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起源-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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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真不认识她?”见司徒听了自己这样一番话后,依旧也还是原本模样,甚至表情还更迷糊,格兰特终于有了动摇,觉得司徒看上去并不像是装的。
司徒依旧在费力的想,自己与那个女人在什么时候有过交集,“难道说是在我梦游的时候?可也没发现最近自己第二天起床后有什么‘异样’啊,真是奇怪,我真的该认识她?”
格兰特很自然的把这家伙前面的话给忽略个干净,开玩笑,你一个男人的,就算真失身了,又会发现什么异样?是以格兰特也只是选了其中的重点去回答:“说起来我也觉得有些奇怪,看张文冕与她整天形影不离的,你们就是想发生些什么,也不会有那个时间啊,难不成她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你的?哦,对了,听说她的名字叫做水莲。我在她那里见过‘绳子’,就是你有时候具现化出的那种,只是她的那个好像要粗糙些……”
“水莲?!”格兰特那边好像还想继续往下说些什么,但司徒的惊疑声却十分不合时机的打断了他,因为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再有一段时间的思索,司徒已经想起了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
司徒在白鹿书院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总共也只认识那么有数几个人,熟的更是少之又少,对于水莲这个身世不同于常人,自己对她还有过救命之恩的女孩他当然不会轻易忘了,开始时也只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此时有格兰特的连番提醒,那个清秀女孩的面孔终于清晰的出现在司徒的脑海中。
“原来张文冕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她……看来她还是没有放弃想要报仇的念头啊。早知道她是一个如此固执的人,当初倒不如帮她一把,倒也省得浪费这么多的光阴,可是不提我当时没有那个实力,就是有,想必也还是一样不会去帮她的吧?”司徒心中猜测了一番,很容易就想到水莲在出了白鹿书院后又有了怎样的经历,但他也是毫不后悔,不后悔当初没有对水莲伸出救助之手,如他当时所说的那样,路是水莲自己选择的。
有冤有冤、有仇报仇,这虽然是自古以来的道理,但却有一个前题,那就是要保持自己应有的理智,不应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如果要是不小心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一生注定有的只是悲剧。
不管复仇一方的仇是不是得偿所愿的报了,结果都是一样,没报了仇,她的一生就会时时把这件事情放在首位,再不去考虑周遭的事物,自然也就会错过许多美好的事物,要是报了仇,可能结局也会更悲惨一些,一个以复仇为毕生追求的人,如果她的这个追求达成了,也就相当于她失去了所有的人生目标,一个没有了人生目标的人,一生又怎么会不是以悲剧所告终的呢?
正是有这样的考虑,司徒当初才会给左倾城与水莲出了那样的题目,其实他为的并不是真的想让两人放下心中仇恨,只是想看看他们心中是否还存有那一丝理智,只有他们心中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司徒也就不介意帮上他们一把,只可惜两个人给出了两个答案,选择了两条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其实后来司徒也想起过水莲,倒不是后悔自己当初给过她那样的考验,只是有些后悔自己并未试着看能否改变她的想法,他会想自己如果当时再更为用心些,也许水莲也就不会失踪,如今自己再见她的地点也就不会变成了这里,归根结底其实也还是因为他那时的能力不足,不足以让他揽下许多的事情,尤其还是像报仇这样的麻烦事。
见司徒脸上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深沉,格兰特也才知道,司徒先前说不认识水莲怕也是一时未能想起她来,可看司徒表情,两人间的关系又好像不是如同司徒与苏樱、克里斯蒂娜她们的关系,格兰特本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自然不会去无聊多问些什么,见司徒不再理自己,便悄悄离开司徒远些,朝着前面张文冕他们追去,他倒是不怕司徒回过头去不认帐,有了‘带双薪假期’的保证,格兰特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疲惫,但却再不黑着张脸了,这倒也算是司徒的功劳。
司徒没有去阻拦格兰特的离去,只是把目光投向远处,好像想从中找寻什么似的,好一会儿才在张文冕身旁看到了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有一众人挡着,司徒也不能看得十分真切,但从格兰特那里知道她身份后,司徒还是能够很容易把这个背影与当初那个善良女孩儿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时间的力量虽然伟大,可有些记忆是永远抹不去的。
第五百七十三章 ‘代天’秋离
“居然又是一个熟人呢……这次如果能帮的话,一定要帮她一把。”司徒愣愣看着水莲背影,心中暗自想道。突然心有所感,立即回身去望,可却并未能有什么发现,“真是奇怪,到底是用的什么办法监视的呢,我居然没办法发现具体位置,看来还是小瞧了天下高手呢。”司徒虽然又有了如同第一天到这来时,曾经有过的那种被监视感觉,但是当他想要一探究竟时,却发现那种感觉不知何时又已消失不见,如那感觉出现时一样,无任何踪迹可寻,这样隐蔽的监视手段还是让司徒心中多少有些顾忌的,他发现除了他自己,好像也再没人能够发现那窥探的目光,也不知是那目光重点关照了自己,还是因为自己的灵觉太过敏锐。
远在冰秀晶、冰秀莹姐妹的住处,此时那片光幕虽然依旧很大,隐约好像比原本又大了些,但两个姐妹却好像没有原本那么累了,一些有问题的家伙已经被她们很干脆的解决掉了,甚至于就连他们身边的人此时怕都未能发觉。
冰秀晶刚把视线从司徒身上收回,看着那个扭过头四下张望的年轻男人,她心中依旧如同第一次见他时一样的震憾,只是她要比先前冷静了许多,只要她的注意力不过份关注到司徒身上,确实也不用太担心被自己发现,自己与妹妹二人造出的这片光幕还是十分隐蔽的。
“‘命中注定’的人果然非同常人,虽然他有意隐藏实力,没办法看出这人有多厉害,但看他灵觉如此敏锐,绝不会是一个弱者,只怕实力比我也还要高了一丝,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容易发现我的窥探,就是不知这人在外界是什么身份,会不会有些旁的麻烦。”冰秀晶愣愣的看着光幕中司徒面带疑惑转身,想了许多许多,明明跟司徒还并不认识,但她已开始想起离开后的事情。
冰秀晶、冰秀莹姐妹虽然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个冷清地方,看她们有时表现也都是冷冷淡淡的,可这绝不代表两人就是这样性格,两人其实都是十分渴望有朝一日能离开这里,重新去到外面的,外面的精彩世界一直是她们的向往。
两姐妹虽是长相极为相似,性格也有许多相类之处,但作为姐姐,冰秀晶的心态到底还是要稍成熟了些,冰秀莹此时也许还不能完全理解,司徒如果要真是师傅预言中的那个人,对两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不单只是一个可以带他们离开这里的人,而且还很有可能是以后也要一直陪伴她们的人。
“就是这个人吗?”看着司徒慢慢转回去的背影,脑海中依稀也还是有司徒的容貌。对于司徒那平常的面孔,冰秀晶实在想不出太多的评价,单看外表,司徒也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年轻人,就算是两姐妹很少离开这里,但对于美丑还是有一定的分辨能力的,毕竟她们也只是避世,又不是与世隔绝,哪会对世间的事情一点也不清楚?
如果要非叫冰秀晶去形容司徒,她其实并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因为在司徒身上找不出值得大书特书的地方,但就是这样一张面容却好似不那么容易被人遗忘,尤其是不容易被她遗忘,倒不是说冰秀晶的记忆力要有多好,她就是能记住,就是对司徒那平凡的长相记忆深刻,并不是此时此刻,早在第一次见司徒时,这张脸其实早已经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希望他会是那个人……”冰秀晶心中默默想道,目光虽然也还在光幕上停留,但明显已没什么焦点,冰秀莹倒是看出她的异样,但也只是多看了司徒两眼,待发觉并不能引起司徒注意时,这才收回目光,有些无趣似的把目光重新放到光幕的其他各处。
司徒感觉背后那灼热目光好像很长的时间过后,才算是‘熄了火焰’,如芒在背的感觉确实不怎么好受,尤其是凭了司徒之能也不能知道目光主人是谁,又身在何处。
司徒的注意力早已移到旁处,甚至于都没有放在王沐芸身上,他的目光投向只是更远的地方,“也真是奇怪,这帮家伙为什么不用飞的?走起来多慢。”司徒看着长长的人龙,也实在是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些人会选了一种这么麻烦的办法,难道只是因为对琉璃宫的敬意?依司徒本来的想法,该是这里有什么禁制,可是他疑惑的目光却不能在天空中发现有任何禁制存在的迹象,甚至于连能量波动也没一丝,他此时为了隐藏身份,自然不会傻到用一些激烈的手段去试,看周围人的心思也好像都没在这上面,他又不好去问别人,是以也只得自己在那冥想苦想。
“传说在琉璃宫周有一种极强禁制,是琉璃宫的历任宫主布下的,每一任宫主要死前,一定会把自身的力量完全释放出来,化为‘天幕’,从有琉璃宫到现在一直如此,琉璃宫历史上不算现在这代一共有过四代宫主,也就是四层‘天幕’,每一层都是他们毕生的力量所凝聚,其中力量肯定非同一般,早时候好像还能感觉到天空中有暴虐气息,待得第三代的时候,天空就重归了原本寂静,也是从那时起,就再没有人敢去试探‘天幕’之威,哦,‘天幕’就是这禁制的名字。”
“嗯?”
就在司徒冥思苦想的档,身旁却不失时机的传来人声,司徒扭头去看,见几步距离外此时有个年轻人正把目光投往自己这边,先前那番话很显然就是他说的,只是司徒却并不认识他,他也看出这年轻人好像根本不是‘夜行’的人,但见他身边又没有同伴,也不知道是属于哪方组织的。
虽然对方是个陌生人,司徒也不知道他与自己搭话的目的,可是他倒也没有露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反倒又落后几步,与那人拉平了距离,“这些应该算是琉璃宫的一些隐密事吧?兄弟又是怎么知道的?”司徒虽然好奇,但也并不会一下就把对方的身份定性成恐怖份子,对于这人先前能猜出自己的想法也未感到如何好奇,毕竟这世上异人无数,并不是只有自己才是最特别的那个,司徒虽然在这人身上感觉到的力量并不如何强大,大概也就只相当于S级上阶能力者的实力,可不知为什么,司徒就是能看出这个人绝非一般。
这人看上去与司徒身量差不多高,与司徒一样,都只是正常人身量,实在是算不得多高,只是长相可要比司徒英俊的多,尤其是那仿佛一直都稍稍有些翘起的嘴角,还有他脸上自觉不自觉的那丝微笑,司徒敢肯定就只是这副微笑模样就已能对女人有极强的杀伤力了。
脸盘看上去也并不是如何大,配上大小极为合理的五官,加上那张微笑脸,看上去好像是个极为阳光的大男孩,一头黑发在这冰雪的世界中也是极为乍眼,但却不给人突兀的感觉,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的黑亮光芒反倒让人感觉极为舒服,在一个雪白世界中这抹完全相异的颜色,竟好像能使人安心不少,直像是他的头发象征着某种生机一样。
如同此时的司徒一样,这家伙的穿着也是极为随意,说是来参加一个对大陆上所有能力者都极为重要的盛会,倒不如说这家伙是来这里旅游的,根本看不出他有一丝一毫的尊敬之意,司徒觉得恐怕这才是这小子不遭周围人待见的原因。
先前听他说话,已知他声音应该是比较轻柔的那种,起码刚听了他说话的司徒并没有感觉任何不舒服,这人虽然所知颇多,但也没有那种言传施教、居高临下的语气,反倒十分平和,只像是在与司徒说些家常话一样。
都说都一个人如何,最主要的还是要看对方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嘛,可这家伙却有些不同,虽然司徒能看出他的‘窗子’是敞开着的,但司徒却没法透过这‘窗户’看到里面更深层次的东西,好像他此时那平静、平常的目光就已是全部,但司徒却不会真的那么以为,像他靠过来时的感觉一样,此时他也还是那种感觉,他觉得这小子一定不像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要说司徒现在心里的想法比较复杂的话,那此时站在他身旁的那个年轻人就更是如此。
所有熟知他的人都知道,在他平和、有亲和力的面孔下,其实并不是一样的性格,他正是那种外表对谁都好像十分友善,可其实却是个孤傲无比的家伙,倒也不能怪他有这样的性格,因为他有孤傲的本钱。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