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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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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灯忽然被熄灭,他敏锐听到轻盈的脚步声,“是谁?”
他走出书房,看到在门外射入的月光里,立着一个红衣女子,凤袍艳美,发丝高绾,这打扮,俨然便是彦芷……可彦芷在江南,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她背光而立,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她一步一步走过来,“阿七……”
这俨然是彦芷的声音,是彦芷对他的称谓,唯一的不同之处是,她身上没有彦芷身上淡雅的琼花芬芳,而是他不喜欢的月季、牡丹、芍药混合而成的浓郁芬芳,彦芷挑剔,怎么会用这种熏香呢?!
“阿七?!”
她又叫了一声,他没有回应,往后退,一直到了书房内,她也跟着进入书房。
烛光摇曳,他看到是彦芷的脸,但是,他仍是无法相信面前的女子是彦芷,因为她的呼吸也不对。彦芷内功深厚,气韵轻盈,吐息如兰,脚步无声,身姿轻盈,而她——腰身明显有些粗,而且,脚步钝重,呼吸急促,似有些紧张,眼神也慌乱幽怨……不,这一定不是彦芷,但他无法阻止她的靠近。
她已经贴近上来,将他逼到书架前,再无退路。
“阿七,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吗?”
他伸手,终于把她揽入怀中,她踮起脚,吻住他的唇,又吻他的脸……
不,这真的不是彦芷,彦芷恨透了他。最后一次,他那般强硬的要了她,她憎恨,她厌恶,她伤透了心,怎么还会主动吻他呢?
可是面前的女子是谁?他这才看到,她额头的发际线处,有易容面具衔接的痕迹!
他顿时龙颜大怒,在推开她之际,扯掉她脸上的易容面具,随着一声吃痛的刺耳尖叫,姜烟的脸曝光在烛光下。
“果然又是你!哼哼,你用这种无聊的把戏来邀宠,不觉得太卑鄙吗?你当朕是什么?任由你欺辱的昏君?”拓跋祺厉声命令,“来人,把姜烟拉出去,斩!”
“陛下,臣妾也是因为太爱你,才出此下策呀!”姜烟死到临头,仍是不明白,拓跋祺到底是怎么认出她的?“陛下……”她跪爬着抱住他的腿,“陛下,请可怜可怜我,我只是一个卑微的爱你的女子。”
“你不懂什么是爱,你也不配得到朕的爱!”拓跋祺旋身甩开她,颓然坐在椅子上,冷鹜俯视着她,“看你的样子,恐怕还不知道朕为何会认出你不是彦芷吧?”
“……”姜烟被说中了心事,默然无语。
“你的衣装,你的发髻,你的头钗,你的眼神……都像极了彦芷,也算扮得成功。只可惜,彦芷只喜欢用琼花香,而且,彦芷绝不会主动吻朕。”
“为何?夏侯彦芷不是深爱着陛下吗?为何不会主动吻陛下?”这般英伟绝艳天下无双的男人,那个女子不想扑上去?
事到如今,他也不介意挑明,“朕去寻她时,最后一晚,朕思念她心切,她却抗拒,看着朕的眼神满是鄙夷嫌恶,朕一怒之下撕碎她的衣服,强要了她……”








第191章 陛下也翘家

“那晚,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憎恶和怨恨,一早,字条都没有留下就离开。她不再爱朕,所以,她若出现在这宫里就是一个错误。她厌恶这宫中冷寂的日子,她不喜欢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她也憎恶朕抛妻弃子,纳入嫔妃,而且,自她入宫之后,朕也从未对她宠爱过。这样桀骜又冷傲的女子,怎么会轻易主动吻朕呢?”拓跋祺俊逸的脸上尽是苦涩,那种苦,痛彻骨髓,无法言喻。
姜烟听得大彻大悟,原来,夏侯彦芷从没有与她争抢过什么,是拓跋祺一厢情愿的深爱着夏侯彦芷。自始至终,她姜烟都在自作自受,宁愿贴上一个心中只容一个女子的男人,也不愿离开。
如今她才发现,从彦芷前往西奉王府时,都是拓跋祺深爱她设下的计谋,他真的爱的好辛苦,他爱夏侯彦芷,一如她这个自甘下贱的女人爱他一般,已经没有了自尊。
“姜烟,你犯了欺君之罪,你爱上朕是个错误。”
她俯首不语。
拓跋祺也不想斩杀一个弱女子,而且,这女人是因为爱上他才犯了错。他若是皇兄那样来者不拒的男人,这般艳美的女人自然是不会得到这样的下场的。“姜烟,你知错吗?”
“臣妾已知错。”姜烟恭敬俯首。
“既然知错,为何不求朕网开一面?”
“臣妾甘愿为陛下死,让陛下铭记臣妾一辈子。”
“哼哼,你以为这样说,朕会饶恕你?”拓跋祺叹了口气,“朕免除姜燃的西奉王世袭,免除西奉王府的俸禄,你回家去吧,找个适合你的男人,好好过日子。”
“陛下……”
“别再让朕看到你,否则,朕绝不再留情面。”拓跋祺又警告,“若让朕知道你敢找人去杀害彦芷和朕的皇嗣,朕会诛杀你九族,让西奉王府彻底灰飞烟灭。”
“臣妾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拓跋祺示意恭候在书房外的护卫将她带下去,忍不住抬手按了按额角,他起身走向那张他只躺过一两次的宽大凤床,伸手轻触垂帘。
曾经,他每当深夜都会在彦芷睡着时才来探视,为了转移吴彪的视线,他表面上将宠幸给了吴娴和吴媛,也只有夜里他才敢过过来,说起来,倒是他这个皇帝太窝囊了。自责叹了口气,他坐在床沿,抚摸床上清凉柔软的被褥,这都是她用过的,而且,她睡着时从不乱踢被子,安静甜美,像婴儿一般……可此时,她又在哪里?是否正躺在司徒清的怀中?
=   =   =
江南的夜却不十分太平,尤其是自从司徒家丢失了五万两黄金之后,更成了不平之地。
司徒家的人白天黑夜的沿街搜寻可疑之人,不管男人女人,总要仔细盘查,渡口和码头,路口,街道上,时常有江湖强盗丧命。
司徒家也无奈,吴彪逼迫的紧,短时间能更无法筹措出那么多银两。而且,也因为这个消息传到了京城,以至于吴彪的幕僚们都纷纷动摇。
这年头,无钱无利又败坏名声的人,无人乐意去做。与其与奸臣同道,倒是不如去乖乖效命皇帝,做个为国为民的功臣,虽然俸禄是少了点,至少不会被人追杀喊打。
因此,拓跋祺在御书房内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明显感到众臣觐见上奏气氛与以往大不相同了。
就在他专注国事时,一声太后驾到,刺破他看奏折的良好心情。
“陛下不要总是操劳,该休息,也得休息。”太后说着,搭着太监的手,坐在阶下的高背椅上,“这几天,怎么不见姜烟昭仪?你是不是又把她禁足了?自从被封之后,她还从没有侍寝过呢,你总该尽心一点,不要总让她独守空闺,皇家总要有人来继承的。”
“自然是有人来继承朕的皇位,不过,还轮不到姜烟为朕生儿育女。”
“那就去临幸吴娴,你总是闷在书房和那个空空荡荡森森冷冷的凤霄宫里也不是办法。”太后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若是你已经厌倦了她们,便选妃吧,每年这个时候,该是秀女入宫的时候了。”
“太后这主意是谁给出的?吴彪是不是又准备了几百个妓女名伶供你挑选?您老人家又收了吴彪多少好处?”拓跋祺说完,见太后那张风韵犹存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不由得挑眉冷笑,“母后若是无事,就赏花喂鱼吧,那是彦芷最喜欢做的事,既能修身养性,也讨人喜欢些。”
彦芷,彦芷,又是彦芷……“皇儿,你到底中了那个女人什么蛊?她已经走了,而且,她不但给自己改了姓氏,还让你的儿子改姓了梁,如今传来消息,她已经是司徒清的女人,你也该忘了她。”
“母后,如果你想纳妃,就纳,如果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别来烦我就好!”拓跋祺说完,厉声命令身边的护卫,“送太后回宫!”
太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悻悻离去。不过,既然他答应了纳妃,她就应该多找几个漂亮的入宫,她就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是铁石心肠!
宫外,姜烟郡主被逐出宫的消息已经传开,而呆在宫内的唯一一个妃嫔吴娴也整日见不到龙颜,普天之下的臣民们都知道,陛下深爱的女人是夏侯彦芷,因此当太后颁布懿旨要为陛下纳妃时,众臣无一个将自己的女儿送入皇宫。
拓跋祺也当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他的心是肉长的,而且,他的心与其他人的心一样,只能容纳一个人。于是,当太后再次如承乾宫找他商谈纳妃事宜时,早已经不见了他的人影,问御前护将王世平时,王世平只说是陛下又去了凤霄宫独处。
陛下到底在何处,恐怕,只有当今皇后娘娘最清楚。
实则,陛下早在两日前的黄昏之后,就悄然独自离宫而去,至于国家大事,都交给了新册封的左右丞相打点,宫内随侍以及左右丞相都不敢泄露陛下的行踪,否则,杀无赦!








第192章 情场 三足鼎立

江南最是能引人情丝的地方,这里的雨、水、花、树、楼、人,处处都能叫人心境如湖,稍稍一阵清风,都能飘起涟漪。
江南女子妩媚又婉约,艳丽又脱俗,拓跋祺骑马行在街上,都可见美人如玉,层出不穷。有侠女,有歌女,有民女,有大女人,有小女孩,更有老女人……个个衣装艳美,高髻如云,美不胜收。
而此时,琴阁内,彦芷正在台上抚琴,往日,她是不在公众面前弹琴弄曲的,但是,她独处时,司徒清总是阴魂不散,紧追不舍,又总是聊来聊去不离那笔银两,显然,他是已经怀疑到她身上。
她也只能用这种法子来躲避他紧追不舍的问询。
司徒清则坐在台下最靠前的桌旁自斟自饮,他岂会看不出是她在有意躲避,而且,她这般在人前卖弄,无疑是要告诉他,他们之间已无可能。
司徒家是要面子的大家族,司徒岳更是死要面子的,大儿子司徒溟刚娶了琴阁的白茶姑娘回去,怎么能再让二儿子娶一个有了孩子的芷儿姑娘呢?
不过,芷儿姑娘的气韵真是天仙下凡,白茶是比不上的,瞧那十指如葱,肌肤如雪,冷艳倾城……以至于,整座城的男人都被招惹了来听曲,琴阁的一天的收入已经堪比司徒家一日的盈利。
“是你,竟然真的是你?”一个身穿黑色锦衣的男人醉醺醺地从观众席上起身,他乌黑的发丝高束,俊朗的脸上憔悴不堪,跌跌撞撞地趔趄扑过来,“你知不知道我找的你好苦?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还经受了一场无谓的牢狱之苦?”
彦芷的琴声没有停下,脸上波澜不惊,仿若没有看到趴在台上的男人。
琴阁的保镖上前来,想要把那个男人拖走,却被他一个巧劲儿撂倒在地。司徒清静观着这一切,坐在位子上探看着彦芷的神情,显然,那个男人也如他一样,为她倾心,为她无法自拔。
男人冲上台去,把她手下的琴抽走,众人哗然大惊。有人忿忿不平地咒骂着呵斥着,不准她对彦芷无礼,可他早已怒火狂炽,眼里只有这个冷血的女子,听不见任何话。
“你可知道我多么期盼我们能过平平静静的日子?为什么你像是已经不认识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不说一声就离开?”尽管他对她恨之入骨,却也爱到了骨髓里,他不由分说将她揽入怀中,俯在她肩上无奈地说道,“我是灵鹫呀,你怎么能装作不认识我?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就是沙漠灵鹫?在座的武林人士无不大惊,他竟然为了这位梁芷儿放弃了大片沙漠,千里迢迢寻到江南来?他们不再忍心呵斥,反倒是觉得梁芷儿有些冷情了,有人忍不住猜测,“芷儿姑娘,你的孩子是他的吗?”
彦芷没有回应,她在灵鹫怀中,仿佛冰雕一般,不言不语。但是,她的视线越过了他的肩,看向正坐在台下的司徒清,这个男人也太冷静了些,他不但一动没动,脸上也没有丝毫波动。
彦芷的神情终于有了些变化,却是惊诧!她慌忙推开灵鹫,身影飞闪,乍然消失,不见了踪影。
看客们、司徒清、灵鹫都骇然大惊,他们竟从不知道,“梁芷儿”有这般玄妙的轻功——可是,她为何突然逃离呢?难道只是因为沙漠灵鹫?
当然不是,司徒清感觉到那股杀气的临近,不由得转头看去,门外正进入一个身着紫色锦袍的男人,那股威严俊逸、霸气凛然,妖冷魅惑的气质,是在场所有男人都无法与之匹敌的。他身上没有佩剑,肌肤白皙如玉,双眸深邃,看上去不像是江湖人,去也不像是什么风流雅士,他身上有种不容侵犯的气韵,拒人千里之外。
灵鹫也感觉到那股强大的气场,他戒备转身,“是你?”
“哼哼,怎么能不是我?”拓跋祺看了眼司徒清,客气颔首,“这边有人吗?”
“没人,请坐。”司徒清做了个请的姿势。
拓跋祺也对灵鹫优雅打了个手势,“沙漠灵鹫,你始终有点江湖地位的人,也过来坐吧。”
琴阁的老板娘佳蝉姨适时走过来,“这位客官,您要听什么曲?”
“听说你们这里有位梁芷儿姑娘,能否叫她出来弹一曲?”
佳蝉额头冒冷汗,因为彦芷刚才急匆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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