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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穿越之妃子的绝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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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她?”木槿作势要断他的子孙!
    花昊影避开,又和木槿对战拳脚。真后悔叫仙儿教她武功,教着教着教成了祸端。如今的木槿功夫突飞猛进,他想占便宜基本靠做梦……”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仙儿都不闻不问,槿儿你却火烧火燎,难道,你是爱上了我?”    木槿一闭眼,骤然一踢,“你就安心的去吧,进宫的路上,我会扔俩馒头叫你啃啃!”木槿脚下不留情,对他施以宫刑……    “停……”花昊影惊的满额冷汗,忙挥起折扇煽起。”我有七弟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你说!”    “想听吗?”    “再废话,我踢了!”听到有花昊月的消息,木槿的心,便犹如隆冬中被端上一盆火。从心尖,暖到心窝,激动的脚趾有些抖……    “好,你答应我别动用私刑,我就告诉你七弟的消息。首先,把脚放下。”    木槿渐渐的脚给松了下,警告他,“要骗我,你就真的太监定了!”    花昊影长吁一台,走向小溪边,找一处撩起裙摆坐了下。俊秀的脸上,浮起一丝骄傲,如今的怨,早随风而逝。看他七弟独自背负起一切,他唯一能做的,仅是在他们之间搭起一座桥。    替他,好好照顾他的女人!哪怕,有多调侃,有多不正经,可内心中,对木槿的感情早变成了心疼。曾经的错过,注定他们今生,仅是擦肩而过的缘。被另外一个女人伤透的同时,他也失了爱她的资格。    他如今的心,已如死海,掀不起任何波澜。不知该不该再爱,也不知还能不能,只能替他七弟保护好木槿,算是他能为萧王府做的唯一的事……    “六王爷……”木槿凑到跟前,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似要吸纳万物的黑翟石,期待他开口讲那些关于“他“的故事!”请说!”    “听说七弟过的并不快乐。”    “……”    他不快乐,她又何尝快乐?没有他的日子,她也好孤独!身边除了影子,似乎找不到比他更适合的存在!
    “不过七弟不愧是我萧王府的神,力挽狂澜!他曾收编叛军匪寨十万人,震撼朝野。他也曾一招金蝉脱壳,从千军万马中脱生。最值得提的,是近来,他帮云泽清除了朝中异己。假扮叛军,呼应宫中叛将,一招引蛇出洞,再一网打尽,一举铲除了朝中四十几个大小叛将,立了赫赫大功……”    “好!”木槿心中暗暗叫好,这才是她认识的花昊月。扮猪吃老虎,腹黑的无敌邪男。就算天塌地陷了,绝压不倒他!    就算在逆境中,被蔷薇那丫摧残,他也能作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我木槿的男人,自然比神更神!”    闻言,花昊影撇了撇嘴,“那还是我七弟呢!”    “我家男人,没有次品油菜花!”木槿自豪的挺直腰板,只要这样听他的消息,便觉得很振奋身心。    每次听到关于他的,就觉得浑身被充电,干劲十足。”不像你,要能耐没能耐,就一只花蝴蝶。还跟我小师傅搞劈腿,你小心扭到胯骨肘子……”    “我说槿儿,不带这样偏心的。这1年来,在你身边哄你抱你的可是我,你不能将功劳都记在七弟身上。”    木槿翻翻白眼,戳他眉头,“在我身边哄我,抱我的好象是我大哥!你啥时对我有功了,偷看我洗澡那个厚颜无耻的才是你!”    “……那是你门没关!”    木槿狠剜了他一眼,拣起根树枝戳了他两下,“你和他没得比,也没可比性!你还是乖乖对我小师傅好点,你让他伤心了,我就挖了你的心,晒成萝卜干!”木槿慢慢起身,瞥向身后邸冷的凤仙,再瞥了瞥忽然变色的花昊月。就像宝宝和花云泽,这俩人,也有剪不清,理还乱的纠葛……    在小溪边漫步,看着溪中倒影的她,那眸底是满满的他!他邪笑的魅惑,他冷笑的阴冷,他傻笑的天真,他笑眯眯时的可爱,他撒娇时的诱人,他深情时的泪花,他疼痛时的忍耐,他看着她时那默默的柔情……    眸底,早盛满了他!    就算1年过去,木槿也永远忘不掉,他奋不顾身跳入黑洞中,拥着她说的那句,你不会再是一个人!    她也永远忘不掉,他喝错药时说的那句,幸好喝的是他而不是她!她更忘不掉,林子中他松开她手指的刹那,他回眸的沧桑,他的那句:“等我……”    小溪中,是满满的回忆。美好的,痛苦的。快乐的,苦涩的。有笑声,有泪水,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段深情吧?    微风轻拂着,树叶也绿了,水秀山青间,一曲爱歌响彻心尖。木槿低着头,独自的漫步,呢喃道:“月,你是不是该回来了?”    1年了,她足足等了1年。    这1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别人的1年是埋头过的,她的一年却是仰头度过。看着星辰,数着星星,算着有多少个日出,多少个日落,用来静静等待……
第八十三章第八十三章    “大哥?”木槿大咧咧似个猴子般扑过去,不顾男女间那牢什子廉耻!那些八股对木槿而言,狗屁不通!叫“大哥“叫“大哥”,自然是亲如手足,形如拐杖,立若攀松,成为她生命中的血缘之亲……    这1年来,他哄她,抱她,安抚她,也逗她。时常勾引她,诱惑她,却十足的温柔。可木槿不觉,她这猴子般的动作有甚,戏风却觉得他又被调戏了。    每回一见,这丫头便来个老树盘根。可怜他也是七尺男儿,血气方刚,哪抵的住肢体的亲密接触?拨了拨木槿的刘海,他低哑地说:“槿儿,你这只小猴子,再不下来,小心为兄吃了你。”    “我想大哥了!”木槿直言不讳,想就是想,尤其近来更想。她不否认,想他的同时,也想从他嘴中,听到花昊月并未被他咋样的好消息……    这小小的坏心思,戏风哪不懂?
    他这妖精,算天,算地,听风,唤雨,她的小盘算他清楚的很。嘴角微翘,他诡异凑近木槿的耳,暧昧咬了一口,“我最爱槿儿的猪头耳肉,最香,最有味儿。怎么办?为兄爱极了,爱死了,割下来给我做下酒菜吧!”    “不割,割了不成独耳龙了?”木槿从他身上爬下来,看戏风一身嫣红绣锦的衣衫,如玫瑰般艳丽,又如牡丹般雍容,更如罂粟般邪恶,又恰有兰花的芳香。那双电桃花眸一眨,便摄她的魂……    那一张美丽的脸,举世无双的精致若桃李,更衬其倾城的风华绝代。洗尽铅华,回眸一眼,便是摄进你心魂,将你的心,一点点的,勾出心房……    他嘴角微翘,抿起妖娆的弧度,那种艳丽,不俗反而高贵。瀑布般的发丝半拢未拢,蓬松拂过肩,被风一吹便成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之。    “不给我割?”戏风的桃眸对准木槿,深深探入,诱惑之,“那干脆把你的整个人,全送给我如何?”    见他靠的那般近,电眼眨的XH,声音又好听的要命。木槿忙倒退一步,伸手照他脑门弹了一下,“大哥,不要诱惑我!”    “为何不能诱惑?为兄,一日不诱惑你,都觉得心痒难耐。”戏风偏偏要凑近她,去蛊惑她,去用满身的体香和那优雅邪恶的举止攻陷她……    “就说你电力充沛,把你的桃花眼闭一会儿小心漏电!”木槿撇了撇嘴,躲开戏风倾轧过来的身子。    “不怕漏电,一见你,自动充电中。”    “大哥,你正经点好不?”妖精就是妖精,自家妹妹也不放过。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甜,他得揩点油来……    “宝贝,你逃什么?”    “我怕你!”    “怕什么,为兄长的如花似玉,艳若桃李,你偷还来不及,竟然给我躲?”戏风有些不满,皱起眉过去抓木槿,顺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圈了住。靠近,近在咫尺,他的红唇缓缓开启,向木槿吹拂着热气……    “我是怕一不小心,把你扑倒!你长的该死的漂亮,万一我犯糊涂,不是毁了一世英明?”木槿翻了翻白眼,和他贫了一句。戏风将身子愈凑近,眼见嘴唇便凑了过去,“来吧,为兄等着你把我扑倒!扑不倒我,我扑倒你,如何?”    “你去死吧……”木槿一拳挥过去!    戏风习惯动作闪躲,继尔,邪恶一笑,妖冶地继续蛊惑,“你看,你看,我的宝贝槿儿如此凶,除了我,还有谁能有本事扑倒你。来,乖,不要让为兄等太久……”戏风故意去逗她,非要逗到她面红耳赤,大叫“救命“为止……    木槿一把推开他,狠狠向他狼皮靴上一踩,“大哥你这个妖孽,别说我叫除妖法师,把你收进雷锋塔!”    “若是槿儿来陪我,什么塔,为兄都进。就算地狱,我也陪你逛两趟。宝贝,你心甘情愿陪我吗?”    他沙哑蛊惑的嗓音,又在耳畔崛起。木槿跳脚,翻起眼皮急忙向集市上逃。不见他,还有点想。见了他,还真是要命!都说大哥,大哥的,他却没个兄长样,整个一个狐狸精,活脱脱的妖孽!
    明明小小的年纪,估计比花昊月差不多,明明比她小5岁。却好象,他比她长5岁,甚至10岁不止。    古代的男人,个比个的成熟,个比个的邪佞。一个花昊月都已经应付不来,他大哥也严重挫她自尊!哎,到了古代,平均年龄缩小5岁不止。认个20岁的男人做兄长,她当时,一定是脑抽了……    到了临安城的集市上,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听那熟悉的叫卖。街上华轿香车,美人儿阳春羞答答,公子哥儿街头调戏小妇人,巷尾酒煮青楼。这番的景象,令木槿忽然想起,和花昊月上街上,那平淡却幸福的一幕。    邗,她还不懂,他牵起她手的涵义。如今,她懂得,邘要担起她的孤独,要陪她一起到老。    邗,他咬了她一口花糖,跟她耍赖皮。如今那一幕,依旧在脑海中抹不去。有卖泥人,糖人和棉花糖的。古时的棉花糖,倒和现代不同,没有那般大,呈长形,像极了玉米棒子,也没有如今的精加工。    但尝起来,却依旧是甜入心尖,或许,那是曾经单纯美好的回忆。如今,觉得没什么比这个更好吃。”大哥,给你一个,很好吃。”    “我要槿儿那个……”戏风和木槿要求。    “好,好,都一样,给你哪个不成?”    “我要你咬过一口的!”戏风忽然接过木槿那个,在她咬痕上轻柔咬下去。笑弯了黑砂点润的眉,又伸颈子去咬了木槿的一口。    “大哥……”木槿有些抓狂,他们怎么一模一样?自个的不吃,却抢她的吃?偏要一上咬一口,才甘心去享受他的甜品。未免,忒、忒过分了吧?”我再去买一个,这俩你都吃吧!”    戏风不准,硬起牵起他的手,走向一处的胭脂水粉处。挑起胭脂盒,捻了一点,擦是木槿的脸颊。    “大哥,你干嘛?”木槿瞠目结舌。    “我的槿儿是天生丽质没错,不过还需要好好打扮打扮。”戏风替她挑选两样,便向她脸上轻柔涂抹……    “大哥,你搞没搞错?我不适合这些东西,我怕过敏!”关键是心里过敏,好好的脸抹上胭脂水粉,像刷了层刷墙粉,叫苦连天哪!
    “嘘……”    “我不用!”    “槿儿想我要你的耳朵吗?”    “那我也不用,去买夜壶吧,买夜壶都比这个好。”木槿着戏风的衣袖,叫他不要破费,又给她找麻烦……一边的老板自是劝导,“姑娘,您长的美艳动人,若打扮一下,定会比眼前的公子更美。”    “你看,别人都说,你不如为兄美。宝贝,你混的好赖呀!”戏风故意刺激木槿,在她脸上动大工程。    “我本来就不如你好看,化不化都不如!”    “姑娘,倒是不尽然。那西施,杨贵妃,都是用胭脂水粉来打扮的倾城倾国。姑娘的美貌,再加以修饰,定比他们要万古流芳。”那老板很会说,若是一般女人早听的神魂颠倒。可惜木槿,便是皱皱眉回道:“活着西施好看,死了还不如东施。杨贵妃漂亮,估计死了还没我好看……”    老板闻言,一阵语塞!
    戏风‘噗嗤‘一笑,妖娆凑近,说:“在我心中,槿儿你活着死了,都比他们好看。来,看看镜子……”    “呃……”好象妖孽,看着两颊腮红,粉面桃花的容颜,木槿呆怔住。戏风在一边,将那些胭脂水粉全买了,“为兄不替你操心,你便不知自个是个女人!做女人,便该这般……来,我再给你画一头猪。”    “啊?”    戏风画上一个圈,转身便逃。木槿拿镜子一瞧,顿时火冒三丈。满大街的路人,皆盯着她华丽的脸瞧,戏风真给她画个小猪头上去,这还叫不叫人活???
    “大哥,你死定了!”木槿咬紧牙,奔过去追打。    身后一群路人议论,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长兄为父,竟这般大逆不道地嚷嚷着“死定了“!!!
    “你过来,不然我用绝招了!”木槿将绣花鞋向下一脱,大喊一声:“闪开……”顿时,引起了满街的骚动。一个看似端正的女人,却脸上画猪,当街撇鞋,殴打长兄……笑的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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