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魔凰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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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不忍地转过身去,在心里默念着冰镇毒解『药』的材料。
雪山上的千年雪莲,盛开在热带丛林里的双生花,七彩毒蝎的汁『液』(以毒攻毒),这三样,不仅极其难找,寻找的危险程度更是高得惊人。
其实据他所知道的,魔鬼堂的那些冰镇毒解『药』,也只不过能够暂时扼制罢了,如果一旦发作剧烈下来,救也救不回来。
每年因为研究冰镇毒而死亡的魔鬼堂的成员就有上百。
不过,就算整个组织的人全军覆没,他们也得找到这些东西。
夙夜翎再开口道:“子夜,从今天起,派几个人去找魔鬼堂的主堂所在地,时刻监视着,若是还想对槿儿不轨,哼。”
他不介意用尽一切代价把这个根深蒂固的神秘组织除去。
子夜应了一声。
……猫猫分割线……
夙夜翎手下办事的效率极快。
仅仅几天之后,组织中派出五个精英,前往不知坐落在哪里的主堂。可魔鬼堂,一直再没有动静。
凰女沐槿 寡妇病孩
“呜呜,呜呜……”皇都大街上的一个角落,聚集了一群人。都围着中间看着什么,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众位父老乡亲们,你们当中谁会医术,救救我儿吧。郎中说了我儿不知得了什么怪病……”
原来是个哭哭啼啼的『妇』人,『妇』人还没哭诉完,就已经有人打断了她的话:“呵,郎中都没法医治的病,你觉得我们当中谁能够神医转世?省省吧,准备埋孩子吧。”
『妇』人哭得更响了,那嗓子若是唱起歌来,绝对是个正宗女高音。也正是因为声响大,吸引了不远处的沐槿透过黑纱看过去。
那『妇』人“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扯着冷眼相待的路人的衣角:“求求大家了,我儿他爹猝死,只留下我们母子二人,是我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到这么大。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不会医术!”冷冰冰的话语,使人如落冰窖。
听到说话人的语气,沐槿柳叶眉陡然一拧,靠之,是谁那么目中无人,对一个可怜的寡『妇』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来!
想到这里,她抬起脚,大步朝那个角落走过去。找了个空位站在那里,但还是没有马上动手,只是看着接下去事态的发展。
同时,她也看了看寡『妇』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约莫五六岁大,安静地躺着,呼吸均匀起伏,光是这一眼看过去,丝毫没有异常,只是睡着了的样子。
旁边有人就因为这个缘故指手画脚起来:“看看这小孩,根本不想生病了的样子,不要在这里装可怜欺骗人心了,自己孩子被你利用成这样,真是最毒『妇』人心!”
此时的寡『妇』泪都已经流干,只能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孩子。他们怎么知道,他已经奄奄一息,再得不到及时救治,就真的命归西天了。
“罢了罢了,不跟这种人赌气。我们走吧。”
“就是,这有什么好看的,走咯!”
这一唱百和间,人都散去了大半。寡『妇』傻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道清冷的目光就从这时投『射』过来,在寡『妇』和她的孩子身上转了几圈,随即又消失。沐槿有所觉察,猛然看过去,那里却竟什么都没有。
皱了皱眉,这不该是她的感觉错『乱』。
然而也不去管那么多了。因此这个怀疑只是在心中一掠而过,即作罢。
剩下的一小部分围观者也都不说话,一副“我是打酱油路过,不干我事”的模样。寡『妇』深叹一口气,悲哀地吸吸鼻子,就站起来,准备带着孩子回家。
这时,沐槿终于开口了:“或许,我能试试。”
寡『妇』的表情不得不说是欣喜若狂的,她抬头看着沐槿,尽管这女子罩着黑『色』面纱,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真的?如果姑娘能够救活我儿,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回报姑娘!”
沐槿没有回答,走到寡『妇』身边。
人群中顿时起了一阵唏嘘声:“一个小姑娘也自以为能包治百病?笑话!”
“啧啧,明明是小姑娘太纯真被这『妇』人欺骗了嘛。”
凰女沐槿 十八号慢性毒素
沐槿对这些充耳不闻,蹲下身子翻了翻病孩的眼睑,然后眉心一蹙,对那寡『妇』说道:“取一只钗子来。”寡『妇』一愣,当即从头上拔下钗子,那是她仅剩的嫁妆了,为了给孩子治病,拜访江湖郎中,她把其他所有嫁妆全部当掉。
沐槿举起钗子,往孩子身上一戳。
在寡『妇』惊讶和担心的注视下,只见从孩子静脉缓缓淌出血来,那血是黑『色』的,黑得纯,黑得恐怖。
沐槿的脸『色』随着血的流出而变化,哪个不要脸的狠毒的家伙,在这孩子出生不久就给他下了这么重的慢『性』毒素?竟积攒在他体内长达几年之久。
而且,按照这种中毒情状来说,应该是被碧墨判定为十八号慢『性』毒素的。越到后面的毒素就越是厉害,十八号已经算是非常阴狠的一种毒。
按道理来说,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一生下来无怨无仇,根本不可能遭此毒手。
所以沐槿的判断就是,这小孩的家世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这……”寡『妇』瞠目结舌,几乎晕厥过去,她的儿子,怎么可能?这血是黑的,“姑娘,能救活我儿吗?”
“可以。”沐槿回答得自信。
十八号慢『性』毒素,潜伏在人身体之中,毒发作时外表不见任何反应,可即便判定它很难,解毒却不算特别困难,只需要普通的一些『药』材就够。
寡『妇』一时间再次热泪盈眶,差点就给沐槿磕起头来:“姑娘,求您指点!您是我儿的再生父母啊!”
沐槿在寡『妇』求医写字的那张纸上,提笔写下一连串字,那是一些『药』材,每一种『药』材的用量都写得清清楚楚。
然后她蹲下身,扯下衣角一块布包扎好孩子静脉的伤口,防止血再涌出,同时在他背上重重拍了几下,力道大得很。
初看似乎是莽撞的拍人,实际却不简单。沐槿每一下都看准了控制十八号慢『性』毒素的有效位置在拍,暂时缓解了毒『性』,延长一些孩子的寿命。
否则,若是不马上解毒,他一小时之后就会死。
她终于站起来把纸张交给寡『妇』:“拿着这张纸,去抓这么多『药』材,一点不能多,一点不能少,回去给他熬一碗『药』,喝了就能好。”
“还有,他中的,是慢『性』毒。”
寡『妇』显然对慢『性』毒的概念不是很理解,但脸『色』也苍白了几分,毒她是知道的,可到底谁想害了她的孩子呢?
“多谢姑娘!姑娘使我儿如蒙再生甘『露』……”寡『妇』泣不成声。
沐槿上前扶她:“不要那么客气,孩子么,应该的。以后万万小心,不能再让别人对他怎么样了。”
“一定,一定。”寡『妇』抹了一把眼泪,欣慰地看着手里的纸张,她何以三生有幸,在最困难的时候遇到这样一个女子!
沐槿只是笑笑。
这时,那道清冷的目光似乎又出现了,沐槿心里一紧,马上开始戒备,匆匆地和寡『妇』道了别就离开了。
一离开人们的视线范围,她就朝目光的方向追了过去。
凰女沐槿 神秘白衣男子
“谁?”警觉的一声问,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沐槿只看到眼前一片白『色』衣角闪过。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追了过去。
不知,追到哪里。但沐槿竟始终没有跟丢,终于,她看见前方出现了一抹人影。那是一个身着月牙白长袍的男子,墨发高高束起,不看正面已是气质高贵,不曾开口更是震慑『逼』人。
沐槿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全程,这男子应该都在注意着她从判毒、到给孩子开『药』方的过程。既然看,为什么不光明正大,而是躲在暗处?
男子轻轻一声笑,这笑带着与生俱来的磁『性』和『惑』人,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认毒的能力不错。就是不知,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
“关你何事,狗拿耗子!”沐槿脱口而出。
男子倒也不恼,声线平静,淡淡的,清冷的,就如同他的目光一般:“只是少看到能够对毒有那么深的了解的人,那般毒都能辨认得出来,别说白虎国了,就是盘龙大陆也少有。”
沐槿一愣,盘龙大陆都少有?这些简单的辨认毒素方法,还是碧墨教给她的,她还并没有完全学到,不过碧墨自身对毒已是炉火纯青,不看血『液』颜『色』就能看出来。
这样看来,碧墨是要达到怎样巅峰造极的地步!
沐槿向前走了几步,毫不给那人一点客气:“就算这样。我也清楚,不必你大加夸赞。说吧,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男子听言,背对着她的脸庞『露』出一抹笑,难道围观都是有目的的吗?这女子太小心谨慎了。
“一定要有目的才看么,那么围观的人不就都有目的了么?”淡淡的一句话,等待着沐槿的哑口无言。
然而沐槿的反应十分迅速:“我只知道只有你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围观,这才可疑。”
白衣男子听言,满意地回过身来。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比刚才更仔细地打量着沐槿。
这男子,清如荷,冷如冰,可这两个形容词并存在他的身上却极其和谐。若说沐槿看到的继夙夜翎之后这个时空最帅的男子,就数他了。
泪痣魅『惑』,眸如清水,闪亮似天上星辰,薄唇轻抿,樱花般烂漫璀璨。哪怕是天山雪莲,也及不上他的清冷。偏偏一袭白衣,胜似飘雪。惊天动地。
果然是数一数二的人中龙凤。
“不错,不错,够个『性』。”缓缓抬起手,击掌,注视着沐槿,语气含着笑意和赞赏。
沐槿一直冷眼睨着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即便,他给她的感觉并不坏。
“记得,我叫澜。”白衣男子对她点点头,“如果有缘,日后相见。”
说着,白袍轻动,眨眼之间已经不见了踪影。
澜……
沐槿在心里念叨了一遍这个字,好神秘的一个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初见,以为他们只不过是匆匆路人,萍水相逢后擦肩而过。
却不料,那一眼却命定数年,将他们紧密相连。
那天,暖风拂面,缘定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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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这个澜会是什么身份呢?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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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沐槿 狭路相逢,右相嫡女墨雨嫣(1)
废弃大宅院
“主子,新赌场筹建的事情已经大致跟人商量好了。明天开始他们就来动工。预付银票也已经给了。预计很快就能建好。”
沐槿点点头:“既然如此,到建好为之就暂时不用『操』心了。你看看你,一身破旧衣裳,成何体统。我带你去购置上几套吧。”
“这,主子……”轻璇为难了。
还没等她答应,眼前闪过一个人影,南宫清寒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主子,我也要去!”
“清寒,你还是留在这里看着吧,一个男人家的。”
南宫清寒指了指穆冷宁:“没事,不还有冷宁哥嘛,我只是去保护主子的,至于那些店面,我可以不进去,守在外面!”
穆冷宁听南宫清寒话语间把他贬低成只适合看家人,不由得一头黑线。这家伙,跟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却混得跟什么似的,开玩笑开起来简直要人命。
沐槿脸上也滑过一丝笑意:“你的嘴啊。哎……那就跟着去吧。”她也正好要培养培养南宫清寒,把他变成身边一个得力助手。
南宫清寒抓起一把匕首,点了点头。
……猫猫分割线……
“随便挑,银票有得是。”店里的各『色』衣裳令人眼花缭『乱』,无论是素雅的还是浓重的都有,各式花纹叫她们目不暇接,都不知该选哪件。
而南宫清寒,站在门外,时不时地往里看上一眼,确定两人没事,又一本正经地回过头去。
一件锦绣绸缎袍让轻璇忍不住拿了起来,细细端看,淡淡的青『色』,也没有多少多少花纹,可那材质『摸』上去竟是那么好,一针一线都肯定是高人亲手缝制。
开口说道:“店家,这件价值多少?”
店家犹豫了一下:“姑娘,不是我们不卖啊,这件衣服已经被别人订了。很快就要过来取了,况且这是街坊『妇』孺皆知的锦娘缝制的,价格不菲,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