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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驭灵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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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七人,屋顶七人,墙底七人。顶上有飞索金丝网。你不用再看了!”倾绝微微一笑,似是看穿他的想法一般,径直就将院内布情直接告诉他:“我等了半宿,怎么也要同我饮上一杯,才不负我主人之谊吧?”他慢慢起身,向着他慢踱而去,指尖的花杯,流波婉转,流光四溢。

星言看着那越近的酒杯,忽然低声开口:“你如何得知?”既然已经身陷,自然ūmd/txt電孖書下载到=》wwω。umdtxt。còm要做个明白鬼!一想如此,反倒安然起来。

“一个游商的手,怎么会如此白皙?你指尖修长,白皙而有力,指甲修剪的齐整。怎么会是一个终日奔波,贩牲持缰的游商?”倾绝看着他,依旧是淡淡的笑着,似是动了聊兴一般:“贩牲之人,必然终日牵缰引牲,与其搏力,因牲口总有不听话的时候。日子久了,指结宽大凸显,肉皮坚裂。厚茧在指根,而你,根本没有。还有你的帮手,身形高直而健,气息沉稳,脚下浑厚有力。分明是个习武多年的人。一个有如此根基的人,为什么还甘于贩牲?所以,你们不是游商,来此,便是别有居心。”

“骆驼南地没有,凌佩却不少见。市价六十两,便能买一头极好的。你带的骆驼,一头已经老迈,趾间无力,眼底无光,毛色暗淡。一头更是身有缺疾,气息吞吐间有异味。一个贩牲的,自己都不会挑牲口。而这样的老病之牲,我开一千两买去。你见了冤大头,却没有丝毫窃喜之态,声音虽喜,身形不动。根本没有商贾贪利之形容,就算衣着打扮再像,也只是形似。”

他话一出,星言的面色已经微微泛了青。看似周详的计划,在他而前,根本是错漏百出。打扮成贩骆的游商,本是最不引人注目的。但是,却偏偏让他,一点点的盘剥出一大堆的漏洞。他是凌佩的隐天子,却深知市贾贫贱之事,他不单单是个只会打仗的勇夫。他还是一个,细查入微的人。

“你牵着骆驼,在金云街行走,却只是贩驼。已经是错!骆驼善负,可渡西面滚滚黄沙之地。在金云这条巨贾豪富聚集的大街之上,牵驼的不少见,但多是贩物。贩卖西迟珍玩奇宝。比起远迢来贩牲,用它负物来卖,更是百赚不赔的好买卖。更何况,这条街上的人,对牲口根本不看在眼里,谁人会买?而你?一问,便直接说是卖牲口的。一错再错,步步都是错。墨虚星言,若不是我高估了你,便是你心乱如麻。已经错了方寸。脑筋已经不清楚,还敢前来,我是要赞你一声胆大呢,还是要笑你愚蠢?”倾绝饮尽杯中之酒,满意的看到他眼底的紊乱。

“能来这里找,你已经难得。可以趁我不在昭平,而潜关入境。光凭这一点,已经值得我夸奖。”他轻轻的说着:“千里而来,所为何事,你我心里明白。能来这里找的,除了墨虚家的大公子,只有墨虚家的老头子。而你,并不老,是不是?”他径自便说的明明白白。

“我故意让你白天来探,你果然就急不可待,晚上便来潜府。”他笑的更是开心了,微长的眼尾淡淡的飞扬:“不知道长庆帝知道你擅离职守,潜入敌邦,会作何感想?”

“你为何要抓小白?”星言已经隐忍不住,饶他再是一个温文的人,被他几番奚落,业已经要忍不住。

“你说呢?你不远千里而来,又是为何?”他忽然贴近了星言。但声音已经带了几丝寒意。小白!他竟然张口便说小白,而不是,白夜黄泉!难道说,他急火如焚前来,思虑如此紊乱的前来,不是因为白夜黄泉,而是因为,小白!这种认知一下子令他想起那天,小白被人下药之后的言语。‘我许给你,少爷’,他在星言的耳畔轻轻说了几个字,那几个字,已经足已经让星言浑身颤抖起来。他猛然的后退了一步,盯着倾绝的眼,紫色的!暗夜炽光之下,紫色已经显出浓黑,离的如此近,他才可以看的清。

“你,你是……”星言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碧丹倾绝。他说的,正是这四个字,碧丹倾绝!

“不错!我为什么抓她,你为什么找她,我们不言而喻,不谋而合。”他略牵了唇角,眼底却蕴出森冷来。

“你对她怎么样了?她不能没有那个,没有了,她活不下去了。”星言脑子轰轰的疼,已经忘记了他对他的讽讥,甚至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境地,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名字。小白,小白!

“你都自身难保,还顾其他?”倾绝也开始有些微颤起来:“我告诉你,现在她只我案上鱼肉。我想打就打,想杀就杀。高兴了,就带来玩一玩,不高兴,我拿她当条狗!我想她怎么样,她就得怎么样。”他的指节微曲,轻声说着:“我限你十日之内,滚出凌佩。”

“你放了我?”星言脑中纷乱,却想的是他刚说的话,我想打就打,想杀就杀……他已经发了昏,甚至有些发了疯。他咬牙切齿的盯着倾绝:“你可别后悔!”

“我等着你,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倾绝说着,忽然一扬下巴。已经有侍从而来,一把将星言直搡了出去。

“王爷为什么不拿了他?”凌霜待人出去,轻轻的问着。本来不是就布了局引他来吗?为什么突然又放了?

“你没发觉么?他没有驭灵!他根本没开禁,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倾绝轻轻的说着:“我故意激怒他,让他回去开禁!我才有机会,进军缀锦。”

“在街上已经查觉,但以为他故意隐气。”凌霜低声应着。

“我之前也以为是,所以布了网拿他。但他腰间还带了绳索,若是带了鸟来,何需如此?所以,在街上,他并没有故意隐气。他只是,还固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倾绝勉强说完,指尖已经颤抖的更厉害了。他想杀了星言,在他脱口而出叫小白的一瞬。因在那一瞬,他看到星言眼底的情愫。他是为小白而来,不是为了白夜黄泉。这个认知,让他迅速找到可以溃对方最后一道防线的弱点。之前故意说出他的错漏,讥讽他,打击他一向的自信,折断他的骄傲,都不如那最后的一句。

他看到了,在他说出对小白的种种。星言眼底强烈的愤怒,不顾一切的溃乱。他一向能很快找到别人的弱点,然后毫不犹豫的挫败他们的意志。让他们变成任他摆布的玩偶。让他们,一步步的落入早已经设好的圈套。但是这一次,他做到的同时,竟然连同自己,也要陷入疯狂。他眼底有情意。那不是假的,不是一直他所认为的虚情假意。他只说小白,他毫不考量自己的境地,却还在问小白。这令他在击溃对方的意志的时候自己也接近溃败。他原本可以说的更轻松,那样才会更逼真。但是,他却颤抖了,在星言颤抖的同时,他也在颤抖。

“王爷。”凌霜看出他的失态,一时失声叫了出来:“王爷,可是又燥了?”

“没有,你歇了吧,我累了。”他微微的扬手:“盯着他,直到他出了境。”

第二十五章 倾绝的狂燥之症

他跌跌撞撞回到屋里的时候,吓了守夜在屋里的灿菊跟明霜一跳。他从来不会步履紊乱,就算燥症突发的时候也不会。但是现在,他面色竟然是如此惨白。她们还不待开口,他已经直直的瞪向她们,那眼神俨然是一头猛兽,他已经在发疯的边缘。

“滚。”他的声音轻轻,却是足使她们屁滚尿流。她们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手足并用,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

他直扑到床边,小白睡的很沉。她吃了他给的蛊醉丸,她会一觉直到天亮,就算外面刀兵四起,就算外头房倒屋倾,她也决对不会醒。

他连人带被的直抱住她,身体抖的更是厉害起来。他击溃了星言,他回去一定会驭灵再来。那正是他所想要的。但同时,他也击溃了自己,引发了内心的狂燥之症。不仅仅是他看到了星言眼底对她的情意,更重要的是,他最后对星言所说的话。那不是他想说的,那只是他挫败敌人的方法,但他不想用。他不希望用到,他更希望星言是虚情假意,他更希望星言些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拿回聚灵咒,他更希望……他快受不了了!身体的燥动让他想杀人,想看到血液四溅狂喷,想听到哀叫声,想彻底的变成一头狼。他身体快要爆开的疼痛,血液乱涌入脑,意识已经开始渐渐迷离。

他的身体越抖越剧烈,冷汗一层层的向外冒。他叫她,明知道她听不到还是忍不住出声叫她。她完全没有反应,他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被子,探手进去她的小衣。反正她现在没有意识,那么他怎么对待她,她也不会疼痛。那么就用她的身体来抚慰他。他以前养女人的作用就是在此,他发泄出浑身的火焰也可以,这样他也可以平静。

但是,他看着她的脸,她睡的这样沉。她毫不犹豫的吃药,她说他给她吃,她就吃。她说她不走,她会一直在他身边。他做不到,就算她没有意识他也做不到。那么,明霜吧,灿菊吧!随便哪个也可以,或者让他鞭死一个也行,反正无论怎么样,让他缓解这种燥狂就可以。他脑子轰轰鸣着,眼睛已经出了血丝,他刚要跃起来。忽然被一条手臂给搂了过去。是她,小白!她是睡着的,却伸出手来搂他的颈。她是无意识的,只是他掀了她的被,她冷了,本能的伸手来找一个温暖的源头。因为他的药,她的意识迷游深陷,身体本能的反应出来了。她平时不会这样,就算睡着,她也不敢伸手去搂他。她只是偎着他,乖乖的像只小猫一样蜷着。但是,药令她浓睡,令她伸手来寻求温暖。

她的力量小到不能再小,根本无法固禁他。但她的力量又出奇的大,让他重新又躺回去了。他的胸腔有气乱拱,脑子在轰鸣,意识在游离,身体在扯痛。他的心,缩了又放,他的血乱流在身躯。他却依旧躺下了,他闭了眼,重新抖着手给她盖上,连同被子一起抱着她。他感觉到她细瘦的手臂在他的颈上,他紧紧抱她,抖个不休。

他的燥症逐年更甚,他已经不确定自己还能活多久。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完全陷入疯狂。他不怕死,他早活够了。他只想在有生之年,攻陷缀锦,将长庆帝,踩在脚底。将墨虚家,全部碾成碎末。他是为此而活的,这些年他急于求成,已经狂灵入体。但他不在乎,他只要强大的破坏力,不管其他。但是现在,他想活的更久一点,更久,更久一点。

他不停的颤抖,他以前燥狂也不会抖,因为他用外力发泄出去。但是现在,身体里的狂燥得不到释放,他只能一点点听凭它们在侵蚀他的内脏。她的手臂成了他唯一的支撑之源,他紧紧的勒着她,感觉着她的呼吸,像在为他唱一首宁静古老的歌谣。

小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外头却还是静的很。她一抬眼,便霎时被他的样子给吓住了。他抖的太厉害,以前完全没有遇到过的。他的脸惨白惨白的,吓得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手还绕着他的颈。

“王爷,王爷!”她忍不住开口叫他,他病了。昨天还好好的,现在他却病的好厉害!小白看着他,他没脱衣裳,连靴也没脱。被子都是在她身上的,冻着了?她慌慌张张的撑起身,得叫人去,得找大夫去,菊姐姐一定在外头的。

“别去。”他忽然开口:“不许去叫人。”他还是醒着的,她一动,他便微微的张了眼。

“王爷病了,得让大夫瞧瞧。”他的手勒着她,让她都无法完全从被窝中出来。她半撑着身,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急急的说着。

“不用瞧,快好了。”他轻轻哼着,他已经平静了很多了。但身体还是有些发抖,一阵阵冷热交替的气在他身体里乱窜。

“那,小白给王爷擦擦脸吧?”他看起来比她还要虚弱,他昨天明明还是神彩飞扬的,还是意气风发的。他还带她去逛的,还去揽月楼吃好吃的东西。还买骆驼,一千两的骆驼。他还好好的,但是现在,他却是如此虚弱的躺在这里。让她的心,一下子慌溃起来。他肯定是着凉了,昨天她怎么睡的这么死,他着了凉,受了寒,生了病,她却一点都不知道。她是一个最不称职的屋里人。

“嗯,别让人进来。”他松了箍着她的手臂,闭了眼轻轻的呢语。明霜跟灿菊一定在外头,让她把东西拿进来,打发了她们也好。

“好。”她急慌慌的应着,她先帮他除了靴,然后从他脚跟那下床去。用大被子盖上他,她胡乱披了件袍子,趿着鞋,就急急的往外冲。

灿菊跟明霜早守在外头,一直没听到他唤人。昨天他那副样子实在怕人,弄得她们两个一晚上也没踏实。直到听到屋里有了动静,这才贴近了过来,但没敢往里进。凌霜立在院门口,远远的往这边看。王爷燥症犯了,他最清楚。他一直有些不放心,直到小白拉开门出来的时候,他才略定了下神。他知道昨天王爷忍的有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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