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隐婚老公-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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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直接回到管家老宅,家人都知道两人几点回来,等在了家里。让阿年惊讶的是,李晓婉也在这里,这几天李晓婉不接电/话,阿年觉得非常奇怪。
“爷爷,妈,小婉……”阿年每一个都打了招呼,还对李晓婉笑了笑。
方云小心地查看了一下阿年的伤,还好,比她在南京那段时间好了不少,方云高兴,儿媳妇回来了等于把孙子也带回来了,对阿年说:“先上楼休息,两个多小时的飞机,也够累的了。”
“止深先带阿年上去休息!这回在家里,家人都能放心了——”爷爷说。
管止深点头,搂着阿年转身上楼。
阿年的视线最后看了一下李晓婉,阿年想不出到底怎么了,因为默川吗?
李晓婉对阿年勉强地笑了笑,但她看到了阿年的伤,也皱了眉,怎么会伤成了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几分钟之后,管止深下了楼。
他走向了沙发这边,坐下问:“什么事情需要见面谈?”
李晓婉吸了一口气:“我爸一直在找方默川,我婆婆就一直对我爸撒谎搪塞。可是我爸找到了方默川在Z市开的车,车上有他的笔记本电脑,他给阿年写过email。我看了日期,最后一封是在27号深夜发送的,内容你看。”
她吧笔电推到了管止深面前,管之深仔细地看。
“他说去外地过年,我本来就不相信,现在,谁能告诉我一下,默川离开和阿年有没有关系?”
爷爷在一旁,咳了一声。
也在等待孙子的一个答复,如果孙子不知道,那就只有阿年知道了。阿年怀孕了,爷爷心里高兴的不行,直到李晓婉反复想了几次,来这边管家问一问,打听,爷爷的高兴才被冲淡下去几分。
爷爷不忍让怀孕的孙媳妇纠结,就打算让孙子全权回答。
管止深抬头,对李晓婉道:“这些email你不用在意,我都不在意,默川不坏。你给我看这个,我才知道他也参与了找阿年,但是这也情有可原,阿年失踪,他会心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和阿年认识不久不也同样着急?你们都是一样的,关心阿年。不过,我听说他在济南,你可以让你父亲停止找了。”
“济南?真的吗?”李晓婉激动地问,“济南哪里呢?”
“问一问你婆婆,她更清楚。”他说。
爷爷点头:“对,去问一问。”
李晓婉合上方默川的手提,装起来:“爷爷,表哥,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先告诉我,不要先告诉别人。”
爷爷还是点头:“放心吧!”
楼下几个人在说话,楼上的方云和王妈都围着阿年转。
管止深下楼之前,方云和王妈还没上来,管止深一下去,王妈和方云就上来了。阿年是躺在床上的,见婆婆和王妈进来就要起身,方云给按下了,躺着,不让动弹,小心的养着身体,这回在家里了,就更要好好养着了,饮食,各方面都要最好的。
“这些天爱吃什么口味的东西?”方云问。
王妈笑了,站在一旁说:“方姐,酸儿辣女那也不一定准!”
阿年心里“咯噔”一下,才两个月不到,家人就都开始关心她这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了吗?
“阿年,跟妈说,你爱吃什么?”方云声音很轻地问。
阿年思考了一下,纠结地说:“米饭,青菜,清淡一点的,辣的和酸的最近都不怎么爱吃……一个都不爱吃……”
方云拧眉,这是怎么回事儿?
如果不幼稚,以后怎么陪我的小情人玩儿?000字】
抵抗隐婚老公;如果不幼稚,以后怎么陪我的小情人玩儿?000字】
如果不是管止深及时上楼,打断她们,方云还会继续问下去的。舒悫鹉琻好像阿年的这个孩子,光靠人问,就能问出一个正确性别和具体长什么模样。阿年能理解方云的心情,盼得太久,心里抱有了太多希望和幻想。
这是儿子儿媳回家的第一天,方云下楼时就和王妈边走边商量晚饭的菜单,要给儿子儿媳精心准备一顿晚饭。
楼上只有管止深和阿年两个人了。
“你睡一会儿吗?”阿年问他。
他把外套脱了,搁在一旁:“我先洗澡。畛”
“去吧。”
阿年缩在床上被子里闭着眼睛,处在半睡不睡的状态,一路上坐车,再加坐飞机,晕的一阵一阵的头疼。
他洗完澡就那么直接地走了出来,一条浴巾围在下身钗。
“吹干头发再上来。”阿年睁开眼睛说。
管止深点头,听命返回了洗漱间,站在镜子前重新吹干了头发,身上的水珠也差不多干了,这才走到了卧室,上/床。
冬天的卧室里很热,差不多穿夏天半袖的衣服就可以。可是,管止深把床上被子往上拿了拿,小心翼翼地盖住了在他怀里窝着的阿年。
阿年无力地伸手挡开:“我太热了……”
他坚持盖了上,吻了一下阿年的脸颊:“孩子怕冷,老实盖上,听话。”
阿年无语,小声地辩驳说:“孩子还只有一颗小芝麻粒儿那么大小,可能会知道冷热吗?你用被子捂着我,芝麻粒也变成了熟芝麻粒……”她的额头上结痂处很痒,这两天总想要用手去抠,这会儿要抠,管止深立刻攥住了她的双手,不让她抠,小心结了疤。
安静下来,阿年在他怀里问:“止深,是李晓婉和爷爷谁找你?”
“默川给你写email,从来没有停止,就是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默川一直写到了27号深夜,那是他写的最后一封。他把一切寄托在email里,他希望你可以看到,回复他,他不知道你是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身边带了手提没有。李晓婉在找默川,他父亲在Z市找到了默川的那辆吉普车,在车里发现了他的电脑,打开,李晓婉看到了email。”他说。
阿年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近来李晓婉再也没联系自己,恐怕是误会了什么,阿年说:“那你怎么解释的?她生我气没有?”
“没有生气。”他安慰。
对阿年说了一便头尾,阿年才放心地慢慢睡着。
真的累了,阿年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六点,管止深比阿年先醒的,阿年起床,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精神满满的下楼去找管止深。因为方默川的这件事吧,阿年心里有愧,不太会单独面对爷爷,她怕见到爷爷的伤心眼神,却没有立场安慰,无论这件事怨不怨方默川这人太执着,根源也都在她。
“小嫂子!”一楼的楼梯口,放放突然蹦了出来。
阿年急刹车——
方云见到就打了放放肩膀一巴掌,很轻很轻地打,数落起来这个顽皮捣蛋的小女儿:“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说话!你嫂子现在怀孕了,不能这么闹着玩!吓着了怎么办!走路也给我好好的走,别一蹦一跳的!”
“我知道了!”放放撅嘴。
阿年看着空空的客厅,爷爷大概是在房间里吧?她担心着爷爷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半天才回过神儿,对方云说:“妈,没事,一点儿都没吓到,我下楼时就看到放放站在这里了。”
方云这才不说放放了。
沙发那边,放放八卦地问阿年,出了什么事?怎么额头伤成了这样?阿年好奇,放放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也问了放放。然后放放说,家人不让她打听,说她一个小孩子,不要搀和大人的事,本来就够烦了。
阿年懂了。
她对放放说了一下,按照管止深编的故事。
管家今天的晚餐无比丰盛,一桌的菜,吃饭时爷爷出来,被王妈扶着,阿年也赶紧站了起来,在另一边扶着爷爷。
“坐下吃饭吧。”爷爷说。
晚餐桌上。
方云问阿年:“阿年爱吃哪个,够不着的让止深给你夹。”
“想吃什么?”管止深在一旁轻声询问。
阿年看着管家有点大的餐桌,一时无语,她拿着筷子和碗自己就能夹得到东西。阿年摇头:“你吃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她动手夹什么菜,方云是盯着的。
晚饭之后阿年一个人上楼了,爷爷回了房间听收音机。阿年在楼上关上了卧室的门,留了小小的一条缝隙,阿年就听到楼下方云说:“阿年这孩子倒是真没撒谎,酸的啊,辣的啊,在桌上摆着愣是都没给吃一口。”
“妈,生男生女那么重要?”管止深蹙起眉头。
方云摇头:“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当年受过这个委屈,生了你姐之后万人笑话妈,妈能回过头来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吗?妈就是好奇,是男是女,是孙女儿妈也一样喜欢,但是,阿年给你生个儿子,你不高兴吗?如果是个孙子,妈得早早的出去吹吹牛,让那些当年嘲笑过妈的,现在儿媳妇生的女孩子的,都来看看咱们家争气的媳妇儿——”
“慢慢再生,生了儿子,我会盼着女儿。妈,您现在别着急,要稳住!您看我爸,我爸他怎么不急?我爷爷也很淡定。我才34岁,阿年23,我们会一直生到有儿有女,过几年您这个奶奶把长大一点的孙子和孙女儿一起带出去,说过您的人会羡慕到睡不着觉。”管止深胡诌地安慰母亲。
说起女儿,儿子,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是非一般的期待孩子降生。
上楼休息之前,管止深去了爷爷的房间,陪爷爷聊了一会儿,最近事情多,家里,也只有他一个人适合宽慰爷爷的心,在孙子面前,爷爷也毫不保留的说出心情。爷爷最看不开的是,外孙一直对孙媳妇不死心这一点,要怎么办?影响的,不止是一两个人。
在管止深上楼的时候,阿年没有提起方云说的生男生女那件事。
本就事多,她不想再增加一个叫人纠结的话题出来。他去书房,阿年也跟着他去了。阿年没有穿拖鞋,就那么光着脚走到的书房,地上的大多数地方铺了长毛地毯,地板是热的,此刻踩在地毯上更加舒服,这条路差不多就是专为阿年开。
“你今年多少岁了?”阿年在他书桌旁问他。
他抬起头,看阿年,语气无比坚定:“34……”
“你去年就是34了……”
“今年周岁34。”
他站起身,开始整理书桌上的一堆文件。
“你不会今年周一岁,明年周两岁,一直34吧……”
“嗯,你今年23,明年25,后年27,接着29……31;51;71……很快你就可以追上我了。”
阿年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幼稚……”
管止深浅笑:“如果不幼稚,以后怎么陪我的小情人玩儿?”
“谁是你的小情人 ?'…'”
“我们女儿。”
阿年觉得有一小些奇怪,他口中很少提起‘儿子’,却总是会提起‘女儿’,就好像是,他真的非常喜欢女儿,并不太喜欢儿子。
她被他抱着回卧室,走在走廊上,阿年的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颈,嘴唇吻了一下他滑动的喉结:“止深,你怕我有压力?”
他轻“嗯”了一声,复又说道:“所以,阿年别有压力,我怕的一切事情你都不要做。生完这个,我会让你立刻怀第二个。愿意给我继续生吗?”
阿年害羞啦……窝在怀里……不出来。
他叹息一声:“一个月没有碰你,过几天带你再到医院检查看看,孩子让不让爸爸碰妈妈——时间太久,动作我都不太会了。”
两个人分外小心,睡在一起,搂着,偶尔也会在感觉欲/望上面忍不住,但都坚持没有真正的做过一回。算是不太容易的怀了这个孩子,阿年一直身体不如别人好,保住了孩子之后,还需要注意许多方面的事,且孩子才不到两个月。
……
阿年想去一趟杂志社,交代一下。
但是管止深不同意,他说休息好了再过去,可阿年纠结的是,滑雪之后发生的意外,小小责任在个人,责任并不在单位。这个工作,阿年没有打算辞,不过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着想,为了担心她和宝宝的那个谁们着想,也不能再走远了,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动动手,动动脑,写写东西,行动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在电/话中,阿年跟杂志社的领导商量了一下,谈的算是比较愉快,领导允许她在家里坐班,特殊情况,现在特殊照顾了,也都是看在管家的面子上。这个面子看的,让阿年觉得十分惭愧,可是没有办法,嫁给管止深就得认了这个特殊待遇,别人还求之不得的,如今唯有硬着头皮努力工作,付出实际文字来回报这个管家的面子。
乔辛在电/话里说:“挺好的,在家一边休息一边工作,这跟不上班没有什么两样。过几天我去找你,我和向悦,我们说服家长不留在家的这边了,呆不下去,四年时间在Z市,回来却怎么都不能适应,唉,每天太烦。我和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天天吵架,她心理真有病的。”
阿年跟乔辛聊到了中午睡着。
下午4点,李晓婉开车来了管家,李晓婉的本意是要约阿年出去喝东西的。阿年当时已经换了衣服,准备出门。王妈问阿年,这是要去哪儿?阿年说,跟李晓婉出去喝东西,李晓婉开车来接她的,两个人就