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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穿越之妃子的绝宠-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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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着血,尽数淌向雪白的衣衫……    “王爷,你在干什么?”桔梗从椅上站起,抓住花昊月的手,瞥向那个方向时,只剩空荡荡的一片。    花昊月一直凝视那个角落,茶杯碎片愈是碎,直到碎成粉末时,他方甘心。打开修长的手,看着血肉模糊的手心,一片一片饶有兴致地拔出肉中,“这茶杯真容易碎,看样该通知下人换了。”    “你的手……”    “不痛,没感觉。”花昊月将碎片拔出肉中,用手帕随便擦拭两下,便继续和她下棋,“对了,刚刚你和下到哪了?”    “还是先把手包扎了吧!”    “桔梗,你快变成老太婆了。”花昊月的凤眸挑了挑,有些戏谑,也有些不满。双指夹着黑子,下到位置时,黑子也变成了粉末,摊到那,被风给吹刮了满脸……    “王爷……”    “奇怪,今天的手劲好大。”他下意识地用另一手,将这只手给控制住。将棋盘‘啪‘推了翻,“云泽也该回来了,准备用膳吧!”    看着花昊月的背影,桔梗的心开始疼。    鬼都看的出,不是杯子脆弱,而是他的心在作祟。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回来了?    桔梗站在原地,抚住胸口,冰冷美丽的面颜上,掠过忧愁。2年半了,王爷仍是忘不掉,无论她等多久,他的心中,永远都是邊不掉的残痕……    她的等待,是不是一直是一相情愿?
    “她“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是不是真的无法取代?即使那么恨,也要那么爱,那又是何苦?胸口灼烧般的疼,扶住桌脚旧伤也跟着复发……这般爱一辈子,她无悔。可却不忍,王爷也跟她一般,体味这番痛楚。爱他,是不是该仛他,去把那个女人抢回来,哪怕抢回来人,抢不回来心……    “宝宝小姐?”又有人错认了。    木槿迅速操起手刀,又打昏一个。这次,似乎并不顺利,刚抬起头,一个小肉球便撞上她双腿。小东西,还很不自觉的,将双手环住她的腿,抬起小脑袋问,“宝宝阿姨,你为什么打昏她?”    “是、是你?”    “她惹你了哦?”    “不是!”木槿吞咽了口口水,抚了抚那小雪莲的头,尴尬回道:“她太累了,我让她好好休息。小家伙,对了,你为什么在这儿?”    “宝宝阿姨,你傻啦哦?”    “你叫……”    “我是小莲儿哦,花雪莲哇!”小雪莲纳闷地揉了揉几根头发,不解宝宝阿姨为何变傻了?还傻了两次?刚欲开口问,木槿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抚着他的胖乎乎的小脸蛋,盯着他黝黑骨碌的大眼睛,眼泪便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宝宝阿姨,你哭喽?”小雪莲伸手接了接她的眼泪疙瘩,嘟起小嘴,在她睫毛边吹吹,“是不是也想娘亲了?跟莲儿学哦,想娘,就吹吹。想娘就多吹吹,吹吹就不哭啦!”他的小嘴,在木槿的眼边吹气,那眼泪珠滚的更快,莲儿……她的莲儿……真的是她的宝贝儿子,已经长的这么大了……    “莲儿……”木槿颤着红唇,抚遍他的小脸,“你真乖!”    “莲儿不乖哦,我很调皮。阿姨,不要哭啦,莲儿给你吹吹,不要哭哦。”小雪莲手忙脚乱地边吹边劝,和他爹的反映一模一样……她离开时,他只有那么小,还没有断奶。如今,会喊爹,会喊娘,也会哄她不哭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第一百三十三章    “宝宝阿姨……”小莲吹了吹她长睫毛,便抚着她眉梢把玩,瞥了瞥木槿,总觉得有种熟悉却又陌生的东西,令他觉得分外亲切。忍不住的,想逗她笑,想摸摸她眉毛,也想亲亲她脸颊……    “恩?”    “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哦?”花雪莲用小手狠揉着粉嘟嘟的嘴唇,擦的干干净净,再凑到木槿的脸边,睁开眼睛,征询地问。    “好啊!”木槿扬起双眉,勉强敛起笑颜。那笑声,包含浓浓的母爱。将脸凑近花雪莲,准他的小嘴,‘啵‘亲了她一下。那一亲不要紧,冷了2年的心,瞬间被他融化。眼角又忍不住飘满纷纷细雨,忍着,看着,抚着他胖乎乎的小脸,听着他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心酸的厉害……    这是她从火中脱生,天赐的小东西。这是她怀胎十月,产小的小麟儿。这是从她肚子上割下的一块肉,是她的心头肉。娘亲缺席的2年半,小七将他养的这般好,懂事,可爱,会哄人,会疼人……    “莲儿,我是你娘啊!”木槿忍着这句话,不知忍的有多辛苦。    “宝宝阿姨,你怎么又哭了?”小雪莲忙替她擦拭眼泪,“莲儿以后不亲了,阿姨一定是怕云泽叔叔骂对不对?”    “莲儿……”木槿将颈子上挂的那个从庙里求来的小金锁,解开栓到花雪莲的颈子上。替他掖入衣衫里,破啼为笑,“这是阿姨送你的礼物,能保佑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成和你爹一样的美男子。”    “嘿嘿……谢谢阿姨。”    “这是你和阿姨之间的秘密,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哦。”    “恩哈,莲儿谁也不告诉。”他眨着大眼,笑嘻嘻地带着邼亮的小金锁。被抱放在地上,看着木槿欲走,他顺势拉住她的衣袖问,“早点回来吃晚饭啦!”    “恩……”木槿咬住下唇,应了一句。    “别忘了啦!”    “我知道了。”木槿狠狠咬住贝齿,忍住回头将他抱入怀的冲动,捂住嘴忍痛跑出了别苑。希望那个金锁,可以陪伴莲儿快快乐乐地成长,不要被娘亲的缺席而影响……翻过山庄的后墙,快步绕过林子,渐近的马蹄声,似乎正预示着大军即将压近。快行几步,进入那片白桦林。白桦树未花,亦未果,穿过林间,忽然看到一抹雪白的身影……    定身一瞥,是花昊月!    他正站在白桦林的尽头,目光如炬,却亦迷离。    凤眸似在凝视她,却又似在凝视这片风景的白桦林。他在林子的尽头,而她在,必须走过尽头的开头……    他一身白衣似雪飘逸,束高的银丝随风吹落,飘落肩头,沉甸甸的。被碎片刺破的手,抚着林子,那宛如乔木的姿态,栖身其中,隐蔽清幽……风吹乱白发,吹冷了眸,吹红了唇,也吹痛了心……    他似看林,又似看她。她也分不清,守在尽头的他,到底想看的是什么?淡淡的讥讽,淡淡的冷漠,仰起头看着树尖,飘落的残叶拖入手心,不自觉捻成了粉末……    木槿猛地低下头,不敢抬头。    放任他看到,亦或没看到,唯有沉默。    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拉住袖口,咬住了贝齿,亦故作不相识……    低头看着地面,穿梭于白桦林中……    他从尽头向这头走来……    她从这头向尽头走去……    白桦林中穿梭的风,吹颤了纤肩。一步步靠近他,隔着有行的白桦树。斜眼便看的清容颜,却要低头装作陌生。明知他认出了她,却要当成只是路人甲……    当他们擦过肩,只隔着一行的白桦树时。    只要她叫一声,他便会停,停问她为什么?
    当他伸出手,她便会站住,不顾一切地站住……    只是,风吹过,残痕依旧。那雪日阴霾的伤痛,谁也抹不去。这满头的白发,验证了那年的残酷。    即使岁月夺不去容颜的俊美和风貌,却也留在心中那遥不可望的沟壑。风涌动,簌簌刮过,肩胛打过,谁也没有叫住谁?    花昊月抓破了白桦树,将皮撕裂捻碎,凤眸冷漠如冰,嘴角邪佞讥诮。不想见,不想见,却犯贱的来见。见了,擦肩而过,剩下的只有空洞不堪的眼神……    木槿撕破了衣袖,只听布帛破碎的声响……    “小七……”    为什么不抓住她的手?
    你若抓住了,她便是毁天灭地,也要与你相拥。哪怕一瞬,来解这2年的凄苦。都是放不开的心,却都是潇洒的人,他从尽头到那头,她从这头到尽头,隔了一行白桦树,却终究没有开口……    那一年的雪天,她站在城台上,他在城下马上大笑。    这一刻,白桦林中,几许相思,几许的心酸?几许的不舍,却被恨羁绊?究竟是谁的错?谁的背叛?谁的脚步,谁听不到声响?谁的心跳,谁感觉不到?究竟,是谁负了谁,伤了谁,让谁的眼泪流的更多?
    仰起头,迎着天幕,忍住了眼泪,走出白桦林……    天依旧阴霾,微风在吹。    人在憔悴,脚步在踉跄。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    他像千山的冰雪,融不化。    她像一缕清风,谁挽的住她的脚步?    戏风穿着一件黑色的缎子,包裹着那纤瘦的身躯。腰上的银色腰带,嵌着血色的玄石,一匹清风马,迎到白桦林尽头,眼睁睁看着那一幕,听到她心底的呼唤,听到那不亚于他的心痛声,似乎听到了她哭泣,只是,眼角却干涸的没有一滴泪……似乎听到了她甘肠寸断,只是,那般坚强的跃上马,策风而去……    她像那一缕斩不断的清风,潇洒,却又令人心疼。斩了多少次,永远不会碎,却也不为他停驻……    看着她的背影,转身瞥向白桦林……是他的爱,摧毁了他们爱的墓碑吗?是他的强求,让槿儿痛的都不会落泪了吗?是他的双手,埋葬了她的青春,她的快乐,她的笑颜和她比琉璃还剔透的眸色吗?
    风吹乱了如墨的发丝,吹打着眼角酥酥痒痒。伸手一拨,又是泪!不知是风吹的太急,还是他的泪流的太容易?爱的太心碎,总是会疲惫……是不是,真的爱到了尽头?宠累了,爱够了,清风一吹,泪就会掉落,不为他心痛,而是为她……    究竟得到了什么?
    是不是得到的,就是她的眼泪?还有他的心碎?    抓入手心的,既然是疼痛,那么放开,是不是就能迎风不流泪?看着那片白桦林,感觉流动的风吹过肩胛,这一刻,心忽然动了……    低下头,摊开双手,他呢喃地问,“小李子,朕是不是很残忍?”    “皇上……”    “是不是该放手了?”    李公公探了口气,递上手帕,替戏风擦拭掉眼泪。九五之尊,性情成这般,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替他心疼归心疼,得不到遗憾归遗憾,可他也看的出,这段孽缘,强求不来……越抓住,越疼痛,那倒不如,让皇上解脱了吧!”回皇上,退一步海阔天空。若是真爱娘娘,那就……考虑考虑吧!”    “回客栈吧!”戏风勒紧缰绳,回眸一眼,妖娆的笑包含沧桑。即使给她再多的宠,也换不来曾经的快乐。她的快乐,他真的参与过吗?
    两匹骏马,从城关奔腾向碧波山庄。见过凤仙和花昊影那般神仙眷侣的幸福,花云泽不禁感叹,最迟凑成的一对,却过的最简单快乐,世外桃源的好景,似比这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来的羡煞人也!    现今不做太子,和大王爷拨拨算盘珠,偶尔练练剑,学学做生意似乎也不错。顺手拨了拨宝宝,肉麻地开口,“宝贝……”    “猪头!”宝宝微努起嘴,听不惯他学花昊影的口吻。琉璃般灵动的眼眸,不改的光华。依旧那般才气逼人,内敛却又灵动……一件鹅黄色的衣裙,朴素丝绸料,穿于她身上,便是光鲜亮眼,娇媚动人……    “你……”    “鹦鹉学舌,舌必烂之!”    “宝宝!”    宝宝斜睨他一眼,快马加鞭,笑颜似花,烂漫极了。”早便好好叫嘛,何必我听着耳根子麻酥酥的?”    “女人,你真不懂情趣!”    “情趣,也要因人而异。影那风流倜傥,说来便是情,便是趣。你嘛,呵呵,学来便肉麻,便是惊悚。”    “宝宝……”花云泽恼了,一把将宝宝的缰绳给勒住。臂膀一揽,将她抱着狠抛出马下。瞬间扑倒在山涧,正好离碧波山庄只剩几步之遥,索性抛了马,跟她算算帐……    在情人谷,她便三不五常奚落,戏谑他。    时不时拿他和花昊影比,还回回将“好“的牌子竖给猪头影。把“坏“字,“笨“字,“蟑头鼠面“推给他。    说他冷冰冰没情趣也便罢了,有了情趣,又说肉麻。这小妮子,是吃定他,任打,任骂,不会反抗是吧?
    他花云泽即使不当太子爷,没那身上金子般的大山,华丽丽的身份背影,也一样能将她压倒吃干抹净……猝然推倒她,按住她双肩,双腿禁锢住她挣扎的玉腿,幽深的眸冰冷的一眯眸,凛冽冰刀飞射入骨……    “你、做什么?”宝宝深喘一口,拍了拍胸脯。双臂却被他猝然给推过头顶,整个身体呈羞人的姿势,被他压了住。    脸微微红润,似天边一抹红霞,不自觉地攀到耳根。红唇张张合合,呼吸为之急促,很少见花云泽这般凶猛如野兽,也未曾将她扑倒如同猎物……这心跳的比拨浪鼓快,半响,听到花云泽那句:“吃了你!”脸红的愈彻底,从耳根烧到脖颈,恐怕那薄纱内的粉嫩肌肤,也成了桃红色……    “你放开我啦。”    那略带爹气的口吻,愈激起花云泽的怒气和占有欲,“女人,你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软!早知道,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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