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彼时-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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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坐着,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是妈妈接的,她听到我的声音很高兴,和她拉了几句家常,二珊白眼连天,我捂住话筒,小声对二珊说,“眼皮抽筋了?”
“你丫说正事!再不说老娘回去玩游戏了啊!”二珊压低嗓子,语气冲冲的。
我吐了吐舌头,深吸一口气,憋足了气,“妈,我有话对你说……那个……那个……你要当外婆了。”
电话那头静寂了许久,我开始心慌,“妈?妈?你说话啊?”
“你!你!你!”我妈一连说了好几个你,看样子气得不清,“夏盛花!我才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么不知道保护自己!恩?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妈噼噼啪啪一直怒吼着,容不得我插一句话进去,妈妈的声音尤为激动,根本就不像是从太平洋彼岸传过来,而是直接在我耳边炸响。实在没办法了,反正我也说不上话,我干脆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到最后拿都懒得拿了,直接放在茶几上。
二珊憋着笑,冲我竖起了大拇指,真不知道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妈妈絮絮叨叨也不知道说了多久,说到我的手机都开始提示电量低了,我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翻看着,二珊从她房里出来,小声说,“你妈还在说呢?这都多久了?”
我耸肩摇头,表示不知道。最后真的是到了手机电池实在撑不住了才自动挂断了电话,唉,就让老爹老妈他们自己去消化这个消息吧,我还没告诉他们,其实我跟暨北已经注册了,要不然他们该怒翻天了。
因为我怀孕了,Cosello家把我当成了瓷器,仿佛碰都不能碰。在暨北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我不得不抛弃了二珊童鞋,搬去了和暨北一起住。小白几乎成了我的专职医生,给我开的补药一拨接一拨,我怀疑我的某排泄物都蕴含着药性了。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七月,爸妈都放假了,暨北立刻把他们接到了美国,我妈和暨北他妈都是老师,一见如故,像亲姐妹一样聊的很开心。然后他全家,我全家,二珊童鞋,还有大老远赶过来,非要当伴娘的姚雪童鞋,一行人去了拉斯维加斯,目的,当然是举办暨北催促了许久的婚礼。婚礼很简单,在那个猫王小礼堂,本是和顾晓约定举办婚礼的地方,对着暨北说下了“yes,I_do”,唯一不美满的,是我那微隆的小腹。世界真是戏剧性十足,我和顾晓确实是在同一个礼堂结的婚,只不过对象不是彼此。
顾晓没来参加婚礼,他在国内陪着希瑟养胎,不过我收到了他给我发的短信,很简单的两个字:恭喜。
Chaper 102 夏流,夏贱
呜呜,五部Iphone4,一部都没抽到,点儿背!!还被同事拉着敬了几圈儿红酒,头那个晕了……还有我今儿演的孙悟空,呃……让我撞墙吧,忒丢人了。
感谢听说拜辞会很幸福的打赏礼物,hanku~让我没中奖的心情,刷刷好多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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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在美国待了一个月,暨北我和带着他们几乎溜达遍了整个纽约城,干妈,也就是我婆婆,和我妈成了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我也乐于见到他们关系好。送爸妈回国的时候,我哭的一塌糊涂,超级舍不得他们。登机之前,我妈又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全是关于怀孕期间的事情,最后还是机场催着登机的声音,才让我妈停着了唠叨。
抬头看着飞机消失在天际,暨北搂住我的肩,“我们回去吧。”
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我点头。回去的路上,我对暨北提起了回国之前,答应给香水拍照的事情,本来暨北和他家是想让我全身心养胎的,可是我不想成为一个米虫,回头长成一个大肥猪就惨了。暨北考虑了下,还是答应了。
拍摄那天,看到场景,我恨不得掐死暨北。就在D&C大楼的楼顶,一览众山小,繁华的纽约城尽收眼底。可是楼顶边缘处一个超大的电风扇,哗啦哗啦的鼓着强风,看着都有些吓人。我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裙,那也不算是裙子,根本就是宽的黑色丝滑布料绕着身子裹了几圈。站在顶楼天台的边缘,我的腿忍不住微微发抖,根本就不敢往下看,万一腿软掉下去了,那不就死翘翘了。好不容易克服心中的恐高,那该死的强风把水珠刮到我脸上,眼睛里,耳朵里,湿哒哒地头发吹拂起来,还有的贴在脸颊上,极不'炫'舒'书'服'网'。
最后拍完照片,我裹着大毛毯,坐在暨北的办公室里怒视着他,他端着一杯腾着热气的咖啡递给我。我哼哼几声,捧着咖啡杯取暖。暨北抬手把搭在额头上的头发向后撸了撸,“Sorry,在拍照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的追求完美,让你受累了。”
“哼,我现在还感觉我的耳朵里有水,能游泳呢,我感冒不要紧,倒是连累了你儿子。”
暨北一听,笑了出来,“小花儿,你真是可爱,不过……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么?”
呃……我翻了翻白眼,不再理会他,一口灌下咖啡,从口腔温暖到胃,唔……真舒坦。
虽然拍摄的时候很累,不过看到最后出来的硬照的时候,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就是贼给力了。可惜的是,这没能登上封面,我问暨北这次怎么不徇私了,暨北撇了我一眼,说,“那个香水公司给的钱,还不足以让照片登上封面。”
我无语地看着暨北,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奸商。
转眼到了夏天,肚子里的宝宝渐渐长,小腹慢慢开始隆高。我不愿穿一看就是孕妇的服装,于是干妈下达指令,让Chrisine设计了一系列夏天的孕妇装,时尚又合身,全世界唯一的,看我多荣幸。我和二珊在D&C附近的咖啡厅先聊着,等着暨北忙完了来接我去做产检。二珊眼睛贼亮贼亮的看着我的衣服,“花花,老娘真是羡慕嫉妒恨啊,你丫命也太好了吧,连孕妇装都是Chrisine设计定做的。”
“嘁,你嫁给Chrisine,一样能享受这样的福利。”
二珊耸耸肩,“唉,可惜我不是男人,掰直Chrisine是一件长远而艰巨的任务。”
无语地看着二珊,她还能正常点儿么。这时暨北走了进来,吸引了整个咖啡厅的目光,他径直走到我们这里,弯腰在我脸上亲吻了下,“Sorry,让你久等了。”
相处了这么久,虽然我对暨北还没有产生爱情,毕竟我不是冷血动物,时间久了,还是习惯了暨北的亲昵。他在我身边坐下,点了一杯咖啡。
二珊问我们,“你们都给孩子取名字了么?”
“啊?”我一愣,“这么早就得想名字么?”
“还早啊?肚子都挺那么大了。”二珊比划比划了我的大肚子。
这时暨北插嘴说,“我倒是想了几个名字。”
“哦?”我偏头看着暨北,“你倒是说说,你想了啥了?”
“恩……”暨北摸了摸他的屁屁下巴,“如果是个女孩,就叫Joyce。”
“Joyce……乔艾丝?我还乔不死呢!”我白眼直翻,二珊噗嗤乐了出来,看了眼暨北,又赶紧忍住笑。我问暨北,“那要是是男孩呢?”
“Joey。”暨北回答。
我想了想,Joey确实是个不错的名字,不过……貌似大学那时班上一个有点娘娘腔,势利眼儿的男的就叫Joey,忍不住哆嗦了下。我和二珊对视一眼,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暨北,为什么你这么恨你孩子,就不能想几个好听的名字么?”我语重心长地提醒,“当初你妈跟我妈可是商量好了,你家孩子多,我家就我一个,你就当是倒插门,所以孩子的中文名儿,还是得跟我姓!”
“跟谁姓都无所谓,只要是我们俩的孩子。”暨北一点也不介意地说,“你有什么好名字?”
“呃……让我想想啊……”我紧皱眉头,绞尽脑汁想着,“夏……夏……夏……靠,名字这个难题,还是交给我妈那个语文老师比较好!”
二珊突然笑的极为变态,“花花,我想到一个好名字。”
“啥?”我瞪圆眼睛看着二珊,暨北也期待着看着二珊。
只见二珊呵呵一笑,“女孩叫夏流,男孩叫夏贱,哈哈哈哈哈,老娘太MD的有才了!”
“去死!姜珊,我剁了你!”我大吼着,暨北脸色也是一僵,倒是二珊她自个儿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我已经把她杀透了。
二珊终于止住笑,抹掉笑出来的眼泪珠子,提起包站起来,“行了,我不当电灯泡了,要是翘班被你老弟发现,我会死很惨的,拜!”说完二珊潇洒一转身,刚走了几步又退回来,“对了,花花,希望你这次还能见到那个俊俏的男医生,这次可别忘了问电话号码哦~”
呃,我忍不住对着二珊的背影比着中指,她NND!犹记得上一次,暨北有事儿,我一个人去医院,刚好我的主治医生临时有事,医院就安排一个男的医生给我检查,那个医生长的特俊,还特风趣。我一回去就兴奋地打电话告诉二珊,这次她丫肯定是故意在暨北面前提起这件事,回头看我不捏死她!
“俊俏的男医生?”果然暨北一脸不爽地看着我。
我傻笑了几下,“对啊,二珊不是单身么,我是准备给二珊介绍来着。”
看我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暨北明显不相信,他说,“今天我倒要见识见识那个俊俏的男医生,是不是比我还有魅力。”
呃,算了,最近暨北不知道为啥便的爱吃醋,他想吃,就随他去吧。
我躺在专为孕妇设计的病床上,Janice医生给我检查完,低着头在我的病历本上刷刷只写,她抬头问我们,“你们想知道孩子的性别么?”
孩子的性别在国内,是不能检查提起知道的,当然,你要是有后门儿,或者有钞票票,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微微吃惊地看向暨北,暨北也看着我,“小花儿,想知道么?”
我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你想么?”
暨北说,“生男生女都一样,还是留个悬念吧,好么?”
我耸耸肩,“既然这样,那算咯。”
“那好吧。”Janice医生合上我的病历本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这时她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然后对我和暨北说,“Sorry,失陪一下。”
Janice医生出去之后,我无聊盯着一边墙上满墙壁的婴儿照片,看了会,我问暨北,“暨北啊,你说这些个婴儿里面,哪个最丑?”
“什么?”暨北愣了愣,然后失笑说,“小花儿,你瞎说什么呢?婴儿都是美丽的。”
说完暨北走近那些照片看了起来,我的视线落到了就在我伸手能看到的病历本上,Janice应该会在这上面写的吧?我撇了眼暨北,他正一心看着那些个照片呢,所谓好奇心害死猫,俺肚里的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在脑子里很快完成天人交战,好吧,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于是我悄无声息地伸出口,小心翼翼地翻开病例本,快了快了,以我1。0的视力,隔这么远,足以看清是孩子性别了。
“小花儿!”暨北一声叫,把我吓的一哆嗦,噌的收回手。暨北走过来,拿起病历本,还伸手点了点我的脑门,“你怎么这么不老实呢?竟然偷看!”
我瘪着嘴,心里咒骂着暨北,哼,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偷看么。只见暨北打开病历本看了看,很快又合上,我不爽的指着暨北的鼻子,“你刚刚还说我,那你为什么还看,什么意思啊!不公平!”
暨北不理我,他把病历本放的离我远远的,“有什么不公平的,难道你偷看知道孩子性别就算是公平?”
“我没看到!真的,时间太短,我还没来得及看到呢!”我连忙为自己洗冤屈,“暨北,既然你看了,肯定知道了性别,就告诉我好不好?”
“不好。”暨北直接拒绝我,“好了,我估计Janice医生也不会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不好?为什么?”我连忙从病床上翻下来,快步跟上要出门的暨北,“说嘛说嘛。”“不说,这对你的惩罚。”
惩罚?我停下脚步,在暨北伸手,对着他的后背比了比中指,然后跟了上去,“喂,喂,等我!暨北啊,你不告诉是男孩还是女孩,也行,不过你告诉我,孩子可以取名叫夏流,还是夏贱。”
暨北突然停下来,眯起眼笑着,就冲我对他的了解,这绝对是无良的笑,“小花儿,如果你是不我妻子,不是我孩子的妈,我肯定会掐死你的。”
我吐了吐舌头,也是,哪有这么骂自己孩子的妈,嘿嘿……
“不过……”暨北托长尾音,“我可以告诉你,孩子可以取名叫乔不死。”
乔不死?我嗖的瞪大眼睛,抓住暨北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