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拿带球小逃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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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动了一下,来缓解自己腿上的不适,这个微小的动作,被某人曲解成和好的橄榄枝,他的眼中闪出一抹笑意,脸上的表情也终于融化。
按下挡板,他坐起身,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黯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苗小玉,你的男人是我,不许你肖想别的男人。”
苗小玉看着这个霸王似的男人,竟也有这哀哀乞怜的一日,不由得有几分心酸。
她避开他委屈的眼神,看着窗外,低声说:“是你的反应太过强烈了,我早说过,我与他,再无可能。只是凡事都该有始有终,他虽然儒雅,却有些偏执,我不过是想和他把话说清楚,让他不再钻牛角尖。谁知你会这么不理智……”
一听这话,萧逸风顿时眉眼中风华尽现,笑意盎然。他搂过娇小的女人,蹭着她的头顶,喜滋滋的说:“我就说吗,我的宝贝儿,怎么能看得上一个连自己的命运都由别人掌控的男人?”
苗小玉叹了口气:“萧逸风,你要不要这么幼稚,我都说过了,不会和他再有什么,你还用这么人身攻击吗?”
萧逸风闷闷的说:“宝贝儿,不许你维护他。”
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苗小玉坚定的说:“萧逸风,不许你诋毁他。”
萧逸风犹豫了一下,晦暗的问:“小玉,你还在爱着他吗?”
苗小玉闭上眼睛,喟然长叹:“不要再问了,我的答案你不会想听!”
萧逸风的脸有些难看,虽然乖乖的闭了嘴,但心中却憋屈的想揍人。
苗小玉不回答这个问题,证明这里有问题。虽然他知道不能把她逼得太紧,但是,自己孩子的妈,心中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件事说起来,怎么也不美气!
该死的李泽宇!
萧逸风忽然很后悔,刚刚就该再狠踹他几脚,最好是踹断他的腿儿,让他敢勾引自己的女人!
苗小玉的心里也很复杂,她知道,自己的未来,恐怕就要被萧逸风和孩子羁绊住了。所以,有些感情,是时候该摒除了。
她已下定决心,要忘记李泽宇,可没想到,见到他,自己还会这么激动。或许正如诗中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想到这,她不觉摇头苦笑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艺了,再想想,威猛如虎的萧姓Boss都走卖萌路线了,自己文艺一下,有何不可?
萧逸风一直注意着她,见她忽然哑然失笑,搂住她,带着几分谄媚的问:“宝贝儿,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苗小玉‘嘶’了一声,捂住脸。由于刚刚的笑,牵扯到脸上的肌肉,被萧逸风捏坏的脸颊狠狠的疼了一下。
萧逸风看在眼里,愧疚的伸出大手,轻柔的抚在女人柔嫩的小脸儿上,那几处青紫的淤痕依然鲜艳、刺眼。
“宝贝儿,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再争执,可好?”
苗小玉郁闷的揉着脸,默不作声。
健忘的男人,谁争执了?还不是他,又打又闹,恨不得杀人了!
萧逸风把她抱到腿上,扳开她的小手,亲自替她揉起来。
苗小玉的脸儿蛋儿,白皙、嫩滑,就像一只剥了皮的鸡蛋,摸起来,柔柔的,软软的。
揉得他的心都化了。
“媳儿妇儿,我保证,再不和你动手了。”温热的气息,吹进小女人的耳畔。
苗小玉瑟缩了一下,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起来:
这个肉麻的男人,精神分裂吗?不久前还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这一转眼的功夫,就披上羊皮,想装五好老公了,这变化,也太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了吧!
对于他的喜怒无常,苗小玉越来越找不准对他的定义,是该感激,还是憎恨,她也越来越矛盾了。
萧逸风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管自己爱不释手的抱着她,摸着她,低哑的呼唤着她:
“苗小玉!”
“嗯?”
“苗小玉!”
“嗯。”
“苗小玉……”
车子缓缓行驶,车里一片旖旎!
懂事的司机尽量把车子开得缓慢平稳些,以便于老板一时兴起,做些别的。
苗小玉像个娃娃一样被男人抱在怀里,不停地这亲亲,那儿摸摸,心中有说不出的各种不自在。
“你都是我闺女的妈了,以后,不许躲着我,男人霸道的命令着。”
唇自她的脸游走到她的脖颈,在她纤细白嫩的颈间浅尝辄止,像在细细品尝着美味的食物,那只没受伤的手开始不老实的这捏捏,那摸摸……
郁闷,各种憋屈!
一抬手,她按下车窗,让窗外的一缕清风吹进来。
萧逸风意犹未尽的从她的颈间抬起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怎么开窗了?”
“有些晕车。”
学聪明了,她选择了没有说实话。
萧逸风咧开嘴,一副了然的神情:“傻妞,那不是晕车,是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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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大厦将倾
(八十一)大厦将倾
苗小玉抬眸,看着一脸‘我很明白’的男人,有些无语。
车子临近半山别墅时,刘管家的电话不期而至。
“少爷,您在哪?”
“有事?”
“老太爷和老爷来了,一直守在大门口,嚷嚷着要见您?您看……”
闻言,萧逸风轻哂一声,懒懒的说:“那就让他们等在那里,我马上回去。”
刘管家应着,放下电话,几步走到大门口,隔着大门,笑着对两个旧主子说:“老太爷、老爷,大少爷马上到家,您先等会儿吧!”
老太爷的司机白大省,一手为萧成业撑着伞,一手指着刘管家,立起两只眼睛斥到:“刘一水,你这忘恩负义的狗奴才,你好歹也是从老宅出来的,怎么敢这么怠慢老爷子。这大热的天儿,你敢让老太爷站在门口等着?”
刘管家讷讷的笑着,脸上有些挂不住:“对不起了,老太爷,少爷吩咐过,别的宅里可以让人随便出入,可半山任谁都不许进来。就像白司机说的,我只是个狗奴才,只能听主子的吩咐,不敢擅自做主。”
萧成业老脸上的横肉动了几下,皮笑肉不笑的说:“无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萧总裁有令,你也不必为难,我就等在这里好了。”
刘管家陪着笑,一叠声的说:“谢谢老太爷体恤,谢谢老太爷……”
苍老的萧成业,挺直脊背,拄着手杖,安静的站在别墅的门口。那平静如水的表情,即便是最好的微表情心理学家,也看不出他心中的汹涌怒潮。
商场数十年,他早已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好本事,今天到这里来,他不是来争执,也不是来示威,而是来谈判的。
耀眼炫目的阿斯顿马丁终于懒懒的出现在半山别墅的门口,车里的萧逸风,看着立在烈日下的老人,脸上浮出几分嘲讽的笑意。
摇下车窗,那张帅气逼人的俊脸毫无表情:
“老爷子,有事?”
萧成业压下心中的怒火,努力平静的说:“阿峰,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萧逸风冷着脸,淡淡的说:“我没空。”
萧成业上前一步,拦在车前:“阿峰,现在是我们萧氏的非常时期,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比我们萧氏的危机更重要?”
萧逸风看着身旁无精打采的女人,情不自禁的笑了,满眼的宠溺;转头,再看向老爷子时,已经换上一副淡漠的神态:
“当然有,我女人要休息。”
萧成业的老脸抽了几下,拄着手杖的手无意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知道你的女人重要,可你知不知道,你不声不响的离开的这些天,萧氏发生了多么大的变故,我们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了!”
萧逸风冷笑着,睨了一眼那只颤抖的手,那只苍老的手,正死死的握着手杖上的龙头,指节发白。如上了发条一般,不住的抖着。
萧逸风收回目光,痞笑的看着脸色煞白的老爷子:
“岌岌可危又如何?倒闭关门又如何?我只知道,我女人现在要休息!”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将萧氏的生死看得轻如鸿毛。
老爷子的忍耐终究是有限的,再者,对方的一再轻视和挑衅,更何况,他本就不是性情和善的人。
“萧逸风,你不要太张狂!”
萧逸风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笑的十分嘚瑟:
“我恰好有张狂的资本,否则,您怎么会容我活到今天。”
老爷子的耐力终于破功,他瞪着那双浑浊的眼睛,仇恨的看着车子里的男人,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这个肆意挑衅的男人焚烧。
“砰——”
毫无预警的,红木手杖狠狠的砸到阿斯顿马丁的车窗上,惊得车里的女人一声尖叫!
“孽障,畜生!你正巴不得萧氏倒闭吧!这一切,都是你在幕后搞的鬼吧!”
老爷子喘着粗气,额上青筋条条暴起,雄狮般的怒吼着:“我真后悔当初没弄死你,让你能有小人得志的一天。”
萧逸风冷眼看着窗外,搂着怀中的女人,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着:“别怕,和闺女乖乖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说罢,放开手,修长的双腿迈下车门,随手将车门关上,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苗小玉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那道煞气腾腾的身影,笔挺的立在老爷子的对面,脸上带着十足的傲气与嘲讽。
相形之下,老爷子已经衰老的身体,虽在盛怒之中,却再也发散不出那种威慑天下的魄力。
两个强者对恃着,孰胜孰强,一目了然。
萧逸风用食指擦了擦嘴角,痞痞的说:“老爷子,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一天,不过早晚的事儿,你又何必垂死挣扎?”
萧成业红着眼睛,反问道:“老宅着火的事是你做的吧?辰儿母亲的死是你做的吧?那五千盒药是你搞的鬼吧?”
萧逸风讥讽的笑着,不置可否。
老爷子指着他的鼻子:“孽障,你是想撕破脸吗?”
萧逸风双手插在裤袋里,悠闲的吐出两个字:
“没错!”
老爷子的表情已经不能用词汇来形容了,他怪异的狂笑着:
“好,很好,畜生,你就等着让你那登不得台面的母亲无处葬身吧!”
萧逸风依旧嘲讽的笑着,眼中的不屑愈发浓烈,笑了一会儿,他压低声音说:“老爷子,您真是老糊涂了,就不能想出点儿新法子来要挟我?我母亲安葬是等您儿子百年之后的事,那时怎么安葬,和谁葬在一起,全由我说了算。”
理了理领带,他又慢悠悠的说:
“不过——要是萧家的祖坟里有我母亲不待见的人,我不介意将他启出去。”
“你……你……”
老爷子说不出话来,颤巍巍的举着手杖,朝着萧逸风的头砸了下来。
萧逸风一只手,轻而易举是拦住那只手杖,咧开嘴,笑着说:“老人家火气不能太大,容易暴毙!”
说完,一转身,长腿一扫,一脚踹在老爷子的车门上,车门顿时陷进一个难看的凹坑。
萧逸风摊开手,痞痞的说:“老爷子,就算是萧家落魄了,也该买个差不多的车子,来撑撑门面。没听说过这吗?车就是男人的脸,这么寒掺的车,轻轻踢一脚,就是一个深坑,开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老爷子扶着司机的手,牛一样的喘着粗气:“萧逸风,车是男人的脸,所以,你来踹我的脸来了!”
萧逸风无辜的说:“是您先轮着手杖打我的,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不过,我的车要比您的车结实的多,呵呵呵……”
阳光下,阿斯顿马丁依旧闪着簇新的光芒,被老爷子砸过的地方,连一个微小的痕迹都看不见。那熠熠发光的车子,牛气的停在老爷子破车的对面,似乎在无声的嘲笑着什么……。
萧逸风得意的笑着,摇摇头,从口袋里拿出支票薄,潇洒的写上长长的一串数字,撕下来,递给老爷子旁边的萧天伟。
“拿去,换辆像样的车子,赶在破产前最后威风一次,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老爷子一把抓过支票,看都没看,哆哆嗦嗦的直接把它撕成碎片,狠狠地掷到地上。不断抽搐的老脸上凶光毕露:
“杂种,我和你没完,咱们走着瞧!”
萧逸风耸耸肩,不以为意的说:“没问题,我等着,但现在,我要和我女人去睡觉了,您慢走,不送了。”
钻进车里,萧逸风潇洒的伸出食指晃了晃:
“我断定萧氏会在一周内破产,您信吗?”
骚包的阿斯顿马丁鸣了一声,驶进别墅的大门,扬尘而去。
萧天伟上前扶住萧老爷子,关切的问:“父亲,您还好吧?”
萧老爷子的嘴唇颤抖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跟这畜生……拼了……”
可惜,萧老爷子注定没有有武之地了!
正如萧逸风所料,没有周转资金的萧氏很快就陷入了绝境。各地的经销商纷纷退货,供货商又催着要债,萧氏的大部分资金都投入到了萧逸风所说的保健品上了,帐上根本就没有钱,资金链断裂了,公司里人心惶惶,员工们纷纷跳槽,股票也终于崩盘了……
就在所有股东都焦头烂额的时候,法院的一张传票大张旗鼓的送到了公司。
原来,一名萧氏的经销商,手中屯压着萧氏五年前生产的一批药消炎药,经国家药监局检测,这批药中,含有过量的先锋霉素V1,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