着她的目光望去,一愣之后,心下亦是一惊。
  上次见面倒未发觉,如今来看,这个背影,像极了一个人。
  见她们双双愣怔在原地,殷小统很是不满:“难道我和落玉英俊潇洒到你们无法逼视,为何要盯着那个大叔瞧?”
  落玉亦注意到了她们的反常,剑眉微蹙,看着扶明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是仑国国师扶明,来路不明,可能……”顾念回神,转了目光,低声对舞眠道,“可能是魔界的人。”
  舞眠悠然转回了心思,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她的话,默然移了目光,抬脚向前走去,神色平静,仿若方才之事并未发生。
  独孤兮然翘着腿眯着眼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嘴里叼着不知从哪里寻来的一根枯草,说话含糊却不停不休:“书上都说了还是外面最好玩,他们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还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家的狗窝,可狗窝里镶金嵌银连小狗都没一只,倒像是个狐狸窝,整日里闹得天翻地覆,还是这里清静。哎,阿明啊,你说行走天下要攒银子,咱们挣得也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才能换个地方?天天对着那些个难缠的百姓,都要烦死了,本姑娘还等着游山玩水呢,早知如此本姑娘就应该拿些银子出来……”
  扶明缓缓转身,见到落玉他们由远而至,对他们微一点头:“几位远道而来,只怕又要回去了。”
  顾念一惊,以为他有意要将他们赶走,还未发问,独孤兮然已然吐出了口中的枯草,欢欣地从石上跳了起来:“阿明弟弟,终于可以走了吗?”
  扶明不答,却微微一笑,目光向上山的路上探去。
  见他目光似有深意,落玉亦转身去看,却只见到几个百姓零零落落地上山而来,看来是要到宁州城去。
  难道,扶明是在等人?
  独孤兮然却不明白他是何意:“几个平民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我问你话呢,到底什么时候走?我可告诉你,若你再推三阻四,就别怪本姑娘不顾情面将你扔下不管了……”
  扶明仍是微然而笑,但眼中却有几分苦涩掠过:“时辰已到。”
  正说话间,已有一对中年夫妇相扶而至,神色焦虑,想是有急事要进城。
  “走开走开!”见扶明又摆出一副高深莫测让她怎么都瞧不懂的模样,独孤兮然心下来气,对着过来要讨着过桥的夫妻一挥手,瞧也不瞧他们一眼,不耐烦地道,“想过桥,先拿银子过来!”
  那对夫妻风尘仆仆,衣衫破旧,显然只是贫苦百姓:“求姑娘行行好心,家中来信,言老母病重,今日若不能赶回去,怕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我们夫妻身上只有三两银子,还望姑娘能通融通融……”
  那妇人一脸愁苦,见独孤兮然毫不动容,说着便要去拽她的袖子。
  袖口一紧,独孤兮然眼角一瞥,见一双布满老茧的脏兮兮的手抓着自己的衣袖,登时大怒,猛地一甩手:“竟敢拽我的袖子,你好大的胆子!”
  那妇人长途跋涉疲惫不堪,被她猛然一甩,脚下不稳,向后一退,被脚下的一块大石绊了一跤,身子登时向一旁倾倒,眼看险些便要掉下悬崖。
  顾念一惊,正要出手相救,却被落玉伸手止住,还未等她来得及询问缘由,只见眼前一道紫色身影如风般掠过,顷刻之间便将那妇人从山崖边一把拉到了安全地带。
  脚下如踏风动作似流水,这便是人间江湖中的轻功。
  救人的是个男子,紫衣锦袍一身华服,虽生得剑眉星目肤色偏黑,但英姿飒爽中雍容气质显露无遗,应是个出身大户人家的公子。
  果然,他的脚下刚刚稳住,后面便有两个侍从打扮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显然是看到了方才的一幕,连爬带滚地到了他的跟前,吓得脸色苍白:“公子,可有伤着?可碰着了?哪里有不舒服?”
  既然有武艺在身,那紫衣公子也应是行走过江湖之人,性子倒是豁达,不理会他们的喋喋不休,直接走到独孤兮然面前冷声质问:“姑娘可知你方才用力一甩,险些出了人命?!”
  独孤兮然虽自知有错,但被他当众责问,心下更恼,嘴硬道:“知道又如何?乡野草民,贱命一条,竟敢扯本姑娘的衣袖,死了也是活该!”
  那紫衣公子见她虽麻布粗衣,但气质出众,显然非出身平民,但却不想她如此刁蛮无理,眸中怒火升腾,哼了一声,向前一步,突然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凑到了她的面前,冷言问道:“我不仅碰了你的衣袖,还抓了你的手腕,若你有本事,倒是将我也摔下这山崖!”
  他与她挨得极近,只觉温润的气息吐在脸上,虽然目光仍然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但她心下却早已慌乱,不知所措,莫说将他摔下山崖,就连挣脱的勇气都没有:“你,你不过力气大些,有什么好神气的!”
  紫衣公子勾唇一笑,手下一用力,又将她拉了近些,在外面眼中,几乎已然将她揽在了怀中:“若你甩不掉我,就别怪我抓着你不放!”
  独孤兮然挣脱不得,听到他这句浅显而又颇有深意的话,不由一怔。
  只留山间风过,山崖上虽人群集聚,却悄无声息,恍若天地间唯有两人而已。
  目光穿过那紫衣公子与独孤兮然,落玉向扶明看去,见他虽神色平静,眸底却隐现黯然,仿若期待之后又有几分失落,矛盾重重。
  两人对峙良久,扶明才安然上前:“这位公子,劣徒她方才只是一时意气,并非有意伤人。所有过失,皆因在下教徒无方,还望公子念她年少,饶她一次,待在下回去,定将她好生管教。”
  紫衣公子并未放手,只是向后退了一步,离她远了一些,转眼看向扶明:“你是她师父?这么说,在这南岷山以修复悬桥为条件勒索银钱的就是你们了?”
  独孤兮然回过神来,发烫的脸颊因一阵晚风掠过而平静了许多,瞪着那紫衣公子,怒道:“是又如何,少多管闲事,赶紧将我放开,否则……”
  “否则如何?”紫衣公子弯了唇角,笑意虽带了几分冷意,但却多了几分戏谑,“否则你便要以身相许吗?若当真如此,我确实最好现在就将你放开。”
  “你!”当中受辱,独孤兮然心下羞怒,却又无计可施,只好求助扶明,“阿明,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将这个混蛋给扔下悬崖把他摔个粉身碎骨!”
  “哈哈哈……”紫衣公子大笑几声,颇有几分英雄气概,“不想娶你你便要将人摔个粉身碎骨,好个歹毒心肠!不过,你猜是你师父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动作快?”说着,手下一紧,捏得她的骨骼格格直响。
  听到独孤兮然咬牙痛哼一声,扶明神色一紧,双手一握,似强行压下动手的冲动:“请公子莫要伤害劣徒,敢问公子究竟怎样才肯罢手?”
  “修好悬桥,离开南岷山。”紫衣公子似是有备而来,“将之前勒索所得的银钱交付官府,使之用以修整山路,方便百姓通行。”
  扶明答应得很利索:“一切就依公子所言。”
  从他的出现到翩然而去,从始至终,紫衣公子都未留下有关他来历的只言片语。
  但顾念隐隐感觉到,此人大有来历。
  照理而言,堂堂国师,不可能连上路的盘缠都没有,即便想多积攒些银子,也无需抛头露面地用这种趁火打劫的卑劣手段,也许,挣钱只是一种掩饰,真正的目的,是在等人。
  “看来扶明要等的人,就是那个紫衣少年。”落玉提醒她道,“或许,那人也与巫凤台有关。”
  落玉的话不无道理,只是,那紫衣少年的确只是一介凡人,能与巫凤台有何关系?
  还好,有殷小统在,他们的确少费了许多功夫,不过半日,那紫衣公子的来历便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当晚,他们随着扶明与独孤兮然下山,又回到了山下的小镇上暂时落脚,晚膳后,殷小统带着一脸邀功的喜悦破门而入。
  “原来他便是周国的太子夏启霖,年幼无母,虽然年少,也是命途多舛,在阎王殿逛了几回,还险些被迫遁入空门,好不容易才登上了太子宝座。”殷小统压低了声音,却说得眉飞色舞,极是投入,“还有件事你们一定想不到,要不你们猜猜,是哪一桩事?”
  顾念没理他,作势便要挽起袖子。
  殷小统随机应变,方才的那句话只当没说:“前两年周国与仑国和议,定下两国联姻的协议。如今,独孤兮然便是夏启霖的未婚妻子,而且,婚事便定在了今年的十一月。”
作者有话要说:  

☆、(八)心事

  漫无目的地向南走了两日,一行人再加一只兔子看起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好似除了走路吃饭睡觉之外再无正事,不过,漫无目的无所事事原本就是游历天下独有的特点,只不过,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们这两日走得很是憋屈。
  主要原因,是独孤兮然心情欠佳。
  她的心情欠佳,毫不余力地体现在了一路走来与人结下的梁子上,刁蛮无理显露无遗,简直不知天理是何物。
  即便是一路沉默无言的舞眠,有时候都会嫌她太过闹腾而皱了眉头。
  还好扶明都能不厌其烦地将困境化解,天生的受气包。
  每当看到她毫不掩饰地发泄自己的坏心情而从未考虑过是对是错时,顾念就会想,若是当年的沉暮也会如此放纵自己,会不会自己和她都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但转世为人的沉暮显然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冷静贤淑的女子。
  也许,当日的沉暮在临死之前耗尽修为为她自己剔去了魔骨除去了魔性,为的就是以后的自己能够肆无忌惮地做一个蛮横无理却随心所欲的女子。
  独孤兮然心情不好,显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在南岷山敛财多日最后却血本无归,还是因为她堂堂公主,终于遇到了生命中第一个敢于与她叫板的男子。
  更何况,那个骄傲的男人,竟然在对她一番羞辱之后一走了之,让她恨得不能自拔。
  思念从此而至。
  女子总是单纯的,对她不同一般的人,总会轻易地走进她的世界,然后毫不费力地扰乱她的生活。
  虽年少却城府深沉的周国太子夏启霖显然深谙此道。
  既然已经千里迢迢到了仑国,他又怎么会不提前探听到沈兮兮便是独孤兮然。
  他不仅知道一个骄傲的公主不会甘心远嫁他国去和亲,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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