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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掌上宇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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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百花女子啸声止歇,地下已落了无数鸟尸。 
最后,她余恨未泄,落地之时,左脚微跺,地面立时发生猛烈剧震。 
费萨尔一个跟斗,由树上倒栽下来,一震之下,恰巧解开被封穴道,但仍立足不住,和香格里拉、众宫女变作了滚地葫芦。 
大湖中接连不断地冲起滔天大浪,其声势一点不亚于海啸,大片梅树尽皆连根拔起,和着“地震”、“海啸”之声,直如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一个宫女避让不及,一截树枝插入了眼里,鲜血直流,惨呼不已。 
我流星飞坠般由高空落下,眼看便要摔死,百花女子一伸手,已把我接住。 
此时地面已不再晃动,大湖也风平浪静,但周遭所有的景象都改变了,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百花女子终究是何方神圣,不仅有白色圆球那样闻所未闻的武器,还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功力? 
可怜那宫女的一只眼睛已然盲了,兀自满地打滚,抱头惨呼。 
香格里拉死死抱住她,心痛得泪水涟涟。 
可在百花女子的积威之下,没有人敢向她发难。 
我可不管这些,愤怒地道:“这姑娘和祢无冤无仇,祢为何弄瞎她的眼睛? 
祢心肠歹毒,简直不是人!” 
百花女子并不辩解那宫女的眼睛只是为树枝误伤,冷冷地道:“你若不告诉我无目叟那老鬼到了哪里,我也弄瞎你的双睛。” 
无目叟,便是我的外公?他为什么会起这么个怪异的名字,却非我所知了。 
我虽见过外公,但那时年龄太小,现下已记不得他的模样,更不知他是否真的“无目”。 
我连声叫道:“我不说!我不说!即使祢弄瞎我眼睛,我也不说……” 
香格里拉不等我说完,便赶紧接着道:“岳钝刚才已说过他外公十几年前便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请前辈万勿动怒,手下留情。” 
百花女子望着那盲了一目的宫女,也不知想起什么,默然半晌,轻轻地道:“那你可知道他住在哪里?” 
我怒声道:“不知道!” 
百花女子道:“那你父母可否知晓?” 
我接着道:“不知道!” 
百花女子出奇地没有生气,道:“你的意思是,你父母知晓你外公的下落,只是你不知道具体所在?” 
香格里拉害怕我又要出言顶撞,道:“数月之前,岳钝的父母已领兵攻打兽国去了,他们都不在京师。” 
百花女子喃喃道:“倘若那老鬼有意躲起来,连我都找不到,何况是他们?” 
她又看了宫女的盲目一眼,叹息道:“一个人的眼睛若盲了,便什么都瞧不见,可他竟然宁愿……” 
忽然,她将我轻轻地放下地来,转身便走,片刻间已不见踪影。 
百花女子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丝毫没有预兆。 
我和香格里拉等人不约而同地长长松了口气。 
没有人愿意百花女子这样的瘟神留在身边! 
问起原由,我方知两天前铁相如带着数名高手、近千武士和无数的金银珠宝来到帝国的京城独尊城,与独尊大帝相议明年成亲事宜。 
迫于父命,在吃饭的时候,香格里拉不得不陪坐在侧。 
铁相如在独尊大帝前,装得温文尔雅、毕恭毕敬,但当和香格里拉在一起时便原形毕露,不仅以露骨的言语挑逗,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动手动脚,若非身在禁宫,香格里拉又极力反抗,早被铁相如得逞了。 

香格里拉完全绝望了。 
自始至终,香格里拉便一百二十个不情愿嫁到机器国,但也知这是件谁也无法改变的事。 
渐渐地,流言蜚语便传了过来,说铁相如骄横拔扈,见了漂亮女人便如苍蝇见了肉一般,不论使用什么方法也要把她弄到手,在机器国中,被他糟蹋的女人数不胜数。 
起初,香格里拉对此抱怀疑态度,一个王子,怎会如此卑鄙无耻?机器国王又焉能不闻不问?说不定是帝国哪个皇族女子嫉妒自己,蓄意造谣中伤? 
现今她终于见识铁相如的真实面目,才知嫁给他是件多么悲哀、多么凄惨、多么可怕的事! 
香格里拉心情恶劣,乘轿和众宫女、费萨尔出城,希望能借助大自然的美好风光排遣愁苦。 
岂知铁相如早像狗一样盯上了她,她持笛横吹,一曲未了,这小子便乘着车驾到了,赤裸裸地告诉香格里拉,欲与她一尽鱼水之欢。 
遭到香格里拉严辞呵责后,铁相如恼羞成怒,企图来个霸王硬上弓,反正他们已经订亲,即便独尊大帝事后知晓,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香格里拉和费萨尔、众宫女虽练过武艺,但终究远非铁相如对手,一一被制服。 
倘非我闻声赶来,百花女子又鬼使神差地出现,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此时,黑暗之神已张开它那巨大的羽翼,快要把整个大地都覆盖住了,风中更是充满了慑人的寒意。 
香格里拉流着泪,咬着牙道:“我要急速回宫将此事禀明父皇,岳钝、费萨尔,你们都要给我作证。” 
我道:“铁相如那畜生敢对公主如此无礼,大帝必不会轻饶他。” 
香格里拉瞥了我一眼,忽然俏脸飞上两朵红云,道:“但愿父皇能够认清铁相如的丑恶嘴脸,不再将我嫁给他。” 
我道:“是啊,铁相如连一只畜生都不如,大帝怎还能同意这桩婚事?” 
香格里拉垂下头来,轻声问道:“你……你也不希望我嫁给铁相如?” 
我想也不想地道:“是啊,当时我娘和我说这件事,我也难过得不得了。” 
香格里拉立时神采飞扬,道:“真的?” 
未等我回答,费萨尔接着道:“公主,咱们赶快回去吧,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鬼地方了。” 
桃花道:“请公主上轿。” 
香格里拉点点头,上轿启行。 
我和费萨尔都凝神戒备,一左一右保护。 
以铁相如睚眦必报的个性,焉会咽得下这口气,必会暗中报复。 
正如铁相如所说,连左将岳战都未放在他眼里,区区男爵费萨尔当然更不在话下,他若侦知百花女子已然离去,绝对不放弃这个机会。 
岂知直到我们进了独尊城,连铁相如的影子也没有见到,难道他真的被百花女子吓破了胆?纵然再借给铁相如一百颗脑袋,他也不敢在独尊城明目张胆地对我们这一行人下手?第一回〓瞧不见眼睛的“百花女子” 

“爹,您明天又要去领兵征讨兽国了。” 
“战争是生命和生命最直接的搏击,是人类智慧最辉煌的闪光,日不落帝国为了统一全世界,给人类带来永久的幸福与和平,战争是唯一的选择。” 
“可是它太残酷,太可怕了……” 
“傻孩子,等你长大了,自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我也要随您去!” 
“我也希望我的儿子岳钝成为帝国最光荣的战士,可你娘却认为你经验不足,岳家刀法也未练得圆熟自如,待你真正长大了,毋须我说,你娘便会要求你随军远征。” 
…… 
半年以来,我和爹的那番对话时时如霹雳般在我耳际轰鸣着,激励我刻苦练习。坚硬而冰凉的刀柄攥在手里,好像和我的右手长成了一体,血肉相融,心意相通,使将开来,只见刀不见人,爹娘见了,一定会夸我进展神速。 

气候真是出乎意料地冷,奔湍汹涌的河水结成了厚厚的冰,树梢上挂满了一串又一串的冰凌,太阳也跟人们作对,死活不肯钻破乌云。 
“唰唰唰……” 
刀风赛过了北风,撕心裂肺地响着,我仿佛置身沙场,鸣鼓号呼,扬旗奔逐,羽箭蔽空,热血如注,在我的刀下,敌人的脑袋一颗颗激飞而起。 
正在我把岳家刀法使得酣畅淋漓、欲罢不能的时候,一阵笛声由远方传来。 
起始,我还能做到充耳不闻、心无旁骛,随着笛声越发清幽凄美,我连想都不想便猜着吹笛者是公主香格里拉,立时心猿意马,魂不守舍,急忙含胸拔背、停身立足,岂知刀势太快,一时收不住,刀锋由右小腿划过,裤管破裂,见了皮肉,还好,没有见血。 

我懊恼地叹气道:“我的刀法还未能练至炉火纯青,还不能上战场杀敌!” 
原来的喜悦、激情霎时被寒风吹得渺无踪迹。 
我和公主只见过三次面,她是我母亲玉润妍的忘年之交。 
听母亲说,香格里拉是个柔弱善良、多愁善感的姑娘,虽贵为公主,过着华衣美食、世人艳羡的生活,但其最羡慕的却是鸟儿,遨游云霄,无拘无束。 
每当她郁闷难遣时,便喜欢吹笛,当然是那种令人听了肠断心碎的曲子。 
明年公主便要远嫁机器国王子铁相如,她的丈夫将是未来的国王,难道还感到不快活? 
据帝国的史籍记载,数万年前,人类贪婪成性,自相残杀,数十亿人口毁于核战争之下,若非独尊大帝横空出世,现今地球依然荒无人烟,生物灭绝。 
独尊大帝创立了史无前例的日不落帝国,地球的每一寸土地都在他的统治之下。 
人类有生有死,繁衍不息,独尊大帝却因服了不死药,与天地同寿,万岁万岁万万岁。 
数百年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许许多多曾被深埋地底的尸体复活了,这便是“尸人”;深山密林里也冒出一批又一批的“兽人”,他们的相貌虽和人类无异,有的额头长角,有的身上生出坚硬无比的鳞甲;另外还有“机器人”,他们的血肉居然和各种各样的机器设备的残剩零件天衣无缝地结合起来。这些可怕的异类如雨后春笋般相继冒出,以独尊大帝之能,亦穷于应付。 

时隔不远,一个独尊大帝最不愿见到的局面出现了:日不落帝国四分五裂,南有兽国,东有机器国,北边是尸国,连最西边的黑鬼也揭竿而起,建立了吐焰王国。 
幸而此时,帝国出现了一位运兵如神、战无不克的将军岳战,他东挡西杀,南征北战,令得敌军闻风丧胆。 
吐焰国王胆子最小,赶紧递上降表,愿永作帝国的附属小国,独尊大帝不想节外生枝,便应允了下来。 
与此同时,机器国也与帝国结为盟友,签下互不侵犯条约,独尊大帝为示亲近,竟答应把女儿嫁给机器王子。 
首次闻及香格里拉即将嫁人,我的心像毛巾一般被绞紧,似要滴出血来,却又想不明白为何如此痛苦。 
此刻,我再也无心练刀,心头涌上莫名的酸苦:“我要去瞧瞧公主,也许……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大步往笛音处走去。 
沿着河畔,穿过林子,我走得更快,脚下的冰碴子被我踩得“喀嚓喀嚓”直响。 
左边小路迎面走来两人,我只不过瞧了一眼,便为对方的奇装异服吸引住了。 
左边那人长长的马脸,蒜头鼻,眼睛寒光闪闪;右连那人圆脸、肥颈,笑嘻嘻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来十分和蔼可亲。 
他们的衣着款式远古、怪异,颜色分为两色,一半白一半黑,与帝国或其它国家的百姓的衣着迥然不同。 
我的眼光刚望过去,那马脸人便似生出感应,同时向我望了过来。 
我立觉脊背上凉飕飕的,仿佛对方根本不是人,而是来自阴间的拘魂恶鬼。 
我扭转头去,刚欲离开,那马脸人开口道:“喂,小子,你有没有见着一个身受重伤、满脸七色胡须的老头儿?” 
他的问话非常无礼,可我向来老实巴交,又怎会为了这点小事翻脸? 
我正要回答“没有”时,那圆脸人嘻嘻一笑,道:“老四,你真是急得糊涂了,就算那老家伙走到这小子的眼前,他又怎能瞧得见。” 
马脸人的问话已非常奇怪,居然寻找一个长着七色胡须之人,可这圆脸人的话比他还要奇怪,还要令我生气,我又不是瞎子,难道一个大活人走到面前,我都瞧不见? 
马脸人冷哼一声,道:“三哥你别忘了,那老家伙遭受重创,已然无法…… 
哼哼,就算他尚有几分功夫,还要留着对付咱兄弟俩呢。” 
圆脸人大笑道:“但愿如此,但愿如此。” 
两人竟然望也不望我一眼,扬长而去。 
我苦笑了笑,嘴里没有说出来,心中却在暗自好笑:“他们的头脑一定有毛病。” 
远方的笛声更幽美凄绝了。 
突然,笛声戛然而止。曲子尚未结束,为何突然停止,莫非香格里拉出了什么意外?我展开“御风术”,急掠过去。 
惊呼娇叱、兵刃撞击声顺着风不绝传来。 
我大吃一惊,全力加速。 
约莫奔出三四里路,眼前水光闪动,乃是一座大湖,岸边种植着好大一片梅树,冰花雪蕊,凌霜傲寒,恍若仙境。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高大瘦削的男子背脊,他把一个女子按在树干上,喘息着笑道:“好舒服!祢若懂得逢迎,保证是天下第一美餐。假如那眼睛会说话的小美人也能让我……哈哈,叫我做神仙我都不做!” 

听那女子发出阵阵娇喘和呻吟,便知这男子正以十指大军侵犯她某些部位,使得她难以忍受。 
最可恨的是这恶徒在做这种事时,居然还没忘了另一位姑娘。 
梅树前停着一顶绿呢小轿,一支玉笛遗在不远处,一旁还有一辆高大豪华的马车,八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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