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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余谣莫相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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惕起来,安子峰赶紧解释:“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跟你认识一下,做个朋友。当然你可以理解为搭讪。”

他自以为十分幽默地说完,叫少女还是不为所动,又说:“那我先自我介绍吧。我叫安子峰,是来段氏集团应聘的,以前在朗竣出版社做主编。”

说完他发现少女在听到段氏集团之后轻轻松了口气,看安子峰十分诚恳的样子,轻道:“我叫段雪。”

“人如其名!”安子峰刚想卖弄几句小资些的语句,段雪突然兴奋地朝他身后挥手:“穆酆穆酆!这里!”

安子峰转头看去,一个看起来与段雪差不多年纪的少年正缓步往他们这走,黑色的休闲外套衬着颀长的身姿吸引了周遭不少人的目光,只这样徐行便将安子峰全然压了下去。段雪的热情他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只是一双墨黑的眼眸毫无感情地紧紧盯着安子峰,嘴角露着似是嘲讽的笑意。

他走到桌边,看着安子峰,冷声道:“你谁?”

安子峰表情一滞,尴尬地笑笑,正要开口,段雪突然站起来抱着穆酆的肩膀说:“他说他是来搭讪的。”

“……”安子峰立即起身说,“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穆酆看着他几乎逃跑地离开咖啡店,嘴角冷笑更甚,轻声对身边段雪道:“以后遇见这种人就见他快滚。不滚就打电话给我,我来让他滚。”

段雪嘻嘻哈哈笑了一阵说:“对了穆酆,那个男的好像叫安子峰,是要来我家公司应聘的。”

“哦?”穆酆抿了口咖啡将咖啡杯放回桌上,闻言轻轻抬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接着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那头一个男声响起:“哟穆酆!你不是跟我妹妹出去玩了吗?怎么?良心发现想叫我一块来了?”

“没有。”穆酆泼了盆冷水过去,又说:“刚才段雪遇到一个色狼……”

“什么?!?!?!?!”他还没说完,那边撕心裂肺的怒吼就几乎震碎他的耳膜。

“我让他滚了。”

“好样的!要是我在就阉割了他。可惜了,你怎么不叫我。”

“别急,还有好消息。”穆酆嘴角的冷笑弧度更大,淡淡道:“段亦沉,那人马上就要去你们段氏集团应聘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段亦沉边笑边说:“好嘞,以后你们可别再说我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想想,这几日安子峰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做了公交车备胎之后求职命运又被暗箱操作了。如果他能得知真相,想必肯定得以头抢地乎。

刚才他并不是怕了那个少年,只是今天是来应聘的,还是不要惹事生非的好,而且,他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毕竟人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于是,他喝不成咖啡,只好随便找了家店坐到了下午一点。

段氏集团是家族式企业,历史不短,企业文化有特色,并且长期致力于企业员工的培训,不论从哪一面来看,都是一个十分好的公司。故来这里应聘的人绝不在少数。

安子峰坐在一群精英的中间难免觉得压力很大,他咽了口口水,心想这样紧张的感觉他可是好久都没有过了,想不到工作了这么多年又尝试了一次。

“安子峰。”办公室里走出一个职业打扮的女人,她高声打断了安子峰的思绪。

他起身,整理好西装,又正了正领带,举步而去。

办公室里并排坐着四个面试官,他尽可能自然地扫过他们,期间他惊奇得发现,四个面试官中竟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小伙子。

惊异的不止是他,另外三个面试官也是有惊说不出,段氏集团太子爷段亦沉竟然主动要跟他们一起参加面试会,要知道他是出了名的不靠谱,谁知道今天又在打什么主意。

五个人各有小九九,面试官们悄悄交换眼神,谁也不敢先开口当了出头鸟。就在他们为难时,段亦沉说:“名字。”

“安子峰。”

“性别。”

“男……”

“籍贯。”

“江苏。”

“有无家庭病史?”

“没有……”

“姓名。”

“……”

坐在他左边的面试官赶紧说:“这个刚刚问过啦。”

“哦。”段亦沉将安子峰的简历往旁边一推,抬头看着他,问:“请简述第三方物流的概念。”

“……”

“水路运输有几种方式?”

“……”

“不知道?”

“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应什么聘?!”段亦沉突然板起脸冷声道:“请你另谋高就吧。”

安子峰郁闷地出门,他应聘的不是编辑之类的工作吗?

……

先前说话的面试官趁着下一个应聘者还未进门,凑过来说:“你什么时候学了物流?”

“没有。”段亦沉笑笑,从椅子下面抽出一本书说:“我刚刚在商经理办公室随手拿了一本。”

“……”

就这样,安子峰的求职旅途出师不利。

第39章 午夜

钟谣依旧还处在兴奋的状态,一落到床上又急着坐起来。叶漠隐正想安抚她赶紧睡,谁知他刚坐在床边,一时不备就被钟谣勾住脖子往下拉……

因为燥热,她一手脱掉自己的外套,炽热温润的双唇瞬间紧贴上来,小巧的舌头撬开他的唇齿灵巧地钻了进来与其缠绕,她脸上的绯红又一次升华,眼波流转透着一股欲望的气息,几欲滴出水来,少女特有体香玲珑有致的躯体仿佛散发着浓浓馥郁的香气……

那一刻,仿佛有什么在他的身体里冲撞……

叶漠隐极力想坐起来,但是俯身的姿势实在不好发力,钟谣依旧紧紧勾着他,力气出乎意料得大。

“漠隐……漠隐……呜呜呜……”他停下,只愣愣注视她,绯红的脸又透出另一抹色彩,在窗外的映照下,让他心头一紧。

那一刻,钟谣抱着叶漠隐嘤嘤哭了,眼泪从迷离的眼角不断滑落在叶漠隐的袖子上,慢慢渗了下去,然后消失不见,犹如那一段青葱岁月中一个少女心事的沉浮,那些埋葬在残垣断壁下的往事在泪水的冲刷下缓缓浮现,又慢慢消逝。

他静静看着她,眼眸中无波无澜,心中却一次次压抑住想要拥抱她的冲动。钟谣哭了会好像累了,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在胸膛变成规律的起伏。见她睡着,叶漠隐起身准备离开,谁知一起身便发现衣角被钟谣死死拽住。

他轻轻掰开她的手指,换来的却是她更紧的拥抱,无奈下只好坐在床边。

方才进屋时抱着钟谣,所以无暇开灯,此刻房间里昏暗一片,只有皎白月光朦朦胧胧。他坐着一动不动,生怕一有动作就会吵醒正在熟睡的钟谣,那双星辰般的眸子此刻没有了光源只是漆黑一片,他看着正对床的木门,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以前他曾听人说,当一个人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考虑的时候就越难集中注意力,或者说越容易脑袋一片空白。他从未试过,他的人生就像很久以前就被规划好了,他要奔波,要决策,根本无暇让其去空白。

但现在他空白了。那种感觉丝毫不是放松,反而让人紧张,心口好像一直被人拽着无法挣脱。

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状态,在过去的几年里,此时睡在他身边的钟谣经历过多少次,然后哭着睡着,也许他永远也无法想象。

叶漠隐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久久,直到半夜一声凄厉的车鸣划破寂静。他一惊,下意识看熟睡中的钟谣。后者正半眯着眼睛朝他眨巴,果然被那一声喇叭吓醒了。

“没事,继续睡吧。”叶漠隐活动了一下被钟谣抓得麻木的臂膀柔声说。

钟谣抬眼,黑暗中叶漠隐坐在床侧,半夜未睡的他丝毫没有显露出疲惫,整个人好像融在月光里,身周散着莹莹融光,见到自己仍是温柔的笑容,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睛,但钟谣想,那一定仍是明眸清澈。

她揉了揉额角坐起来,一阵晕眩。醉酒后的痛楚让她痛苦不堪,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叶漠隐扶着她的肩膀,看她紧皱起眉头,说:“别起来了,再睡会吧,你刚刚醉得很厉害。”

钟谣正低头揉着,听到他说话下意识睁开眼睛,随后她发现,自己怎么衣衫凌乱?

“……”她的脸立马红到脖子根,头顶几乎冒烟,用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漠隐,我们刚刚……”

“恩?”叶漠隐疑惑了一声,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她扯得几乎看到一半胸部的领口,解释道:“不要误会,我没有碰你,刚刚喝醉了把你抱上来的时候弄乱了吧。”

钟谣没有接话,只是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子还酥胸半露的,着实令人想入非非。(嘤嘤嘤,特别是这群正流着口水等肉的猥琐之人!)

叶漠隐也发现气氛不太对劲,急忙起身道:“你睡吧,我先走了。”说罢,他转身就跑。

“等会!”钟谣急忙喊,顺势拉住他的手,“你……你就这么走了?”

钟谣的手很热,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睡醒,触上叶漠隐微凉的手之后,仿佛冰与火的交缠。

她将其拉回床边,待他坐下,自己又缩回被子里,轻声道:“别走……”

叶漠隐叹了口气,侧身靠近钟谣,修长的手指将其散在额前的乱发轻抚开,柔声道:“你明白让我留下意味着什么吗?”

“恩……”钟谣点头,叶漠隐感觉仿佛在这样的黑暗中也能看见她绯红的双颊。

他俯身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微肿的眼睛,最后是紧抿着的双唇,轻柔的动作仿佛生怕一用力就会伤害到她。钟谣紧紧攥着洁白的床单,抓得那里褶皱不堪,伴着他的动作才缓缓松开拥住他赤/裸健硕的背……

那是她的第一次,初经人事令其紧张不已。叶漠隐动作轻柔缓慢,却仿佛有无法抑制的热量从指尖淌出,渗入她肌肤的纹理。他轻吻着钟谣,小心翼翼,前戏做足才进入,她觉得很疼,却始终紧咬唇齿没有叫出声,只是从口中不时透出气声,殊不知这让身上的人更加无法压抑。

钟谣咬着下唇,眼眶竟有些酸酸的,她努力压制似乎下一秒就要留下的眼泪,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后悔,她还记得曾经问过自己:如果是叶漠隐呢?这就是答案,她会将自己毫无保留得完全给他。

她紧紧抱住叶漠隐的身躯,在他怀里自己被全然包裹住,仿佛如此一来显得更加娇小,她可以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和无以复加的占有欲,和着他吐出的气息在她耳后缠绵。

他也是初次,此刻有些无措,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热烈的一天。他想要她,急切地。他并非从未想过,只是他选择尊重她,害怕她会因为自己受到伤害,而此时他清楚明白,他有多爱怀里的这个女人……

……

钟谣曾经发誓要把枕头的位置换掉,结果还是忘了。大清早阳光就直直照进来,她在做梦,梦中她睡在半空中,眼前就是厚厚的云层,那具身体健硕有力,与自己缠绕,将自己带到云端之上。

云层被风吹散了,变成薄薄一层,刺眼的金色光芒瞬间照射下来,钟谣感觉眼睛一阵刺痛。她悠悠睁开眼,入目就是白得炫目的胸膛,男性的气息炽烈地不断从那具躯体上涌出,将自己包裹在内。

她将叶漠隐的手臂压在头下,看来已经这样枕了一夜了,她瞬间红了脸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叶漠隐一动未动,看似还未醒,钟谣悄悄抬头,却对上那双墨黑明澈的眼睛。她已经,赶紧将头抵在他的胸口不敢动弹。

许久才听到叶漠隐轻轻一笑,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搂上她的腰,让其紧贴过来,一动之下,钟谣才惊觉自己身体的变化,腰下隐隐的刺痛和酸楚瞬间袭来:“啊……”

叶漠隐突然低下头,摸着钟谣的脸担忧地问:“很疼吗?”

钟谣没有说话,只是抱住他贴过去,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口。

“对不起,弄疼你了。”叶漠隐的声音从头顶轻轻传来,满是自责。

钟谣重重的摇头,又抱得更紧了。叶漠隐勾起唇角,他心疼,但又何尝不高兴,凌晨为她掖被子时看到床单上斑驳的红色血迹就开始欣喜了,她曾经有过男友,却从未有过关系,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她不动,他也不敢动,两人抱了许久,钟谣终于缓和了心情,轻声问:“你不上班吗?”

“上的。”叶漠隐柔声回答。

钟谣松开手,身体往后挪了些,看着他问:“那你不起床吗?”

“不起。”他笑笑,又将她抱紧怀里,轻啄额头一口,笑道:“哪有那什么之后大早就跑的。”

“什么那什么……”钟谣低声嘟哝,心里却满是欣喜。他知道他是疼惜自己,不知怎的,想到这里就想哭。

她重重吸了吸鼻子说:“那也得起床啊。”说着她在被子里踹了踹叶漠隐的脚,然后翻过身去。

叶漠隐淡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翻身起床。钟谣悄悄转头,他站在床边从容不迫地穿衣,白皙的皮肤、肌理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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