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逆乾坤-第8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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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针啊,比如丝线啊……
而战神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朵花,战神发疯般地吼叫起来,祭出擎天战棍就是一顿胡砸乱轰,然而,轰了半天之后,闺房一点儿损失都没有,可战神没有放弃,嘴里却在吼道:“让爷爷绣花?爷爷宁愿死!”
因此,战神不知疲倦地轰着,希望能够轰破这“香闺”!
常名歌眼前放着一架古筝,郁百回眼前是一座山峰,要爬山而过;随后进来的胡为浩,落在了一片树林里,脑海里出现的画面是砍柴生火;巫射落入了迷宫里,那循环着的阵,让巫射愤闷不已;天子手下出现在马棚,九匹马正要他去刷;再后来,则是雷蕊,雷蕊眼前有一具雕像,转瞬间变成了石头;郑炜赞如愿以偿,看到的是一个美人,却是要将美人画出来;佩思玉也不是太悲剧,碰到的是炼丹……
书房中,楚南凝神思索起那个“阵”字,对于写字,其实并不太难,毕竟和楚南画符之类,有着一定的相通之理,可刚落到房间里,完全没有准备,楚南只是随意一瞥,也没能将其神韵,完全拿捏住。
墨不是现成的,呈现液体状,还需要研磨,可是,当楚南准备研磨时,让他吃惊的事又发生了,他连那个磨墨的东西都抓不起。
“连墨都不能研出来,写什么字?阵……”
楚南细细看向笔墨纸砚,看向桌子,看向书房里的一切,好一会儿后,才念道:“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愧是以阵闻名的阵宗,处处皆是阵,书房是由阵破成,桌子是阵化,笔墨纸砚,这里面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以阵布起来的,都有着联系,可以想象的是,这根本不是一处,而是有许多处,真是好大的手笔……”
虽然楚南看到过玉子佩布的阵府,可在这一间书房面前,那阵府就实在是太渺小了,“要走出这个书房,最关键的就是写出那个阵字,破掉这里面的阵;第一步,研墨,这东西上面有什么阵?”
楚南将他以前所学过的,见识过的阵法,包括他自己琢磨衍生出来的阵法,都想了一遍,都没能找到相符合的,而后更是拿出从郁百回手中得到的星辰阵,研究了一番,再与之相对,仍没有惊喜出现;到此局面,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总要打开一个缺口才行,封闭的就像一个乌龟壳,连手都无从下,又怎能破得了。”
“这阵宗,先是冒出有阵的光柱,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好像是故意吸引人进来,后又是书房写字破阵,有点像考验入阵者,如果我的猜想成真的话,考验绝不会只有一个,破了书房,肯定还会遇到其他阵……”
楚南想到光柱,眼睛猛地一亮,“刚才还忽略了光柱里的阵法!”当下,楚南让眼中呈现出好几百星辰,接着又在脑海中想着小黑身上的十色光芒。
再一次凝神看去,楚南果然看见了一点蹊跷,就像水面上刮过一阵风,吹起了圈圈波纹一样,更让楚南惊喜的是,他看出了一点点熟悉的阵法的影子,正是那光柱起变化之前的一刹那的阵。
“原来,考验从光柱冲天而起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那是不是意味着,只有完全看明白了光柱里的阵法,才能破掉这里面所有的阵?”
楚南有些怀疑,他感觉多半还有其他方法破阵,只是他没有想到而已,深深呼了一口气,楚南摒弃杂思乱绪,沿着那一点点阵法,推演了出去,要顺藤摸瓜。
只是,这藤不好顺,这瓜也不好摸!
第1700章 流出来的阵法
以那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阵法为基础,楚南呕心沥血整整三个时辰,也只是将那能研出墨的墨石给移动了分毫,离完全拿起墨石,还差了很远很远。
这,还不是最恶劣的,最恶劣的是楚南现在无路可走了,楚南在光柱中得到的阵法,好比是大海中的一滴水,而这滴水还不是完整的,不是一个整体,却是由数百个部分组合起来的,断断续续、毫不连贯,甚至可能是毫无关系。
楚南眼神中尽是思索之色,“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也许呆上十年八年,也走不出这个书房,若放在他日,倒不忙慌着破阵,这里也算是一个闭关静修的好地方,够我炼器、提升修为了,但是,我答应了殿主要参加诸殿大比,更要去雾禁海,将天然给接出来,所以,定要想出办法,走出书房。”
“身在阵法之中,却不知周围到底布了什么阵法,得先摸清楚阵法分布才行。”楚南不再从阵法下手,而是思考能不能从武技方面有点突破。
楚南五指一张,能量浩浩涌出,喝道:“擒龙!”楚南直将墨石当龙来擒,这墨石倒没有像那扇门一样,直接将楚南的能量给消失于无形,反是抖动了一下,但这个抖动远远不够完全腾飞在空。
不过,对楚南来说,这个抖动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欣慰了,因为楚南从这抖动中,看出了一些阵法分布,如同一张画露出了冰山一角,楚南赶紧将这些阵法全都记在心里面。
“擒龙!”
“擒龙!”
“擒龙!”
……
书房里,喝声不断,楚南完全不顾能量的损耗,使出一记又一记的“擒龙”武技,让墨石震动起来;反复如此,九天之后,楚南在使出第三亿九千万零九拳时,终于将墨石上面的阵法,全部印在了脑海中。
楚南长出了一口气,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么一丁点儿大的墨石,竟然能够容纳下成千上万、浩如繁星般的阵法,或者说,墨石根本就是阵法给压缩凝聚成的。
知道阵法是如何分布的,剩下的,虽然还是很有难度,但相对于两眼一摸黑来说,就直观直接得多了,毕竟能够找得到方向。
墨石中所有的阵法呈现在脑海中的一瞬间,楚南本能反应地,想到的却是经脉,“要是将这些阵法一个接一个给破解,那不知要花多少时间,并且,这些阵法不是单独存在的,而是互相联系的;还不如将其当作经脉一试,在万千阵法中推演出一条路,能够拿起来的路,实在不行的话,再回过头来,一个阵法一个阵法的解。”
当下,楚南拿出沙盘,把阵法看作是经脉推演起来,推演经脉对楚南来说,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一个阵法,一条经脉,经脉中寻路,阵法中破阵……”
没花多少时间,楚南脸上就露出了惊喜之色,却是很容易就开辟出了一截路,虽然这截路还没有完全打通,但是,楚南已经看到了出口。
三个时辰之后,楚南惊喝:“成了!”
楚南站了起来,喜悦之色内敛起来,按照推演出来的路破解阵法,破解完后,说道:“路是出来了,具体能不能成,就看现在了……”随着话音,楚南已经将墨石给举在了空中,墨石上闪烁着一层流光。
举是举起来了,楚南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是觉得更重了。
重,是两方面的重!
一方面,是真实的重量。
以楚南现在能将星辰石都给举起来的力量,能让他感觉到重,那绝不是一般的重,换一个人,说不定还没有举起来,就给直接压成肉酱了,“这仅仅是阵法的叠加压缩,怎会有如此重?这重量,有七八千万斤吧?”
另一方面,则是心理上的重。
楚南紧紧盯着墨石,“用阵法凝聚成的墨石,能够磨得出墨来?”
带着诸多疑问,楚南将墨石挨在砚台里,开始研磨起来,很不幸地,楚南的担忧成真了,墨石并没有研出墨来,砚台里空空如也。
“墨石是阵,砚台也是阵,莫非这砚台也需要破解?”
楚南故技重施,对着砚台使用了“擒龙”武技,砚台比墨石更难破解,楚南花了足足半月的时间,才将砚台的阵法分布搞个明白,接下来,依旧是推演经脉,以出阵路。
令楚南感觉到意外的是,这推演出来,砚台竟然有九条路,这种情况,楚南从来没有见到过,不过,若是按照经脉来算的话,这九条路都是通的,都是可行的!
疑惑着,楚南随便找了一条路破解,然后将墨石研磨下去,结果,还是没有墨水出来。
“路不对?”
楚南换了一条路,继续研磨,还是不行,直到楚南换了第四条路将砚台阵法破解出来,墨石研磨下去,立时,一滴黝黑黝黑的,却是黑得晶莹剔透的墨汁出现在砚台里。
“墨水总算出来了。”
初始,楚南看到那墨汁,就是一个墨汁的样子,可眼中闪烁光芒去看来,那研磨出来的,哪里是什么墨水,分明是阵法,一个又一个的阵法,从墨石之底流泻出来,随后又如数颗水滴碰在一起,合而为一,阵法相融又形成新的阵法。
仿佛种子破土而出,仿佛花开又花落,仿佛沧海变桑田……
诸如此类的感觉,汹涌而来,楚南完全被眼前的画面给震惊了,愣在当场,只是呆呆地念着,“旧的阵法,新的阵法,死去的阵法,新生的阵法,这些阵法有魂吗?若没有魂,阵法怎么可能自动生成,自动变化,如果没有魂,那又是什么促成的这一切?”
蓦地,楚南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要将这些疑问破解,因为他想到,要是这种变化的阵法,运用在实战之中,一招攻出去,招式自己发生了变化,那于对手而言,可不仅仅是措手不及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致命!
楚南心中生起强烈的战意,浓郁的霸气,“我要征服这一切,征服这里的所有阵法,要让这些阵法,在我的指尖上跳舞!”
第1701章 阵之威力
有了例子在前,毛笔也按照墨石、砚台的方法,“擒龙”武技探明阵法分布,化阵法为经脉,开路,布阵;不过,毛笔比前面两者还要麻烦得多。
不仅那毛笔的笔杆,有着诸多阵法;就是毛笔尖上,那每一根毛,都含有很多阵法!
工作量虽然很大,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半月之后,楚南终于将毛笔上的阵法,全部破解,然后将毛笔给握在了手里。
只不过,破出来的毛笔,有着足足九条路!
“九条路?只有一条适合于那墨水……”楚南没有慌着去尝试,而是看向了纸,“这纸又会有几条路?毛笔适应墨汁的那条路,又适不适应这纸呢?墨石与砚台相符,才能有墨汁出来,那前面的这一切,肯定还要符合于纸,才能写得出字来吧,况且,那个‘阵’字,也肯定不是随便写出来就行的。”
楚南先着手破解纸上阵法,纸上的阵法还算好破解,只花了二十天的时间,楚南推演出了三条路,不算太多,按照三条路破解出来,便会有三种不同的结果,就相当三张不同的纸。
这就好像走路,一条路走进去,走出一段距离,就碰见了岔路口,还一岔就岔了九个出来,选择一条下去,结果就是岔路,不停地岔路,似乎岔路永无止境一样。
楚南脸色越来越凝重,九条、九条、三条,这些对他来说,还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他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虽然这些阵法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是个超级大难题,很有可能就是穷其一生,都破解不了,可是楚南心中隐隐有感觉,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果然如此。
墨石能研出墨汁,墨汁能润湿毛笔,毛笔能写出字,但是,书房门却开不了。
因为心中早就有预感,对于这种结果,楚南倒没有失望,最重要的是,他连失望的时间都没有,眼看就是三个多月过去了,要是这样慢慢磨下去,诸殿大比很有可能就赶不上了,并且,还不知道九武、行老他们怎么样了。
九武还在那片稻田中,一筹莫展,他对剑很有研究,可对阵,研究确实不深,他唯一想到的就是,“我之剑,能斩万物,就不信,斩不破这片稻田阵!”
因此,九武在孜孜不倦地祭剑相斩,祭出来的剑,威力越来越大,对剑里蕴含着的那东西,感悟越来越深,甚至能够清楚感觉到它的存在,但这种感觉,只是偶尔才有,很不容易。
行者还对着那局残棋,脸色苍白,嘴角渗着血;过去了这么久,他只动了一颗棋子,走出了一步,他不敢动第二步,走第二颗棋子,因为他感觉到无论动哪颗棋子,无论走到哪一步,都好像死亡要降临于身一般,且,这种死亡的感觉,还是不同方式的死亡,比如焚至湮灭,比如碎尸万断,比如丹田爆炸……
殿主在那厨房里,忙得是不亦乐乎,那些食材啊,锅锅铲铲的,倒是能够动,火也能生起,可他炒的菜,一直是生的,怎么都不熟!
战神倒没那么纠结,他就一直抡棍狂砸,看都不看绣花针一眼,只是,他受到了伤害,越到后面,伤害越重,战神甚至感觉到这种伤害,似乎是被自己给砸出来的一样。
常名歌还在弹着曲,现在已经到了弹一个时辰的古筝,就得休息九个时辰的地步;郁百回试了上百次后,也没爬过眼前那座有着三千米高度的山,后来,也是和楚南一样,破起了阵,只不过收效甚微,他只走出了十米。
另外一方人马的情况,也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