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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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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红色就红色。”他只得妥协,又去打开衣橱去拿红衣,他却发现,她只有一件红衣,而且还是在琴阁卖艺时穿过的,“彦芷,你的红衣好像被丫鬟们拿去洗了,有紫红的也不错。”
“好吧,拿过来。”他拿出拿件紫红的,并将红色的取出来,塞到了橱柜下的缝隙里,他可不允许她想起琴阁的一切,更不允许她再想起司徒清。
彦芷站在镜子前,伸展手臂,宛若衣架子般被他摆弄着穿上衣装,先是束胸,再是亵裤,然后是内衬的白衣,他将领口处收到最小,给她系好衣带。
“拓跋祺,你到底会不会穿衣?这样会很热。”
“这样不会被人看到里面。”她的身体可只有他能看。
她调整了一下衣襟,感觉最舒服才作罢。拓跋祺无奈,拿过锦袍帮她穿上,又给她系好宽宽的束带,锦绣华服上是百鸟朝凰,绝艳无双,上等的苏州刺绣,在她身上更是有种华艳尊贵之气。
他从身后环住她,镜子里是一对儿天造地设的俊男美女,“彦芷,我从未变过,我还是你的阿七。”
“……”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拓跋祺,少废话,是你要做使唤丫头给我更衣的,先在该洗脸了。”
“嗯。”他亲手给她洗脸,丫鬟端了水来,他试过水温正好,才给她用。随即,她坐在梳妆镜前。
他拿起眉笔,给她轻描黛眉,却赫然想起一首诗,“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洞房花烛,他未曾碰过她,他从那时开始疏远她……想起这些,他顿生愧疚。








第224章 意外“血”礼

而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在西斡汗国购置的宅邸内,那天敲锣打鼓,他拦截下纳耶晟临的喜车,抱着她从大街上回到府中,就见暗影门的人都去了,顿时心生戒备。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让他无数次咒骂自己太愚蠢,在最应该亲昵的时候,他竟然对她那般冷漠疏离,而且,他还一句话都没有对她说,就不辞而别。
从她嫁给他开始,他从没有这样以一个丈夫的身份呵护过她,为她更衣,为她洗脸,为她描眉……而真正的夫妻,虽然是从这一刻开始的,镜子里的她微扬的唇角上有几分揶揄,有几分不屑。
“怎么了?朕给你梳理的发髻不错吧?”他挑拣了轻便的发簪给她绾在发髻上,手法利落,如他打斗时发出的招式,淡定,沉着,不带丝毫含糊,修长的手指在她如云的秀发上忙碌着,搭配她百鸟朝凰的锦袍,他给她梳理的是飞天髻,这也是她最喜欢的,越衬的她妩媚生姿。
彦芷对着镜子里绝艳无双的自己轻轻一笑,“哼哼,是不错,的确不错,想必陛下没有少给曾经的贵嫔和贵媛梳理发髻,我能有这个荣幸,而且能被陛下服侍的如此顺利,也多亏了她们让陛下有那么多练习的机会。”
“彦芷,你非要说这种话吗?”这无疑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是不是换我服侍陛下了?”说着,她利落地给他更衣,给他梳理发丝,“不怕告诉陛下,我倒是给不少男人梳理过发髻,灵鹫,司徒清,哦,对了,还有纳耶晟临呢!还有,我自幼还给二师兄梳理过发辫……”她的确是故意让他添堵。
弄完之后,她再次把他一个人丢下,兀自去用膳。
偏厅里,他当然吃不下,看着桌子对面吃相优雅的女人,他暗暗的怒火积压了一肚子。
“彦芷,你就不能好声好气的对我说话吗?”
“我这几个晚上不是一直好声好气地吗?”
彦芷话音刚落,景刹便喷出一口粥,他们这几个晚上何曾有过什么交谈,她的好声好气无非就是在低喃轻吟,可是让他也心痒难耐了呢,多亏了这世上还有种地方叫做花楼。
拓跋祺给他一记白眼,正要发作,官家却捧着一个纸箱子进来。
“陛下,外面有人送了一个礼盒,是给皇后娘娘的。”
“呈上来。”
“是。”
拓跋祺接过盒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彦芷,伸手打开,却只是打开了一个缝隙,便脸色微变,忙关上。
景刹和彦芷自然清楚那个不长不宽的盒子里装的什么,这么大,也只能是人头,只是碍于倾彦在场,不好明讲。
彦芷默契开口命令丫鬟把倾彦呆下去,“倾彦乖,后面小膳房里,娘亲正给你炖着鱼汤呢,去陪嬷嬷们看看煮熟了没有。”
“是。”倾彦最乐意帮娘亲做事了,丫鬟过来搀扶他下椅子,他一跳,兀自颠儿颠儿的跑了出去。
拓跋祺这才打开盒子,彦芷和景刹都站起来看向盒子中央,这才发现,里面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头,眼睛惊惧地圆睁着,死前的不可置信凝固在眼底,发髻乌黑,上面绾着精致又不张扬的,很明显是个大家族中的管事。
“这个女人是谁?”景刹并不认识这个人,“彦芷,你认识吗?”
彦芷的泪瞬间滚落下来,“是元婆婆的首级,是我害了她。我不该让她给吴彪下毒的……”说完,她飞身出了府邸。
景刹要追上去,被拓跋祺按住肩,“你照顾倾彦,我去保护她。”
“嗯,也好,我派人追查元婆婆的死因。”
=   =   =
彦芷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也没有在意,她以为是拓跋祺,但是,当她在即将抵达司徒府停下来时,回头看去,却发现,跟在身后的竟然是独孤弦?!他一尘不染的白衣搭配脸上的黑色眼罩,将他衬托的宛若鬼魅。
这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鬼医又要做什么?彦芷咬住牙根,淡然一笑,“鬼医跟着我,是要吴彪的解药吧?”
独孤弦慢条斯理地摇头,他慢慢的踱着步子靠近,恍若伺机而动的毒蛇。“吴彪是否能得到解药与我无关,现在看来,他一时间也死不了,更无损我鬼医的名声。让我惊讶的是,拓跋祺已经放出消息说你们的儿子重病,而你却这样招摇过市,还要去司徒府?”
“独孤弦,我数到五,如果你不走的话,我保证,你会碎尸街头!”彦芷将内力汇聚于掌间,“一,二,三,四……”
“司徒清在我手上,他还有三天的命,而且他因为误食了参杂吴彪血液的食物而中毒。现在你还要杀我吗?”
彦芷可不相信毒蛇口中的鬼话,“骗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司徒清与你称兄道弟,你怎么能伤害他?”
“我可不是这样没良心的人,尤其,我更不会伤害我的兄弟。”他佯装犯难地叹了口气,“是你的离开让他一再求死,他跪在地上恳求我给他毒药,让他以最安宁的方式死去。于是,我就如他所愿。”
“什么?!”这下彦芷不得不相信了。
“他还在你们居住的那栋宅子,我不是来伤害你的,只是作为司徒清的兄弟,我是特意来通知你的!”
“滚!如果你再敢碰我的儿子,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我们言和!”他优雅拱手告辞,却又说到,“你应该感激我,看你这身装扮就知道你最近过得不错。很明显,是我让你认识到拓跋祺还是个不错的男人,除了他当初为了皇位抛妻弃子之外,还有些好处。”
彦芷猝然靠近,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强硬的力道让毫无防备的独孤弦头撇向一侧,他脸上的眼罩也有些松弛。
在彦芷收回手时,他那只黑色的皮眼罩一下在脱落下来,引得路人不禁惊叫——因为,他那只眼睛是空空的,眼皮暗红,干瘪下去,很明显那是硬生生的被人挖走的。
他慌乱地怒斥着路人忙戴好眼罩,“夏侯彦芷,你死定了!”说完,他无措地飞身而起,消失不见。
彦芷也被这境况弄得措手不及,她只是想给他点教训,可没想过当街揭发他不堪回首的疮疤。








第225章 知己难寻 恍若隔世

当拓跋祺潜入司徒府时,却没有发现彦芷的踪影,整个司徒府上下竟然连一个丫鬟都没有了。吴彪已经搬走,而司徒岳一个人在花园里锄草,显然这个院子已经被吴彪监视起来,而且偌大的司徒府内连护卫都没有。
他远远的在花园外停下来,“司徒盟主?别来无恙呀,堂堂一个武林盟主,弄到如此地步,也真是不容易呀!”
“陛下?”司徒岳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十岁,头发斑驳素白,乱蓬蓬的,脸上的皱纹纵横,眼神却炯炯有神,“呵呵,虽然没有了那么多无聊的人,我这个老爷子却过得很舒坦。”
“吴彪呢?”
“就在附近盯着呢,你能进来这里,倒是出人意料。”
“外面没有人盯着,我四处看过。”
“那是因为陛下的眼睛还不够亮。”司徒岳说着,走到花园外的小湖边洗了洗手,“我这个院子已经被吴彪压榨的差不多了,几个夫人也都是吴彪的人,而我那个不孝子司徒溟也已经被他收买了去。倒是从琴阁娶回来的儿媳妇难能可贵,时常给我送饭菜过来。至于司徒清……那家伙也是个无能之辈,我看错了他,他竟然为了夏侯彦芷那个女人自暴自弃,寻死觅活的。”
“司徒清怎么了?”拓跋祺凝眉,司徒清虽然爱着彦芷,但还不像是那种想不开的人呀。他是性情中人,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说,当日比武冥冥就是就是他输了,彦芷早就该离开他,他应该坦然接受才对!
司徒岳冷笑摇头,像是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愤怒,让他悲恸,“听说他死了,我倒是没有见过他的尸体,我这两个儿子都对不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都是不屑子孙!”
“盟主放心,朕若是见了他,定会悉心劝慰的。”
“介意陪我喝一杯吗?”
“彦芷下落不明,朕还在找她。不过,盟主盛情,朕改日一定会来……”
不等他说完,司徒岳便拉着他走向亭子,“什么改日不改日的,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了!我可是正闷着呢,好久没有沾过酒了,膳房里我还炖了两条鲤鱼,这个时候正好吃!哈哈哈……”
“喂,盟主……盟主这……”拓跋祺担心彦芷有事,不想拖延下去,但是,司徒岳此人并非什么奸恶之人,又是江湖长辈。罢了,既然他落寞至此,就陪他喝两杯。“盟主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你急什么?我们去膳房边喝边聊。”
彦芷则进入了另一个院子,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她不过是刚刚离开了一个月而已,只是院中的草多了几根,花儿更繁盛,林木更葱郁了,这个宅子里的下人都感念司徒清的好,从不怠慢这些花花草草,而且,所有人等也都和和气气。
“清?你在吗?”彦芷试探着含了一声。
正堂内有两个丫鬟欣喜地奔出来,“是少夫人回来了?!真的是少夫人呢!”
虽然以前这些丫鬟也总是称呼彦芷少夫人,此时,她却觉得有些别扭,她还没有来得及纠正她们。她们便叽叽喳喳地如同麻雀似的奔进堂内,“少主,少主,少夫人会来了……少主……”
看样子,司徒清真的在。
彦芷怕尴尬,没有进去,等了片刻之后,司徒清才出来,脸上和头发还湿着,很明显刚才是在急迫的梳洗干净,这才出来见她的。
“彦芷……”他身上的月白锦衣上被发丝上的水浸湿,脚步虚浮不定,脸色苍白的像纸,双颊瘦削的厉害,叫人看了不禁有些心疼。但是,他的笑却未曾变过,淡如水,暖如阳,不急不缓,温柔融融,“彦芷,真的是你!”说着,他便将她环入怀中。
彦芷轻轻地抬手,环住他的背,“是我,清,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呢?你是司徒府的二少主,你若是垮了,司徒盟主还要依靠谁?为什么你就不能为那些为司徒府卖命的人想一想后路呢?你可不只是为你一个人活着!”
“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他疯疯癫癫地嗫嚅着,略推开她些,在她额上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你这身打扮,真像是当今皇后娘娘,看上去比以前更美了……”
彦芷握住他冰凉的手,单单凭他的气息、眼神、脚步声音和气色,她也能看得出,独孤弦没有说假话,司徒清的确是中了她给吴彪下的毒。
“清,跟我去一个地方好吗?”她拉着他在回廊下的长椅上坐下,牵就着他的心情,倚在他的肩上,“我带你走。”
司徒清不相信她还能离开拓跋祺,但他还是选择相信她,他向来对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去哪?”
“暗影门。”
司徒清可不认为自己还有力气走路,自从中了毒,他的武功越来越不济,内力也没了,身体也越来越虚弱。“那么远?为什么要去暗影门?你师父冷狄秋可不会喜欢我。”
“呵呵,我师父是个怪人,他对我宠爱有佳,凡是我喜欢的,他定然也喜欢。”
他嗔笑戳她额头,眼神里深情不减,“有你这样妖精似地徒儿,你师父一定没少头痛着急。”
“他可没有头痛,他总是吹胡子瞪眼的,一见他,我就像是耗子见了猫。”彦芷继续说道,“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见他了,我不想亘在他和娘亲中间,这让我感觉很奇怪。”
“……”司徒清唇角的笑消失,他岂会听不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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